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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套路了剑神-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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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月便坐在崖下凉亭,瞧着峨眉山色,颇为自得意趣。
  孙秀青坐在她的旁边,冷眸瞧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不怕吗?”
  天心月闻声回首,没有说话,可那眼里的神情分明就是再问“我要怕什么?”
  孙秀青忍不住道:“西门吹雪死——”她刚一出口,便先自己咽了回去。孙秀青的神色绷得僵直,显然也十分担心,她低低道:“我师父无论对是刀还是剑,都天赋超然。他比西门吹雪早生了三十多年,西门吹雪输的可能性太大了。”
  “他,他如果输了……”
  孙秀青咬住了牙,她看向天心月:“他输了,你怎么办?连我一剑都能杀了你。”
  孙秀青说罢便转了头,不愿再看天心月,可她忽而感到手背一暖。
  天心月不知何时握上了她的手。
  孙秀青抬头,便见这位柔弱的琴师看着她握着剑的手,微笑道:“我知道孙姑娘的苦恼。若是先生赢了,姑娘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又会无法面对尊师。若是尊师赢了,姑娘心里又放不下西门吹雪。”
  “姑娘剑术精妙,又看得通透,故而陷入两难。”
  “而我做不到。”
  天心月看着孙秀青手里的那把剑,眼里羡慕有之,期待有之,敬佩有之。她最后收回了手,对孙秀青笑道:“我是个没什么大用的人,也不懂剑客之间的相吸。”
  “我是个琴师,懂得办法也都是些笨拙的法子。”
  她看着峨眉的山水,温柔地像是一场梦。
  “我呀,就在这里等他就好。”
  孙秀青瞧着天心月,怔住了。她像是从没有见过天心月一般,愣愣发问:“如果他回不来了呢?”
  “他会回来。”天心月弯了眼,“我在这里等他,就会等到他回来为止。”
  孙秀青张了张口,复而又闭上。她本以为天心月不过是靠着美色攀附西门吹雪,可如今看来,她竟是将自己的命和别人绑在了一起。这世上要有多深、多沉的喜欢,才会令人将性命相托?
  孙秀青对西门吹雪有着倾慕,这点倾慕让她向往着更深的感情。可她尚且未能经历,便先遇见了。
  孙秀青的眸色一时有些复杂,她最终动了动手指,没有扶开天心月的手。
  她叹道:“凤姑娘,能得你喜欢实在是件很幸运的事。”
  天心月闻言,只是但笑不语。
  ——得她喜欢,是件幸运的事吗?
  恐怕不是。
  她看着孙秀青的温柔里,藏着不愿她接近西门吹雪的冷漠;她说的话里,藏着她悄悄敛起的独占欲。她看着孙秀青的剑,就忍不住想到廻光的评价。和只读了剑阵,空晓剑意无剑道的她不同。孙秀青与西门吹雪是一同走在那条路上的。
  一条她永远触及不了的道。
  她垂下了眼,回答了孙秀青。
  天心月笑道:“我也希望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自从月月开始喜欢西门吹雪,就一章比一章惨(。

  ☆、套路十八

  西门吹雪从舍身崖下来的时候,恰是暮光微沉。
  橘红色的夕阳染红了峨眉卷起的云,火烧火燎地从眼前一直烧去了天边。夕阳半隐在青色的山头之下,红色的霞光铺了满亭暖色。天心月的五感远没有习武之人敏锐,孙秀青猛然间站起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将视线从花瓣上移开。
  而后她听见了脚步声。
  西门吹雪的轻功堪称一绝,以天心月的耳里本该是绝对听不见的。可如今她听见了。
  她不仅听见了脚步声,还听见了他那柄乌鞘长剑碰上腰带上金属的响声。
  这响声像是故意给她听见的,否则天心月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西门吹雪握着剑会让剑柄碰上腰带的缘故了。
  她转了身,携起了风。
  孙秀青刚要回头叫她,天心月已经站了起来。
  她在亭子里,西门吹雪在下崖的山道上。他瞧见了亭子里坐着的天心月,向她投来了清亮的眼。
  在这一刻,天心月仿佛听见了风吹落枝头雪落,听见了鸟过山鸣,看见了山涧泉水澈澈,看见了星月同辉、花绽翠浓。她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从未有一刻搏动的如此有力而清晰。
  而她注视着的,甚至半身染血的男人,正朝着她的方向沉息敛目,轻微淡笑。
  他说:“鸾凤,回去了。”
  天心月在那一刻想了很多。
  她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听见雪落的声音,又为什么会看见如星如月。
  她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直到连站在那里的西门吹雪都顿了一瞬,而后向她伸出了手。
  天心月看着那只手,她终于想到了。
  她想到了西门吹雪说过的话——怎么才算好好活着?随心而动,率意而行。
  天心月的衣角翩舞,她跑至了西门吹雪面前,气息不稳。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抱住眼前的男人,她却在离西门吹雪一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天心月眼神清亮的看着他,如此正面、直视着、坦荡地瞧着他,瞧着他的眼底晕满了笑意和夕阳的光。
  她伸出了手,拉住了西门吹雪手。他的手上还有未干的血渍。天心月顺着他的血渍看去,能看见西门吹雪在这一战中受的伤。他只受了一剑,也是了,像他们这般的剑客过招,中上一剑,也就足以决定是生死。
  但西门吹雪活了下来,他赢了。
  天心月弯起了眼,她根本就压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她看着西门吹雪忍不住想,这个剑客多厉害呀。他和独孤一鹤之间差了三十多年,去赴一场在世人眼里必死的局,他坦然而无畏的去了,而后得胜。
  而后归来。
  西门吹雪见天心月笑,眼角也微微眯了起来。
  他问天心月:“我若是不回来,你还要当真等下去吗?”
  天心月问:“为什么不等?”她慢声细语,“先生不想我等吗?”
  西门吹雪凝视着她,而后方才慢声道:“你若是等,我便回。”
  有那么一瞬,天心月几乎觉得自己要融化。她第一次生出了面颊发红的情愫,头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正懊恼着,孙秀青握着剑,强压着声线道:“西门公子,你胜了。”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
  孙秀青问:“不知,不知家师现今如何?”
  提到了独孤一鹤,西门吹雪终于回了话。他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身后张英风正扶着独孤一鹤缓步下山。峨眉的掌门面色煞白,肋上三寸有一道无法忽视的剑伤。这剑伤若是再偏上一寸,便正是心脏的位置,怕是内力深厚如独孤一鹤也下不了山了。
  孙秀青见到了独孤一鹤,眼立刻红了。她叫了声师父,连忙迎了上去。独孤一鹤向孙秀青颔首,看向阶下的西门吹雪。独孤一鹤沉默了一瞬,而后开口道:“技不如人,甘愿认败。”
  “但我仍要说,若非今时今日,若非此时此刻,我未必会输。”
  西门吹雪不置可否。
  天心月却想了很多,她忍不住看向了无情。无情和冷血的出现必然对独孤一鹤比试的状态产生了影响——但那偏开的一寸——西门吹雪握剑的手绝不会偏,那偏开的一寸,必然也是无情和冷血出手,方保下了独孤一鹤的命。
  无情和冷血的出现,对于独孤一鹤而言,当真不知是福是祸了。
  无论如何这一场比试已了,独孤一鹤虽这么说着,但心里也明白。他的巅峰已经过去,便是等他伤愈再来一次,他反倒未必能胜得了已经了解他的武功路数,又进步惊人的西门吹雪了。
  西门吹雪心里也清楚,独孤一鹤败了,并再也不会赢。
  这江湖就是这样,残酷无情、刀剑催人。没有人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总会出现那一个你所害怕的人。独孤一鹤立于山巅近四十宰,也到了他需要下山的时候。
  如今这个结局,并不算坏。
  天心月看着西门吹雪,想着,这江湖需要多少年,才能出现一个令西门吹雪所害怕的人呢?
  冷血是最后下山的。他抓住了上官飞燕。
  上官飞燕被冷血五花大绑,满眼愤愤。冷血其实是个很怕女孩子的人,但他有个优点,他面对穷凶极恶之人脑子里便只会剩下“缉捕”,再无其他。就好比当年他追杀天心月,不会为天心月所动。他如今缉捕上官飞燕,自然更不会为她所惑。
  上官飞燕大概也是第一次遇见冷血这样人,她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一双眼睛竟然盯在了无情的身上。
  天心月注意到这一点,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上官飞燕自然也见到了天心月,她见到天心月,眼里的那点愤愤便凝成了恨。
  冷血见着了,忍不住蹙眉。
  无情扫了眼,对天心月道:“不知道凤姑娘接下来欲往何处,若是路途遥远,最好多加小心。”
  天心月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出声道了谢。无情见她身边有西门吹雪,加上天心月本身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便也不多言。
  倒是冷血见天心月这幅模样,沉默片刻开了口:“你去哪儿?若是往北,我可以陪你去。”
  天心月闻言有些惊讶,她尚来不及开口,西门吹雪道:“往南。”
  天心月:“……?”往南?往什么南?回万梅山庄不该是往北吗?
  她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困惑又迷惘的表情,西门吹雪看见了隐隐想要笑。他对天心月说:“陆小凤在扬州办了宴,说请你去看花,算是将你卷进了这件事里的赔礼。”
  天心月闻言,本想说她不算是卷进了这件事,就连霍天青都是她自己去主动招惹的。但她看见西门吹雪这么说着话,忽而福至心灵,掩着嘴角想要发笑。
  因在众人面前,天心月生生忍着了笑意,她对冷血道:“多谢冷四爷,神侯府的心意鸾凤领了。确如盛大人所言,扬州路遥,我会多加小心。”
  冷血抿住了唇。
  他顿了一瞬,对西门吹雪道:“上官飞燕是红鞋子的人,红鞋子不敢动神侯府,或许会拿凤姑娘作为复仇目标。凤姑娘她不通武艺,这一路,还请西门公子多为看护。”
  西门吹雪听见了他的话,面色冷淡:“多谢告知。”他看了一眼天心月,天心月在那一眼里竟然读出了惊心动魄,她忍不住偏过脸去,听见西门吹雪对所有人道:“告辞。”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像是压在花蕊上的冰雪。
  天心月忽然就知道,事情有点儿脱轨了。 
  回去的路上,西门吹雪神色浅淡。天心月走了一半,看着他的神色终于忍不住开口。
  她说:“你不要误会。”
  西门吹雪扫了她一眼。
  天心月道:“冷四爷……就是这个性格。他看起来不爱说话,却是个单纯的好人。我曾经因缘巧合帮过神侯府一个忙,他记在了心里,便想要报答我。他这个人对美色毫无所觉,你完全不必——”
  西门吹雪停下了脚步,他神色莫测地看着天心月,说了句:“鸾凤,你昨日可没有解释。”
  天心月:“……你昨日也没有真的生气呀。”
  西门吹雪心想,昨日不曾当真在意,是因为他没有正面过冷血。冷血确实不易为美色所动,所以当他“动”了也尤为好懂。说来也有趣,天心月敏锐聪慧,却唯独看不懂最好懂的冷血。
  西门吹雪瞧着她,低声道:“你觉得冷血不为你所动?”
  天心月愣了一瞬,潜意识便要顺着西门吹雪话中的意思去想,西门吹雪见状,眉梢微微一挑,接着开口问:“你觉得我为你所动吗?”
  天心月指尖凝住了。
  她笑着说:“先生呀,是个不容易被打动的人。”
  西门吹雪听着她说。
  天心月弯着眼:“先生傲慢,所以有些话我最好还是不要说的太多。”
  西门吹雪:“那你打算说什么?”
  天心月慢慢地蹲下了身,她叹了口气,看着下山的路,抱着自己的膝盖:“我走不动了。”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背起了天心月。
  他身上的血渍染上了天心月的衣裳,但天心月不在意,西门吹雪也未曾在意。
  天心月趴在他的背上,对西门吹雪道:“赏花的话,我想看琼花。泡壶花茶,端着一盘点心,坐在花林里看。”
  西门吹雪“嗯”了一声。
  天心月微微阖上了眼,她弯着嘴角,抱着西门吹雪的脖子。她说:“先生,我想和你一起去看这花。”
  西门吹雪语调平缓,他答应了天心月。
  他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笑,但他的声音是暖的。天心月趴在他的背上昏昏欲睡,听见他说:
  “好。”
  天心月忍不住低声发笑。
  她想,风动幡动,为所得为所动,怕不是心动。
  是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就是互相发现彼此都喜欢对方啦!

  ☆、深情第一

  扬州城水路通达,只要这河水没有结上厚冰,来往船只的码头总是热闹。
  天心月坐在马车上,透过窗户瞥了一眼经过的喧闹码头,甚至没有去看扬州城内随处可见的雕梁画柱,便已能窥出她的三分财富。
  都说天下月色三分,二分扬州,实则财富也是一样。自从大运河通,扬州便是盐商来往、各地货物运输的枢纽。众人都知道这天下有个出了名的富人霍休,也知道关中的珠光宝气阁,还有位扬州的花如令——这三人,几乎算是瓜分了江湖财富。其实不然,金鹏王朝的案子已经证实了霍休与阎铁栅的财产源自金鹏,即使后来经营有方,也比不过花家财富万倾。
  即使真以此三人来论天下财富,那也得是花如令一人得五分,另两人分其下。
  最重要的,花如令有着一个所有人都没有的优势。今上虽说承袭着“重农轻商”的思想,但对于商人的压抑着实要比前几代宽松些许,有些商人的儿子甚至可以参加科举入仕。
  只是商人的后代在官场上总是容易被瞧不上,所以能走上台面的就越发少。但这些少里,恰巧就有着一位花如令的公子。
  花家的大公子在京城为官几乎不是秘密。天心月因为神侯府的缘故知道的更多一些,她甚至知道花家的大公子任职户部。这可着实是个顾得了家又护得了家的位置,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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