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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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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没想到阿肯娜媚声音这样粗噶,拉姆瑟斯皱了皱眉,好似失去了兴趣。

这时,副官约书亚已经将拉姆瑟斯的马车拉了来,给两匹叙利亚进口的战马喂足了草料,检查齐备了车身,把缰绳交到拉姆瑟斯手上:“队长,我已经传令下去,我们会和您在西奈半岛的边境第一要塞的西勒堡垒会合,您现在可以出发了!”

阿肯娜媚和罗德那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支迎亲队伍不是该由士兵、礼仪官、占卜家、随从及侍女组成,足足有五百人之多吗?而听拉姆瑟斯的意思,他似乎是要撇下众人,自己先行出发?

“这可真是趟苦差事,希望皇妃殿下看在我忍气吞声把那个外国皇子接来的份上,能给我足够多的报酬,最好是升官发财一并来。”拉姆瑟斯扣上牛皮绑带,然后将车底一把弓箭拿出来扔给阿肯娜媚,阿肯娜媚下意识地接了:“既然是卢克索的祭司,那应该都会射箭吧。约书亚,你留下安排所有人的出行事宜,我带着这位祭司先走了,希望穆特女神会为我们指路!”

罗德那来不及阻止了:“拉姆瑟斯,等等……”

金发的男人拽过阿肯娜媚的斗篷,单手掐住她的腰就把她拉到车上,阿肯娜媚刚刚站稳,拉姆瑟斯已经一甩缰绳,马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阿肯娜媚连忙紧张地扶住车身,只听拉姆瑟斯笑道:“好细的一把腰,小队长和女祭司孤男寡女同路,小队长看来不亏。”

阿肯娜媚是个少话而沉稳的人,她很确定自己完全受不了拉姆瑟斯的这种不羁的个性,马车在孟斐斯的石子路上颠簸得厉害,眼看就要冲出城门,她极力站稳身体,克服那种晕车欲呕的冲动,立刻大声要求:“拉姆瑟斯队长,请你立刻放我下车。”

“什么?你要下车?”拉姆瑟斯掏掏耳朵,好像风大听不清楚的样子,手上却打马更急,然后恶意地笑了:“祭司,我不知道底比斯为什么要派你来,但是我身边绝不留无用的人。你要下车可以,看到城门口那棵树了吗?射中它,我让你下车。射不中,我扔你下车。”

“拉姆瑟斯队长!”阿肯娜媚有点后悔来找这人,这位军人显然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你很清楚,祭司只射树枝,不射箭矢!”

“我也清楚,人只要逼一逼,什么都能学会。”拉姆瑟斯说:“你时间不多,我们马上就要驶出城门了。”

图坦卡蒙从前是怎么教过自己的,双脚分开、肩膀放平、双手打开,瞄准对象,但是不要引弓太久,立刻发射。拉姆瑟斯没有给阿肯娜媚出难题,因为那棵树离他们只有十步远,而且有人腰身那么粗。只是要在晃动剧烈的马车上射中目标,阿肯娜媚也着实了不起。

阿肯娜媚可以义正言辞地主张自己的权利了:“我做到了!放我下车!”

这个驾车的男人显然是个无赖:“风太大,我听不清!”

马车飞跃过城门,守军认出是言行不羁的拉姆瑟斯小队长,没有人上前阻拦。马车往东北方向跑,经过荒芜的尼罗河三角洲,拐上“荷鲁斯大道”,这条路是通往西奈半岛,并延伸至叙利亚沙漠的捷径。

二人晌午出发,几乎不停歇地策马奔跑了半天,才进入到西奈半岛的边境堡垒。那里的守卫检查了拉姆瑟斯的通关文书和阿肯娜媚的身份证明,虽然狐疑为何迎亲队伍只出现两个人,但是上头的事情也非他们可以置喙。拉姆瑟斯要到了一间房,到了这个地步,阿肯娜媚也不和他计较了,和衣睡在角落里,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堡垒度过无聊的许多天,没想到第二天天不亮拉姆瑟斯就把她拖了起来。

“上来。”拉姆瑟斯指指马车。

“你疯了!”阿肯娜媚完全不明白拉姆瑟斯在想些什么:“就我们两个进入叙利亚沙漠,你这是疯了!”

拉姆瑟斯铁了心地把阿肯娜媚揪上车,因为一方挣扎一方压制,阿肯娜媚的斗篷被扯得歪下肩头,拉姆瑟斯看到她来不及戴上面纱的脸,竟然是个皮肤微黑的女人,他不知为何有些失望。好在阿肯娜媚五官精致、眼眸澄澈,不至于荼毒拉姆瑟斯的眼睛:“够了,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是不是埃及人?哪有埃及人在太阳底下披斗篷的?何况你还长得那么黑?”

感谢蒙妲丽调制的药膏,微黑的皮肤至少起到了混淆视线的效果。阿肯娜媚平稳一下呼吸,从拉姆瑟斯手里扯回斗篷:“我已经够黑的了。”

拉姆瑟斯“嗤笑”一声:“哟,女祭司还挺爱美。其实黑皮肤的女人也不错,你知道的,那些努比亚的黑妹,”拉姆瑟斯比出一个葫芦形的曲线:“胸挺屁股丰满,黑不黑的有什么关系。”

“你给我抓好缰绳!”阿肯娜媚紧张地看着拉姆瑟斯比划女人的胸和屁股,缰绳差点脱手:“我们要去哪儿?”

“边境城市艾涅沙,那里属于叙利亚沙漠的腹地,深入国境线,有一处绿洲,就是双方约定碰面的地方。”拉姆瑟斯踢踢脚下,示意阿肯娜媚去看战车上充足的物资:“不过我们暂时不需要补给,稍微越过一点边境提前见见西台皇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完全出乎阿肯娜媚的预料了,她不知道拉姆瑟斯要做什么,但是她不愿听之任之。毕竟她冒险前来,最大的目的是要摸清楚拉姆瑟斯的路数,而不是真的去见那个未来的丈夫,她沉默半晌,看着战车两边飞速倒退的沙丘,突然趁着拉姆瑟斯驾车飞越一道躺着枯木的沟壑时,抽出他腰间的佩剑,抵住了他的后颈:“拉姆瑟斯队长,你到底想干嘛?”

“我要是你,会把刀尖对着喉头,”拉姆瑟斯丝毫不减速:“后颈未必能够一刀毙命,不过你要是真的砍下来,咱们就得翻车了。”

阿肯娜媚拿刀面拍拍他的脖子,拍得拉姆瑟斯汗毛竖起来,这种佩剑可是双刃的,然后他就听到那独特的沙哑女声道:“车上那么颠簸,我的手可不太稳。”

拉姆瑟斯决定不再作弄她了:“好吧,阿肯娜媚皇妃,请把刀放下。”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阿肯娜媚干脆地还刀入鞘,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还要聪明,现在两人孤身处在沙漠中,虽然拉姆瑟斯对她动手没有什么明显的好处,不过拉姆瑟斯把她带进沙漠腹地本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底比斯来的女祭司,喉咙沙哑,一双绿眼,瞎子才看不出,皇妃殿下太天真了,也就我的罗德那叔叔会相信你的鬼话。”拉姆瑟斯得意洋洋的,让阿肯娜媚觉得很碍眼:“不过这黑皮肤倒是弄得不错,让我也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所以我试了试你,皇妃殿下也没有否认嘛!”

自己在和聪明人的周旋中落了下风,阿肯娜媚平静地接受自己经验不足的事实,在拉姆瑟斯谴责的目光中,光明正大地将那把还算称手的佩剑占为己有:“那么你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

拉姆瑟斯一脸莫名其妙:“皇妃殿下亲自莅临孟斐斯,加入迎亲队伍,不就是为了提前看一看自己的未来丈夫嘛?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女人家都爱俊美的少年,我这是成全你的心愿。”拉姆瑟斯看着阿肯娜媚黑了脸,突然来了一句:“我小时候曾见过阿蒙霍特普四世法老,要不是你的眼睛真与他一模一样,我本来不能确定……”

自己父亲的名字是全埃及人的禁忌,但显然不是拉姆瑟斯的,此人不拘礼俗,也不怕强权,阿肯娜媚在深宫中,也曾听说过他嫌弃霍姆海布无用。当时已经是法老的霍姆海布不得不忍气吞声,人凭自己本事吃饭,与西台的正面战场上,埃及是少不了拉姆瑟斯的。

阿肯娜媚喃喃一句:“你还见过我父亲……”

“我小时候上过书记官学校,法老亲临检查过教学,我本来走的是文官的路子,不过我不感兴趣。”拉姆瑟斯似乎也很怀念:“这双绿眼睛可真不错,不过长在女人脸上堪称完美,长在男人脸上就未免敏感多疑,改革虽好,手法却不对,要是换做我来……”

拉姆瑟斯猛地噤声,意识到自己说了逾矩的话,他偷偷去看阿肯娜媚,发现对方没有反应,似乎是没有发现的样子,他清了清喉咙:“这样吧,我卖殿下一个消息,西台的赛那沙皇子,可是个美男子哟!”

“那我运气不错!”阿肯娜媚对赛那沙不感兴趣,她咀嚼着拉姆瑟斯的失言,他不忌讳提起自己的父亲,甚至于对改革有自己的想法,那么至少说明他对阿蒙神庙庞大的势力也是不满的。只要找到一个彼此共同的目标,就有合作的可能,阿肯娜媚充满了信心。

战车驶过艾涅沙城的时候停也不停,直奔城外十几里开外的一处绿洲。拉姆瑟斯唯恐被人发现,有意减缓了速度,等到确定不远处传来的是刀剑相交的声音,他彻底停下马车,示意阿肯娜媚随自己步行。

阿肯娜媚披着埃及不常见的斗篷,竟令拉姆瑟斯脚下也防不胜防,踩到斗篷下摆一绊,两个人连滚带爬地从山丘上翻了下去。拉姆瑟斯正要抱怨,阿肯娜媚低斥一声“闭嘴”,从山丘后面小心地冒出头去,看来人发生了什么事。

轿子、载满马车的财货和酒水食物零落四散,交战的两方都是穿着西台服装的士兵,一方明显着了道,行动迟缓、体力不支,倒下只是时间问题。拉姆瑟斯看了幸灾乐祸:“千辛万苦跑了老远来看西台内讧,倒也是很值得啊!”

阿肯娜媚纠结心头的疑团终于解开,原来赛那沙的失踪是因为西台的内鬼,看来西台国内也并不是铁板一块。二人看了一会儿,发现原本稳输的那方形势渐渐逆转,竟没有被剿灭。

人群包围着的中心杀出一个手执铁剑、利落砍杀的年轻人,他身形高大、体魄强健,金褐色的秀发随着迅猛的动作飘扬,细腻结实的肌肉在浸了血的衣衫里微微鼓出,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但是这位身手不凡的年轻人显然也有些狼狈,因为他要护着身上背负的女人免受伤害。

阿肯娜媚斜睨了眼拉姆瑟斯,冷冰冰的绿眸看得拉姆瑟斯心头一跳,只听这位殿下问道:“这个狼狈的男人,就是你口中的美男子吗?”

☆、42

沙漠的旅途十分艰苦;在边境城市艾涅沙不远的一处绿洲附近;西台送亲队伍里好几个士兵怨声载道,明明艾涅沙已近在迟尺,却直嚷着要休息。赛那沙体谅众人行程艰辛;思忖再三,看着头上烈日炎炎;到底还是同意按照地图标示到达了偏离既定路线的绿洲稍事休整。

夕梨放阿斯兰独自去吃水草;伴着赛那沙在河边铺好的毯子上坐下;马上有士兵体贴地为他们布置酒水食物,趁这个间隙,她伸展了一下四肢;就着水源洗了洗干燥粗糙的手脚;松了口气道:“赛那沙皇子,顺利的话,我们今天就能到达艾涅沙了。”

赛那沙饮了一口葡萄酒,感觉每个毛孔都在蒸腾着热气,太阳直射下来,刚刚冒出的汗水便消失在皮肤上,那口葡萄酒还没落到肚子里,就没了影。

夕梨也有这种干渴的感觉,仰着头一口气喝完了一杯。

“你慢点……”赛那沙刚刚露出笑容,却猛地一僵,一个念头划过脑际,令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还有半天的路程,他就能到达与埃及约定的见面地点。凯鲁曾经在出发时成功阻止了娜姬雅皇妃派出的追兵,可是如果他是娜姬雅皇妃,为什么要在西台国内派私兵追杀,从而落下把柄,却不是在边境这种容易栽赃埃及的地方进行暗杀呢?

唯一的解释是,出发那时的追兵只是障眼法,真正的危险,始终潜藏在这个送亲队伍里,就在他的身边。

“果然吃喝之后就犯困了呢。”酒杯从夕梨的手指间掉了下来,砸在黄沙上,没有滚很远,残余的鲜红葡萄酒汁滴在沙漠里,让赛那沙有一种碧血黄沙的不祥预感,夕梨喝得又急又多,明显已经中了招,其余士兵大约也是如此,此时发难硬拼的话,赛那沙一人并没有把握。

于是他将计就计,假装做出毫无防备畅饮的模样,却是手腕一转,将酒液尽数倒进了身后的沙漠,拿黄沙快速掩埋了。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又和夕梨说了几句话,眼皮就耷拉了起来。

见时机成熟,十个奸细撕下了伪装,这些娜姬雅皇后的亲兵开始屠杀毫无反抗能力的普通士兵。其中一个领头的朝赛那沙和夕梨的方向走来,笑嘻嘻地打量两个中了药的人,嘴里还嘲笑道:“什么皇子,什么战争女神,一下子就放倒了,不过都是些蠢货!”

说着他就要举刀砍下二人的头颅,好回西台换取大笔的赏金。谁知赛那沙早已识破他们的诡计,不过是假装晕迷,却是把佩剑藏在了怀里。千钧一发之际他微微侧身,露出的剑身折射耀眼的阳光映在奸细的眼睛上,让人瞬间什么也看不清。

奸细大叫一声“该死!”赛那沙已经暴起洞穿了他的胸膛,西台的武器都是为了杀人设计的凶器,坚硬的铁剑剑身刃面上还开着凹槽,方便刀子扎进去的时候给敌人放血,赛那沙拔出刀子的时候,整条前臂都已经染红了。

正在屠杀普通士兵的奸细们很快发现了此处有一条漏网之鱼,有两人连忙赶来支援。葡萄酒能够加速血液循环,药效发作尤其剧烈,赛那沙虽然只抿了一口,眼下看人都有两个重影。至于夕梨,则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见夕梨没法清醒,赛那沙不得不抱着她退到三面环沙、背后是水的有利地形,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有人从背后偷袭夕梨,以至于让他分心。他一面与两人缠斗,一边喊道:“还能动的人,想办法拖住奸细,然后上战车逃跑!”

这么一喊,奸细们发觉赛那沙的状态根本不像中了迷药,他们的目标只是奉皇太后之命,杀害赛那沙,阻止他成为埃及法老,并且把这件龌龊事栽赃在埃及身上。既然赛那沙没有中招,他们就不得不集中所有优势力量针对他,数个奸细开始围到赛那沙身边,普通士兵几乎都动弹不得,没法为赛那沙解围。

这也是为什么阿肯娜媚和拉姆瑟斯一开始看到一个紧密的包围圈,外围只有西台士兵内讧,最后赛那沙又背着个女人杀出重围的原因。

看着那个浑身浴血的年轻人,背上还负着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别国的皇子来和亲,倒像是一对儿私奔不成的小情侣。至于赛那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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