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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情续红楼画眉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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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打她,徐若凡便在她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在耳朵上,却让黛玉心里有些幸福的味道,他还是很疼很疼她的,是不是很爱很爱她呢?
自己将一腔柔情,一生爱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他会不会也如此?
男女之情,这样的浓,这样的甜,可是却又让人心彷徨着,摸不着路。
锅子里散发着浓浓的香气,残阳缓落,却云彩如霞,绚丽无比。
软软的余晖,洒落旷野,照得山水清奇俊秀,宛如水墨。
为什么,这样的美景,正直夏日,却让她觉得有一丝阴霾袭来呢?
黛玉的眸子,比柔软的春波还要动人心魄,侧头瞅着徐若凡,一声不吭。
“玉儿,娘子,我不会嫌弃你,正如你,不嫌弃我卑贱的出身!”徐若凡的喉音似鼓,浑厚有力,重重地敲打在黛玉心中。
黛玉噙着一点泪光,低声道:“我怕啊!”
耳朵还在痛着,心忽而有些彷徨,有些无奈。
是不是残阳下的落寞,让她也随之娇弱了起来?
霞光下,她容颜如玉,美眸似水,可是那一缕柔光却是这样脆弱。
徐若凡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粉脸轻声道:“就是刀山火海,也阻不住我对娘子的心意,不要怕,我会陪着你走过一生一世。”
温香软玉,神情凄楚娇柔,揪得他的心也疼了起来。
他要给她欢笑,给她幸福,这是他从小的信念,今生不变!
一双璧人,静静地喝着浓浓的鸡汤,虽然相对无言,却胜似有语。
那一抹霞彩终于落下了西山,天,也渐渐地昏暗了起来。
在河边洗了洗手,徐若凡笑道:“在车里歇息一夜罢,今日却也静得很,翻过了秦岭,就是我们的家乡了!”
黛玉并没有进车里,只是坐在车外,荡着双脚,道:“星子亮,不想睡。”
仰起头,便瞧见了黑缎上一闪一闪的宝石,倒也认得不少星宿。
与她并肩而坐,徐若凡揽着她轻笑道:“既然你不困,看星星也好。”
黛玉依偎在他怀里,望着一道银带划开牛郎织女星,轻声吟唱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蹙眉生痕,轻叹道:“秦观这首词,是我最爱。到底什么样的情,才会有这样的心呢?只要情意长久,哪怕天涯两处各自心碎,也绝不后悔。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唉,或许这样的情,已经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情可以比拟的。”
虫鸣幽幽,轻声细细,婉转娇柔,交相辉映,却让人生出一丝悲凉之意。
她不知道为何今日忽而彷徨起来,也不知道为何,忽然无奈起来,面对着朗朗夜空,点点星子,望着牛郎织女,心中却是千回百转缠绵不绝。
千古奇悲,总是让人感念却无人去挣脱世俗的枷锁,一颗火热的心,会穿透包裹着女人的层层蚕茧,却并不一定会遇到识得她冰心的良人。
正如她曾柔情系着的宝玉,纵然真心实意,也向世俗屈服。
越往南走,让她生性敏锐的心,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山青水秀的家乡,是他们这些游子的归处,又将会生出什么事情呢?
也许,也许,也许是她多虑了,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了。
她只盼,她只望,徐若凡,莫要辜负了她的一颗红颜心。
宝玉的软弱,让她伤心难过,一心决绝,魂灵依然立于尘世;如是徐若凡负了她,她的心会碎,她的魂,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你这首词念得很好听,不过,我们不是牛郎织女,也不会天涯两地!”
徐若凡的心恋着她,也系着她,一生不离不弃,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她觉得她花魂生悲意,他们夫妻更不会如牛郎织女,那是千古悲剧。
她有冷月葬花魂之句,他却一定会让她一缕香魂绝无断绝之时。
听着徐若凡坚定的话,黛玉唇边荡漾着柔柔的笑。
她相信,只要有坚定的心,彼此爱护,共同承担风雨,就不会成为牛郎织女。
一阵风过,凉意微微,徐若凡身子却忽然一僵,全身戒备起来。
层层的杀气,随着凉风,从四面八方透了过来!


既生瑜又何生亮
风声卷起水面暗潮汹涌,夜幕中却是刀光剑影。
黛玉掩口惊呼,一道凌厉之极的刀光并没有划向徐若凡,却是朝自己而来。
迎面长刀之光,左右两边又都是长剑划落,前有刀,后也有剑,前后左右攻势如闪电,齐攻心窝处,竟然是雷霆之击,绵密之极,宁取自己性命,也一往直前,可见必定是早有预备之人。
来者身上湿淋淋的,可见方才都是藏身于水中,破水而出攻击黛玉。
徐若凡脸上闪过一丝暴戾的杀气,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一手将黛玉从刀剑底下硬生生地抓了过来护在怀中,右手五指成抓,凌空抓起了身畔长刀,青光激射而出,只见刀剑碰击的亮光闪过,敌人刀剑断折落地,徐若凡的长刀已经旋转划过敌人颈脖,一地血色迸发。
敌人攻势为之一顿,就这么一顿,已经给了徐若凡极大时间,搂着黛玉轻飘飘地划过地皮,往后飘落,长刀依然毫不停顿,刀光星芒依然划过,一片光幕护住了二人全身。
甫一照面,手起刀落,地上已经躺倒了六个杀手,腥气掩住了鸡汤香气。
杀手的攻势如此诡秘莫测,竟然不是徐若凡预料中冲着自己来的,倘若徐若凡略略慢了半分,此时黛玉早已不复完好无损。
不容徐若凡停歇,一片冷箭竟然从水中激射而出,杀气纵横!
可是,不管是方才的刀剑攻势,还是水中冷箭,竟然都是冲着黛玉而来。
徐若凡薄唇紧抿,面色铁青,手中光圈闪烁,光幕依然,可是心中却是千回百转,只想着黛玉深居简出,如何会得罪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越来越多的人从水中冒出,淡淡月光下,一团团的黑影,挟着冷绝的杀气袭来,一刀一剑,此起彼伏,你攻我守,竟然进退有致,宛然小小阵势。
黛玉夫妻被围在了中间,前面无进处,后面却是暗流无数的水面。
徐若凡手上青筋暴起,刀势越来越快,血腥味扑面而至,血滴落在水面上,水波飞快荡漾,血色迅速晕染开来。
水花四射,像是夏日最晶莹的露珠,滴水成珠,也是兵器,无孔不入。
黛玉面色苍白,素手紧紧抱着徐若凡的腰,青丝在风中狂舞,心儿在杀气中乱颤,千钧一发之际,无关怕与不怕。
能逃过,是幸,逃不过,是劫。
突然脸上一热,似有雨滴轻落,娇腮为之一痛,甜腥之气迥然。
徐若凡百忙之中,黛玉却是一呆,随即又是惊,又是怒,更有无限担忧,敌人的血溅不到她身上,既然落了,那必定是徐若凡的血。
头一回,她憎恨,自己是徐若凡的累赘。
黑影越来越多,宛若铜墙铁壁,徐若凡的长刀砍杀下去了,紧接着又跟上,夜晚静谧,星子闪烁,没有人说话,却只闻金石之音,步步紧逼,都想将他们夫妻挤入清河之中。
徐若凡手中一波一波的刀光,迅捷无比地向四面飞去,又快又狠。
削铁如泥的长刀,在这个时候发挥了威势,砍人如切豆腐,刀过血泉涌。
夜色越来越浓,血腥越来越浓,月光从云层透出,洒落一地清冷,水面也是碎玉无数,粼粼之光,应是美景,此时却让人无暇赏玩。
绝不能坐以待毙!徐若凡眸中精光暴亮,一个人,他可以在水中与敌人斗个你死我活,可是黛玉天生娇弱,不识水性,让他的打算大打折扣。
他才是天朝的将军,他的敌人再多,他也不嫌多,可是什么人这么狠毒,竟然用这么多的人来杀手无缚鸡之力的黛玉。
来人这么多,想必,幕后人下了好大的手笔罢?
正在这时,却听到马蹄声铮铮响起,徐若凡面色冷凝,不知是敌是友。
只听到一声清朗呼声:“师兄!师兄!”
朗然又温润的声音,是水溶。
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徐若凡口内长啸一声,道:“我在这里!”
随着这一声长啸,马蹄声整齐划一,来人已经骑马到了跟前,火把耀眼,人数虽然并不是很多,可是气势之壮,宛然千军万马。
徐若凡松了一口气,绵绵密密地护着黛玉,刀光闪过,来人齐上。
有黛玉,他绝不会逞匹夫之勇。
杀人如同刀砍白菜,人多势众就是力量大,想杀黛玉的那些人,不得不放弃攻击黛玉,反身与水溶带来的人厮杀一片,一条条人影,往河边退去。
从水中来,便想从水中逃。
徐若凡一声冷哼:“想活着回去,没这么容易!”
杀黛玉,比杀了他更能激发出他胸中的怒气。
轻轻跃起,将黛玉安置在马车上,不用他吩咐,水溶已经吩咐带来的十八个高手团团保护着黛玉,剩下的敌人,都交给徐若凡。
因为,他看到了徐若凡面上隐忍的怒火与杀气。
杀光了来不及跃入水中的杀手,徐若凡如同蛟龙入海,跃进水中,刀光在水中化作长龙,一层层的清波,涌出一股股的血水。
水面平静如镜,水下却是你死我活。
黛玉手握成拳,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帕子,担心,还是担心!
她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冲着自己来,她更担忧受伤了的徐若凡。
心里酸酸涩涩的,眼睛有些刺痛,原来泪流得多了,也痛。
徐若凡是她心中的擎天柱,有他陪着,她才会安心。
曾几何时,她对他的爱,这么深,这么浓?
当面对生死的时候,那情,来得汹涌,来得澎湃,来得让她措手不及,娇弱如她,从未想过,有这样浓烈的爱意。
水溶却不以为意,只是下了马,走到马车畔,轻声道:“师嫂受惊了。”
黛玉置若罔闻,眸色焦急,只定定地瞅着水面,怕找不到徐若凡的身影,碎玉一般的牙齿在红唇上留下深深齿痕,她亦未曾发觉。
清泪模糊了她的眼,纵然有火把,可也看不清,她从来没这么怕过。
她的心,听不到耳畔的声响,只在祈祷着,盼着徐若凡平安无事。
嗤,一声水波响,一道人影分水而出,轻轻落在地上,让她笑了。
“娘子!”黛玉从来没有发觉,徐若凡的声音这样好听,凝固了她的香魂。
黛玉的眼泪,在看到徐若凡平稳的身影时,汹涌而出。
粉脸上湿意浓浓,徐若凡身上也是水渍淋漓,这样狼狈的他与她,都是他们所不曾见过的,可是脸上却都带着宛如明光的笑。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眸中也只有他。
天地万物,在这一刹那,似凝固一般,只剩下她与他目光纠缠在夜色之中。
水溶看到二人平安,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总算是来得及,也减了些惭愧。
这一声吐气打破了寂静,徐若凡冷冷地道:“王爷怎么会来这里?”
太过精明的人,当然知道,堂堂郡王,怎能恰好至此?
水溶怔了怔,随即淡淡一笑,笑容中却蕴含丝丝苦涩,“我听说,有人想害师嫂,所以赶了过来,幸好来得及,师嫂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
“啊!”黛玉想起徐若凡抱着自己挡敌的时候受了伤,急忙下了马车,抹着泪,看着他,找到了左臂上一道长长的血口,因为水浸过,伤口泛白。
取了药敷上,用纱布细细地包扎上,黛玉眼里的泪,如杏花下的飞雨。
推着他去车中换了衣裳,徐若凡单手抱着她,安慰道:“玉儿,我没事。”
黛玉神色间有一丝黯然与不解,低声道:“是谁想杀我?”
低声轻喃,似夜间落叶清飞,又若白昼蔷薇初坠,似问水溶,又似问徐若凡,声音虽轻,意却重若千斤,不容任何人忽视。
徐若凡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猜测。
水溶面色踌躇,半日才道:“罢了,瞒得过一时,又怎么瞒得过一世?”
温润如玉的容颜,俊秀端正的五官,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惭愧。
黛玉闻言,便知几分端倪,冷笑道:“我与清和郡主无冤无仇,何以下此毒手?难不成我死了,若凡就会娶了她不成?”
她一生傲骨铮铮,追寻着纯净无暇的爱情,知道情之一字,两相爱悦,方能天长地久,却从不知道,一厢情愿的爱情,竟然会让人如同蛇蝎一般狠毒。
此时此地,经历此事,她竟有些迷惘了。
追寻着爱情,没有错,可是,有了爱情这个缘故,就能无所不为么?
水溶苦笑道:“本已将她禁足,让她就此改过,不用轻易为人算计。可是谁承想正逢太后大丧,家里无人,她竟然与外人勾结,雇了这么些杀手来刺杀师嫂,实实在在是我们之过,小看了清和本性。”
他知道水清大错了,可是,毕竟是骨肉情深,高堂尚在,他下不了手。
这一回,他得知消息之后,几乎吓得魂飞魄散,马不停蹄地立即出京,黛玉若有三长两短,他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徐若凡之怒气。
徐若凡眸光阴沉,冷冷地道:“我已经饶了清和郡主几回,这一回,她下这样狠的毒手,想置玉儿于死地,不管是王爷,还是皇上,或者老太妃,都要给我一个交代!我没有那么心慈手软,王爷应该知道如何做。”
水溶脸上现出一丝羞愧的神色来,轻声叹道:“我知道了。”
本是情同手足的师兄弟,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之间宛如陌路呢?
水清,水清,一个无知女子,活在世间还有什么用?
徐若凡忽而又道:“王爷可别说到没有做到!我倒是想知道,清和郡主一介女流之辈,既然深居王府之中,如何与这些江湖人来往?又怎么出得起钱来雇佣他们刺杀玉儿?王爷可已经打探明白了?你说的外人又是谁?”
“这个人,却是师嫂认得的人。”水溶叹道:“我原本不喜理会俗务,倒也不知道多少事情。本想着,清和虽然骄纵,可是却是草包一个,只是常常被人算计,怎会知道收买杀手这些劳什子事情?却是那薛宝钗因妒忌师嫂,便从中撺掇,又亲自替清和出了钱,才雇了这些杀手出马。”
黛玉闻言面色微愕,失声道:“薛宝钗?”怎会是她?
听了水溶的话,徐若凡脸色阴沉,眸中精光四射。
见黛玉面色惊诧,水溶点头道:“正是这个女子,曾经也去王府做过客的。”
顿了顿,略有好奇地看着黛玉,“师嫂可曾得罪过她?”
原曾听宝玉提起过,同是大观园中长大的女子,为何钗黛如此迥异?
钗俗,黛雅,一红尘俗女,一世外仙姝。
黛玉摇头道:“从小儿一同长在贾府里,当日里虽然并不喜她,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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