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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邻家驸马越墙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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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能从我如此含糊不清的话语延伸到徐亦是断袖,委实……无比强大!
唉!阳光如此明媚,我的心却烦躁的透顶。难以想象,徐亦要是知道了罪魁祸首是我……
“这事儿是什么时候开始传起来的?”怪不得如今大家都好心饶了我,原来竟是可怜的徐亦扶摇直上,顶替我成了众人闲茶饭后的主角。
“已经传了三四天了。”头越埋越低,俏娟的音量就如那被猫叼着脖子的老鼠。
这事儿,也是我大意了。几天来,俏娟的眼神躲躲闪闪的,总是一脸忧伤的模样,可我老是心心念念着话本子,竟没生出半分疑虑。
“徐相为人严谨,处事鲜明,这番伤风败俗的话传到耳里定是要亲手办了徐亦,你去打听打听,徐府现下是怎么个境况?”逢年过节我远远见过徐相几次,幸好徐亦没遗传到他老子的威武不能屈,不然,我定定不会和他交朋友的。
来回瞟了我几眼,俏娟迟疑,“小姐这会儿一个人去绵湖?成么?”
“你且去罢去罢!左右绵湖也不远。”挥了挥手里的帕子,我皱着眉有些不耐,眼下烦心事一件连着一件的,搅得我一颗心躁的慌。
“小姐……”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俏娟揉了揉眼框,小媳妇的挪走了。
看着俏娟越走越远的背影,我抚了抚太阳穴,无奈。
一路满腹心思,时间也过得快了,不知不觉都到了绵湖。
五月初,经过春的洗礼,绿叶基本都伸展开了。
花明柳媚,芳草如茵,再加上一汪清水延绵,引得多家公子小姐欣然到此撞姻缘。
据说,不少男女就是在这儿一见钟情,最后终成良缘,故,绵湖也另有姻缘湖一说。
我是不信这些的,许多事情,都是传着传着就神了,这年头,果真言语的力量巨大,好比惨遭打击的我,还有如今受着煎熬的徐亦。
啧啧,一扯就扯远了,摇了摇头,我收了那些怨念,探头寻于探花的芳影。
绵湖很大,不知是不是大意了,探花郎居然没写下具体地点。所以,我只有像无头苍蝇般,在绿荫小径上穿来梭去。
“安小姐。”就在我寻得火气咻咻往上冒的时刻,温润熟识的声音终于从左后方传过来了。
我侧过头,看着距我几步远的于侦韦。
一袭淡紫色袍子,嘴角笑容温暖一如既往,只是染上了几分歉意。
是该有几分歉意的,毕竟让我区区小女子寻了那长时间不是。
于探花没带小厮,俏娟又被我撵去打探消息了,独独和一个男人并肩走在一块儿,作为女孩子家,我是自然要有些尴尬的。
可我觉得,相较之下,于探花好像更尴尬。
在绕了半个绵湖之后,我为我最初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不已。
本来么,我是想瞧瞧,究竟要走多少路于姓公子才会开开金口,可怜这个想法是多么的不明智啊不明智。
“于公子,这番约我到此……”作为聪明的说法,话留一半是最最适宜的,果真,一直默然的于探花终于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回去了。
居然,又转回去了……关键的是,一句话都没说啊,不,连一个字都没吐……
我震惊了,并且更加决定不屈不挠,“于公子,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难道没事就不能约你出来么?”于探花再次侧过头,眸光定定,疑似认真的看了我小会儿,又疑似迅速的移开视线。
请告诉我,天上有没有下红雨?
若我没听错,这句话十足像话本子里公子调戏小姐的必用招数!
我默了。
脑海里开始忙乱的分析,这于探花到底是个啥意思?真对我起了莫须有的歹念?或者是我想太多?
最后,我想,估摸着是我太敏感了,毕竟,于探花又没看过那么多话本子,咋可能知道这话的潜在深意?
“难道没事就不能约你出来么?”从表面来看,多纯洁的一句话啊!是不是?
收拾好了惊魂未定的六魄,我安然浅笑,“可以的,自然是可以的,看看红花绿草,养养眼挺好!”
听闻此话,一直僵个脸的于探花终于重拾笑容了,看了我一眼,欣然回答,“是挺好!”
话题的方向总算是往轻松系走了。一开始我俩都是一个劲的没话找话,到后来就越发显得自然。
说实话,这段时日以来,尽管我不愿承认,但却无法忽视。
我的心,一直都郁结无比,自从萧逸当上了状元,自从,萧逸成为了准驸马爷……
现在,好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眼前的葱葱郁郁,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了个能说说话的人!
“安小姐,你……”突然顿下步伐,于探花转身面朝着我,眼神微微有些复杂,又似乎有些迟疑和不安,终于,抿了抿唇,恢复了以往淡然镇定的模样,“安小姐,你……”
“于兄……”洪亮的嗓音从不远处慢慢逼近,我愣了愣,自然的朝声源转头。
杜衡若?
远处的绯色人影本一副欣然的笑颜,待我转过头,嘴角的弧度生生僵住了,就连急促的步伐也突兀的顿住。
敢情我就这么不受待见么?再怎么不满藏心底也是好的,要不要这么一副吞了苍蝇似的神情?
就像我,虽然现下对杜榜眼饱含十二万分的不满,但面子上,笑容还是很和煦的。
见我笑得甚是温和,杜姓公子拢起衣袖咳嗽了几声,眸色纠结的难以言表,惊讶不屑愕然轮番转变,最后归于平静。
又看于探花一眼,杜姓公子莫名的摇了摇头,兀自侧身站在一旁。
本被杜衡若遮挡的视野顷刻辽阔,我顺其自然的这么一望,就深刻的对杜榜眼方才眸中的纠结表示理解。
不远处,一群穿着绯色官服的年轻男子纷涌而至,谈笑声逐渐近了,入耳的竟都是些恭维之词。
这受恭维的,自然就是状元爷萧逸了……

第八章 时至今日【修】

同样的官服,我却一眼就瞧见了萧逸,这不仅仅是我对他较为熟识,而是,在这一大群绯红中,萧逸,委实好看的扎眼。
我知道,现下不是找寻贴切的形容词来赞叹萧逸好面皮的最佳时机,因为,他们都往此处走了过来,且愈来愈近……
欢声笑语渐渐平息,其中有人眼带兴意的立马小步溜了过来,斜着眼睛盯了好一会子于探花,故作恍然,“怪不得于探花不与我们吃酒,竟是约了佳人作风流,啧啧!好福气啊!”
语罢,还愣要做作的挤眉弄眸瞧上我好几眼,才堪堪肯罢休。
于侦韦定是没料到今日还有次偶遇,脸上虽说算不上难看,却染了几分僵硬。
“得了,王诏,你就别打趣于兄了,看他脸色,再说两句,指不定要炸毛了!”
“哈哈……”
一句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话引的一群人哄然大笑。
我抿了抿唇,对这帮爷们有些无语,敢情逮了个契机随意取笑一下,就是件如此值得欣然的事情?
这群男子估摸着都隶属翰林院,毕竟作为科举前三甲,任职翰林院实乃理所当然。而眼前众人的官服相差无几,亦必是无疑了!
“敢问小姐贵姓?是哪家小姐?既然迷得我们于兄连同僚之情都不顾了,咱们定是要知个底的。”撩了撩袍子,方才叫住王诏的瘦削男子从人群中走出,连眼梢都盈满了笑意。
自打照面开始,萧逸都目不斜视,一直遥望着左后方的波澜绿水,此语刚落时,貌似顿了一下,眼神细微的闪烁之后,似乎漫不经心的略扫了我一眼,又恢复初始模样。
所以,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别的什么?
“姓安名绯亚,家父安详知。”种种想法在脑海中呼啸而过,虽然,我觉得毁了于探花清誉的确是个罪过,但最终,我还是口快的一语道出实情。
不出意料,众人表情陡然转变,木头人偶似的盯着我,又盯着我身侧的于探花,再回头紧盯着萧逸。
“安……绯亚?当年甩了萧状元的安绯亚?”人群中疑惑声闪现。
我惯性的刚要嘴快回答“正是不才小女子我”,又突然觉悟这话委实轻快了些,于是生生的咽了下去,结果,急促的被呛了个厉害,咳嗽声不断。
“安小姐,你还好罢?”迅速的挨近我身侧,于探花大抵看我折腾得实在不像样子,遂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匆匆地就拍着我后背。
干咳半晌,总算是缓和了些许,我捂着胸口抬眸,却恰恰撞上萧逸的眼神,一双桃花眼里情感复杂,见我眼也不眨地瞧着他,紧了紧眉,顷刻别开视线。
这是萧逸惯有的小动作,每当我无理取闹或蛮不讲理之时,萧逸便会皱紧眉,赌气的不再理我。可眼下,他,必定不是在与我赌气了,而是真的厌恶。
也罢,老是被人提到被我……那个啥,也必须不满了!
诸位公子哥儿总算意识到这是个无比纠结的局面,秉着明哲保身的英明决策,纷纷抱拳告辞。
个别好奇心重的,甚至走了老远,都还念念不忘的回头探好几眼!
于是……绿草红花处,又剩了我们四人默默相对甚无言。
“咳咳,说实在的,我一直都挺好奇。”拢起袖子再咳嗽两声,杜衡若继续挤眉道,“安小姐,如今萧兄前途光明通阔,夜深人静时,你当真没生出几分那后悔的心思?”
一直装作隐身状态的的杜姓公子终于罢了功,弹了弹丝纹袖口上盯着的绿头苍蝇,三步朝我走向前。
抬眼看着杜榜眼探头好奇地神态,我有些无语,什么叫夜深人静时?至于,后悔么?
大约,是不悔的,毕竟,那些……都纯属我自愿!
“或许状元爷应该庆幸,小女子见识短,假若被我黏上了,怎会有今日的金榜中第和美人拥在怀呢!”如此尴尬的话题,我也只有三言两语含糊而过,况且,这些话也是千真万确的,如若没有往日,又何会有现今?
“如此还真是多谢!安小姐。”对侧的萧逸勾了勾嘴角,风淡云轻的话语悄然落地,可我却总觉得这平静的音色下,似满含着讽刺与不屑!
我紧捏着帕子,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是若无其事的一笑而过?还是厚脸皮的客套道“好说好说”。
可看着对侧萧逸迎风站的笔直地身影,总觉得喉咙像贴了铁片似的,怎么都无法吐出一个字。
“萧兄,过去的已然过去,若现今仍耿耿于怀,是否便证明……其实心底依旧放不下。”万般静寂中,于侦韦的这番话显得格外明朗,字字清晰,字字厚沉,像沙漏的声响,一点一滴渗进时间里,与空气融为一体。
本就滞缓的呼吸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明明知晓不该有任何希翼,可我还是无法抑制的微微抬头,紧盯着萧逸。
轻笑一声,萧逸侧回一直偏右的头,丝毫未回避我的眼神,只是稍稍几秒,又将视线定于于探花身上,弯唇再笑,“于兄以为?”
于侦韦不再回答,略看我一眼,分外平静道,“安小姐,时日不早了,不如我先行送你归府?”
无论如何,目前这种境况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固然我着实想要知晓,萧逸……他是否真正的已将过往全部放开,是否连点滴都未遗留?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明明琼林宴之上,面对圣上一时兴起的疑问“众卿考取功名所为何?”萧逸答曰,“一为效,二为情。”
圣上以为,效乃效忠朝廷,故,再次询问何为情?
这,就是早前我被大众所津津乐道的缘由,当年,萧逸的父亲萧泯涉嫌谋逆之罪锒铛入狱时,我,安绯亚,堂而皇之为求自保,绝情的与萧逸划清界限,斩断瓜葛……
琼林宴当日,我并未随父亲入宫赴宴,然,宴后,从他人口中所闻事情之经过,也精彩生动就如亲眼所见般。当科状元萧逸儒雅含笑,伫立若竹,在万盏灯火斑斓下,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道,“过往总想着寻个搪塞自己的理由,予以逃辟现实,又一念执着的想要回到这里,堂堂正正的回到这里,可如今,却也觉得并非如斯重要了!”
时至今日,我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当时听到这番话时怔痛的心情!我想,最最伤人大抵也不过如此……
因为不在乎,因为不相关,所以,才无关紧要么?那,萧逸,许是真的已将过往放下了罢!
转头对着倾首看着我的于探花,我略显单薄的笑了笑。
自然,稍有眼色的人都知晓,这时当该选择离开是非之地,可我却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与他人。然,拒绝于探花送我归府的话还未出口,对侧的萧逸却出乎意料的抢先道,“于兄未免也过于客套了,安家小姐与我比邻而居,同行亦有何不可?正如于兄所言,时日委实不早了,今日便就此别过罢!”
语毕,萧逸略扫了眼即将降入水面的夕阳,利落转身,堪堪走了几步,又戛然止住,侧眸回首淡然瞧着后侧一动不动的我。
愣了愣,见那抹不带情绪的视线真真落于我身,顾不上其它,我分外慌乱的朝于探花点了点头,抬步老实的随上。
一路默然无言,萧逸在前,我落后两步,不缓不急地似一直保持着同等距离。其实,此刻我的内心是有生出几分悔意的,毕竟我完全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萧逸的步子迈的不算快,因此我跟的也不算吃力。
隐隐淡了一角的余晖映在前方绯红的袍子上,结成一片眩光!
就这样看着看着,我竟是有些出神了,就连顿下脚步都一无所觉。
须臾,待我回过魂,却见萧逸也是停下了脚步,笔挺的站在前方,玉树临风的就像万物枯竭中的新绿。
我四下探了探,原来此处居然是澜河么?
最近几年,我很少往这边走动,再加上官府计划拆迁,澜河规模日益渐小,周遭的环境也早已不复往日。
那时,我们三人最爱嬉戏对弈的红亭不在了,那棵最爱反反复复量比身高的冬青树也苍老颓败了。故,我便不再爱到此处。
现在看来,风景也到能入眼,不过,也是印证了那句俗语“物是人非”……
“走罢!”不过片刻,萧逸便侧过身子,丝毫不显迟疑的再度往前。
收回遥望的视线,我敛下内心波动起伏的思绪,慢慢地再度跟上前方的步伐。
这段路很长,但,再长的路也有终点!
状元府与将军府装饰风格迥异,萧府偏淡雅,而将军府却相对厚重得多。
“谢谢状元爷相送,如此,绯亚便先行回府了。”看着熟悉的两方格局,礼貌的扯起唇角,我福了福身子,转身欲离开。
“安小姐,你……”
讶异的转回头,然,萧逸却终未再多说什么,只抱了抱拳,敛下方才一闪而过的斑斓眸色,侧身进了状元府。

第九章 亲情爱情【修】

俏娟似早已回府。待我进了院子,便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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