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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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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天波府杨顺。”
  良久,宋哲看向未开口的秦雪,挑挑眉,“你是何人?”
  “天波府,秦风。”
  宋哲垂目思忖,口中念念道:“这个名字听着熟悉。”
  秦雪对宋祥眨眨眼睛,他会意,看向宋哲正色问道:“父皇派你围剿‘古桥’,你怎在这里逗鹦鹉玩儿,若是让父皇知道,你不务正业,定会治你的罪。”
  宋哲一惊,看向宋祥,想,宋真宗不会平白无故地让他来,定是派他来看着自己的,慌忙跪地,“太子殿下恕罪,我早打算去剿伐‘古桥’,奈何,陛下要低调些,我便请教秦寒,他竟突然病倒,如今都无法下床,这不,也就耽搁下来了。”
  宋祥看了看秦雪,见她点头,继续问道:“秦寒在何处?带我去见他。”
  “是。”宋哲俯地一拜,起身出院,朝秦寒的住所走去。
  秦雪的心脏,一步一跳,仿佛无法自制一般,已经将她整个人控制,走起路来,有些不稳。杨顺看出,忙是拉着她的手一同移步,宋祥虽然不明,却能看出她此刻脸上的激动和不安,也是紧紧牵着她。
  推门声起,不是众人入,而是秦寒出。一身藏蓝锦袍斜斜披于身上,只是几步,衣服便已滑落身下。秦寒微微愣怔,想要弯腰拾起,垂目间,一双红靴行至面前,一身红袄绣缎浅浅弯腰,拾起地上外衫,披在秦寒单薄的外衣上,静静闭口,为他整理着衣服、头发。
  那抹红,如同即将到来的春节,如同往昔的岁月,如同那个孩子每次过年都会选择的颜色。秦寒有些颤抖,嗓子冒着干气,怎么都无法张口。颤抖的双手不知该如何做,害怕伸手抓住的是一缕幻影,害怕这一刻的美好被自己的冲动打破。
  一双小手先牵住了他,毫无预兆,牵着他,问一旁的红衣女子,“这就是秦雪想念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凉茶薄衣 熏骨夜袭

  【第四十九章】凉茶薄衣熏骨夜袭
  屋内,众人对视而坐,独独宋哲立于一旁,看宋祥瞪着自己,不敢多言。他如此模样,更让秦雪奇怪,觉得庄子如今的气氛有些不真实。
  “多年不见,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秦寒拍了拍杨顺的肩膀,递了杯凉茶给他。
  杨顺端着冰冷杯体,身上浮出一层寒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一口饮下。
  “珠子花茶。”杨顺举杯赞叹,“这个味道,也只有熏骨庄才有。”
  “可惜,都是些风干的花瓣泡制,若是春发之时,喝着新鲜的花茶,那才叫美味。”
  宋哲侧耳细听,他们全是讲些花与茶一类的闲言,并无什么有用的细节,不禁心中纳闷,这杨家来人到底为何?
  “这花茶可还有?常年同父亲提起这茶香之味,一直回味无穷,奈何天波府的花匠种不出珠子花来,这种感觉,也只有来此才能体会。”杨顺摇头遗憾。
  秦寒浅笑,“去年命花匠培育出来些新种,你拿回去,看看能不能种活。”
  “那太好了,杨顺替父亲谢过秦庄主。”
  “你我两家,不必言谢。”秦寒缓缓起身,走到方木大柜前,拉起朱红色的抽屉,从内里掏出暗格,将里面一小包花籽拿出递给了杨顺。
  “庄主竟然这般珍惜。”杨顺见这些花籽要藏这样严实,实在不解。
  “这是吾妻最爱之物,自然是全庄最宝贵的。”秦寒语调淡淡,眼中却透着温柔。
  秦雪强忍冲动,低头不语,偶尔看看弯下腰凑近她做鬼脸的宋祥,浅浅一笑,将他扶着坐好,自己继续沉默。
  “不知四公子来这里所谓何事?”秦寒一语,倒让宋哲提起精神,侧着耳朵听,还要假意并不在乎,这样似听非听,着实很累。
  “家父听说庄主身体有恙,特命杨顺来庄上看看。”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人老了,这一入冬,便害了病,经常咳嗽犯冷,等到了春天,便会好了。”
  秦雪焦急看他,“平日里,都吃些什么药?人老了,就更该好好照顾自己,方才出门,也不知多穿些衣服。”
  秦寒倒是神色淡然,点头笑道:“姑娘说的,我记下了。”
  “我有一位朋友,唤作百里钰,可治世间疑难杂症,我明日便将他找来为庄主看病。”秦雪满心的担忧,倒不如杨顺看得开。
  听了百里钰的名字,秦寒面上一怔,微微蹙眉,看着有伤感之意,却被他一瞬隐下,摇头笑道:“不妨事,不劳烦姑娘了。”
  秦雪想要再说什么,杨顺看向她摇了摇头。倒是一旁宋哲插话道:“喊来那个百里什么的也好,我皇兄那里还有事情要秦寒去做呢,他总是这样病着,也不是办法。”
  秦雪恍然大悟,不再劝解,反而一转话风,“庄主的身子庄主一定自己清楚,若是觉得无碍,我也就不让百里钰来了,他这人有些疯癫,有时也不见得能医好。”
  秦寒点点头,伴着几声咳嗽,看着不似作假,秦雪心中难受,想要为他捶背,却不敢出手,只能担忧地看着他将披着的衣服裹紧了些。
  客房内,秦雪攥紧杨顺的衣服,“他病成了这副样子,我却只能看着。杨顺,你说,我该怎么办?”
  杨顺慢慢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他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才会这样做。故意喝凉茶、故意穿薄衣、故意要自己病着,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却不能去管,不能去做,所以,让自己这样置身事外。”
  “‘古桥’,一定是同‘古桥’有关。”秦雪慢慢转身,双手撑着桌面,握成了拳。
  “是,秦庄主接到的那单皇上派下的单子,便是查乔家的叛国罪,他也定是查到了一些证据。”杨顺踱步分析,“只是,熏骨庄同‘古桥’的关系,还没有天波府同他们亲近,所以,秦庄主若是只查到了他们叛国的证据,不至于隐藏。怕是,这背后,有我们无法招架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秦庄主还不知该不该道出。”
  “你觉得,会是什么?”
  “什么?”杨顺叹了口气,“不外乎同江山有关,同社稷有关。而关乎江山社稷的只有两人,皇上和皇子。”
  “小九?”秦雪大惊,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看了看,宋祥去后院玩还没回来,她重新将房门掩上,脸上依然存有惊色,“同小九有关的秘密?”
  “你肯定已经想到了,只是不敢承认罢了。”杨顺坐在四角座前,倒了两杯茶。
  秦雪也慢慢坐下,“是啊,从皇上答应让小九住在天波府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直到来了熏骨庄,我更加确定。这样危险的地方,皇上怎么肯让他来。”秦雪抱着双臂,只觉得全身发凉,看向一旁的杨顺,“他,不想要小九了吗?可是,小九是刘皇后的儿子,是她最喜欢之人的儿子,他怎么会?”
  “你先别乱想,这件事,目前最清楚的恐怕是你父亲了,你可以找个宋哲放松的时机去问他,相信,一切答案都会水落石出,现在,你不可表现的太明显,小九聪明,你的态度,他或许会看出来。”
  秦雪点点头,眼睛瞥向紧闭的屋门,心中忐忑不安,既担心秦寒是否会受牵连,又担心宋祥如今的处境。
  整个昌平县都是‘古桥’的产业,自古,反者,株连全族。若是‘古桥’一毁,昌平皆亡。而县城内住有阴山一带最多的家户,二百六十所,庙宇和尚三百九十人,两座道观,粗算之下也有一百多人。这样的人多地兴处,若是诛杀反贼,株连牵扯,那将是一场大的动乱。
  宋真宗心中自然明白如今的形势,对付乔家也就只能暗中出手。只是,派遣京畿衙门、刑部府门等官家彻查,便会转为国事,闹得人人皆知,昌平便会家家自危。思量之间,熏骨庄这样查案、寻人的民间高手组织便成了最佳选择。
  至于宋哲赶至熏骨庄,全是宋真宗觉得他无官职,且毫无存在感,不会太过显眼,留在那里监视督促秦寒最为妥当,却不知,他那般脑子,即使目前在庄子里呼风唤雨,实则已被秦寒控制,做了个看似威武的傀儡主子。
  已入深夜,熏骨庄一片安宁,偶尔传来打更声,除此再无别的声音,静的有些不自然。秦雪拉着有些紧张的宋祥,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一会儿听话些,不许乱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只准呆在屋子里等我回来,明白吗?”
  宋祥紧张地握着她的手,“秦雪确定,都是自己人吗?”
  “确定,是佐格和庄子的护卫长秦明,都是我们可以信任的人。”
  “你真的很快就回来?”
  “我保证,很快就回来。”秦雪捏了捏他的脸颊,将匕首递给他,“记住我说的了吗?”
  宋祥坚定点头,“记住了,除了你和杨顺外,谁都不能靠近我,佐格、宋哲都不行。”
  秦雪放心地笑起来,有些心疼地将他抱入怀里,耳中猛地传来嘈杂声,她知道机会来了,抓紧宋祥地肩膀,“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就回来。”
  屋外风声四起,寒冬之月,果然凄凉。熏骨庄内燃起灯火,喧闹一瞬而起,四周人影闪动,皆喊着防备的话,“有人闯庄,保护庄主。”
  秦雪趁乱冲到秦寒的院子里,听到院外的脚步声,慌忙隐在屋角倚着墙壁。
  “发生了何事?”秦寒的咳嗽声随着轻启的门扉一同传出。
  “禀庄主,有暗人闯庄。”一名护卫回道。
  秦寒方要转身拿武器,突然想到何事,又转身吩咐道:“我这里不必留人了,你们快去护着副庄主,无论如何都不许他出院子。”
  “庄主。”护卫面色担忧。
  “快去。”秦寒正色一语,护卫咬咬牙领着众人离开。直到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为止,秦寒方冷笑一声,无奈摇头,“出来吧。”
  秦雪低头从屋角蹒跚而出,一脸的笑意,仿佛小时候做错事情,被秦寒知道时的模样,让她心里酸酸的。
  “还不快过来。”秦寒张开怀抱,看向这个他想了快七年的孩子。
  “爹。”秦雪扑入秦寒怀中,忍着哭声,颤抖肩膀。
  “好了,快年下了,你母亲最讨厌你们这时候哭鼻子,快别哭了。”秦寒虽在劝慰秦雪,自己眼中已满是湿气。
  两人走入屋内,良久对视浅笑,秦寒并不问秦雪这些年都是怎么熬过来的,无论那时多么艰辛,如今能活着,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有什么话快说吧,别让外面打太久,都是自己人,两败俱伤可不好。”秦寒准备倒杯凉茶,边咳嗽,手指边颤抖。
  “不能喝。”秦雪夺下他手中的茶杯。
  秦寒摇头,“必须喝。”说着已经拿起另外一个杯子,斟茶,入口。
  “为什么?父亲在躲避什么?”秦雪实在不明白,他何故这样伤自己的身子,一个被认为绝不可能生病之人,如今已而病伛偻、佝偻龙钟。
  秦寒并未看秦雪,放下手中杯子,静默半晌,终于道出,“为父遇到了棘手的案子,不知该如何处理。”
  “什么案子?同‘古桥’的叛国案有什么关系?”
  “秦明同你讲的?”
  秦雪点头。
  “你不知道最好。”秦寒并无告诉她的意思。
  “父亲知道女儿的性子,即使父亲不讲,我也会去查,只是多些疑惑的日子罢了,待我查明真相,再来找父亲如何?”秦雪说着要起身,被秦寒一把拉着重新坐下,“你怎么还是这脾气。”
  “求父亲,告诉我到底是何事?父亲不知,您如今所查之事,可能同我在乎的一个人有关,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我答应他,势必护他周全。”
  “今日你带来的那个叫‘小九’的孩子?”秦寒满眼的精明。
  “是,想必父亲从宋哲对他的态度已经猜出,他便是太子,宋祥。”
  “果然。”秦寒慢慢起身,盯着摇曳灯烛,良久,看向秦雪,一副关怀模样,“若是他必须死,皇上要他必须死,雪儿,你准备如何?要从皇上手中救下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独行昌平 隆城故遇

  【第五十章】独行昌平隆城故遇
  这一切,既在秦雪的怀疑中,又不在她的想象中,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听到的真相,她回答不出。
  “可是。”她执着争辩着,“小九是他的孩子,是大宋的太子,皇上怎么舍得?更何况,只是‘古桥’的叛国案,同小九有什么关系?”
  “孩子,这件事情,你全当不知道,不要再管了。”秦寒一脸焦灼。
  “不。”秦雪起身,摇头,“小九的事情,我一定要管。”
  秦寒叹了口气,抬手将她拉至身边,良久,声色悲戚,“你口中的那个小九,若不是皇子呢?”
  秦雪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蹲在秦寒面前,“父亲,您一定是弄错了。刘皇后是皇上的发妻,小九又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皇上看着他出生,看着他长大的,那尊眉目,同皇上何等相似,怎么会不是亲生子呢?”
  “雪儿,父亲何曾查错过,那小九的生父,是前朝李家遗子,他便是前朝皇子,是不能活着的。”
  秦雪惊讶起身,“不会,刘皇后忠贞,不可能同皇上以外的人有奸情,这些,皇上信了?”
  “皇上要我彻查‘古桥’叛国案,和‘亲子案’,这便是相信了。”
  “‘古桥’难道同前朝有牵扯?”
  “是。”秦寒缓缓起身,“正是‘古桥’之事,将太子之事牵扯出来的,如今,刘皇后已不在世,所有一切将成为未知,也只有当下的证据能够解释这些。”
  “父亲糊涂了,您从小便教我们,证据也可以假造,为何这些您搜寻的证据,就不会是伪造的呢?”
  秦寒蹙眉,垂目思量,从他的神态,秦雪能够看出,他也有所怀疑,他手中那些证据,或许也有让他心中疑惑的地方,只是,事情太过复杂,牵连的人数太多,他最终选择了隐瞒,而非紧追。
  “父亲。”秦雪凑近他一步,“将您手中的证据都给了我,我替您查。”
  “牵扯其中,便难抽身了,雪儿,你要想好。”
  “若是,连对小九的承诺都守不住,女儿还有什么颜面活着,还如何做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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