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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历史同人)[快穿]后妃记事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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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拉那拉向翊坤宫仿佛有所觉一般向翊坤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年氏被胤禛·宠·坏了,再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年氏。也是,在这时光中,谁能够一成不变?岁月消褪的可不仅仅是容颜。

  ☆、第23章 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十一)

    雍正元年五月十日;年贵妃诞下雍正帝即位以来第一子,赐名为福沛。

    年贵妃看了床上的福沛一眼,她已经失去了好几个孩子,福沛这般状况大概是很难养活的。她必须让皇上完全打消将福慧抱走的念头···

    次日,福沛殇;在世时间不过一日。

    年贵妃甚悲;帝亲自抚慰。连远在西陲边境征伐的年羹尧都获得了不少的好处。年将军的实力,加上其妹对帝王的影响力,一时两人当真是风光无两。众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年贵妃仅剩的孩子福慧身上。

    皇后至今无所出,年贵妃虽是汉人但身份地位无疑是最高的,又极得帝王的·宠·爱。没有嫡子;那些主张立嫡的汉人大臣便更加偏向这位小阿哥。虽说雍正帝此时对熹妃所出的四阿哥弘历极为重视,但是谁都无法预料以后。当年太上皇对理亲王胤礽·宠·爱备至,最终登上皇位的不还是皇上?

    雍正二年年羹尧将军西陲大胜,一时间风头无两;享誉朝野。胤禛亲自封其为一等公;并赐其太傅头衔。已是盛极。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返京。帝甚喜,多加褒奖。而此时的年羹尧志得意满,终于做出了胤禛想要他做的事。

    胤禛看着面前摊着的两幅画,一副是乌拉那拉在藩邸时所做,当时他依旧身着亲王服。另一幅则是他命极善书画的大臣所画,其中帝后并肩而立,龙凤袍加身甚是威严。胤禛伸手拂过画上乌拉那拉的容雅,最后的阻碍也将被他祛除。这后宫,本该只有一人尊。

    原本因着这社稷江山,他容忍了另一人的存在。而年羹尧的价值,已经仅限于此。不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力量,应当毁灭。自此之后,他当然不必,为了年贵妃再让容雅受人非议。她是当仁不让的后宫之主。

    年羹尧第二次进京,越发不知道收敛,高傲之至。而雍正帝对他的谕旨中,也终不再是褒扬的话语,处处带着警告。只是,无论男女,被·宠·坏了的结果就只有一样。所以,这世界上有一个名词为——‘捧杀’。

    年氏看出了胤禛对年羹尧的不喜,多次为兄长求情,终是被帝王厌弃。因心伤身体更是每况愈下,药石无效。雍正帝三年十一月,年贵妃病重,册封为皇贵妃。

    乌拉那拉这是第一次在年贵妃缠·绵病榻之后踏入翊坤宫,胤禛多次以怕过了病气给她的借口拒绝她的探望,此番至此也是因为年贵妃的邀请。

    病床上的人面容苍白,身体越发的娇弱无力,带着美人迟暮的凄美。乌拉那拉站在床前良久,年氏这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床畔的人,唇角艰难的勾起了一丝笑意。

    没有人知晓她们说了什么,几日后皇贵妃逝世,谥号敦肃皇贵妃。

    同年,皇后乌拉那拉氏病重。

    乌拉那拉靠在床上,面容越发的苍白,唇边出现了一丝鲜红的血迹。她的眼眸却依旧沉静如水,拿着一旁准备好的拭去。她早就知晓,这具身体的寿命怕是还不如那历史上的孝敬宪皇后,她最初走出的那一步当真是伤了身体。

    看着中指之间那金色的纹路,眼眸中的光芒明明灭灭,最终消散的无影无踪。

    就算不知结果如何,她还是要赌上一赌。机会只有一次,若是放手,她不知晓何时才能得到这帝王心。

    除了身体记忆中的那些东西,她与爱新觉罗·胤禛相伴也有了二十几年的岁月,却依旧没有得到对方全然无杂质的爱情。比之刘彻,他走的路更加坚定。这江山社稷,他看的甚至比他自己还重。

    皇位,只有自己亲手夺来的才是最好的。刘彻不失为一个好的帝王,但是他的皇位比之雍正来的太过容易。虽说外戚专权,却比不得雍正帝在生死间的博弈。所以她可以轻易的用生死来打破刘彻最后的顾忌,连遗言都未留下便得到了帝王心。这并不代表雍正也可以如此。

    胤禛走入了房间,伸手握住了她越发瘦弱的手。“你今天感觉怎样?”

    “无碍,让皇上担心了。”乌拉那拉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苍白的面颊带着微笑,越发的让人怜惜。

    “好好养着身体,会好起来的。”胤禛这般说着,握着他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年氏的身体几乎是他一点点用药物削弱到极致的后果,而容雅的身体却是当真早就伤了根基。能够活那么多年,都是靠着珍贵的药材吊着性命。只是···如同一个根基早已经腐朽了的树木,就算保养的再好,终究也会有倒下的时候。一旦最根本的原因爆发,几乎是必死之局。

    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这一日推迟。费尽心思将这后宫清理干净,之后无论任何一人都无法再触及容雅的锋芒。就算给予她明面上的·宠·爱,也无人可以桎梏。可是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实施,她便已经病倒了。

    若是此时逝去,她便坐实了一世无·宠·无子。他可以掌控的了这天下大势,却无法堵住那悠悠众口。

    “嗯。”乌拉那拉点了点头,脸颊上似乎也染上了一丝红晕。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苏培盛走进房间,不敢看床榻上的乌拉那拉一眼,在第一时刻便跪了下来。

    “何事?”苏培盛最是了解他,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定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越锺琪将军求见。”

    “皇上,国事要紧。”乌拉那拉见胤禛有几分犹豫,便开口道。“臣妾也想要休息了。”

    “让越将军在养心殿候着,朕即刻就到。”胤禛亲手扶着乌拉那拉躺了下去,为她拢了拢身上的棉被,见乌拉那拉闭上了眼眸,这才向外走去。

    乌拉那拉在胤禛转身的那一刻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胤禛的背影远去,眼前的景象似乎越发的模糊。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声音中也早已带上了几分虚弱。“清风。”

    “主子,我在这。”清风连忙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乌拉那拉。好不容易皇贵妃年氏逝世,后宫再无人可以与皇后娘娘针锋相对。却未想,不过月余的时间,娘娘便也病重。

    乌拉那拉已经看不清清风的面容,苏嬷嬷已经年迈,未随她进宫。接替她位子的是已经嫁人生子了的清风。将唇间血腥的气息咽下,胸膛中翻滚着如同撕裂一般。这不是她第一次经历死亡,却是第一次直面死亡。

    那种窒息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自己的呼吸缓慢流逝的感觉,让她心底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敬畏。并不恐惧,只是对生命的敬畏。

    良久之后,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开口的瞬间涌出大片的血迹,纵然身体疼痛的让她几乎想要放弃抵抗,却依旧坚持踏出这最后一步,“清风,帮本宫将那本记事薄拿来。”

    跟了乌拉那拉那么多年,清风自是知晓那记事薄是什么东西。连忙从放着珍贵物品的箱子里,将一个匣子翻找了出来,之后又快步走到了乌拉那拉的床前。

    乌拉那拉想要起身,却是连伸手都做不到。纵然身体已经叫喧着崩溃,她的唇边依旧带着笑意,让人看不出她此时的虚弱程度。“清风,帮本宫在上面写一句话。”

    “娘娘,您说着。奴婢写。”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清风手指有几分颤抖,但是还是翻开了那本平日里她连靠近都难的笔记薄。

    “佛曰:一切皆为虚妄。”乌拉那拉的一生,当真可以用此句来解。

    清风将连忙将这几个字写在了上面,抬头想问还要写写什么,却突然间禁了音。乌拉那拉的面庞上依旧带着笑意,唇边不知何时涌出了大片血迹。她的整个身体都带着几分抽搐,清风很想碰触,却不敢碰触。

    良久之后,乌拉那拉身体的颤动停歇,清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将笔记薄随手放在床边跑了出去,“太医,快宣太医。”

    乌拉那拉中指间金色的光芒明明灭灭,萦绕在那已经失去了呼吸的身体上。

    与此同时,正在养心殿与大臣商谈事物雍正心间蓦然一滞。只是瞬间,却是无法忽略。

    养心殿门前,一位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当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胆敢拦住他的脚步,他口中只喊了一句话,“皇后娘娘,薨了。”

    养心殿有片刻的寂静,胤禛思维只是停滞了片刻,便快步走向坤宁宫的位置。仿佛忘记了御辇的存在一般,最后甚至是小跑而至。

    进入坤宁宫,还未来得及清丽的床铺上沾满了血迹。顺着乌拉那拉那不大的面颊,浸染了被褥还有她身上的衣襟。一直苍白的唇角,被血色染上了晕红。唇畔的笑意,显得有几分诡异。

    清风正不敢置信的质问着太医,一句一句的说着什么,却入不了胤禛的耳。眼前仿佛只有一人,还有那一句写在笔记簿上的话语。对于此刻,他早已境地有了准备,却在真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准备都是枉然。

    挚爱离去的心伤蚀骨,仿佛将他心脏狠狠的抛出来一般。都说爱新觉罗家族的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便会付出全部,他原以为自己会是一个例外。他没有太宗文皇帝皇太极舍下战场只为最后见海兰珠一面的荒谬,也不会是如同世祖皇帝为了董鄂妃,弃了这江山社稷。

    佛曰:一切皆为虚妄。

    他信佛,此时,他恨佛。

    此刻,他第一个念想的居然会是随她而去。守护了半生,原以为已是偿还了曾经的错,在此刻才暮然发觉。后悔,是最廉价的情感。偿还也终填补不了曾经的伤害。

    他是帝王,是这大清的帝王······

    他是帝王,是这大清的帝王!!

    不断坚定着自己的意志,最后却是一口鲜红的血液喷出。洒落在那已经沾染了鲜红耳朵被褥之上,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皇上,皇上···”

    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再也找不到出口。如此这般,他能否舍了这大清江山?

  ☆、第24章 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番外

    爱新觉罗·胤禛番外: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若是这一生结束,他便已经是逐个经历;现在差的也不过是死而已。

    一阵让人不由揪心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养心殿中响起,他连忙拿起了一块手帕,拭去唇角的血迹。他的身体也终于快到了极限,对于死亡,他没有恐惧。反而有着大多数人都不会有的期待,他期待着死亡。或者说,他早已经厌倦了尘世的长长久久。

    在她离开的时候;他便有追随而去的想法。那漫长的黑暗声中,似乎就只有她的声音,只有她曾经给予他的回忆。

    从最初她初嫁给他时那漫天喜庆的鲜红,锣鼓声似乎还响彻在耳畔。到之后的相伴,回首一生,原本从未在意的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刚开始那个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女孩,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皇家福晋应有的雍容典雅。从单纯的笑意,到让人心生好感的面具。他一点一点的看着她改变,看着她在一次次跌倒后爬起,却从未给予她帮助。皇家从来都是一个巨大的棋局,一个伴随着鲜血与生命的隐形战场,局中人必须要适应才能活的长久。

    若是那时的他知晓代价是一生,会不会便不再那么做?他知道的,就算一切重新来过,他也会做出与当时一样的选择。王者,当学会有舍才有得,从小他学的便是这般言论。一个平衡的后院,与一个女人的一生。若是他不曾爱恋,绝对会选择前者。

    岁月总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爱恨也总在未有准备时出现。喜欢上一个人要多久?他不知道,却是知道自己爱上的时候对方恰好放手,注定了——求不得。而她在他终于可以偿还的时候离开,变成一生执念,或者是生生世世的执念,终究是——放不下。

    若是有人一直呆在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或许会崩溃。但是他却沉浸其中,权利与责任的离他而去。有的只有这一生最想要留下的记忆,有的只是单纯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的愿望。很想这般一直继续下去,不去管其他事情。只是,他却知晓,若是沉浸其中不愿醒来,便是主动放弃自己的生命。

    偏偏,他又是决不能轻贱自己生命的帝王。至少,在那个时候不能死亡。清朝,纵然强大,却经不起短时间的两代更替。而他并没有一个,足以掌控这个庞大国家的继任者。所以,他只能醒来,也必须醒来。

    都说世间越是身处高位的人,越是看重自己的生命。而他知晓,那是因为他们在这世间有留恋。或是权势,或是财富,亦或是人···而他恰好已经生无可恋。

    权利早已经在那金銮殿上走到了最定点,忘记了最后争夺这皇位究竟是为何,有的只是不能输的执念。坐上皇位之后,便为自己套上了枷锁——天下黎民、社稷江山。或者是从更早的时候这枷锁就已然存在,皇室中人,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逃不去的圈。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纵然一句话决定他人的生死,却处处束缚自己的行为。为了一个让他无法摒弃的责任,让挚爱之人活在另一个人阴影之下近十年,最终在流言蜚语中逝去。无子,无·宠·。纵然他开口说那是他这一生唯一爱过,也是唯一爱着的女人,又有谁愿意相信?

    他从未说过,因为说出来,他自己都不愿相信···

    唇边出现一丝轻嘲般的笑意,擦拭掉自己唇边的最后一丝血迹,视线依旧在自己面前的笔记薄上流连,仿佛这造成他吐血的罪魁祸首,是最大的救赎一般。圆润的文字,一如那个人不变的笑颜。只是脑海中的画面,永远与甜蜜沾不上边。

    血色晕染在她盖着的棉被上,那与她手指相聚不远的笔记薄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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