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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太子-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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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晚,疾奔的马蹄声堪堪赶上最后一家未打烊的客栈,街市上已趋于安静,晚店也开始打烊。
苏义赶紧下马拦住了欲关门的小二哥:“住店!”过了前面的城镇就快到河落城了,看来七天往返是不可能了,都怪沈飞,你扣上个红果皮出门会死啊,路过护天城时看你的人足足堵了十条大街。
满脸横肉的小二哥借着烛光看马车帘前的玛瑙,立即殷勤的开了店门,笑容说不出的谄媚,衬在他古怪的脸上,十分诡异:“客官里面请!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客房、上好的酒菜、上好的马池、上好的——”咦?人呢。
周天翻身下马,掀了帘子笑看里面的人:“小姐,到了,劳烦您出来,小的把马车牵到后院喂喂草去。”
沈飞不悦了瞥了皇上一眼,直接掀帘跳下,他哪知道护城河的民风如此开放,袁光誉不愧是朝中数得着的老臣,他带出来的子民跟他一样有股高高在上的彪悍劲,想想那天的情景他至今心有余悸。
肌肉长到脸上的小二哥,刚想看看贵客怎么没跟上,便看到马车内跳下的神仙似的人物,一身月牙白的衣衫,头上束着讲究发冠,那眼、那眉、那鼻子,彪悍的小二哥觉得青楼街头的小娘子们都不如此人好看!
沈飞见状立即狠狠的一眼瞪过去。
小二哥顿时心灵受创,颇有种被梦中情人抛弃的恍惚,但他到底是理智的,男人再美对已经除了盛都地界不崇尚男宠的地方而言,看对方的眼睛干净的多,何况此人也生不出让他想歪的柔弱:“客官!里面请,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客房、上好的酒菜、上好的——”这个也好……
小二哥立即垂下头,惊出一身冷汗,久在凡尘中打滚的他刚才明明感觉到一股寒气,人见多了他,也看出这些人身份不一般。
他赶紧熄了平时那一套,叫了欲休息的掌柜起身,为他们安排食宿。
掌柜的哈着腰,圆圆的脸十分慈祥憨厚,他比小二更恭敬的道:“不好意思客官,只剩两间房了……”
苏义看眼低着头的小二:“刚才不是说有上好的客房、上好的酒菜、上好的马池——”
“小人嘴贱!小人嘴贱!客官别见怪!”
周天径自上走,随即发话:“两间就两间,酒菜、热茶、热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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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
“是,是,小人立即去办,立即去办……”
所谓上房,是针对这个小客栈其他房间而言,统一廉价的木质家具,略大一些的床,床上漂浮着不知什么质地的床幔,进门一眼能看到床身,房间里除了必要白夕一张大方桌和靠墙的立柜什么都没有。
小二哥殷勤的点上灯,目光在为首的周天身上小心的打量,不傻的他看得出这些贵人为他马首是瞻,而此人通身的气度,让在客栈忙碌多年的他首次见识了什么是一派风流:“少爷,饭菜马上就好,小的这就是去给您端来。”
陆公公见他走了,才放平了声音,用雪白的手帕忽闪着看不见的灰尘,嫌弃又娇尖的开口:“这什么地方,可真是好客栈!早知道就让子车少主跟着,也好过住这种地方落脚。”
苏义当没听见,本来是子车世和沈飞跟着皇上出来,结果皇上怕孙清沐一个人压不住局势留了子车世,于是他顶了子车世跟上,但这客栈他难道不想找好的,这不是怕耽误了行程没用官牌才到的这地方落脚。
沈飞四下打量眼周围,满意的点点头,以往不是没被皇上关过地牢,这种条件已经很好了。
周天坐在烛灯下,没去理会的神情,眼中闪耀着隐隐的兴奋和担忧,怕出了错,又怕真见了他,周天端起茶水,又担心的放下,明天就要到了,他会不会活的很好?把他带出去的人有没有好好待他?他长什么样子?受了什么委屈?
陆公公见状,哀怨的叹口气,想安慰主子两句,想想主子未必不比他看的长远。转而接了小二送上来的饭菜和水嘱咐大家吃饭:“赶了一天路,主子多少吃些,填填饱,然后赶紧睡,明儿咱们还要赶路,万一让小少爷见了主子一脸疲惫,不认主子,主子可要伤心了。”
周天笑笑,但愿是他们要找的人,周天先放下心里的担忧,提了筷子夹了菜,苏义和沈飞才方便吃。
宴席撤下,几人伺候皇上沐浴休息后,才开始自我收拾。
陆公公去了隔壁房间,苏义和沈飞不用争,两个人一起跟皇上挤挤,有事也方便照顾。
沈飞已经换了里衣,确认皇上睡着后,才走到房间中央冒着热气的木桶旁,试试水后脱衣服进去。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一丝遮掩,沈飞的衣衫快速除去,把自己隐没在热水中。可再快的动作也有个局限。
一旁在灯下整理物品的苏义酸溜溜的瞥了他一眼,决不承认被男人若雪的肌肤震了一下,心里鄙视了他七八句狐狸精才舒服些,本想讽刺两句,想到皇上已经睡了,放过了沈飞。
沈飞把发丝捋到胸前,墨色的青丝披散在如骨的背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身上脂粉香已经淡了,两手拨弄着发丝,如新妇在弄琴般优雅,白璧似的明月照在他身上,朦胧若瑶池女仙般美好。
苏义立即扭了头,不看那搔首弄姿的货色,坚决不想,皇上平日里若是见了这香艳的美景是何等的心动,尤其想到瑶华池的景致无不适合此人显摆他的俊美,就觉的自己前途一片灰暗。
沈飞洗了一半悲哀的发现皂角没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刚想喊了苏义帮忙,看眼落下的床幔,然后手指沾染了温水,轻轻一弹,水滴落在苏义的颈项,怒的他一阵激灵,回头想找沈飞算账。
沈飞友善一笑,指指超出他一臂之远的皂角,轻轻的用嘴型说:“帮帮忙——”
苏义顿时觉的虚火上升,笑你个头,不知道自己长得妖孽,没事显摆什么!苏义气冲冲的走过去,拿了油滑的皂块扔他水桶里,只张嘴不出声的冲沈飞道:“洗!洗!洗!一天不洗你会死啊!又不是姑娘!”
沈飞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又发什么脾气,他刚才只是弄了一滴水在他脖子上又不是用水珠打他,至于如此计较?算了,反正他也没猜懂过此人的脾气。
苏义嫌弃他事多,收拾好东西后轻巧的上床睡了。
沈飞打理好半湿的头发,重新挽了睡髻,穿好了里衫散发着月色清冷,也上了床躺在皇上左侧。
苏义听到他上来,暗暗咬咬牙,发誓回去后一定要学门手艺,万万不能被他们比了下去。
……
柳府并不难找,河落主城柳家在当地很有声望。
陆公公不费吹灰之力打听到柳家巷,看到柳家酱色的大门,和门前的石狮子杨柳,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他急忙接了主子手里珍品斋的拜帖去叩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房看到来人衣着不凡,虽不是常客但见对方有拜帖,且一辆明显价值不菲的马车,再看拜帖上珍品斋特有的青瓷标志,急忙入内通报。
不一会长仆开了大门,恭敬的请人进去:“贵客来访,多有怠慢,还望贵客莫见怪。”抬头见三位钟灵神秀般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愣了一下,才急忙带可入内,心里却震惊三人的容貌,若不是大小姐定了亲,这样的人若能做他们姑爷该多好。
管家远远的迎来,见到三人和落后一步的老仆,心里咯噔一下,立即迎上为首的周天,恭敬的恭手:“贵客来访,有失远迎,实在抱歉,我家老爷去巡查铺子还没有回来,夫人听说贵客来了,已经在正厅备下了酒水,还请几位爷赏光。”
心里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此三人是谁?他跟在老爷身边数载,没见老爷与他们做过生意,若是见过,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忘记。老管家低着头,急忙迎人进内,打发了刚才的长仆去寻老爷,务必让他赶紧接老爷回来
柳夫人年纪大了,见客没有那么多讲究,老爷不在家她没少接待过客人,听说是珍品斋的贵客,她更不敢耽搁,让丫鬟换了身庄重的宝蓝色夹袄,头上插了首饰盒里最名贵的钗子,匆匆赶到了正厅。
珍品斋经营天下奇珍,远销众多国家,但凡能入珍品斋眼的东西无不收到追求,非常巧的是珍品斋也卖绣品,但都是巧夺天工的恢弘之作,材料、针法之讲究料是柳家这样的底蕴也够不上。
柳夫人听到管家的声音,急忙下了座迎了出去,这不是矜不矜持的问题,而是热不热情重不重视的大事,就像县令不敢对太守讲究矜持一样,她亦不能让人以为柳家傲慢。
柳夫人刚下座,就看到三个各有千秋的男子出现在大厅内,仿佛一瞬间,她觉的平日见惯的大厅,此刻蓬荜生辉,整个人都有些懵,还好她不是普通的妇人,立即回了神,惊叹三人竟长的如此俊美尤其是左侧的男子,其自身风华竟然能与中间男子的气势媲美,让她这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也要赞一声好长相。
柳夫人赶紧让人上茶,招呼几位贵客入座:“不好意思,外子不在未能出门相迎,愚妇刚才失礼之处还请几位爷莫怪。”
周天入座,眼睛热切的望着她,若不是怕唐突了人家,她刚才进门之初已想寻了自己儿子:“不敢,在下不请自来,打扰之处请柳夫人见谅,在下久闻柳夫人才情,今儿得已一见是在下的荣幸。”
柳夫人见对方彬彬有礼生得贵气不凡,打从心里敬重此人,莫非他就是珍品斋的赵老爷,听说赵老爷以前是宫里出来的,长的自是不用说,她今天进了竟觉得皇上好眼光,这样的男子带回去看着也赏心悦目不是。
柳夫人立即注意到他们四人除了为首开口的男子,其余均站在他身后,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变的谨慎,莫非他们真是宫里出来的?那此人真是赵公子?
想到那是天家的人又是珍品斋的主事,久经大场面的她也忍不住心里多跳了几拍,这样的人他们柳家可请不到,如今竟突然来访,莫非有什么事?柳夫人瞬间紧张了几分,手心里冒了汗,抓在手里的丝帕卷成了团!说话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利索:“敢问……这位爷如何称呼……”
周天见到柳夫人的一刻就想开口问,若不是陆公公突然把手搭在她肩上,她真不明白还有什么可墨迹的。
陆公公见茶水一上,想着以皇上的性子快忍不住了,不禁用眼神示意柳夫人屏退下人说话。
柳夫人有些不解,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有认识就让主家退了下人留她一老婆子说话?柳夫人本以为心底会排斥,毕竟有失礼数,但不知怎的,目光落在入座的男子身上时,因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紧张,竟然毫不犹豫的退了下人。
富贵木香的客厅里,只剩下五个人,柳夫人人单力薄的对上四位突然换了表情满脸迫切的男人,让镇定的她也忍不住慌了手脚:“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要喊人了……”
周天把要用官威压人的三人喝下,目光柔和也难掩迫切的开口:“夫人莫怕,我们并无恶意,是这样的,柳夫人的女儿是不是前几个月入宫为皇子诞生赶制绣品?”
柳夫人一听涉及到自家女儿,立即由你慌张变为谨慎:“你们是谁?想做什么?”莫非女儿真……不可能!她教导的女儿她清楚,绝对不会做出有违礼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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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跟他们……暗有情愫?!不行!女儿已经说了人家,半途悔婚女儿声誉尽悔,以后受了委屈也不会有婆婆庇护,何况以此三人的模样气度,绝不是没有正妻的人!他们家中再显赫,这门亲事也不能攀!
周天恭手,颜中有愧:“实不相瞒,在下孙清沐,皇上三宫德妃侍,多有冒犯还请夫人勿见怪。”
苏义闻言,直觉想坐下,没道理孙清沐能坐他站着,说出去他地位岂不是低人一等!察觉到自己想迈出去的脚,急忙又收回来!暗骂自己死性不改!二皇子生死大事,他都在想什么!
沈飞主意到苏义一闪而逝的异样,淡淡带笑,苏义十几年如一日的心机怎能说改就改,可他们看得出,他最近已经很收敛,这份情,要领。
沈飞又把目光放回皇上身上,他不否认他对二殿下的关系有些淡薄,爱屋及乌虽能做到,可到底不若皇上那样关心,子车世让自己跟随,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希望他能保持冷静,出了事能以皇上安危为准。
柳夫人噗通已跪在地上:“民妇见过孙妃侍、沈妃侍、苏妃侍……民妇给主子磕头,老天保佑三位主子福如茫海——”
周天摔下打断她的话:“不敢,在下还要谢谢令爱,说来惭愧,后宫之地本就是非多,这次最是让皇后娘娘担心,皇后娘娘一个多月前诞下皇子,当晚宫里遭了刺客,大皇子无碍,体弱的小皇子却没了踪影,皇上拍皇后娘娘担心一直暗中寻找,最近打听道令爱从皇宫内带出了一名男婴可有此事……”
通天阁已经报出消息,此事不假,如今这么说,不过是大家面子上好看。
柳夫人在听到小皇子没了踪影时,心里已经慌乱,来不及细听孙清沐说了什么砰砰开始叩头:“老妇该死!老妇该死!老妇贪求儿子铸成大错,老妇死罪,老妇甘愿领死!”
短短的时间想到一种可能,她惊恐害怕,可女儿的存在让她必须撑下去。
周天见柳夫人浑身颤抖,心中一阵不忍,亲自上前扶她起来。
沈飞立即上前一步,谨防柳夫人家与皇上有仇做出近距离暗杀的事。
事实证明沈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柳夫人只是一名普通的妇人,就算与皇上有什么仇,这时候也被救女儿的心思占满。
柳夫人已满脸泪痕,双手不自觉的握住孙清沐的手:“老妇不敢起身!孙大人,人人都说您菩萨心肠,你救救民妇的女儿,民妇的女儿真没做错什么!是民妇!民妇贪求!民妇甘愿一死!”
周天强硬的把她扶起来,心里有些愧疚:“让柳夫人担心了,不关柳小姐的事,柳小姐救驾有功皇上与皇后娘娘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想必柳夫人照顾了二殿下些日子,也知道二殿下天生体弱,夫人可以想象当天晚上又何等凶险,刺客把二殿下劫走时,我们都以为二殿下活不成了,所以未对外宣称有二皇子,想不到……”
周天克制住心底的感动,尽量用语气迎合孙清沐的立场:“想不到峰回路转,二殿下竟然有幸被柳姑娘救起并养在身边,若不是遇到了柳姑娘心善任二殿下在外待一个晚上,以二殿下的身体状况,恐怕更不乐观,柳姑娘对二殿下有恩,皇上和皇后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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