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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大唐李扬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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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指着家中的凳子说道:“弟妹你先坐了,我与你说。”
“不必了,谢过朱三哥,请你言明的好。”娟子只是随意回了
“哦,咳咳。我其实是云州折冲府彭都尉手下一名伍长,这,你可满意。”
娟子这时也平静了下来,听后苦笑了说道:“我信了。就是不信又能怎样。”
王婆婆开口道:“娟子,你也知道我是早已入了寨子,但却不知,我是怀着涛天大恨来寻仇的。我也与你说吧,我真名不姓王本姓郭,是先隋涿郡通守郭绚的后人,在先隋大业十二年,我先祖为了平息民祸,披甲征讨,却错信了他人被杀。为了复仇我终生未嫁,就是想手刃杀先祖的仇人。”说着脸色逐渐狰狞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听见。王婆婆,不郭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们让我回去吧,我绝口不提此事。”娟子听罢好生害怕,有些不知所措。
“你回去?好,那你回去吧,让那些个粗野的贼人污了你的清白,让你无颜去见郎君,到时看看他是怎么与你相说!”王婆婆靠近了娟子在她耳边生冷的说道。
“这,这,这!”
“弟妹,我有一事其实早就想与你说了,只是我也害怕掉了脑袋,一直压着。看来现在是不说不行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郎君并非是意外之亡!而是那三个心狠手辣的当家人害死的!”朱三又是在娟子的心上扎了一刀。
“什么,你说什么!”娟子感到天快塌了,无力的跌坐在凳上。
朱三见娟子如此,眼里闪过不忍,但看了王婆婆一眼,让王婆婆带着杀意的眼神一扫,马上咬着牙说道:“那日,我与兄弟一起出去打探,往日里都没事的,可为什么偏偏那日他就被害了?你想过没有?”
“他是让张家的人害了。”娟子喃喃的说道。
“不是,绝不是!这只不过是安你的心罢了。真正的真相是,趁我走开之时,二当家在背后出手将兄弟杀了。”朱三又看看已是失神的娟子,心中一发狠说道,“你想想,为何劫货时不留一个活口,这张家也是家大业大,想必赎金不是小数。再说了,为何都瞒着你不与你早说,难道是怕你伤心吗?不是,就连我都被告诫若是乱讲惹遭杀身之祸。更说不通的是,到现在连兄弟的尸首都寻不到,这不是怕让人看出是谁下的手吗?弟妹,你莫要糊涂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你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去明白罢了。”王婆婆又讲道,“娟子,如是我惹嫁了人生子,大抵也和你差不多,我看你就如亲女儿一般。婆婆问你,你知道大当家的叫什么吗?”
“燕山王”娟子现在已是心乱如麻,脱口答道。
“不是,他不叫燕山王,他姓窦,叫窦冲。是先隋河北反贼窦建德之后。这你不知道吧?”王婆婆问道。
娟子木然的摇了摇头。
王婆婆继续诱骗道:“窦建德是谁,是杀官造反于河北自封长乐王又伪夏王的大贼子,他不光反官府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死在他手上的性命没有万数也怕是差不了多少,有如此的先祖,想那窦冲还能好到哪里去!你再说这二当家和四当家的,一个人称王阎王,一个人称冯小鬼,是血债累累之人。你再想想,你不过是一山民,如不是他们占了这山头立了寨子,你与你的郎君还是不大唐的良人,自自在在好不快活。可这一切都毁在了这三人手中,不让随意的出入不说,又强拉了众人入伙,这不是一帮天杀的贼人还是什么?哦,对了,想必那三当家的是怎么死的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他是抢了良人的娘子意图不轨,而被人报官捕去割了首级。他们都是一般的货色。你该醒醒了。”
娟子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听的这二人的话怎么想怎么有理,无形之中已是将三个当家的恨在了心里,抬起了头问道:“郭小姐,那我该怎么办!”
“复仇!如我一样!”王婆婆笑了,但声音却是生冷,“保了自己的清白,杀了这三个做恶的贼人!方才我说了先祖错信了人被杀,其实那人就是窦建德,天见可怜,这贼子被太宗皇帝所俘终被杀,但还有这窦冲未死,我要杀了他!”
“对!在我大唐境内绝不允许有匪寇出现!”朱三拍了胸脯说道。
“我,我做不到。我怕。”
王婆婆见她已是意动,便柔声说道:“不要怕,相信自己。在这山里,想要自由自在的大有人在。只要我们齐了心,不愁大事不成。”
“真的吗?”
朱三笑了说道:“真的,你可以的。不是还有我们吗?”
“嗯!”娟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婆婆与朱三相视一眼,互相从眼里的深入看到了阴谋得逞的神色。
“娟子,今日你就不要回家了,先随我去住,我想他们不会想到你藏在我那里。等明日里,自有你朱三哥想法。不过为了大事,你要做些事情,你看可否?”王婆婆见娟子同意,又轻声的说道。
朱三也赶紧说道:“是啊,你还是随婆婆去吧。明日我自会想法将你送出。”
娟子看了看二人,缓缓的跪在地上拜了一拜,说道:“谢郭小姐与朱三哥的大恩大德,只是是为了报仇,莫说了做事,就是拿了我的性命去我也愿意!”
“起来,娟子,还是叫我王婆婆吧;这样顺耳一些。”王婆婆将娟子扶起。
朱三也在一旁说道:“快些起来,这如何使得。”
娟子也不坚持,起了身子问道:“要我做些什么,请明言。”
王婆婆看了朱三,使了个眼色。朱三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麻烦你以后替我们送送信。至于送到何处,明日送你出山自会和你说的。”
“就是如此简单?我答应便是,朱三哥”娟子心里轻松了下来,满口答应。
洛阳尉迟宅,李扬终是见了这位官居大理司直尉迟勇,本想准备好好的被询问一番,可这位司直老爷却是上下的瞧个没完,这让李扬很是不解,虽是失礼的举动,但做为长辈这般做却是无可非议。
“好,英才出少年!我这侄女倒找了个好夫婿。”
“不敢,姑丈过谦了,扬哪里能称的上英才,还是思义表哥当得起。”李扬忙拱手道。
“呵呵”尉迟勇一笑而过,又道:“你的师公可是太祖之后官居蒲州长史的李玉?”
“正是家师。”
“哦,那可是一位智者,尤擅书法,曾拜王法极为师,倒是位难得的良师。”尉迟勇看着李扬笑着说道。
“谢姑丈,只是扬品质低劣怕是有负恩师的教诲。”
“嗯,谦逊有礼。李上佐眼光实为上佳。他日前就在洛阳,你去过没有?”
李扬忙认错说道:“方才有些杂事耽搁了,下午便去探望。”
“也好。你刚到洛阳事肯定不少,但这孝道还是要尽的。对了,你的妾室有个贴身的丫头,前些日子是否被人杀害了?”尉迟勇漫不经心的问道。
李扬不知这姑丈是何意,但也不能不答,于是说道:“是,叫秋儿”
“哦,真是令人难过。她生前与何人有仇,真是可恶之极。”尉迟勇自语道。
“回姑丈,这倒未曾听过与谁有仇。不过官府正在追查,想是不久就能拿了那歹人。”
尉迟勇笑了笑说道:“倒是拿了一个凶犯,过些日子就押解过来。”
李扬击掌叫好,大呼:“老天有眼。”又道,“我倒是想瞧瞧是个什么样的畜生,竟能下的了手。”
“呵呵,到时就知道了,你要做为苦主去看看也不尝不可,但这样做只怕给你带来麻烦,必竟她还是教坊在册的犯妇之女。”
李扬想了想还是罢了,虽是气愤,但牵扯到了岳父总归不好。
尉迟勇笑笑又道:“我们是一家人,我自有打算,你就放心吧。”
“谢姑丈大人。”李扬还能说什么,忙谢道。
“那杨家四姐,是否还与小荷在一起?”
“是,二人情同姐妹。”
“哦”尉迟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喝茶。
李扬见没了话头,便起身告辞要走,尉迟勇方才说道:“她的三个姐姐可是风流的很,也不知这四姐是否也是这样。有些话本不欲说,但能少来往就少些吧。”
李扬心中不悦,躬身告辞。
尉迟勇坐了回来,将茶杯往桌里推了推,自嘲的笑了笑自语道:“这侄女婿怕是听不大进去,看来我是多嘴了。哎,这杨家的女子可真难啊!不管了,我也不过是七人中的一位,那六位都不吭声,我才懒得管这些。”




第九十章 师徒
李扬转了内宅先是随了小荷去看望了病中的姑母,与这位略显憔悴的夫人叙了会话,就退了出来。之后与朵儿相商,安慰了噘嘴的杨玉环让她与岳母说话,便相伴着去看师公李长史。
李长史见李扬先是惊奇后是狂喜,虽是过了午时但仍吩咐了下人准备了一桌酒菜,并持意让李夫人带着小荷与朵儿上桌吃饭。二女哪里敢如此放肆,忙谢绝了双双立在了李扬身后,手持酒壶与众人添酒。
席着李长史问了些李扬的功课又问了家里的情况,听到差些让官司缠了身也是希希不已,好在已还了清白自是多关心了几句,让李扬少惹事端多结交一些权贵。李扬自是应着。
一会有家人上来说虢国公骠骑大将军杨思勗访到,李长史告了声罪,让夫人多陪陪就出去了。
少了李长史,李扬有些拘束,随意说了几句风头便让小荷与朵儿抢了去,只得当了西方的谛听端坐在那里光听不语。
“哈哈,李老爷也真是客气,家里来了妙人也不与我介绍一番,真是显的生分。”一句阴生生的话随风传了进来。
随后李长史哈哈大笑道:“国公多心了,本是一布衣怕让你笑话。如你想见,我就将他叫了出来如何。”
“好,就让他来见我?”
李夫人眉头就是一皱,心怪此人好生无礼,如此这般成何体统,但贵族门阀的修养没有作声出来,轻唤了小荷与朵儿离座转入了内宅,临走时小声的吩咐道:“此人刚毅果决但性情凶暴,实为圣上身边第一悍将宦官,你需小心应对。”
李扬无奈只得听恩师在外唤自己,马上去了前厅。
来了前厅进门打眼瞧去,见有位七十左右的白净老者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紫袍,正睁了二只炯炯之目看着自己,心中便知必是那人了,赶快躬身拱礼道:“小民李扬拜见虢国公,祝国公延年百岁。”
那老者也不搭话,指着李扬问李长史道:“这便是你的佳徒?”
“正是。来,李扬,这可是我大唐的栋梁,骠骑大将军杨思勗,杨国公老爷。”
“免了,你过来些,让我好生瞧瞧。这上了年岁看的也不大清楚了。”老者靠了软塌说道。
李扬紧走了几走,离五尺远的地方站定,复拱手说道:“见过杨国公。”
“哦,你,有十八、九了吧。”
“回国公的话,过了年十九。”
杨思勗转头朝李长史笑笑:“还是个娃娃!便是如此的让人瞩目,前途不可限量哪。”
“哪里,哪里。国公过誉了。”
“听说你的文采不错,可是真的?”杨思勗突然问道。
李扬忙答道:“都是旁人乱说罢了。”
“是就是了,不必谦虚。别看我是宫里的人,可这论实的道理还是懂的。你要是个实木的脑袋,也不会众人齐说你的好话。少年郎,莫要学了那些酸的东西来哄我。”杨思勗虽老但心思仍在。
“是,谢国公教诲。”李扬心中暗道,这国公非是常人,真是难说话的很。
“国公,这是小徒流出的几句歪话,你品鉴品鉴,有什么不对之处也好加以斧正。”李长史也不知多会整理了个小本递了过去。
“哦,我瞧瞧。嗯。”杨思勗翻了几下便放下了说道:“我这习惯冲杀之人其实并不懂这些,只不过这读起来也觉得上口,想必是佳作。这过了年想必此少年郎必能折挂。”
“国公过誉了。”
“呵呵,如是那样,我也得称你为老爷了。我们这当差的可是苦啊,终日得品着圣上的心,还得顺着他的意,如是稍有差错就是满盘皆输的下场。不过呢,小郎也是明白人,眼前倒是有个能取悦圣上的法子,如是可能,那真是飞黄腾达了。”杨思勗只是笑着说道。
李扬与李长史相看了一眼,不知这杨国公所说为何意。
杨思勗看了看二人,知是不明白话中何意,暗中骂了自己一句没事找事,但还是笑着说道:“前些日子呢,圣上有意选些个花鸟使入宫享福,可就是有人不乐意,说什么已为人妇非是二八少女,又说什么与郎君恩爱断不了这情分,真是痴情啊。你说是不是啊,李扬小郎?”
李扬听罢心中大怒,原来从中作梗的是你!这脸色就阴了下来,沉声说道:“国公,凡事都讲个缘法,讲个理字。有人愿意享福,有人愿意贫寒,全由自己的本心断不能强求!”
“哦,少年郎说的是极好,老朽真是佩服。”杨思勗眼瞟着外面说道
李长史也是不悦,他是知道此事的,也开口说道:“这事休要提了,天下有那么多的小娘打破了头愿去,为何死盯着一人不放呢?此事我早已知道了,有什么冲我这边来,我与他的恩愿少扯在小辈的身上,少使这些下三烂的勾当。不然我就上他一本,告他假公济私报私仇,你就让那人死了这条心吧!”
见李长史说了此话,杨思勗倒松了一口气,心道有你李玉的这句话就好,我也可以交差了,这人情我是还上了,至于你们之间还要如何,那我就不管了。想罢笑了说道:“即是长史与小郎这般说了,我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李扬压着心中的怒火问了一句:“国公,恕我直言,方才的话是你的意思还是旁人的想法,能否告知?”
“哦,我说什么了?我的意思他人的意思这重要吗?哈哈”杨思勗又是大笑。
李长史对李扬摇了摇头,止住了李扬,对杨思勗说道:“国公,我知你与他的之间的恩怨,你今日为何而来我也知道了。你呀,这样做,会让人产生误会的。”
杨思勗的笑声嘎然而止,好好的看了李长史一眼,自嘲的笑道:“无妨,我杨思勗还让人误会的少吗?人人都说我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我就如此了。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李长史,我就是这样的人,如那人换作是你,我也会如此的。”说罢只是拱了拱手,一声告辞起身便走。
待杨思勗走后,李扬怒气冲冲的问道:“恩师,国公是何意!为何如此这般?”
李长史哦了一声,对李扬笑笑道:“你知这杨思勗今日来是何意?哼,他是二头讨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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