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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套路了剑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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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替天心月倒了杯茶。他虽然是个瞎子,但看起来却比一般的常人还要灵便。
  “月姑娘是怕牵连到我大哥和大嫂吗?因为他们都不是江湖人,丝毫不通武艺。”
  天心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花满楼笑了,他对天心月道:“先前我便觉着月姑娘对于自己过于苛刻了。我不明白月姑娘来自什么样的地方,但人活在这世上,便不是为了孤身一人。”
  “亲朋好友,知己相交。”花满楼慢声:“以致琴瑟之好,秦晋之约。”
  “互相麻烦、互相扶持、互相欢喜。”
  “这些都不是过错,也不是软弱,这是人生。”
  天心月莞尔:“花公子这是要教我做人的道理?”
  花满楼摇了摇头:“我尚且没有这个资格,只是想告诉姑娘,没有人会觉得姑娘是个麻烦、也没有人会觉得姑娘是该一个人的。有时候放松一些,随性一些,甚至于懒散一些,都不是错。”
  天心月道:“在花公子眼里,我似乎是个过于律己的人。”
  花满楼道:“月姑娘的律的不是己,是心。”
  天心月:“……”
  花满楼:“月姑娘应听我大哥说了,我有个走失的妹妹。如果她如今还活着,也该是姑娘这个年岁。”
  他含着笑意:“这个年岁的姑娘,哪里需要律心呢?”
  天心月瞧着她便说不出口。她的嘴唇蠕动,最后也只是归于安静。
  花满楼说:“我的耳朵很好,月姑娘可以将安全交托于我。就算是不信任我,也该信任盛大人的安排。”
  “所以月姑娘,你想做什么,就都去做吧。”
  “不用去考虑京城局势,也不用去考虑别人。”
  天心月在桌子前坐了很久,好半晌她才说:“我想去逛一逛京城,我听说京城里有家珍珑阁,里面的首饰极为精巧。”
  花满楼颔首:“在城东,离这儿不远,我可以带你去。”
  天心月似乎鼓起了勇气,她笑道:“听说京城还能买到苏州的刺绣,有些还是贡品,是真的吗?”
  花满楼含笑:“对。”
  天心月站了起来,她对花满楼道:“那我们去看看吧。”
  天心月其实已经过了爱美的年纪,但她却还是去瞧了,像是要圆满自己多年前的梦。珍珑阁的首饰也未必就是她见过最好的,但见到了却也还是开心。
  她买了凝脂玉的簪子,选了新的耳坠,又买了几身新的衣裳。
  离了店,便去一旁久负盛名的酒楼坐一坐,点上一壶茶,半壶酒。
  天心月正就着甜酒尝着京城的点心,忽见花满楼侧过了头去,似是听见了什么微微皱起了眉。
  天心月好奇,问了一句:“花公子,怎么了?”
  花满楼顿了一瞬,方才对天心月说:“他们在说一件事。”
  天心月玩笑道:“那得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你露出这样的神情。”
  花满楼道:“叶孤城约了西门吹雪决战。”
  天心月握着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液撒了出来。
  花满楼道:“京城似乎开了赌盘,赌谁胜谁负。目前买西门吹雪输的人尤多,似乎是他受伤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月姑娘,你对他的伤势应该很清楚,他在这时候对上叶孤城,有胜率吗?”
  花满楼得不到回答,又轻声问一句:“月姑娘?”
  天心月有些发愣。过了会让她才笑道:“大抵是没有的。那一剑穿透了,就算他医术盖世,没有一些时日也养不好。那些人有没有说决战是什么时候?”
  花满楼道:“不知,有人说是六月,也有人说是七月。总归……不超过一月。”
  天心月忽而沉默,好半晌,她轻声问:“他延战了吗?”
  花满楼迟疑道:“似乎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花满楼顿了顿,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她:“我今日来见姑娘前,其实收到了陆小凤的传讯。”
  “西门吹雪已经往京城而来,准备决战了。大约也就是这两天到。”
  “月姑娘,若是他当真要决战,你是否要去见他一面?”
  这次决战与同独孤一鹤不一样。
  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都是不死不休的剑客,他们若是决斗,必然会有一人死于对方剑下。西门吹雪自出道起未尝一败,可叶孤城却也曾以垂髻之龄接掌白云城,力压南海剑派十数年。
  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即使天心月不通武艺,也知道已经是剑道的极致。
  他约战西门吹雪,西门吹雪绝不会拒绝。
  但他有伤,即使伤好,重伤初愈也未必能胜叶孤城。
  西门吹雪应该延战,以他的性格,他会延战的。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延战?他不是一贯尊重自己、更尊重对手的剑吗?
  天心月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她头一次有了想不明白的事。她知道自己该冷静,只有冷静和理智,才能帮她看见这件事情背后藏着的消息。
  可天心月静不了!
  她甚至没办法思考!
  花满楼面露担心,他伸手扶住天心月:“月姑娘,你还好吗?你的心跳很乱。”
  “我很好,我很好。”天心月一边说着,她一边尽可能地使自己冷静,可她还是没能冷静。
  她脱口而出:“西门吹雪在哪里!”
  花满楼迟疑了一瞬:“不知道,但应该在来京城的路上。他不会隐瞒行踪,月姑娘或许可以问一问神侯府。”
  天心月转身便走了。
  她的袖子扶动了桌面上的酒壶,差点将之打碎了。花满楼扶稳了,又付了钱,方才跟了上去。
  天心月走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而便不走了。
  她站在原地,头一次伸出了茫茫然的感觉来。
  西门吹雪的那一剑是她伤的,她已经骗了这个人,甚至背离了这个人。他要去比剑,他要去证道,她又怎么去问,怎么去寻他呢?
  若不是西门吹雪自己收剑,她连梅花林里那一剑携其的剑气都受不住。
  花满楼跟了上来,他轻声问:“月姑娘?”
  天心月忽而道:“花满楼。”
  花满楼静静地听着。
  天心月道:“我知道我能瞒过所有人,但是你在说你耳朵很好的时候,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你知道我快死了。”
  芳菲尽可以用面色掩盖毒发,但是心跳是不会被掩盖的。她的心跳一天比一天微弱,所以花满楼才会不顾及两人之间连朋友都未必能算上关系,出言劝她,又真心随她出游。
  花满楼是个好人,即使知道对方多半是出于同情,天心月仍在这一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就好比如今,她惶惶然,不知所错,以至于竟要向他人求助。
  她低声问着花满楼,好像在问着自己的哥哥——“我觉得他似乎是在报复我。”
  “他是不是在报复我?”
  花满楼叹了口气,他对天心月道:“没有人会忍心报复你。”
  天心月笑了:“他会的。”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天心月喃喃道,她面色古怪,“所以他偏不让我如意。”
  如果西门吹雪死了,那天心月之前所有的努力,她希望刻在西门吹雪心里的时间又算是什么呢?
  六月也好,七月也罢,哪怕是八月——西门吹雪似乎在告诉她,我敢死在你之前。
  天心月想过很多,却从没想过西门吹雪会死。
  他怎么能死?
  她放弃了活下去,他怎么敢死!
  天心月浑身在发抖,花满楼按住了她的肩膀,担心道:“月姑娘?”
  天心月虽然在发抖,但她已经恢复了冷静。她对花满楼道:“谢谢你花公子,我怕是要换个地方住了。”
  “我要去驿站,若是盛大人问起,你便告诉他将消息往驿站寄便是。”
  “我有些事。”她轻声道,“我得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  没能按时更新的原因……塞尔达太好玩了(。
对不起,我有错。
明天西门吹雪上线,上线结束所有的作出来的事情就都结束了。只剩下甜了。(。

  ☆、深情第九

  入夏前的晴天; 总是说变就变。
  一阵风吹来,原本的晴日转眼就能蒙上暗影,再过一会儿,闷雷声如马蹄由远及近,等天上撕开一道闪电。
  这天沉沉地便下起了雨。
  西门吹雪到驿站的时候,门口的小厮正忧心忡忡地看着天; 他对倒茶的小二道:“看着天得下大雨,棚子前两天不就有些不好吗?把棚子收了吧,万一给雨给浇坏了,修起来麻烦。”
  倒茶的小二看了看天; 赞同道:“可不是。入夏前的雨最闷,又闷又湿,看这天,怕还是场暴雨。”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天色,最终停了马,进了驿站稍歇避雨。
  京郊的驿站常有不知名的显贵过往,里面的一桌一椅都干净的很,甚至桌上摆着的茶壶都是光洁的瓷器。西门吹雪寻了处座位坐下。这位置靠窗,只一眼便能瞧见天边黑压压的乌云如大军压紧,压得连着驿站前那棵树上跳着的麻雀都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扑棱了翅膀飞去驿站的屋檐下躲雨。
  西门吹雪的剑搁在手边; 他点了一壶白水。
  驿站的小厮见多识广,并不以为意,收了和茶水一样的钱; 便飞快地提了壶热水来。
  窗外传来了轰隆隆的雷声,小厮替西门吹雪倒水的时候,还瞥了一眼窗外。见西门吹雪也在看天气,便笑呵呵道:“公子不必担心,小店的马厩是新修好的,结实的很。哪怕这雨立刻就下了,也肯定淋不到您的马。”
  西门吹雪不置可否,倒是这入夏前的雨正应了小厮的话,轰隆隆地就从天上倾了下来。
  有来不及进店的旅客差点被这豆大的雨点给淋湿。雨点砸在店前的青石板上,将石板上的灰尘泥土都砸得翻起。提前收了茶棚的小二立在门前,看着这雨啧啧,眼珠一转,却是笑呵呵地和屋里滞留的客人兜售起油纸伞来。
  他手里只有一把伞,自然待价而沽。十文的伞给他往三十文里卖,客人们都在笑话这小厮不懂得做生意。这雨下得这么大,即使有伞,谁有愿意玩雨里走去?
  更何况他还往这么卖。
  小二叫卖了一会儿,只得稀稀落落的笑声,却没人搭理他,不由有些气馁。
  就在这时,满屋子的奚笑中终于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女声。
  这女声道:“我出二十文买的你的伞,你卖不卖?”
  小二温声看去,见是一位带着帷帽的妙龄女子,原本想要咬定要卖三十文的心理也忍不住软了一瞬。可他仍是道:“二十五文,不能再少了。”
  这位女子似乎笑了笑,她说:“好,我给你二十五文,你将伞送去窗边的客人手里。”
  小二闻言一看,便撞见西门吹雪神色不明的看向此处。他一身白衣,又握着把令人胆寒的乌鞘长剑。如今这么无波无澜地朝着小二的方向看来,竟使得他一个哆嗦,差点握不稳伞柄。
  他结结巴巴道:“不,不了吧。买伞的是姑娘,我送什么呀。”
  原本温柔的女声在这一刻淡下了情绪:“不送吗?那我不要了。”
  小二:“别呀!那,那我只收你二十文?”
  女声越发冷淡:“我不要了。”
  小二咬了咬牙,他想着先前小厮给这位客人送茶也没发生什么事,便打着胆子走了过去。
  他刚将伞搁在了西门吹雪的桌腿边,出声的女客便取了二十五文放在了桌上。
  小二松了口气,连忙去将钱取了。他刚抓在手里,还来不及细数,就听见了那位颇为可怕的客人开了口。
  西门吹雪道:“天心月,你这是再给我下逐客令?”
  那声音冷透了,小二心想,冬天里杂碎的冰渣子都没有他的话冷。
  他这么想,又有点儿可怜眼前的姑娘。这两人显然是认识的,姑娘好心给他送伞,这客人不领情也就算了,何必将旁人的一番好意当做恶意。
  然而出乎小二的预料。这带着帷帽的姑娘说:“先生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京城?”
  西门吹雪顿了一瞬,缓缓开口道:“你只想问我这件事?”
  天心月淡淡道:“不然先生以为如何?”
  西门吹雪的手握上了剑,屋里一时静极了。
  西门吹雪抬眼,直直看向天心月。天心月因为隔着帷帽,避开了他的眼睛。
  西门吹雪似乎是笑了一声,天心月听着他慢慢道:“我以为你是来见我。”
  他说得很平静,天心月知道西门吹雪从不说谎。他这么说,便是当真这么认为。他认为天心月此来是为了见他,无论是为了活下去,还是为了那场决战——她都是来见他。
  天心月的手指在发抖。
  她知道这是西门吹雪在向她示弱,多不容易啊,这把宁折不弯的剑竟在她砸碎一地的废墟中,先退了一步。
  他竟然退了一步,他原来也会退一步。
  帷帽里,她红着眼睛,似是笑了声:“先生多虑了。只要先生九月前不入京城,我现在就可以走。”
  “我知道先生没兴趣杀一个将死之人,但也没必要为了争一口气,赌上自己的剑吧。”
  西门吹雪微微笑了,他对天心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鸾凤,我说过。既然想要活下去,那就该好好活下去。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既然不知道结果,又何必因为结果而止步不前。”
  天心月:“……”
  她轻声道:“我不明白先生的话。”
  天心月摘下了帷幔,眉目艳艳,轻笑间便是满室生辉。
  满屋都静了,连小二漏了手里的铜钱,他也忘了要去捡。铜钱叮叮当当,一路滚去了西门吹雪的脚边。天心月瞧着那枚铜钱,对西门吹雪说:“这句话我还给先生。”
  她的眼里浮出浓厚得将西门吹雪重重推开的雾:“若是先生一心求死,倒不如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取了我想要的。”
  “正如先生所言,我想活着。”
  天心月只觉得雨中的空气令人窒息。窗外那些雨点像是全部砸在她的心口上。溅起满地狼藉、满身泥污,她却寻不到一处避雨之所。
  空气似乎停了一会儿,又似乎停了很久。
  西门吹雪道:“我的剑在这里,但我怕你拿不住她。”
  “天心月,我等你一杯茶。你若是当真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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