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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杨家将同人)杨门之一代女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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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转身看向杨顺,方要说什么,被杨顺拦下,“先生还是用我吧,我这兄弟的身子骨不行,怕是不能成事。”
  百里钰对秦雪这幅身子很是满意,摇头道:“不用劝了,我已经决定,就用你兄弟。”
  杨顺正要起话,秦雪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头,对他道:“请四公子在军中为先生置办一间干净的屋子。”
  军营内,一顶帐篷升起白烟,秦雪一席薄衫遮体,泡在药味儿极重的木桶内,百里钰在桌上摆好了五根粗细不一的银针,等待着半个时辰后试针。这乃是他从古籍中翻看过来可助延年益寿的法子,若是在身上十二道致命的穴位上插上银针,力道和位置适当,便可延寿一年。
  百里钰并不是想自己延寿才找人做此试验,只是想从这秘术中找出人体经穴的奇特关系,从而增进医理。只是,自己对这一套并不精通,银针扎入人的死穴时,总是掌握不好,才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有甚者会因此丧命。所以,他一向是找自愿之人,让他们在意识清醒下被行针。
  秦雪躺在白色的床单上,盯着帐篷的圆顶,回想还能记得的一些幼时的记忆,父亲第一次将她抱上马背时脸上挂着的笑容,第一次教她射箭时眼中的赞叹,第一次领她做生意时口中的夸赞,许多有父亲陪伴的日子,一幕幕的出现在眼前。
  第一针要行入气海穴,脐下一寸,稍有不慎,破气血瘀,可致身体失灵。而这一个穴位,百里钰试了不下百遍,得心应手,秦雪躺着受针,并无不适。
  “姑娘是第一个敢问我要针的女子,对我来说,实在难得。”百里钰见她身子僵直,想要分散她紧张的思绪。
  秦雪浅浅一笑,并不说话。
  第二针行入人中穴,刚刚扎入,只觉头晕眼花。百里钰的声音继续响起,“如今见姑娘这副女子之体才敢确定,我在大辽见过姑娘。不过,姑娘放心,我不会将你女扮男装之事说出的。”
  秦雪感激地点点头,脑中轰鸣隆隆。
  第三针刺入人迎穴,只觉得全身燥热,阵阵干呕,头更加眩晕,秦雪有些支撑不住这股全身血液倒退般的不适,开始猛地抽搐起来。
  “怎么样,还能继续吗?”百里钰见她瞳孔瞪大,神思游离,在一旁大声唤她,‘姑娘’还未说出口,怕被帐外之人听到,只得改口道:“秦风小兄弟。”
  听到了帐内的喊声,杨顺正要抬步入内,被一旁的杨勋拦下,眼睛盯着帐帘道:“若是现在进去,破了百里先生的规矩,秦风这几针就白挨了。”
  杨顺点头明白,不敢再冲动。
  帐内喊声一瞬而起,是秦雪撕心裂肺地尖叫,奈何喉咙处被银针压制,声音有些粗厚,听不出女子之声。杨顺握紧拳头,开始在帐外焦急踱步。杨泰也陪众人站在营外等着结果。
  伙房之人由徐九领着一起赶到,众人面色复杂,眼中满是担忧,以前常常欺负秦雪的男子后悔道:“秦兄弟如此英雄,我竟嘲笑他有阴柔之气,实在该死。”
  另外几人也时常暗里讽刺,明里诋毁过他,全都羞愧地低下头。
  小石抹了抹眼角的湿润,叹气道:“我平常对他也总没好气,他从不与我计较。我还嘲笑他没有男子气概,连还口的勇气都没有,如今才知,是我们不如他。”
  众人点头赞同。与此同时,又一声惨叫传来,比方才虚弱很多,秦雪似是没了支撑下去的力气,杨勋不禁向前一步,反而被杨顺拦下,对他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多提宝贵意见!携秦雪敛衽叩拜中

  ☆、【第六章】百里留营 汇合驻军

  【第六章】百里留营 汇合驻军
  大辽境内,耶律泉急急赶回,萧太后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
  “母后。“耶律泉看着她黑青色的面颊,心中涌出不祥的预感。
  萧太后微微抬手,一旁侍婢躬身退下,只留了耶律泉在此。他抓着萧太后的手紧紧不放,眼中担忧尽显,身子向前倾斜,希望能看萧太后清楚些。
  “若是母后不在了,你要好好帮你大哥。“萧太后声色微颤,神思游离,她努力盯着眼前的人,想要看透他的内心,想要看到他的内心。
  “母后。”耶律泉并未应下,微蹙眉梢,眼睛滑到萧太后的手背上,一根根青筋突起,伴着偶尔的颤抖,仍然紧紧抓着自己。他轻声一笑,再看向萧太后的眼睛,半晌才道:“孩儿知道了,一定好好帮大哥守住大辽,不会同他争抢。“
  萧太后轻轻推了推他,指着屋内木台上的无字碑牌,眼中神色坚定。耶律泉慢慢转身过去,手上拳头紧握,立在碑牌前久久不愿跪下。
  “泉儿。”萧太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是用足了最后一丝力气,听入耶律泉的耳中时,格外沉重。
  耶律泉缓缓跪于碑牌前,冷笑一声,沉着脸叩拜道:“我耶律泉向大辽先祖立誓,日后定对大哥精贯白日、肝胆披沥。若违此誓,天地不容,人神共诛。”
  萧太后嘴角挑起一抹笑,轻声道:“你下去吧。”
  “是。”耶律泉不再看她,跪下时早就明白了一切。他走出屋子,看到立身门外的毒师卜,心中更加透彻,淡淡道:“快将解药给母后送去吧,演了这么久的戏,别真伤了身子。”
  毒师卜面上一怔,躬身不语。
  耶律泉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这件事,我不会追究,你好自为之。”
  毒师卜慌忙跪下,依然不语。
  耶律泉方要离开,毒师卜突然道:“泉王子,‘松骨’还有一颗解药。”
  日光透过树影射入地面,一只小虫跳入亮光中,随着树叶的摆动时不时变换位置,很是悠闲。耶律泉盯着它,面无表情。毒师卜顿了半刻,低声回道:“这颗解药不但能解杨勋身上的‘松骨’,也能解耶律王身上的。”还未等他全部道完,耶律泉冷声一句,“毁了。”
  毒师卜跪地许久方慢慢起身。此时,日影中的小虫已经不知飞往了何处。
  杨家军营,秦雪闭目榻上,全身的燥热让她像是躺在烤炉内,微喘气息,昏睡不醒。一旁,杨勋将冰冷的帕子轻轻点在她的脖颈,盯着平缓的脖子,手上一顿,再看那副柔弱消瘦的身子,摇头轻笑一声,帕子继续点在她红肿的脸上。
  军医营帐内,百里钰将治疗瘟疫的方子递给陆军医,吩咐道:“熬药的时间掌握好了,一切可解。”
  陆军医感激地接过,躬身赞叹道:“早就听说百里先生医术了得,今日一见,真是刮目相看。我等研究许久都未解决的病症,百里先生不到一晚便将药方配出,实在让人佩服。”身后几个军医也附和地点点头。
  百里钰全不在意,“世间除了大辽毒师卜所制之毒,我不能全解,其他人的手段,根本不能入眼。军中的瘟疫,是被人动了手脚,看似是时疫之症,实则是中了暗毒。你们只想着控制疫病蔓延,找寻治疗疫病的法子,可知,这样做,正中他们下怀。疫病有疫病的解法,毒便有解毒的方法,用其一,解另外一个,自然不管用。即使用时再久,也无法解毒的。”
  陆军医恍然大悟,再次拜谢道:“多谢先生提点。”
  百里钰净了手,缓缓起身。此时,杨泰走入帐内,众人躬身一拜,“参见将军。”
  杨泰示意大伙儿起身,看向百里钰道:“先生之恩,杨家没齿难忘。不知先生要去何处,我派人送先生过去。”
  见百里钰拿起医箱,杨泰看了看身后副将,他会意向前,“我送先生吧。”
  百里钰突然抬手,摇头道:“我并未打算走,若是军中还有宽敞地,我倒是愿意留下来助大宋一臂之力。”
  杨泰大喜,又有些惊讶,向前一步道:“先生准备留在军中?”
  百里钰点点头,“昨日那个小兄弟很有毅力,在下佩服,决定帮他好好调理调理身子,暂时不走了。”
  杨泰为人耿直,自然没有听出百里钰话语中含有的其它意思,高兴地吩咐道:“去为百里先生准备住处。”
  百里钰辞了众人,向着秦雪所在的帐内走去。轻挑帐帘,看到一袭白衣正在为她消肿,手中白怕轻轻点在她的脖子和面颊,力道轻柔,生怕弄疼她。百里钰慢慢转身离开,见秦雪还活着,心头暗喜。他终于找到了能熬得住五针之人,待她身子好些了,可寻机会在她身上试第六针,想她也能熬过。
  迎面撞上疾疾赶来的杨顺,“百里先生。”他拦下百里钰,眼中显出焦急,“先生可能解了‘松骨’之毒?”
  百里钰面上一惊,看向他,“可有何人得了此毒?这可是大辽奇毒,已经消失许久了。”
  杨顺看了看四周并无人影,凑近百里钰轻声道:“我三哥自小就中了‘松骨’,如今已有十年之久。”
  百里钰想到了杨勋的清瘦,再看面前身形健硕的杨顺,明白过来,“怪不得人人都道,杨家出了个病秧子,原来如此。”他侧身斜跨一步,垂目思忖半晌,盯着飘动的杨家旗,缓缓道:“在下可以试试,却不一定能解。”
  “先生肯破了规矩,帮忙就行。”杨顺感激地躬身一拜。
  百里钰抬手扶起,“将军不必客气,要谢也应该谢那个小兄弟,是他让我决定破了自己的规矩。”
  杨顺轻挑眉梢,眼中存了抹看不懂的神色。目光投向那顶营帐,心中更是涌出一股莫名。回想起昨日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百里钰已行到第四针,见秦雪仍有知觉,轻声问她:“小兄弟感觉如何?要不要我停下?”
  秦雪努力摇头,实在发不出声音,良久,微微睁眼,倒让百里钰惊了半晌,赞叹道:“小兄弟毅力果然超凡,如此痛苦,还能睁眼。”
  秦雪微微侧目,看了看飘动的帐帘,百里钰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声道:“姑娘放心,我不会让人进来的。”
  秦雪放心地闭上眼睛,还未平复多久,眼睛猛地睁开,半个身子都坐了起来,她已经看不清前方之物,心脏像是被人从身体揪出,疼痛也察觉不到,只是空荡荡的,没了响动。一口血猛然喷出,夹杂着些许暗黑,她整个人慢慢倒下,失去了知觉。
  她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那是在大辽的边境,她牵着弟弟手,望向马背上的父亲,耶律泉护在两人身边,将他们交给了秦寒,抱了她许久,不舍地转身离开。父亲的手与他们紧紧相握,看着身影越来越模糊的耶律泉,将他们一瞬抱入怀中。那股传遍全身的温暖轻抚着她的内心,仿佛泡在温泉水中,四周静得美好。
  她慢慢睁开眼睛,一团模糊从视线中开始消散,继而是一只手落在脸颊上,又滑向脖间。那手中是一条冰凉的白帕,隔着湿润传入心中。
  “你醒了。”杨勋的声音荡漾帐内。秦雪寻着声音看去,那张会给人温暖的脸,那双会给人心安的眸子,正在直直盯着自己。她全身疼得厉害,感觉要死了一般,却如何都无法死去,原来,‘生不如死’这样可怕,这样折磨人。
  似是想到什么,秦雪猛地一惊,想要坐起,却没有力气。杨勋的声音再次响起,“百里钰将你包得严实,我也只能为你擦擦脸上的汗,其他地方,等你能动了再处理。你是男儿,受了这些痛,就当历练,日后上了战场,刀子划在体内,可跟这个差不多。再等两日,若是觉得身子好些了,就出去走走。”
  秦雪听他这样说,稍稍松了口气,想他应是没察觉出不对,眼睛向身子看了看,百里钰还算聪明,将她确实包裹严实了。
  帐帘被一瞬掀起,杨勋未看来人,突然将白帕搭在秦雪的脖子上,继续道:“百里钰说,你身子不能太热,帕子放脖子里会好些。”
  “三哥。”杨顺走了过来,“他怎么样了?”
  杨勋从秦雪一旁慢慢站起,可能守了她太久,自己身体又不好,脚下有些不稳。杨顺想要搀扶,被他抬手拦下,“百里钰说,若是她睁了眼睛,就是全好了。”
  “那就好,秦风这兄弟难得,可不能就这么没了。”说着,杨顺已经走到秦雪面前,仔细看了看她有些肿胀的脸,想要掀起白帕看看她的脖子,杨勋突然倒在塌边,一只手努力支撑着身子。
  “三哥。”杨顺慌忙将他扶起,“三哥怎么了?”
  “不妨事,坐太久,脚有些酸。”杨勋死死抓着杨顺的手臂,不给他转身的机会。
  “三哥先去休息,我来照顾秦风。”
  杨勋摇头道:“你快些喊百里钰过来,他交代过,若是秦风醒了,要立刻过来给他检查。”
  杨顺看了看重新闭上眼睛的秦风,走出营帐。
  五日后,大军拔营,穿过佳木,同边境驻军汇合。杨泰领众军先行一步,杨顺率五百人同秦雪、杨勋紧随其后。奈何大军脚程过快,不一会儿便将他们甩下。百里钰吩咐,秦雪的身子不能太过颠簸,加之,杨勋服下他研制的解毒之药,也不可长时间吹风,这才分为两路而行。
  秦雪与杨勋同坐一辆马车,由杨顺护着,朝驻军的营地走去。秦雪看向远处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心中滋味复杂。天空中,一只幼鹰偶尔掠过,并未引起众人注意。幼鹰飞过大军中唯一一辆马车时,鸣叫着盘旋一会儿,又展翅飞走。
  “怎么?秦风没见过鹰?”杨勋观察着偶尔抬头看向天空的秦雪,起声道。
  “见过,以前父亲养过一只,后来,被人射死了。”秦风重新坐好,不再去掀车帘子,眼睛扫到已经披了一件外衫的杨勋,脸上滑出一抹歉意,急急道:“我忘了军师不能吹风。”
  杨勋摇头浅笑,“不妨事,是老四和陆军医大惊小怪罢了,我倒是觉得吹吹风反而神清气爽。”他盯着偶尔被风掀起的车帘,眉梢微挑,“看看,你不刻意掀起它们,它们反而自己摆动,有些事情,总是防不胜防。”
  “军师说话高深,秦风不懂。”秦雪将头偏向一侧,也是盯回飞舞的车帘。
  “秦风的家乡在哪里?”杨勋斜斜靠着软垫,眼睛微微闭起,随口一问。
  “阴山。”秦雪早已想好答案。
  杨勋睁开眼睛,“阴山?岂不是离熏骨庄很近,小兄弟又姓秦,不知同熏骨庄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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