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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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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那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去动卡纳克神庙,几代法老的努力都付诸流水,他不认为自己会成功,即便获得短期的成效,也可能付出巨大的代价,譬如阿肯娜媚的父亲。他所能做的就是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利用神庙本身的弊病分化它的实力。那些祭司贵为神职人员,可是心中毫无利益杂念的又有几个呢。

只要人还存在着野心和欲~望,就会有可乘之机,赛那沙有的是耐心。

赛那沙给卡纳克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祸根,并且通过了一项新的神庙祭司设置的规定,在大祭司的允许和认可下,他可以为自己设立数量不受限制的代理,在大祭司身体不适或者出门在外的时候,以得到法律认可的身份代行权力。这就规避了选举流程,给了每个神殿的大祭司更高的人事任免权,也是为了神庙能够始终如一地正常运作给予的特例,不违背公平之神玛特的法律。

诺曼觉得自己行事更自由了,可以任免更多的心腹和法老作对,获取更大的个人利益。这个法老在对外战场上如此凶狠,对内政策上却是这样识趣温和,大概也是看了那几个前车之鉴,有了自知之明吧。诺曼只顾着想自己要在哪些位置上再安插自己的人手,却没有注意到属下充满野心的光芒。

这四人原本就是为了继任者的位子明争暗斗,怎可能允许大祭司再择取别的亲信,甚至有可能凌驾于自己的地位之上,斗争不过是一触即发的事情。

赛那沙的布置很长远,他甚至没想过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实现,因此没人提防,何况以他的感触,王权与神权的对立,状况已经不能更坏了。

就连阿肯娜媚也不是很确定。但她的经历让她知道,如果母亲只生了一两个公主,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会更好。但是母亲生了六个,有太多的人处在同样的地位上,并不是好事。

她看着赛那沙欲言又止,但是赛那沙却明白自己成功达到了目的,从此他就准备无视神庙,不过就是每年固定要花一大笔钱而已,还不至于无法承受。

他未来一段时间的人生重心,就是拿下阿肯娜媚,然后成功生下孩子。

赛那沙突然伸手摸了摸阿肯娜媚平坦的小腹:“既然蒙妲丽确认你还没有怀孕,那么……”阿肯娜媚紧张地看着赛那沙,她若有似无地感觉到自己的丈夫近日改变了态度,他不讳言自己依然爱她,行动上却没有往日积极,好像他已经织就了一个圈套,等着阿肯娜媚自己掉进去,果然赛那沙道:“西台国内的事情已经平息了,两国签订和平协议照例提上日程,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去,就算是见见我的亲人也好。”

“已经……平息了?”阿肯娜媚很意外,谋杀皇帝的罪名是那么容易洗清的吗?

赛那沙沉默了半晌,但是对于皇室中人,这样的事情原本就是司空见惯,不过是有些唏嘘而已:“是夕梨身边的一个女官顶罪了。”

阿肯娜媚想起自己死前听到了伊尔邦尼冷酷而残忍的话语:帝特、赛那沙皇子、乌鲁斯拉乃至马利皇子殿下,都是为了西台帝国即将诞生的伟大皇妃而死,我等此刻亦没有退路。

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够像她和赛那沙一样,成为解救彼此命运的人。而他们的命运生死,原本却莫名维系在夕梨·伊修塔尔身上,连阿肯娜媚都觉得可笑,所幸她已经摆脱了。

阿肯娜媚的心软和了下来,用近日难得的柔和态度道:“那我向皇太后禀明了,就和你一道去。”

赛那沙很满意她的软化,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样最好,我答应送给你的礼物,届时你就能亲眼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赛那沙与神庙势力的争斗就是这样,历史证明法老是赢不了的,那么只有通过内部分化,合法分享权力的人越多,权力就会被碎片化,就能够有效削弱神庙势力。但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就像汉朝的推恩令一样,这就是赛那沙在世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过他的坑人手段并不会到此结束……

塞提一世胜利浮雕,被他揪着的那个是西台人……嗯,有种拔萝卜的即视感,敌人都是要被丑化的

☆、第96章

埃及与西台的和平协定是赛那沙上台伊始就在着手施行的计划;虽然中途因为西台的皇权更迭几度推迟,最终仍然到了双方和谈的阶段。这样维护整个地区安定和平的好事,任谁都不可能反对。

皇太后是不会反对的,霍姆海布则一直没怎么说话;自从他丢了那许多金子,就好像一直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即便金子原本就不是他的,他真正遭受的损失只是果园一季的收成和新砌的房子;然而不是所有人在面对巨大的财富时都能保持平和的心态;甚至就连阿肯娜媚都看了出来;霍姆海布竟因此现出点老态了。

宰相哈扎唯唯诺诺;新晋的一批大臣们资历尚浅;尤其是拉姆瑟斯,行事狂放的几乎和匹野马似的。好在有皇太后在底比斯坐镇,就与图坦卡蒙朝一样,维持整个国家的正常运转不成问题,足以让赛那沙和阿肯娜媚安心在外,就这点上,赛那沙难得感谢皇太后的存在。

皇室夫妇要前往两国边境的具体事宜就定了那么下来,阿肯娜媚从来没指望在书房纵情争吵的事情能够瞒过皇太后,但她没想到皇太后会在他们临走时提出来:“身为皇室的表率,你们两个还是太年轻,行事太不讲体面了。”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法老:“先是私下在书房里待了许久,人人都猜到你们在干什么。又不顾脸面大吵,造成宫内人心惶惶……”

“都是我的错。”赛那沙干脆地承认,这种事对男人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他大方地把责任一手包揽下来。

阿肯娜媚的手平稳地放在自己膝盖上,压着裙子,赛那沙却发现她的指头还是微微摩挲起来,皇太后是她的亲生母亲,她总还是很在乎母亲的感想。

皇太后要的可不是这种没诚意的道歉,她干脆地决定道:“阿肯娜媚除了是陛下的妻子,她还肩负着很多职责,这注定她不会是个普通的能够时时陪伴丈夫的妻子,而且她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生下孩子,此事你们必须听从蒙妲丽的安排。如果法老有余裕或者不足,我仍然建议你们出访回来后,选择貌美而高贵的女子成为次皇妃。”她还觉得不足地补充了一句:“这不会对阿肯娜媚产生任何影响,因为她不仅是大皇妃,还留着法老的血,只有她的子嗣才有资格享有继承权。”

赛那沙没料到皇太后分隔他和阿肯娜媚的企图里,还会包括给他塞女人,他立刻反驳道:“既然我与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是没有继承权的,我当然是和阿肯娜媚生子才好,为什么还要召唤别的女人?”

心里虽然讥讽,皇太后却没表露出来,赛那沙虽是那么说,但她很明白男人们总是有那么一些神奇的无穷无尽的精力,去探索各种各样的女人。比如自己的丈夫,他纳了自己最漂亮的一个公主妹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丰腴的贵族女孩,每个人都给他生了儿子,除了她纳菲尔提提。

那个图坦卡蒙虽然男性功能成迷,但皇太后很清楚他尝试找过很多种不同的女人,而那些女人分明连阿肯娜媚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皇太后很露骨地笑:“当然是因为法老精力旺盛,可我的阿肯娜媚,却是个娇柔文静的孩子,即使她不愿意也不会反抗你,做母亲就得为她多考虑一些。”

阿肯娜媚必须对皇太后表示感谢,便只好约定一回底比斯就着手安排次皇妃的择选。

“她这样做真是为你好吗?在明知我喜欢你的情况下,却要塞别的女人过来。”赛那沙觉得自己搞不懂皇太后在想什么:“不过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的。”

阿肯娜媚的问题却很微妙:“你是不想要次皇妃还是不想要皇太后为你挑选的女人?”

“两者都是,”赛那沙回答得很小心,因为近期他们的关系太微妙了,赛那沙在刻意压抑自己,不必像往常那样讨好阿肯娜媚,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次尝试:“也许你们对我皇兄凯鲁的某些做法嗤之以鼻,但是他对于婚后只忠于一个女子的信念却是真的,我很同意他的做法。”

阿肯娜媚对此不置可否,穆尔西里当然可以玩累了,再找一个最合适的女子安定下来,但他的这种做法,还是让埃及皇室的女人们看不起他,因为他竟然挑拣到公主的头上来了。

赛那沙便干脆坦白道:“如果是皇太后打定主意要在有了子嗣之后除掉我,那她不希望你太过伤心,我同样可以理解,但是很遗憾,我不会让她如愿的。所以她送来的次皇妃,绝对会在某天在床上放一条眼镜蛇给我,我选什么,都不会选和眼镜蛇睡觉。”

要睡觉,当然是和触手便一身温软肌肤的阿肯娜媚在一起比较好。

见妻子很吃惊地看着自己,赛那沙摊着手:“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吧?还是说,其实你并不赞同皇太后的做法,所以你会保护我呢?”他笑了,刻意现了现颈间的挂坠:“其实你一直都在保护我。”

阿肯娜媚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想让自己显得公事公办,这是她这段时间所想要竭力表现出来的:“你是一个好法老,除了不是埃及人,我没有发现任何需要除掉你的理由。而且如果真的会有王储,由你教导长大也会大有好处。”

赛那沙哈哈大笑,他真的觉得阿肯娜媚别扭到可爱,但是他不拆穿她:“其实,我只对做个好丈夫有兴趣。”

他真的是个好丈夫,不久之后阿肯娜媚也会表示赞同。

沿着尼罗河前往下埃及的旅程很顺利,埃及人所造的行动快速的游船以及湍急的河流,可以让人在两三天内横跨整个国度。赛那沙却选择中途停船,表示自己因故要逗留一晚,阿肯娜媚心里“咯噔”一跳,她知道这个地方很敏感。

赛那沙停船的地方就在埃及中部,从这里走大约半天的路程,就会进入沙漠,是他们曾经进入过的太阳城。那里是一片废墟,甚至让你恍然觉得废墟中还生活着过去的幽灵,白天只觉得凄凉,到了夜晚满城的被遗弃的房屋和毫无人烟就堆叠为恐怖,阿肯娜媚至今心有余悸。

但法老不容许她逃避,直到阿肯娜媚看到一片热火朝天的工地。

“我从努比亚带回来的俘虏都在这里,我负责他们的食宿,他们来清理太阳城。”赛那沙手执鞭子往前方一指,夕阳下整个废墟都显出金灿的光芒,就连最深处那座华丽的白色宫殿都仿佛被镀金:“这些建筑材料都不会浪费,将运抵下埃及进行其他工程。沙漠将回归原来的模样,但是那座宫殿会留下来。”

“留下来做什么?”阿肯娜媚似乎隐隐猜到了。

赛那沙抓着阿肯娜媚的手,两个人像是十多岁的少年,奔跑着穿过那条最宽的大道,进入了宫殿白色的大门,跑过高高的台阶,庭院里的那个大水池重新被灌满了,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目的光彩。花圃里满是飞燕草和矢车菊,各色靓丽动人,有穿着白色长袍的女祭司们迎了出来。

夫妇俩沐浴净身后,往彼此身上涂抹神圣而芳香的油膏,然后阿肯娜媚看到了皇宫大厅改造的主祭殿,有一尊金色的贝斯特女神的雕像,因她不是重要的神祇,从没有人想过要给这位猫头的女神塑一尊这样豪华的雕像。可是赛那沙偏偏愿意,在他心里,这位女神代表的涵义比别的一切都重要。

阿肯娜媚在这座神庙里突然放松了下来,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有一种无可比拟的亲切感。赛那沙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把宫殿转换成神庙,又清理了那片可怖的废墟,似乎把十年前那激烈的宗教冲突的动荡全部冲散了,所留下的不过是在沙漠深处,法老所表达的秘密而隐晦的爱情。

就像当年父亲建造这座宫殿的初衷是一样的。

她终于有心情玩笑了一番:“如果按照你的信仰,这里应该是一尊伊修塔尔女神像……”

赛那沙立刻懊恼道:“阿肯娜媚,你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说实在的,夕梨虽然不错,但是那个名头是皇兄玩的把戏而已。”他突然抱起阿肯娜媚,惹得阿肯娜媚一声惊叫:“我带你去看看你的闺房。”

那是阿肯娜媚一直住到十岁的地方,上一次到来时陈旧的家具和残破的纱帐都已经得到了更换,看着其间的精致典雅,恍然让人觉得那个十岁的小公主正要从里面走出来,赛那沙突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在这里,就是怀里的这个人,让他生出男人本能的想象。

他把阿肯娜媚放到双兽头的床榻上,那是一张藤编的厚实家具,可是承载着两个成人的重量,它脆弱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阿肯娜媚抠着赛那沙的肩膀道:“你停一下……还有,平时用的那个油膏呢……”

那个油膏凉丝丝的、华润润的,每次都带来轻松和舒适,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地带来火烫摩擦,阿肯娜媚很不适应,但是无意中她又觉得这才是和赛那沙毫无阻滞地在接触,赛那沙埋在她颈侧笑道:“我的好姑娘,你以后都得习惯,你得让自己成为丰沛的尼罗河,因为那个油膏是避孕用的!”

阿肯娜媚突然明白了一切,为什么蒙妲丽说自己很快会成功,她却始终没有怀孕,原来竟是因为这样,他早就有了全盘的安排,皇太后所玩的那些伎俩,在赛那沙面前简直殊为可笑。

赛那沙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是要生孩子,但不能在底比斯生。所以……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你一定要怀孕,我只好辛苦一点了。”

那个小小的凉榻好像再折腾几下就要散架了,想到外面还有女官和祭司们守着,阿肯娜媚羞耻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是这小小的房间别无他物,赛那沙只好把她抱到梳妆台上,结果导致那些瓶罐砸得满地都是,动静比之前更大。

随行的蒙妲丽坐在台阶上呆呆地看着夕阳,因为法老对皇妃的怀孕势在必得,她因此得到一条小船,小船上塞满了一切一个医生会用到的器具和药材,而他们离开底比斯不过半天,旅程就已经耽搁了下来,法老迫不及待地去施行他的大计划了。

蒙妲丽几乎是确定地想,很快她就能体验一回接生的课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赛那沙是不打算让阿肯娜媚在底比斯生孩子,有了孩子他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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