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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套路了剑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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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峨眉派的掌门独孤一鹤,而西门吹雪答应了。
  原本他们离蜀中便不远,从现在的地方折道前往峨眉反倒要比从万梅山庄出发要近得多。不过两日,马车便到了峨眉山下,峨眉山下的城镇因山上坐落着江湖大派,故而来玩侠客众多,也热闹的很。没人注意到城里最好的客栈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客人。或许也有人注意到了携着剑的青年不像是普通侠客,带着帷帽的女客身姿曼妙确像个美人。
  但这里是峨眉。最不缺的就是剑客和丽人。
  峨眉剑派三英四秀即使在全江湖也是叫得上名头的年轻一辈,峨眉山以峨眉剑派为傲。天心月坐在二楼的窗边,饮着一杯茶,心里想着,若是他们知道西门吹雪此来是为了杀独孤一鹤,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独孤一鹤以剑法入刀,其自创的刀法可谓融合了剑与刀的精华,与李放这样的喽啰不同,是绝对的高手。天心月平心而论,并不觉得此时的西门吹雪能胜过独孤一鹤。
  不论两人各自在剑道上走的远近,单就年纪。独孤一鹤近三倍于西门吹雪的年纪,带来的不仅是对敌的经验还有深厚澎湃的内力。只是比内力,独孤一鹤就能耗竭西门吹雪。
  天心月的手指在桌上轻敲,眸光流转。
  西门吹雪答应了的事一定会去做,他说要杀独孤一鹤,便绝对会去挑战。可他不能死在独孤一鹤的手下。
  她得想点办法。
  这天下有人易为美色动,有人不易。西门吹雪是后者,独孤一鹤自然也是。给天心月足够的时间,她有把握去攻陷峨眉的掌门,但现在时间不够,不仅不够,时机也不对。
  她作为西门吹雪的女伴来到了这里,这消息独孤一鹤应该已经收到了,对她也有了警惕。她这时候以这种方式想要对付独孤一鹤,显然是给自己增加难度。更何况西门吹雪就在旁边,她能做的也太有限了。
  如果不能直接从独孤一鹤下手……那么他的徒弟呢。
  他有七个徒弟,其中以二徒弟苏少英最为得他欢心,也最为风流。
  天心月漫不经心的想着,手指沾了茶水,轻轻点着桌面。瞧着那点水渍漫开又蒸发,蒸发后又被点上。
  西门吹雪去峨眉下战帖了,她一人留在这里,竟然出奇的觉得有些无聊。
  西门吹雪要多久才能回来,早知道她就和他一起去了。
  天心月这么想着,又悚然一惊。
  西门吹雪去下战帖,她为什么要跟着去……?这答案细想起来似乎有些惊人,天心月按下了所有的心思,指尖蜷起,忍不住蹙起了眉。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小二的声音。
  小二殷勤而热切,他唤道:“霍二爷!您可是稀客,阎大爷和咱们这里有新生意了吗?”
  天心月听见了“霍二爷”三字,心下一动。她向楼下看去,正见到一青袍青年向小二颔首示意。他的身板笔直,人有些清瘦,但不掩周身久居人上的气势。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仰头向楼上看去。
  天心月仍带着帷帽,隔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地朝着他微微笑了一笑。
  霍天青顿住了一瞬。
  这一眼虽不甚清晰,但以他的眼力也能看出帷幔下是何等绝色。峨眉有这样的美人吗?
  不等他细思,天心月已离坐悄然而去。
  霍天青见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方问了一句:“小二,楼上的姑娘是谁?”
  小二闻言,了然笑了笑:“是昨日到的客人,与一位白衣剑客一同来的。”
  霍天青闻言面色微变,他没有在注意天心月是谁,而是将心神全部放在了白衣剑客上。
  看来他到的正是时候,西门吹雪来了。
  天心月回了屋子,摘了帷帽,快速的在脑海里过滤霍天青的信息。这天下能被市井生意人都称上一句“霍二爷”的人只有一位,关中珠光宝气阁的大管家霍天青。
  霍天青的来历成迷,只知他受了阎铁栅的恩,所以才留在了珠光宝气阁居于对方之下。
  天心月知道的更多一点,比如霍天青还是天禽老人的儿子,是已落寞的天禽派掌门。
  他的武功不知要高出苏少英几许,是真正的江湖一流。
  天心月心想,霍天青应该要比苏少英好用的多。况且她还不知道苏少英在哪儿,霍天青已经送上门了。
  霍天青的计划里,西门吹雪是不可或缺的一环。他谨慎的住进了离西门吹雪不远的屋子里,正是天心月的隔壁。
  他坐在屋中满心思绪,脑子里一会儿浮现情人的脸,一会儿又是阎铁栅救他的情景,最后停在天禽派——停在他父亲死去前的画面上。
  霍天青听见了琴声。
  霍天青在琴艺上并不精通,说也奇怪,他竟听下了这曲子。曲调平宁,连着他的思绪也平宁了下来。霍天青听完了一曲,满心的烦躁竟散去了大半。他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屋旁再响琴声。
  这琴声着实悦耳,霍天青犹豫了一瞬,仍出门敲了敲隔壁的屋子。
  他斟酌道:“打扰了,请问这里住着一位琴师吗?”
  屋里一片寂静。
  正当霍天青觉得自己此举实在冒犯可笑,打算去乐坊找个琴师弹一曲刚才的曲调时,房门开了。
  他看见了先前在楼上惊鸿一瞥的女子。
  只是她此刻没有带上帷帽。
  天心月目色平静地看着他,轻声道:“一时技痒,可是打扰了公子?”
  霍天青怔在了原处,他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人。
  穿着浅朱衣裳的女子实在太美,她的眉目似画,姿容优雅。莫说是美,倒不如说霍天青从未见过如此殊色。
  他曾见过殊色,但若要与眼前的女子比起来,那样的殊色竟似无色了。
  尤其是天心月面有病容,更惹人心怜。她站了片刻,便忍不住侧首掩面轻咳。
  霍天青陡然惊醒,他沉默了会儿,方开口道:“冒犯了姑娘,姑娘若是身体不适,还请回屋休息。”
  天心月向霍天青福了一礼,微微笑了笑,抬手便要合门。霍天青见到了她无暇的指与腕,只见了一眼便不敢多看,匆忙移开了视线。而当那扇门真的要在他面前关上时,他又忍不住开口:
  “姑娘。”
  天心月停下了关门的动作,有些好奇的看向他。
  霍天青柔声道:“姑娘刚才弹的曲子,我很喜欢。不知是否有幸能得知曲名?”
  天心月抿唇笑了笑,她笑得有些羞涩。
  霍天青听见她的声音轻柔似天上白云,能软入人心底里去。
  她说:“我也不知,只是听我的心上人弹过,便偷偷学了来。”
  霍天青听见“心上人”三个字,只觉一时间尝遍了酸辣滋味。他忍不住想,像天心月这样的绝色,心上人会是什么样的。他这么想着,见到了天心月向楼梯方向投去的视线。
  天心月含着笑,声音里却添了点儿狭促:“看,他回来了。”
  西门吹雪携着剑,正听见了天心月的那句“心上人”。他神色不变,径自看向了屋前的霍天青。
  霍天青自然也看见了他。
  “西门吹雪。”霍天青无比肯定,他笑了,不卑不亢。“久仰了,在下珠光宝气阁,霍天青。”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月月决定“三”一下上官飞燕(。
今天终于熬上榜单啦,给前二十留言的小伙伴发个红包么么哒。

  ☆、套路第十

  霍天青来找西门吹雪可以算是一个意外,可西门吹雪看起来却不像见到了意外。
  他步伐缓缓,踏上了楼。方对霍天青颔首,说了句:“霍管家。”
  霍天青不用剑,而他的武功路数也与西门吹雪走得路相差太远。西门吹雪对他并无太大的兴趣,只是略打了个招呼,便算过了。
  天心月盈盈地浅笑着瞧着他,直看得西门吹雪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她又想做什么了。
  西门吹雪侧眸扫了她一眼:“……”
  天心月笑了笑,乖巧的往屋内退了退,她甚至将双手至身前交叠,好表示自己全然无害。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越过了天心月,他回了屋子。
  霍天青见西门吹雪离开,他忍不住回首看向天心月。
  天心月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全然不像是刚被心上人无视了情话的模样。只有霍天青注意到她的长睫颤了一瞬,像是被丝网困住的蝴蝶,明明痛苦不堪,却挣不脱分毫。
  霍天青想到了自己。
  他本不喜欢论他人是非,但还是对天心月说了句:“这位姑娘……”
  霍天青刚说了一句,天心月抬首看向他。那双眼睛柔柔地瞧着他,唇上带着笑。她什么也没说,却又像将什么都说尽了。
  霍天青哑然。
  他笑了声:“是霍某失言了。”
  陷进情爱里的人,你可以说她盲目而无知——可你在事外,又怎知陷入其中的她看得没有你清,没有你知?
  不过选择而已。
  天心月向他微微行礼,而后道:“既与公子有缘,公子又不嫌弃我的琴音,我便为公子弹上两曲吧。”
  “公子想听什么?”
  霍天青年少经变,对音律着实是只知其一不明其二,他见天心月这样问,反而停在了原处,说不出来。天心月却似毫未察觉,自然地在沉默中接了下去。
  她说:“若是公子信得过,便由我来选吧。”
  天心月关上了门。
  霍天青便站在她的门外足有一炷香。
  一炷香,天心月弹了两首曲子。这两首曲子霍天青都说不上名字,但他却从中感受到了酸甜与苦涩。这让他想起天心月先前的眼神,又想起他自己。
  或许是因为奏曲人技艺高超,又或许是遭遇相似引以共情,这两首曲子听完,霍天青心中竟似有所感悟,连胸中一路以来压抑着的阴郁都似乎借此透出了一口气。
  霍天青听完了,扣指轻敲了门扉。在屋内一切寂静后,他对着房门端行了一礼,道:“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不知在下可否一知姑娘芳名?”
  屋里静了会儿,传出了琴师的声音。她的声音柔软,却又带着点悠长与淡然。
  她对霍天青曼声道:“公子无需如此客气,不过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只说了这一句,便再也不开口了。霍天青愣了会儿,方才低低说出了剩下的那句——
  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便是不愿与他有过多牵扯了。
  霍天青笑了笑。
  天心月在屋内等了一会儿,并未有所动作,她面上无甚感情,举止却将一名同感者演绎了至极。霍天青的脚步声非常轻,天心月无法从声音判断,便以只能完全依赖于自己的估算。天心月猜着霍天青差不多应该也回去了,方才了事般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懒懒地趴在了长榻上。
  她眯着眼想着今天所见的霍天青,捻着刚刚试探出的结果,渐渐牵出了一条线。
  霍天青此时来峨眉,怕是和珠光宝气阁无关,而是和西门吹雪有关。到了霍天青这个地位,需要他在意、关心的事情便屈指可数。峨眉并没有什么值得霍天青千里迢迢赶来参与的大事,在这峨眉上,近期唯一会发生的大事——只有西门吹雪约战独孤一鹤。
  可这件事该是保密的。陆小凤不至于将自己拜托的事到处说,西门吹雪一直和她在一起,这战帖也是刚刚递出——霍天青可以为了很多事来,但绝不该为了这件尚未传出消息的事来。
  这太奇怪了。
  天心月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想,那只可能是他事先得到了“西门吹雪将约战独孤一鹤”保证。要得到这样的保证可不容易,怕是这场约战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陆小凤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连名满天下的陆小凤也能当做棋子,下棋人够有魄力,棋局后的利益恐怕也惊人的很。
  天心月觉得指尖沾了茶水,无趣的在桌面上画着无意义的符号。
  她对陆小凤了解的不多,但这是个在江湖中几乎没有秘密的人。所有人都喜欢拿麻烦事找他,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弱点,最大的弱点,连天心月自己也利用过的弱点——怜香惜玉。
  联系那天陆小凤来求西门吹雪的恳切态度,这局里怕是有位绝世美人,这位绝世美人,或许还是霍天青的心上人。
  天心月的指尖点上了桌子。
  霍天青有个心上人。
  天心月初见霍天青时,只觉得他看起来有些兴致阑珊——这样的兴致阑珊天心月太熟悉了,这是男人在女人身上受了挫方才会有的、刻意藏好的不甘与不满。
  所以她干脆试了试,就算试错了,她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对西门吹雪说的话也好,琴曲也好,都是一场试探。天心月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个不懂武,身体甚至可以用孱弱来形容的琴师,很少会有人对她生出防备的心态。霍天青不在意,所以他流露出了他的感情。
  他有个心上人,可是他与他的心上人之间似乎出了点问题。
  这问题怕就是如今进行着的计划吧。
  天心月垂下了眼。
  她确实希望能利用霍天青帮助西门吹雪对付独孤一鹤——但目前看来霍天青已经太过复杂,未必是最好的选择了。
  天心月心下犹疑。
  她想了一会儿,推开了门,径自往西门吹雪的屋子走去。
  西门吹雪的房门关着,她敲了三下门,得到了一声冷淡的回应。天心月不以为意,仍旧含着笑意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西门吹雪坐在桌旁,面前搁着的是他的那柄长剑。
  见天心月来了,他也只是最初分了一眼给她,之后便又将视线收回在了自己的剑上。
  天心月施施然走近,为他倒了一杯白水,坐在了他的身旁。
  西门吹雪没有动这杯水,天心月便自己喝了。
  她喝了一口,捧着杯子轻声问:“定下了?”
  西门吹雪:“三日后,峨眉山舍身崖。”
  舍身崖这个名字可够不吉利的。
  天心月抿了抿嘴角“嗯”了一声。
  西门吹雪见状倒是将视线从自己的剑上移回了天心月的身上。
  坐在他身旁的姑娘穿着衣裙,手掌托着下颚,漫不经心地对他说了个“嗯”字。
  这和天心月在万梅山庄、乃至于先前一路对他的态度相比,之间的区别实在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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