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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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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了,感谢陌陌的长评,我下周给你加更

来张欧洲风的埃及美人图

☆、61

赛那沙自然是不用真的去喝洗澡水;当天夜里就寝之前,阿肯娜媚拿白泥调制了一杯碱水让他喝下。赛那沙才知自己闹了笑话;乖乖服药睡下不提;不敢多说一句。

他们睡了自进入沙漠以来以来最安稳的一觉;要不是窗外此起彼伏的开凿石块的声音,他们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清醒的。一直到太阳升起;一行人才能看到这处矿脉的全貌。

一条一望无际的母矿贯穿了整片山中;密密麻麻的开采工人们在其上开凿出狭窄的路堑;将碎石从母矿里运送出来。这种重体力活也不是任人毫无头绪地在珍贵的财富上开洞;而是由经验丰富的工头点出矿脉;再做上记号;开凿出的大石块就堆在空地上;经过遴选;合格的可以经由红海运送到下埃及成为建筑材料。

埃及人开凿山体的技艺十分成熟,工人们狠狠将木头楔子砸入石缝里,再撒水把楔子弄湿,太阳很快就会把木制楔子烤干,楔子四个边角膨胀,石块就会一下子掉出来,再经由事先开凿好的滑槽运送到山下堆放的空地里。

少部分花岗岩会就地进行粗加工,工人们用原始的铜锯切割石头,他们会在锯槽里撒入遍地可见的黄沙,好加大摩擦力,运用这样的原始工具,两个工人大约要花三天才能切割一块花岗岩。

即便如此,埃及人运用锤子和凿子的能力也足以让赛那沙叹为观止,平心而论,西台达不到埃及人的建筑工艺和审美水平。

这样浩大而可观的一笔财富,连拉姆瑟斯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儿嫉妒。

梅赛德斯满意地看着赛那沙对此地的欣赏,虽然他注定是法老的心腹,但这不代表在新法老的统治下,他这个旧人会得到原先的待遇,因此他的讨好有点露骨,但赛那沙并不反感,他很需要有人对他表忠心,尤其是这么一大笔产业的看门人。

阿肯娜媚是来履行祭司的职责,拉姆瑟斯是奉命行事的守备队长,真正把赛那沙当做主人来对待的,梅赛德斯是第一个,而他恰恰出现在赛那沙最需要的时候。

赛那沙却不知道,这偏偏是因为他与阿肯娜媚之间相处融洽的额外收获。

不只黄铜、绿松石,包括玉髓、采石场以及数个小金矿,不管是秘密的还是未开采的,甚至红海边上的克赛港,以后就都是赛那沙的了。就算皇太后未必肯现在交出来,但名义上都属于未来法老。

阿肯娜媚的心里也是落下一块石头,成功到达此地,就是最终进入底比斯的第一步。梅赛德斯对赛那沙的示好,阿肯娜媚乐观其成,财富掌握在皇太后手上,与阿肯娜媚产生不了关系;财富掌握在赛那沙手上,就他在阿肯娜媚面前那副模样,阿肯娜媚至少可以掌握一半。

想到此处,阿肯娜媚心情极好,男人们去看工地了,她就有功夫带着夕梨做些女人该干的事情。

将蓝宝石、绿宝石、黄玉髓与黄铜的碎屑磨细之后,用一个以芦苇细茎编成的筛子过筛,再倒入小锅中,下头以无花果树的木材燃烧加热。最后再加入一点笃薅香脂,就是昂贵的香膏了。皇室的女人会把香膏捏造成金字塔般的尖锥形状,用来涂抹颈背、发饰与头发,让全身都散出香气。这种香膏每年和各类宝石一同进贡,但是阿肯娜媚自己会做。

梅赛德斯还体贴地连夜让人从克塞港的集市才买了衣服和女人的各类生活用品,阿肯娜媚和夕梨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完全地焕然一新。

阿肯娜媚也发现了夕梨皮肤洁白、长相清秀,只是并不擅长打扮。但是她既然已经是凯鲁皇子的侧室,的确没必要整天顶着一脸浓妆争宠献媚,而是给人一种非常轻松而愉快的感觉,男人能在她这里得到放松。而且她又有坚强勇敢的秉性,就算是战场也能跟随左右,的确是个非常好的伴侣。

至于阿肯娜媚自己,从前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别的什么都做不了,图坦卡蒙只喜欢她一看就透的样子。

阿肯娜媚不得不重新审视她所知道的赛那沙倾慕夕梨这件事,好感是一定存在的,就连她都看得出来,这次沙漠之旅更加印证了伊尔邦尼当时透露的真相。但是赛那沙最终所表现出的,似乎是一种多情,并且拿捏的尺度很好,并不令阿肯娜媚讨厌,她甚至挺欣赏这种殷勤。

为着这张脸,阿肯娜媚早就习惯了,她略微失望的是,赛那沙可能最终不过也是个贪看美色的,而美色偏偏最不能长久,看看今天的纳菲尔提提皇太后就知道了。

阿肯娜媚的心情倏然不好,夕梨看出她没有心情继续摆弄,便提议去找同伴,拉姆瑟斯看到她们的时候很惊讶,嘟囔了句“人要衣装”,夕梨立刻又和他吵了起来。

他们没注意,顶上有一队工人正在搬运石块,固定在滑槽的顶端。工头看见梅赛德斯队长正带着人参观,就让人把手上的活停一停,一会儿在继续。工人们四散开之后,有个年轻的劳力却没有走,石块已经运送到位了,只要稍稍再移动一点点的话……

他的手里多了一根铜撬棒出来,眼看四周无人,一个人开始撬动石块,这并不容易,好在石块底部被撒了盐和牛奶,只要花上一点力气和耐心,下面的人就会被一网打尽了。

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背后响起了苍老的声音:“卑鄙的人,你在做什么?”

“臭老头,滚开!”年轻的人有些惊恐,他是受命来此的,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还没有死,他指望老头忘了自己的模样,显然老头没有:“老家伙,不想没命的话,就站远点,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休想!”老人扑了上去,那人被他狠狠地压在石块上,石块开始松动,那人惊恐地乱吼乱叫,手上挥舞的铜棒敲破了老人的脑袋,老人捂着满是鲜血的伤口朝山下警示:“快闪开!”

石块连人滚落的声音震耳欲聋,掀起一股巨大的烟尘,把人的惨叫也吞没了。梅赛德斯得到警示,已经把人带开,面前的烟尘散开了之后,那块雪白的石料上沾满了血迹,沙土里零散抛着几块残肢,暗杀者毫无意外地被碾成了肉酱,恐怕连辨别都很困难。

“别看!”赛那沙连忙转身遮住阿肯娜媚的眼。

阿肯娜媚可以闻到他沐浴干净的清新气息,以及刚刚走在烈日下的轻微汗味,这有效地压制住了她一闪而过的恐惧,她立刻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皇子殿下,这里不再安全了。有人算准了我们的每一步行动,他知道我们在逃离西奈要塞、穿过沙漠后会来到此地,他早就在这里安排了后手。”

赛那沙此刻看不到阿肯娜媚那双动人的眼眸,他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他不是算准了我们的行动,他是算准了你的行动,这个地方只有你知道。”

他还想问“你到底是谁”,可是看着阿肯娜媚的红唇颤抖了起来,他没有问出口。只有阿肯娜媚自己明白,除了母亲皇太后和妹妹涅夫尔拉,有人猜到了或者知道了自己离开底比斯,她好像落入了一张无形的网中。从她重生后也没有保住图坦卡蒙的命开始,那张危险的网子似乎就在渐渐收紧。

“先别害怕。”赛那沙安慰了一下阿肯娜媚,让梅赛德斯把那个老人带下来,他有话要问。

那老人头一句话就说自己是冤枉的,他原本是底比斯郊区的一个养蜂人,他的技艺高超全国知名,收蜂蜜从来不用任何防护措施。他热爱着这种小昆虫,蜜蜂勤奋不懈,既是几何专家,又是炼金术士,专门制造香醇可口的黄金。

老人采收过的蜂蜜从琉璃鲜红到晶莹剔透,已经不下一百种,这一切落在了前宰相阿伊的手下眼中,这群爪牙想要老人为宰相服务,老人没有同意。他们便控告老人盗取了这种须由警察护送的珍贵食品,蜂蜜是属于法老和神庙的物品,偷窃可是极大的罪名。在宰相权力的操纵下,老人被判了终生囚禁,送到遥远苦困的西奈山服役。

赛那沙仍有疑问,他指了指那堆血肉:“你认识这个人?”

“他死了我也认得。”老人非常愤慨:“他就是阿伊的爪牙之一,是一位书记官,就是他捏造了证据、蒙蔽了法官,把我关了起来。他在十天前被送到这里的矿山,我还以为是神灵可怜我,让仇人也犯罪被捕了。”

但显然不是,身为埃及社会顶层的识文断字的书记官,怎么可能触犯自己熟知的法律?他显然就是被人故意送来的,送来的目的就是暗杀沙漠里来的客人。阿肯娜媚肯定皇太后不会这么干,而霍姆海布想得出这么步步为营的法子吗?

赛那沙不解:“阿伊不是死了吗?”

拉姆瑟斯冷冷道:“他就算没死,也不值得他的手下人这么卖命。幕后的人心机可够深的,我们每一步行动都被料到了,竟然十天前就把人送了来。”

对于发生这件意外,梅赛德斯非常心有余悸,要不是有人示警,未来的法老和皇妃就双双死在他眼前了,说不定自己也成了一滩肉泥。

他表示要立即召集人手彻查矿区里的闲杂人等,将奸细一网打尽,赛那沙表示不必:“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暗杀我等,我们今天就走。作为惩罚,近段时间送进矿区的人将终身不会得到赦免,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行,让他们在这里做苦役赎罪。”他看了看那个老人:“但我赦免了你,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老人跪拜下来表示感谢,但是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以后的生存都成了难事。

阿肯娜媚告诉他一种选择:“你可以托身在卢克索神庙,那里有许多的医生、病人还有祭司,但是你的余生都要为他们酿制蜂蜜,你愿不愿意?”

能够继续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老人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事不宜迟,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赛那沙披上自己的斗篷:“我们现在就走。”

拉姆瑟斯配合梅赛德斯去点兵护送自己人:“去孟斐斯,那是我的地盘。”

阿肯娜媚点头:“我们去孟斐斯!”

☆、62

梅赛德斯知道赛那沙等人要离开,也不含糊;立刻安排了一艘运送石料的平底驳船;其中一块三米多高的石灰岩暗藏玄机;里头竟是掏空的;梅赛德斯指望他们可以藏在其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矿区。

毕竟暗杀者已经不忌讳在矿区动手,若是再被人盯上,红海汪洋,结局就很难说;少不得就是同归于尽。

所幸红海旅程很短;期间风平浪静,在三角洲的最南端,靠近孟斐斯的北边不远处,尼罗河入海口有将近十公里那么宽。一行人所坐的驳船从支流开挖的运河向西进入埃及,因为绕开了西奈半岛的边境堡垒,又是常见的运送石料的船只,口岸卫兵检查并不严密,因此并没有发现其间藏了不速之客。

三米高的石灰岩虽然宽敞,但是藏了六个人空间也显得逼仄。不是拉姆瑟斯撞着头了,就是赛那沙踩住阿肯娜媚裙摆了,阿肯娜媚好不容易换上的新裙子,膝盖以下全被撕了,对赛那沙升起的点点好感,顷刻又消失无踪。

一直到进入尼罗河流域,众人才敢探出头来喘口气。与海风的咸腥味截然不同,尼罗河泛着原野般的清香,好像一路能吹进人的心底,赛那沙是第二次来埃及,但与上次的走马观花不同,作为未来的统治者,这次他乘坐在底层劳动者的工作船上,真正看到了埃及普通民众的生活。

尼罗河三角洲的广大土地很多都未开发,一块块滩涂散落在漫天的河水里,乍一看像一个巨大的沼泽。水里林间充斥了众多的鸟类、大片的纸莎草和成群的鱼类,三角洲地带没有形成城市,甚至没有乡镇,只有几家位于山坡上的零星土屋,是世代居住于此的捕鱼人家。

夕阳在河面上泛起涟漪,晚风荡漾着芦苇丛,黑火鹤、野鸭、鹭鸶和鹈鹕共享这块蜿蜒曲折的入海口的广阔地域,看在赛那沙眼里,他一点觉不出诗情画意,饥肠辘辘的现实让他只想把它们捉来烤了吃。

有渔民的孩子看到大船上的人探出头,嘻嘻笑着把鱼抛了过来。尤其是阿肯娜媚长得漂亮,天真的孩子们为了示好,把鱼都扔向她,阿肯娜媚和夕梨忙尖叫着躲开了去,拉姆瑟斯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了会儿,拿了个篓子和男人们在甲板上捡鱼,一边调侃阿肯娜媚:“祭司大人钓鱼的本事可真与众不同。”

夕梨在和一条活蹦乱跳的尼罗河鲫鱼做斗争,赛那沙从阿肯娜媚头发上取下一枚鳞片,指指那些小舟上的孩子们:“他们很少见到我们这样的人,似乎都很开心。”

阿肯娜媚突然想到自己父亲所说过的话:大部分的埃及平民都是最贫穷的人,但是他们尽了他们的本分,并且等待法老的神迹。法老应该拯救贫穷、保护寡妇、喂哺孤儿,就如一位勇敢的牧人应该日夜值勤,一面盾牌应该知道保护人民。

这个被上天遴选为执行崇高任务的人,就是法老,人们若是赞美他“在位时没有人会挨饿”,就已经是至高的夸奖了。

阿肯娜媚扪心自问,自己的父亲没有做到,在他统治的年代,埃及社会动荡、政局整个停滞。图坦卡蒙也没有做到,对于阿蒙霍特普四世宗教改革及迁都造成的恶果,他甚至没能活到成功反抗权臣的年纪。

那么这个男人呢,这个此刻正席地而坐剖鱼肚子的男人,随意得就像个三角洲渔民一样的男人,他能做到吗?

河岸高地上的金字塔群在夕阳余晖下闪着光,金字塔的尖顶仿佛是天空坠落的星辰,赛那沙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奇景,阿肯娜媚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看到了那些过去法老荣耀的象征。但是在几百年前,曾经有贝都英人侵略三角洲地区,掠夺了几个金字塔的宝藏。自从埃及重新解放之后,法老死后便都葬于底比斯西部的帝王谷,并有守卫日夜看守。

但是仍然只有金字塔,可以激起人的无限崇敬。

“金字塔会发光,”阿肯娜媚指给赛那沙看:“是因为它的顶部有稀世的财宝,是用金银铜按照一定比例混合浇筑成方锥形,叫做本本石。它能最大程度的折射光线,照亮法老去往天上的道路。”

谁知赛那沙看了几眼就失去了兴趣,他把剖完洗净的鱼穿在木枝上,就着石头炉子烤成金黄色,然后把最先出炉的鱼分给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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