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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代贤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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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该死!微臣该死!”梁光昌连连磕头,听潘芙蓉说了半日,只一味指责他唐突圣驾一事,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地,“实在因为那女贼着实可恶。微臣也是怕圣驾来时,她再次潜入府中作案,才急切追捕的。昨夜属下等沿着足迹追到此处便不见踪影。微臣一番打探,听说是皇上亲自放进来的,实在担心皇上安危。故而臣想,为了皇上的安全,还是先把那女贼找到为妙。”
“什么?”潘芙蓉惊叫出声,不可思议地看向安延,“皇上昨夜放了个女子进来?”
安延见潘芙蓉故作惊讶的样子,知她在演戏,可又实在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诺诺地答,“朕……朕也是见她可怜……”
“本宫看那女贼必定是生得不差,否则怎能得皇上如此青睐?”潘芙蓉截断他的话,语气极酸。而后她二话不说地转向梁知州,“梁大人如何不早说?速速派人将驿站上上下下搜一遍,将那女贼找出来法办了才是。”
“是,是。”梁光昌一听潘芙蓉如此说,立刻喜上眉梢,吩咐下去,“还不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将驿站仔仔细细搜一遍!”
下属得了令,立刻搜查去了。
“哎哟!”潘芙蓉捂着头,叫了声。
安延立刻紧张地凑过去,“皇后你怎么了?”
潘芙蓉余怒未消,“三更半夜被人吵醒,本宫的头快疼死了。”
“这……”梁光昌闹不清潘芙蓉唱的哪出,一下愣住接不上话。
倒是安延急得直跺脚,“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请大夫来!出了什么差池朕摘了你的脑袋!”
梁光昌急急回神,立刻着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大夫请来。
潘芙蓉于是扶着脑袋,在韩姑娘的搀扶下,进了里屋。
安适昨夜未曾起身查看事情经过,不过早从侍卫口中及潘芙蓉的种种动作中,猜出潘芙蓉想要避免正面冲突的意图。
见安延随潘芙蓉进去了,他便留下来分散梁光昌的注意力。
噙着一脸无害笑意,他走过去扯了扯梁光昌的袖子,好奇地问他,“梁大人,我从来没有出过京州。充州有什么好玩的?”
“太子殿下。”梁光昌朝他行了个大礼,而后恭敬地问他,“不知太子喜欢什么?”
“恩?”安适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我喜欢好玩的东西。”
“那……”梁光昌转了转眼珠,眯眼笑着看向安适,“太子殿下有没有听说过象牙雕?”
“象牙雕?”安适失望至极,“这种东西宫里到处都有,有什么稀奇?”
梁光昌笑着凑近他,“微臣这个象牙雕,却是十分稀奇。”
“哦?”安适好奇心被勾起,拿一双漂亮的凤眼,满怀期许地看着他。
“臣的象牙雕,是一个正圆的球。这象牙球,是一层一层地往里雕的,一层套一层共有十九层。而且每层的图案都不一样,层层分开,都能分别转动,互不影响。”
“这不可能!”安适表示不相信,“这样的象牙球我也见过,宫里最多的,也才雕到九层。怎么可能有十九层?”
梁光昌笑得谄媚,“太子去了充州,不就能知道臣说的是真是假了?”
正说着,侍卫报说大夫已经请到。
梁光昌忙着招呼太子,随意问了问大夫身份,便放人进去了。
安适做出兴致被勾起的样子,拽着梁光昌不肯放,“还有吗还有吗?充州还有什么好玩的玩意?”
梁光昌最后看一眼进去的大夫和药童,转头继续介绍,“太子见过核桃核雕成的小船吗?”
“……”






、第 64 章

梁光昌一直被安适缠着;连大夫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半个时辰后,潘芙蓉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对他大加赞许,“梁大人办事果然周全,请来的大夫医术十分高明,本宫已经厚赏。同时,也要记梁大人一功。”
梁光昌急忙俯首,“能为皇后娘娘办事;微臣深感荣耀。”
安适观潘芙蓉神色,知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奔过去,故作兴奋地对她道;“母后,方才梁大人跟儿臣说了充州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什么时候去充州?”
“我们这就出发,好不好,皇上?”潘芙蓉转头征询安延的意见,“我们在这,也妨碍梁大人追捕犯人,倒不如早些走。”
安延自是没有意见,“那就依皇后的意思。”
三人议定,依旧上了马车,直奔充州。梁光昌只留一小队人马留在驿站搜索,自己则亲自领军,一路护送安延等人入充州。

马车里,安延有些坐立不安。
“皇后,”他有些忧心地看向潘芙蓉,“朕总觉得这个梁光昌居心叵测。既然韩姑娘已经平安,不若我们先回宫,下次再去充州?”
潘芙蓉和安适对望一眼。
安延不知道,现在情形已经不受他们控制。梁光昌没抓住韩姑娘之前,是断然不会对他们放下戒心。任何行程上的变动都可能引起梁光昌的戒心,所以既定的行程,是绝对不可以更改的。
而对于潘芙蓉和安适来说,告诉安延真实的情况,让毫无心机的他陪他们演戏显然只会让他们的处境更加危险。所有,安适调开了目光,将哄骗安延的工作丢给潘芙蓉。
却见潘芙蓉微垂螓首,温柔地握住了安延的手,满脸诚挚地看他,“其实臣妾跟皇上的想法一样。自昨夜以后,怎么看梁知州,都是别扭。”
安延拖着她的手如遇知音,连连点头。
“可是臣妾转念一想,”潘芙蓉语调一转,“臣妾之所以看梁知州如此不顺眼,也可能是因为听了他太多的坏话。韩姑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不相信她。可……”潘芙蓉窥着安延脸色,轻叹出声,“人都说,人心难测。现在谁对谁错还不清楚。若她真是女贼,为了躲避梁知州的追捕,故意装可怜骗取我们的同情,让我们助她逃跑,也不是不可能。”
安延顺着潘芙蓉的话想了想,深觉有理,不由得点头道,“皇后说得有理。”
见安延松动,潘芙蓉又开始卖可怜,“臣妾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哥哥了,实在想念得紧。现在都快入充州了,如果连面都见不上,臣妾真的……”
“是呀,都到充州了。”安延向来很为潘芙蓉着想,“不见一面确实可惜。左右邹县离充州城也不远,我们就在外面多呆几日。”
潘芙蓉的大哥,是充州邹县的县官。从京州到邹县,大概三日左右的车程。潘芙蓉原先算得好好的,过锦州,在充州城住上一夜,然后出充州城,往邹县走。充州和邹县离京州近,流寇再嚣张,也断然不敢往这边走。而潘芙蓉的目的,只是让安延看看沿路风光,看看受灾的百姓。安延心软,只要看看,就能让他定下着手整顿水患的决心。皇帝插手,灾民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救助。而安延经此一举,势必能够得到荆、充二州的民心,为自己树立明君的威信。
只是千算万算也算不过老天。谁会料到他们在出行的第一日,就碰上了个要命的人物,还如此凑巧地,被安延亲手救了。
潘芙蓉满怀的愁绪,撞上安延一脸的纵容神色,顿时再也凝聚不起来。
“多谢皇上,臣妾真是太高兴了!”潘芙蓉扬起笑脸,仿佛兴奋不能自抑。
一会儿她似想起什么,急匆匆地掀了车帘,“梁大人!”
梁光昌听到召唤,立刻驱马靠近马车,恭敬垂首,“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恩。”潘芙蓉含笑点头,“劳烦梁大人给家兄传个话,说本宫不日便到邹县。本宫与家兄许久未见,实在是非常想念。”
梁光昌只是恭敬回话,“微臣遵旨。”
“等等。”梁光昌正要退下,潘芙蓉又发话了,“本宫差点忘了。我家小妹也在邹县。本宫与小妹感情最好,梁大人令人传话的时候,切记替本宫问候小妹,说本宫不仅思念家兄,也十分想念她。”
梁光昌拱手,“皇后娘娘只管放心,微臣一定一字不差地传达皇后娘娘的旨意。”
潘芙蓉终于满意地点头,放下车帘,回到车里。

马车行了一日,傍晚时分进入充州城。
入城只见街道整齐,周边摊贩众多,商品琳琅满目,道上百姓衣着光鲜,人头攒动。
军队当先开道,将百姓隔在了两边,让马车通行。
安延初来充州,只觉新鲜,见了这许多百姓,禁不住对梁光昌大加赞赏,“充州繁华,不比京州差。看来梁大人将充州治理得极好。”
梁光昌在一旁,只是谦虚地应,“皇上过奖。微臣不过做了分内的事。”
潘芙蓉和安适只是默然不语。
正是饭点,百姓不回家吃饭,反而在街上走来走去,真的正常吗?
没一会行到知州府邸。但见宅邸宽厚,大门巍峨。
安延又赞,“梁大人的府邸如此气派,朕非常喜欢。”
梁光昌含笑客套。
而安延身后的潘芙蓉和安适亦微笑着对望了一眼。任何神演技都比不上本色演出,到现在为止,安延的表现实在是非常好。
待安延等人进了知州府邸,用过晚膳,梁光昌便派人前来传话,说是备了歌舞,请帝后及太子共赏。
潘芙蓉岂会不知梁光昌的心思。给安延的礼物怕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而安延最喜欢什么,举国皆知。
密旨里根本没有提及她会同行,有她在,梁光昌怕是诸多顾忌。
这么想着,潘芙蓉干脆推说自己不太舒服,让安适陪安延出席宴会。
安延一心想看充州歌舞,听说潘芙蓉不去,只觉可惜,“皇后当真不一起来么?”
潘芙蓉只是摇首,“臣妾有些乏了,先自休息。皇上只莫贪杯,注意身子。”
安延连连点头。
那厢安适上前告辞,“那母后好好休息,儿臣随父皇赴宴去了。”
潘芙蓉含笑看他,低语声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看住你父皇。”
安适会意,行过礼后便随安延出门了。

梁光昌早在帝后行宫外等候,一路将父子二人引到宴会大厅。
大厅各处装饰鲜花,美酒佳肴摆满主座。
梁光昌引父子二人坐下,击掌示意,立时便有乐声响起,数名身着舞衣的舞女挥着长袖鱼贯而入。
安延的目光在美人的衣袖间起落,眯着眼很是享受。
梁光昌举起酒盏,“皇上和太子驾临充州,是整个充州百姓之福。微臣在此,先替充州百姓敬皇上和太子一杯。”
安延举起酒盏泯了口,目光根本没离开过舞动的美人。
安适则忙着对付桌上各式各样的水果,不时扯着侍女的衣袖,用那双漂亮的凤眼满含期许地看人,“姐姐,帮我剥果皮,好不好?”
梁光昌见此亦不言语,耐心地陪安延看歌舞。
一曲终了,安延立刻鼓掌夸赞,“舞得好舞得好。充州舞曲音调缠绵,果然别具一格。”
那群舞娘俯身作礼,一个个声若黄莺,“谢皇上夸奖!”
安延更加高兴,大手一挥,“赏!全部重重有赏!”
舞娘们又是行礼谢恩。
梁光昌使个眼色,舞娘们纷纷退了下来。只前头姿色姣好的几位,分别留下替安延和安适斟酒。
安适年纪小,只分得一个舞娘。
“姐姐,”安适凑近舞娘,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可真漂亮。刚才我一眼就看到你了,你是所有舞娘里最漂亮的。”
那舞娘被他带些童真的语气逗乐了,“奴婢多谢太子夸奖。”
安适笑得灿烂,“可惜了母后不许我多喝酒。姐姐你这么漂亮,声音又好听,不若给我削果子吃?你削的果子,一定比别人削的都甜。”
舞娘于是笑着放下了酒樽,拿过一个桃儿,细心地为安适去皮。
安适趁空看了眼安延。
两个舞娘正在给安延敬酒,敬着敬着,都快粘在安延身上了。
只是安延却不显高兴。
喝了舞娘送过来的酒,他望向敬酒的舞娘,“美人身上抹的什么香?”
那舞娘低声娇笑,“回皇上,奴婢抹的是茉莉香。”
安延当即把眉头一勾,“茉莉香太浓,朕不喜欢。你离朕远点。”
那舞娘的笑僵了好一会,这才讪讪从安延身上离开。
另一个舞娘忙送酒盏,“皇上,奴婢亦不喜欢茉莉香。奴婢用的是桂花香。”
这回安延连酒都不接,“桂花香太甜,朕也不喜欢。”
舞娘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拿眼去看梁光昌。
梁光昌只道安延看不上这两个女子,忙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朕累了。”安延起身,正要走,被梁光昌急急叫住了。
“皇上,还有一支舞曲,皇上一定喜欢。”
安延已经兴致缺缺,“还是算了,朕想早些回去休息。”
梁光昌坚持,“此舞名为飞天流彩。小女为了见驾,已经苦练多时,还请皇上务必赏脸。”
“哦?”安延终于又来了兴致,坐了回去。
梁光昌急忙示意奏乐。
只听鼓声先响,节奏明快,仿佛是在催促舞者入场,只是等了许久,场中却依旧空无一人。正当安延开始不耐烦之际,突然笛声代替了鼓声。随着笛声悠扬,天空竟落下了数条彩带。
正惊叹之时,只见一个美艳至极的女子,随着彩带翩然落下。
女子一落地,随即展袖长舞。乐声渐转,随着女子的动作渐至高昂。观者只觉舞者的长袖漫天飞舞,在空中幻化出数不尽的花。舞着舞着,宛若舞者亦随着彩带飘然而舞似的。
安延看得几近痴了,整个过程连眼都没眨过。
“皇上觉得,小女此舞如此?”
梁光昌的发问,将安延自幻境中惊醒,“好!妙极!妙极!”
梁光昌听罢喜不自禁,“听闻皇上爱好歌舞,小女不才,愿随侍皇上左右,替皇上解烦。”这话虽未挑明,但进献女儿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舞得极好。”安延夸着,却下意识地不想要,“只是朕出巡途中,不方便将她带在身边。”
梁光昌却不放弃,“皇上体恤民情,实乃圣君明主。皇上如此辛劳,身边岂能无人照顾?小女愿为侍婢,一路服侍皇上。”
“这……”安延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了,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愿收下这个礼物,“朕不缺侍女。倒是皇后,此次出行,连个随侍婢女都没带。朕去问问皇后,需不需要一个侍女。”
梁光昌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微臣愈矩,只是皇上连收个侍女都要问皇后,难不成皇上惧内?”
“谁说朕惧内!”安延被激,当即拍案而起,“你的女儿,朕收了!”






、第 65 章

安延带着新收的侍女往行宫方向走着;表情很是郁郁。
安适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
倒是梁光昌所谓的女儿;很是聒噪。
“皇上,”她轻唤一声,娇媚入骨,“奴婢的闺房,就在行宫旁边,皇上可想进去坐坐?”
可惜安延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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