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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唐李扬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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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扬垂手立于李长史后,李长史端起酒杯,一手将李扬拉于身前,对着几人明白几人糊涂的说道:“无诗怎成宴,来,大郎,请与附诗一首与众人助兴。”
自有心眼灵活之人马上说道:“妙极,妙极。有请小郎助光。”
李扬拱手向众人见礼,沉思了一下,缓缓呤道:“秋高叶萧瑟,入寒月如霜。立傍采蓠下,又现一陶郎,酒酣迷茫时,醉卧小轩窗,回看赏菊处,亦是满城黄。”
“好,好,今日自当酒酣迷茫,醉卧佳人小轩窗。这小郎到也是位妙人。”
“嗯,实属上品,如此年纪,了得了得。”
“这邢家外甥真是才华出众,定能出人投地。敢问是哪一位教出如此才俊。”有人问道。
“哈哈”李长史见此心怀大开,说不出的高兴,端着酒杯,绕了一圈,回到原地将已是退向的李杨又拉了出来说道:“这是我徒李扬,日后如有难处,望各位同僚相帮衬一些为好。”
这一句倒是将众人说的呆住,但早知如此的刘奉议郎,当下举起酒杯相敬说道:“长史得此佳徒,可喜可贺,当饮一杯。诸位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当饮此一杯相庆。”众人齐站起相敬。
饮了这杯酒,李长史不知是高兴还是酒上头,高声唤过家人,命拿出被包裹着的一物,对着众人面,将此物交与李扬,拍拍此物,语重心长的对李扬说道:“徒儿,你不要辜负为师的一片心啊。”
李扬接过此物,入手轻浮,似一书籍知极为重要,对着李长史重重的点了点头,恭敬的将其接过,放入怀中贴心收好。




第十八章 入梦
用罢了饭吃过了酒,众人三三两两的相约告辞而去,这李扬倒也沾了一光,落了不少“后生可畏”、“少年英才”之佳话,而李长史则留了下来与二姥爷一并去了书房,又将想去帮忙收拾的李扬也拉了过去。
来到书房,待奉上茶后,二姥爷与李长史坐下话谈,李扬则在一旁待奉。
长史面色微红,品着茶说道:“邢家兄长,这宴客怕是不在其意,是否有他意,请明言。”
“呵,上佐高见。无他,只为这小子铺个前途罢了。”二姥爷也直言相告。
“哦,看来愿者上钩竟将我这老朽木钓了上来,真是天意。不过,我倒要感激于你,要不是你这要将此子急着推了出去,我怎能如愿得一佳徒。这也是千年修的一缘份。”
“哈哈,这个,上佐竟已看出。何不点破?你意与我意相通也”二姥爷与长史相视,互指着对方大笑。
李扬听后怎么不知所因,忙拜于二老者脚下,叩首说道:“二位长者,扬感激不尽,此生定将此恩情记于心间。”
“说了些什么混账话。倒叫我二人耻笑,我岂是图报之人。只因看你是一人才方才动了爱才之心。你休要说如此的话了。”长史沉声说道。
“上佐说的极是,还不快快给上佐认不是。”二姥爷也附合着说。
李扬赶忙又是叩首,说道:“师公教训的是,徒儿知错了。”
“起来,不要动不动就赔礼,像只磕头虫。”
“是”李扬站起规规矩矩站于一旁。
“你这性子守礼有成,生气少了些。这也是一弊端,对你作学问怕是会有阻碍,以后要灵动一些,莫要学我们这些知天命之人。”李长史接着训道,“少年英气,中年锐气,老来韵气,你可要慢慢品味。”
“弟子受教了。”李扬拱身谢过。
二姥爷只在一旁笔哈哈的看着。
长史又道:“你先退下,我与你姥爷有话相商。明日你去我处,我有话交待。”
“是”李扬施礼退下。
李扬回了自己的屋子,从怀里将东西取出,打来包裹,真是一书籍。但上面五个如矫龙飞天的字迹却是将李扬欣喜若狂。只见是上面写着:《真书千字文》,端端是智永禅师之真迹,天下只得八百本,这是其一,怎不让李扬为之动容。
李扬急急的打开看,第一行写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笔体优美,各字各形,无一相同,却字字飘酒逍遥,行间相得益彰,不禁让李扬爱不释手,一手捧手,一手在空中虚划。少时觉得却不尽性,便将书放于一旁,取出纸笔,又将姨父送的砚台拿出,砚好墨,提毛沉思,在心里想着字的形态,最终在纸上写了一个天字。写罢看看,又觉得不甚满意,又写另一个天字。就这样,写了不如意重写,一直写了几十个天字,方感有一丝的神韵,才罢手,又拿起书来,在脑中将字折开,重新一笔一划加以深研。少时,感到这天字在胸中将要破开而出,就提笔按着心中所想又大大写了一天字。这次却更是大失所望,竟不如第一字。当下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一个个天字发呆。
这时门一开,却是长史和二姥爷相随进来,李扬却入了障不曾听到半分声音。
二姥爷刚想叫,被长史拦住,他走到近前看了满桌子的天字,却是微笑不语,只是提起笔又在空白的纸上写了一个天字,放于李扬面前。李扬这时却是如在迷境中,发现一金光闪闪的天字挂于当空,待来到了字前,竟被刺的睁不开眼,勉强迷着眼看去,那如山的天字发出耀眼的金光,刺入瞳孔,直直的扎入脑中,脑中一通竟回醒了过来,却被又眼前多了一字惊吓,不及多看,险些跳了起来,转眼一看却是师父和姥爷,忙施礼让坐。
长史笑笑问道:“可曾入了魔障。”
李扬红着脸答道:“徒弟无能,竟写不出一好字,心中烦闷,想的痴了。”
“呵呵”长史指了指李扬,又转头看二姥爷笑道:“此子应叫痴儿。你看如何?”
“极是,极是。这表字,不如以痴儿为字?你这师公意下如何?”
“说笑了。日后说将出去,世人莫不耻笑。这痴儿二字不当得。待他加冠时,我自有主张。”史与姥爷胡闹,却将李扬说个难受,如真取了痴儿为表,说将出来岂不笑谈,又闻师公自有主张,这心方才放了下来,只是陪着笑脸相向。
二老者打趣了一番,长史又对李扬说道:“我看你书了不少的天字,可有何感想?”
“回师公的话,徒儿极是不满,写将出来的字与这胸中所想相左,提笔无神,写不出好字。”李扬回道。
“那你看我方才所写的如何?”
“哦”李扬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无奈在那里乱翻。
“哈哈,可是找寻不到?”
“是,弟子眼拙,看不出师公的字放在何处。”
长史站起身来到桌前,一下拿出一天字放于最上,说道:“此字便是”
“这?”李扬看了半天,却是如自己一般的丑陋,甚至不如自己最后所写,不免怀疑的看着长史。
“你好生看看。”长史却又坐了回去。
李扬左看右看,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点,偷眼看姥爷,二姥爷却回了一个白眼球,又觉得不雅,讪讪的喝着茶。
李扬无奈,只得实说:“师公,徒儿愚顿,实在是分不出。”
“呵呵”长史笑着又过来写了一天字,说道:“这次呢?”
“好字,师公好字,这才是师公的真迹。”李扬哪能分不出好坏,一眼就看出这龙飞凤舞之字迹正是师公所写,与李府二字如出一辄。
“这字好在哪里,那字不好在何处?你且道来。”
李扬又看了看二字,说道:“这字好在笔势飘逸洒脱,不拘一格,如行云流水,绕环青苔之上,又如深谷轻声,拎耳倾听。师公这字真乃仙品不为过。但那一字平凡如常,显不出一丝灵气,真是淡之如水。”
“那么这字就不是我所写了?”长史用笔在那天字上画了一个圈。
李扬却不知怎么回答,很是艰难的从口中道出一字:“是”
“那为何二字为一人所写却是高下立分呢?”
“弟子不知”
“呵呵,无他。用功而已。我初次拜入门中,写的也是如此之糙,但几经不懈却也能写的出这字”师公又在这天字上画了一个圈,没等李扬说话接着又说:“这练字如做学问,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却不可心急气躁,犯了急进之错。如想攀的高峰,你不但要用心,而且还要坚持长久的下苦功才是。”
“弟子受教了。”李扬起身对长史深施一礼。
“那你再书一天字,让我看看。”师公将笔递于李扬。
李扬凝神聚经腕下着力,笔随锋走,又写了一天字。写罢双手捧起,低头递于长史。
半响不见长史说话,李扬抬头看去,只见长史满脸怒气,见李扬抬头,抓起纸张朝他扔去,骂道:“你写的好字!”
李扬一惊,无不惊骇,恍忽间一抬头,满眼入目都是一桌子的天字,这师公和姥爷却不见踪影。李扬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嘴角之口水,心中暗想这竟是一梦。原来他练字费神,便靠在桌上熟睡过去,这般醒来已是下午申时,赶忙起来,将桌子收拾完毕,推门出去直奔书房。
到了书房却只有二姥爷在围着被子假寝,见如此,便想悄声退去,但早已惊了姥爷。
姥爷睁眼唤住李扬,叫进了屋。说道:“你师公已走,临行时却写下了二个字,说要交于你。你拿去看吧。”说着从桌上拿走一张叠好的纸。
李扬赶忙双手接过,展开,却被惊在当地动弹不得,只见那纸是只写了二个迥然不同的天字,一如仙品一如淡水。
“你可看清楚了?”耳边传来姥爷的问话,李扬忙回道:“看清楚了。”
“可看出什么?”
“用功”
“嗯,可造之才。你过来,我与你有话要讲。”姥爷唤他道。
李扬赶忙上前站在床前,姥爷又说:“你附耳过来”,李扬只得爬过将头伸于姥爷面前。
“啊——”一声大喊将李扬惊的跳起,李扬环顾左右却见姨姨笑盈盈的站在面前,眼中满是兴奋之色。见李扬跳起,笑骂道:“你这个小猴子,睡就睡吧,还吃了一嘴的墨汁,真是好笑。”说罢拉着还在发呆的李扬来到铜镜前。
那镜里一嘴黑色,睁着双眼,一脸疑惑人的可不正是李扬?
姨姨见李扬站在镜前发呆,久久不动,心下恼怒,就推了一把说道:“发什么癔症,没睡醒?”
而李扬转头只是定定的看着姨姨,将姨姨看的发冷,刚要伸出脚去踩李扬,就听得李扬说道:“这是不是在梦中!”




第十九章 姨姨
洗完脸后的李扬被姨姨连拉带拽的扯出了屋子,便看到姨夫正探头偷瞧,见如此这般便假装没看见,一缩脖子故作潇洒的甩了甩宽袖走开,想必又去寻文人雅士赏砚去了,却被姨姨啐了一口嗔骂道:“假斯文”。
这时正如入梦里已是申时,舅舅们早已收拾完毕,自各拥着妗妗回屋,琴瑟合鸣去了。这整个院子只有那株株海棠摇曳不定,随风起舞。
姨姨心思在于这外甥是不是如兄长所说那般优秀,愿意是逼着这个天才外甥也来吟句诗,也好拿去给那什么王家娘子,张家小妹等闺中蜜友也好,臭味相投的对手也罢瞧瞧,这自家的人不比那些什么张相公,王郎君弱上几分。想一想那些娘子们睁大眼睛,手掩小嘴,说不出惊异的表情来,这姨姨的身上就发热,恨不得立马让这个便宜外甥蹦出几句来。这在屋里看到一桌子的天字,也倒是有模有样,只不过让这外甥的口水给污了去,不然也能充作自己所书表现一番,真是可恨。不过那桌子上的《千字文》倒是写的如神似仙,只是不大认识,也趁着这呆鹅不注意随手摸了去,已在贴心之处藏好。
这怀着鬼胎的姨姨在院中一推李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的亲外甥,前几日你在街上拦我,作那登徒子之状是为何意。”
李扬听后,心里只打豉,这姨姨莫非吃了“十八反十九畏”之药,硬将无影之事往我头上戴?这姨姨听姥爷讲古灵精怪,自小泼辣好事,我可以当心了。于上硬着头皮说道:“姨姨这话从哪里说起,外甥当日只是问路,那里有不当之处。外甥不明,请姨姨指教。”
“少装如你姨夫般的假斯文。我且问你,你当日可曾拦我?”
“啊,确有此事。”
“哼”姨姨冷哼了一声,从海棠树上扯下一片树叶,在手里来往玩耍,眼睛却瞟着李扬说道,“大道之上人来人往如过江之鲤,你不拦旁人,却来拦我?这是何意!”
“这?”这李扬心里暗道,这刁蛮姨姨偏偏找我的霉头,看来今日是善终不了了,也不知这姨姨有胸中卖的是什么药?真是命苦啊,早知如此哪怕在这蒲州城里走死,也好过被这母大虫给活吞了。也罢,先脱了身去,日后见她退避三舍。当下回道:“姨姨,外甥只是随手问路,必未故意阻拦,望姨姨明辨。”
“我辨了,就是你故意为之。”这姨姨也不待绕弯子。
李扬一听头大了,惹上霉头了,暗自后悔,想不再言语又怕这姨姨又怪他失礼,只得说道:“姨姨说是就是了,外甥认罚便是。”
姨姨看李扬那样,也是冷笑几声,将手中之叶往空中一扬,走过几步,贴近李扬的耳边说道:“认罚可以,给姨我作几十首诗就好。”
李扬听罢往后退了退,疑惑的用眼看着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捧心,巧笑倩兮的姨姨,那神色分明就是逗闷子之表情,李扬只是苦笑,姨姨这手段也太是高明,将斯文人玩耍在掌间如蝼蚁一般,不禁想到那可怜的姨夫,终日过的也是如此的苦痛,心里生出怜悯之意。
姨姨见李扬沉思,当是有诗文作出,便倚在海棠栽培的缸边,手里耍着胸前对襟的飘带,等候。半响不见李扬发语,又见李扬低头观地,心里有些恼怒。站直了身子,过来用手指戳了一下李扬,提醒道:“时辰不早了,你倒是言语讲话,莫要站这里等着放屁。”说罢,觉得不雅又好笑,掩口背身,双肩抖动想必在闷笑。
李扬听罢,惊讶的看着这姨姨,又见姨姨转过身抽抽几下鼻子,便如常人一般,只是眼角的笑意隐藏不去。心里想,这姨姨真是口无遮拦,甚话也敢讲。
“瞧什么瞧,快点作诗。姨姨还要去拜见父母去。”姨姨见这李扬这般看着自己,知是自己出丑,这脸上有了恼意,故作深沉的骂道。
李扬哦了一声,不敢看姨姨,眼睛看向别处,可怜兮兮的说道:“姨姨莫催,外甥如今胸中未有波澜,作不出佳作。如随意说上几句又恐污了姨姨的耳朵,还是待外甥想想再说。”
“让你作,你却推三诿四,支支吾吾,怎么,看姨姨是女流之辈便想打发了去?”
“不敢,外甥不敢。外甥真是胸中无才思,待日后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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