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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师父大量,吾乃小屁民-第9章

小说: 师父大量,吾乃小屁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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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乐差点被他这一兑,滚到树下去了。她抱住树干,横了魏玉阳一眼:“你那迷药是不是真有用啊?怎么用了这么久好没动静?”

“放心,保证有用!不过你让他和孙大娘睡一晚,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嘿嘿嘿,听燕大伯说,他还是处男,孙大娘守寡这么多年,如狼似虎的,折腾不死他!”童小乐歪着脖子,眼睛贼亮贼亮的。

魏玉阳心中一寒,背往后一靠,抱着胸,一副小媳妇样:“你不会哪天这样对我吧?”

“少废话!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被发现了吧?”童小乐透过树叶的缝隙,专注地看着对面书房。

冷西凤正坐在窗边的书案看账本,烛光下,他的侧脸柔和认真,不再带着时刻挂在脸上的笑意。

“你下去看看。”童小乐用胳膊肘兑了兑魏玉阳。

魏玉阳应了声,悄无声息地爬下树,没多会,又蹭蹭蹭窜上来!

“童子,赶紧逃吧!”

魏玉阳突然揪着她的衣领,往树下跳,因动作太大,整个树摇摇晃晃的。

“别这么吵!都快暴露了!”

“早就暴露了啊!”魏玉阳大喊。

童小乐心里嘎嘣一响,这时发现,她旁边乌泱泱地围了一圈人,还不知站那站了多久了!

“砰砰、砰砰”两声重重的膝盖撞地声后,童小乐和魏玉阳被两个家丁扭压着跪在书房的硬木地板上,对面坐着好整以暇看过来的冷西凤。

“徒儿深夜竟操心起为师的房事,实属难得。”

冷西凤拿起杯子,啜了口茶后,放下。瓷杯轻碰瓷拖的声音,清脆,磨得人心里难受。

“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随便你!”童小乐挺直脊背,事到临头,倒硬气了一回。

“很好。”

冷西凤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站起来走到童小乐身边,慢条斯理开口说:

“燕盟主和童老板多次托冷叔宴请我,让我悉心传授你武艺。但你无心习武不说,反而三番二次要与我过意不去。既然这样,我便留不住你了,今日将你逐出师门,以后,你我再不是师徒。”

第一卷 冤家难解 017 逐出师门

“逐出师门?”

她还不想学了呢!童小乐正在气头上,恨不得甩袖子就走!

但愤怒的同时,心里涌出更多的是担心和不安。

她知道童老爹为了她拜师费了很多心思,虽然老爹没说出口,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很希望她能够学好内功!

若是老爹知道她被逐出师门……

低垂眼睑,童小乐拽紧拳头,将怒气硬生生吞下。

为了老爹,她不能被逐出师门!她还没开始学习内功呢!

童小乐抬头看了眼冷西凤,心里也明白,他收她为徒本就有些不乐意,经过这么多事,早就容不下她了。

“师父……”童小乐舔舔嘴唇,突然整个身子弯下,拜倒在地:“师父,您大人大量!我以后一定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将我逐出师门啊”

“童子!你干嘛这么求他!”魏玉阳“歘”地站起,几个大步走到童小乐身边,拉住她的胳膊,“跟哥走!”

“玉女,你放手!”童小乐用力挣脱开他的手。

魏玉阳还要劝,童小乐大声截住了他的话:“魏玉阳,我的事不用你管!”

童小乐粉雕玉琢的小脸紧绷,神情严肃,魏玉阳竟然一时被震住,再也没说什么。

冷管家听到家丁禀报,急急忙忙从西院过来,刚到书房门口,一看这架势,一脚才迈进门槛,就连忙对冷西凤说:“庄主,乐丫头就是贪玩了些,您就原谅她一回吧。”

“冷叔,青木派之事,您就别插手了。”冷西凤说的温和,语气却是拒绝的意思。

青木派与冷家无关,他无需顾念冷管家的情分。

童小乐心下大慌,不顾颜面地跪爬到冷西凤脚下,扯着他的绣有墨色松柏的藏青色长袍的下摆哀求:“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绝对不忤逆师父!不管师父打我还是骂我,我绝对心悦诚服,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

她见冷西凤面色无一丝动容,以头叩首,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打你骂你?”冷西凤低头看她,居高临下,眸子幽深处闪烁着不明的光,他温雅悠然地笑开了。

“你必是觉着,我为你扎针、让你烈日下蹲马步,是在故意折磨你、为难你。是也不是?”

童小乐心中有恨,脖颈处还因白日暴晒脱了一层皮。但他这么说,她即便心思被他猜中,也不能承认。

“师父一切都是为徒儿着想,徒儿从不曾认为师父是在为难我!”童小乐言辞恳切,只不过面上实在做不出真诚的表情,只好低着头说话。

冷西凤笑,也没说信还是不信。

他轻摇白玉扇,环视四周一眼,最后看向冷管家:“冷叔,我有话要对她说,麻烦您先回去。”

冷管家摸了摸八字须,叹口气,临出门前还说了句:“这丫头即便犯了错,也还望庄主宅心仁厚,原谅她这一回。”

冷西凤仍是笑,不答。

冷管家也无可奈何,先出去了,他前脚踏出,冷西凤就命家丁将魏玉阳压出去,并关上了书房的门。

门从两边缓缓合上,随着“哐当”声响起,童小乐心中一跳,书房内的烛火炸开一朵灯花,青碧色的火苗闪动了一下。

她抬头看缓缓走近她的冷西凤,心底竟然莫名生出紧张之感。

“我有些话要与你说,你先起来。”

童小乐吞了吞口水,倔强地跪着不起,冷西凤也由她,在她面前站定,烛光掩映下,他面色煦暖,让童小乐想起夏日夜里看到的萤火,暖意直透心田。

可惜,他说出的话却不是她爱听的。

“燕盟主和童老板与冷叔向来交好,你又是临江小王爷托付于我,于情于理,我都要对你多加照料。只是燕盟主和童老板有言在先,说你生性胆小乖张,日益在他们娇宠下又养成了懒散恣意的性子,让我严加管教。”

童小乐皱了皱鼻子,如果不是胖哥告诉她那些事,她说不定就信了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但她这次学了乖,说话再不敢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略微思索,低头做出忏悔的样子。

“我确实懒散惯了,又不懂事,给师父平白添了好多麻烦。求师父继续严加管教,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教诲!”

冷西凤轻笑了声,垂目看着仍跪在地上的童小乐。

“我那日扎针试了你一试,发现你果然胆小怕事,又吃不得苦,只希望万事都能一劳永逸,这于习武之人是大忌,如若懒散至此,内功修习只是空谈。我断断不能将你入青木派,让青木派的武功平白断在你的手上。”

童小乐闻言悚然一惊,她从来没有将事情想得这么深远,也忘了青木派一门只收一个徒弟。

她一直当这个是儿戏!

她不禁心里焦急,这次难不成真的要被逐出师门了?

冷西凤轻叹一声,似乎颇为无奈。

“我虽如是想,但已收你为徒,又念在燕盟主和童老板的情分上,就决定等你扎针完,看看你在经受了四十九天的苦楚后,心智是否能刚强些。却不料燕盟主他们在向我极力保荐你时,你在我画舫下凿船。”

童小乐闻言心中一酸,非常悔恨自己一时的意气之争,心急之下,眼眶发热。

冷西凤拂袖背转身,声音低沉了几分,继续说道:

“你自拜我为师以来,吃了不少的苦,我也看到了。那七七四十九天的针灸之痛,你也硬生生承受下来。我本来想着,即便收下你也无不可,只要多加磨练心智,以后勤勉些,即便无法成才,也是可以继承青木派心法的。可是……我只要你在烈日下扎一日马步,你便愈陷害于我,这样狭隘阴毒的心性,我实在无法再任你为徒了!”

童小乐心里百般滋味,有种被拆穿的羞辱和被轻视的受伤之感,在冷西凤眼中,她竟然如此不堪!而她偏偏又真的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做了那些事情!

“你我毕竟师徒一场,虽然无缘,但在你临出师门前,我希望这些话对你日后有益。”

一句话,她被逐出师门的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童小乐心中委屈,她想甩了冷西凤的手,大喊:“你丫的这么对我还在这里假惺惺!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中用!我不是这样的!我要证明给你看!”

但话转了转,没有出口,她知道,冷西凤之前做的那些确实是在尽师父的职责,是她一直没将拜师这件事当真,也从没把他认作自己的师父。

她已然习惯了玩笑和任意妄为!

“你走吧。”冷西凤长叹一声,宽大的袖子一拂,书房的门自动的“吱呀”一声开了。

童小乐看了看冷西凤,求情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她浑浑噩噩地出了门,候在外面的冷管家和魏玉阳上前来关切地询问。

“庄主说了些什么?留下你了吗?”

童小乐恍若未觉,心中千万般委屈,又不好从何说起。一股浓浓的自责感和委屈感涌上心头,她想哭,却又怕他们担心,忍住了。

------题外话------

这是过度章哦,为了以后小冷童鞋的疼宠做铺垫。咱们小屁民童小乐要成长滴~

第一卷 冤家难解 018 徒弟是画像主谋

走在冷月山庄外面的山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魏玉阳突然拉住童小乐的手。

“童子!以后你别这么低声下气的,哥看不惯!”

童小乐发着呆,心里寻思着怎么跟老爹解释。

魏玉阳高高举起她的手,语气轻松地说:

“他冷西凤若是不要你这个徒弟,你就没必要巴巴地跟着他!这内功不学也罢!你跟着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童小乐踢着路上的石子,发着呆。

“你别这样愁眉不展的!不就一破师父嘛!哥给你找更多武功高强的师父教你!”

“或者,你哭一个?憋着多难受!”

“童子,你至于这么伤感嘛!”

“你以为我乐意啊!”童小乐终于有了回应,她恨恨甩开他的手,心情非常低落:“你也知道,我老爹为了找青木派传人,找了数十年,不知白了多少头发。”

“童老爹这是为了什么?”魏玉阳虽然和童小乐穿一个裤衩长大,但对这事向来不解。

“我也知道的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是为了我!”童小乐脑中一闪而过童老爹说的关于她体质的问题,踢开路上的石子,鼓着一张包子脸:“我不争气,什么都得老爹操心,若是被逐出师门了,还不知道老爹怎么伤心难过呢!我不想让他着急……”

魏玉阳不语,他犹豫了半响,有些不甘心地说:“你再约冷西凤出来,和他谈谈?”

童小乐想到冷西凤说的话,心中憋闷委屈,眼泪涌上眼眶。她一低头,闷着走路,再也不说话。

有时候伤到心底,不是因为被别人侮辱了,而是别人侮辱得一针见血,她根本无力反驳。

晚上洗漱完,童小乐磨蹭在童老爹的房门口,看他收拾床铺,喝茶,算账……终于期期艾艾地开口:

“老爹,我要是不学内功了,不拜冷西凤做师父了,好不好?”

童老爹闻言,立即眼一瞪,放下手中的账本,训斥她:“好好的,叫你师父名讳干嘛?你认认真真学,也不枉费老爹找了十几年才找到他。”

他突然觉着不对劲,过来拉着她仔细打量:“受委屈了?”

见童小乐一脸不高兴,他立即拍拍她的脸安慰:“习武本就辛苦,你多忍耐着,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老爹给你做好吃的!”

“老爹……”童小乐鼻头一酸,怕他瞧出什么来,再不敢呆在这,扭头就走,出了门口,才语气轻快地说:“那老爹记得每日做白玉蹄髈给我吃,还有啊!我要荔枝冰碗降暑气……”

声音远远传开,俏皮生动。

童老爹立即吼她:“你这丫头故意来讹吃的罢!夜里少吃点!长得膘肥体胖的,谁要娶你!”

说得不留一点情面!说完,便心满意足地给闺女弄吃的去了。

夏日的桂花树上,童小乐斜倚着枝头发呆。银亮的月光透过叶缝洒落在身上,有浅淡的光斑。这柔和的月华竟然让她想起冷西凤的笑容来。

想着想着,眼眶就开始发热。

胆小怕事、狭隘阴毒、吃不了苦……冷西凤的话像刀子一样刀刀扎在她心口上,她忍不住忿然回击:“你自己还不是小肚鸡肠、表里不一、人面兽心……”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低下去了,嗫喏低语:“我不是这样的……”

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黯然伤神。

“水墨拜见庄主。”一直藏身在书房,将刚才这场闹剧看完的水墨,一袭大红华丽长裙,施施然走出来。

她面容美艳无双,笑靥如花,却带了丝沧桑的风尘味,眼底晕着浓浓的悲伤。

“你来了。”冷西凤背手站在窗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声音寂寥飘渺,好像他之前一直在神游,此刻才乍然惊醒,回到现世。

“庄主既然已经她逐出师门,何必如此怅惘?”水墨的声音天生沙哑,一字字说出,带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可惜杀气太重!

“想起了故人。”在的时候嫌呱噪,真走了,竟觉得寂寥。

冷西凤回身,走到书案边坐下,又恢复到一贯温和冷静的样子,问:“怎么突然从京师来到清州了?查到些什么了吗?”

水墨拖曳着及地的大红裙摆,走到书案前。

“卖画之人叫做王帅,终年混迹于黑市中,掌握不少消息渠道和人脉。水墨这几日与他周旋,本可将他捉来向庄主赔罪,但不料这厮狡猾,竟逃来了清州,庄主再给水墨半月时间,我一定让我生不如死!”

冷西凤见水墨美目含霜,说话声音冷清,知她定然将事情做的狠绝,不留余地。

“给点教训就是了,凡事莫将人逼绝。”

“是。”水墨垂眸应下,她语气微顿,迟疑道:“据我所知,此事恐与您那逐出师门的徒弟有关,庄主是否需要水墨派人将她杀了?”

冷西凤摆摆手,抬头对水墨温言说道:“水墨,你最近累了,需要休息了。”

戾气太重,伤人伤己!即便一报还一报,但他从不曾轻易要夺人性命。

“可是她……”

“我知道与她有关。”他派冷言去查过。

虽然那王帅为避风头,近日并未与童小乐联系。但童小乐的画工有多数人知道,请稍微熟稔一点的人看过,就能认出那画像出自谁的手。

这也是为何他要将她逐出师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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