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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子栽了-第35章

小说: 太子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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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
龙睿不作声。
“你恨我不去祭拜……你的母亲?”
龙睿仍旧不作声。
龙释天轻叹一声,“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情罢了!龙睿想着却是没有说出口。
“有很多事情,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龙释天从温泉中缓缓的站了起来,将软巾披到自己的身上,走到儿子的身边,拍了拍儿子的肩,“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一个天子和一个父亲的心情。”
父亲的话,他不明白。龙睿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想去就去吧,趁着年青多走动走动也好。只是,你京中的事都安排好了没有?”
龙睿点了点头。
龙释天见儿子笃定之神,释怀的笑了,“好,来,替为父更衣。”
替为父更衣?不是替父皇更衣?这般民间父子方有的乐趣?龙睿的眼似乎有些红了,看着父亲站在屏风前展着双臂等着他,多年冰韧的心似乎在瞬间融化,他终是轻移步子,将屏风上的衣物取下来,又取下包裹着父亲的软巾,小心翼翼的替父亲穿着衣物。

 

059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龙释天感觉得到儿子替他着衣的手很轻巧,一如儿子出生的时候,他抓着儿子的小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是偷偷去的凤仪宫,他的皇后的宫殿,看着儿子一如他的眼睛,一如他的皇后般的容颜,他是多么惊叹造物主的神奇,这是其他的嫔妃生的孩子不能给他的感觉,他很想将手伸去抚摸那生产过后昏睡的容颜,可……手却停在了半空,放下儿子,毅然而去。
为了保留住那令他心悸、心酸、心爱、心痛的感觉,他再也没有要任何妃子替他生下孩子,他怕这种感觉在他的手中消失。可他更害怕的却是……“睿儿。”
“嗯。”龙睿没有抬头,仍旧仔细的替父亲整理着衣物。
“如果哪一天,你的几个哥哥得罪了你,甚至于想夺你的位子、抢你的天下,你会如何待他们?”
龙睿抬起头,不避不闪,“按国法论处!”
“罪当斩呢?”
闻言,龙睿倒吸一口凉气。父皇是知道了什么?可是,他没有想过那么远啊。他现在想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位子,以后好如何君临天下,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对自己的哥哥如何?
龙释天轻叹一声,系好玉带,走到一旁的龙椅上坐下,“如果是罪当斩,你会不会亲自斩了自己的哥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情非得已,他不会因了江山地位而杀戮自己的血亲!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龙释天点了点头,“你和无痕的关系怎么样?”
雪无痕?怎么一下子转到雪无痕的身上来了?龙睿颇感诧异,仍是回道,“很好!”
“无痕和惜君……关系如何?”
这是什么意思?龙睿更不明白了,只是再答,“亦很好。”
龙释天的凤目眯了起来,“很好?”
不疑有它,龙睿走到父亲的身边站定,“在合州的时候,若不是无痕,只怕我们也找不到惜君。”
“合州的事查清楚了没有?”果然有人对儿子一再追杀,一如儿子初失母亲之时惨遭中毒般……
龙睿摇了摇头。
“猜一猜,会是谁?”
“儿臣只相信眼见为实。”
龙释天眼中露出欣赏的眼神,“如果这一次外出游玩又碰上合州的事呢?”
“正好可以一并查清楚。”
对于儿子自信和简短的回答,龙释天点了点头,“去罢。”
“儿臣告退。”
眼见儿子的背影越来越远,龙释天站了起来,“为父怎么觉得,你不是游玩这么简单!”
龙睿的步子踉跄了一下,终是站稳,回转过身,看着自己的父亲。
龙释天轻叹一声,摆了摆手,“去罢!”耳听儿子告退之声,眼见儿子的背影消失在了青龙殿中,龙释天有些颓废的走到密室暗门处,看着厚厚的墙,他默默的盯了许久,终是启动机关,秘室的门慢慢的打开。
秘室,相较于外面凉了许多,这里长年冰雾缭绕,温度控制得极低。即使在这么冷的温度下,仍旧种满了各式品种的杜鹃花,如今因了开春,杜鹃的叶子皆已泛绿。有的早期品种上已开出艳红的杜鹃花。
沿着开满杜鹃的小道,龙释天一路缓缓而行,终于来到另外的一扇暗门前,再度启开机关,厚厚的墙应声而开,一硕大的厅出现在他的眼中。整个大厅中,仍旧是栽满了杜鹃,一如外面的小道上的杜鹃般,皆尽泛绿,给这沉睡的暗室带来满室的春色。
大厅一端,有一整面用珍珠串起的珠帘,揭开珠帘,一张硕大的白玉床呈现在龙释天的眼中,在那摆满了杜鹃花的白玉床上,躺着一位明艳动人的女子。眉不描而翠,唇不点而艳,娇艳的脸颊上有些许的红润,与满床的红艳杜鹃相映生辉。
每每看到这份容颜,龙释天再怎么失落的心、再怎么颓废的意志都会荡然无存,他倚上白玉床,略斜着身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沉睡的女子,终是伸出手,轻抚着女子的脸颊,“冰雁,我们的睿儿长大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睿儿恨我,恨我对他无父子之情,恨我对你无夫妻之爱,太过冷淡……”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冷淡你?”说到这里,龙释天的脸颊上又抹上颓败之神,“你居然……居然……”似乎又看到了那一晚,龙释天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从一开始,你就在拒绝我、躲避我。如果不是考虑到国家祖制,如果不是考虑到江山也许会动摇……也许,你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皇后。你会和他逍遥世外,做一对神仙眷侣。所以,即使你成了我的皇后,你仍旧忘不了他,是不是?”
“我有我的尊严,一个帝王的尊严。冷落你的同时也痛苦了我。直到你离去,我方知道,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边不能没有你。”
“可是,似乎都晚了啊!”说到这里,龙释天睁开眼睛,停下轻抚秀发的手,“我相信,他应该对你说过,至睿儿这一代,东傲皇室有变的事。也许,正是他透露了这份天机,是以老天才惩罚了他,让他失去了你。”
“那么?我再该如何?我爱睿儿,超过一应对卓阳、行知、子修、子墨他们的爱。可是,他们也都是我的孩子,他们终是我的骨肉,我不想看到骨肉相残。我更不希望他们看到我对睿儿的爱而过早的伸出残害睿儿的手。”
“你一过世,带给我的打击非常。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为了令你起死回生,从而疏忽了对睿儿的照顾,不想睿儿惨遭毒手……”说到这里,他轻叹一声,“若非是我发现得及时,睿儿早就……”
似回到过往那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是波涛汹涌的日子,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我从来不相信宿命。可因了睿儿、因了你,我不得不信。看来,该来的,终是要来。”
“养尊处忧长大的孩子和历经磨难长大的孩子,我宁愿选择后者。为了防止有人趁我不防继续毒杀睿儿,我送走了睿儿,让他自强、自爱、自勇……直到合州事发……”
柔声细语,凤眸中流露着清澈的柔情,倚在女子的旁边,龙释天继续说道:“知道不?睿儿没有令我失望。除却楼致远的一部分功劳外,绝大多数成就是睿儿自己造就的。不过几年的时间,他所掌的三成兵权已尽听他的话,只怕那些人连我的话都不会听了。”
“虽然时有传出他流连于丽人阁的事,虽然时有楼惜君出来劝戒,可是我知道,一定是他们小夫妻合谋的戏。”
“致远和虞姜一门心思为了睿儿,可他们却从没有想过,作为父亲……我会是最大的输家。无论哪个儿子赢了、哪个儿子输了,我都不好受。到如今,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自己的丈夫只拥有你一人的想法了。可是,悔之晚矣,如果说原来,只有一个卓阳,如今,却凭添了子修、子墨、行知。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置睿儿于死地?要置兵部尚书家的小姐于死地?又想置惜君于死地?”
只是,他说了这么多,沉睡的女子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龙释天轻叹一声,坐了起来,仔细的盯着似熟睡的容颜,“冰雁,你能不能够醒过来,告诉我,好让我阻止这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接着,他又伸出手,轻抚着脸颊略泛红的容颜,“是了,你本不喜深宫的生活,怎么可能愿意醒来?如果……如果我将你送到他那里去,以他的医术,是不是能够令你起死回生?”
“死?”龙释天自嘲的笑了起来,“你本就没死?我为什么要去祭拜你?我只等着睿儿能够继承大统的那一天的到来。只等着睿儿这一辈无战争、无宫闱之乱的那一天的到来,到时候我就可以摆脱这些锁碎事,带着你走遍三山五海,寻求灵丹妙药,将你救醒。那个时候,就是你我二人遨游天下了,你说,好不好?”
“可是,这一切天机,我却不能对睿儿说。如果说了,老天也许会因为我而惩罚你永远不再醒来。”似乎突然了悟,他双眉深锁,“又或者会是另外一种惩罚,你醒来却将不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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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章 盗亦有道的精神
神秘的大山、洞天世界,宫殿依旧琉璃似天上的瑶池仙境,如玛瑙筑成的花城。
涂着浓厚油彩的刘德终是走进了那间可以由内看见外面的情形,在外却看不见里面情形的内室。
面具人倚靠在椅子上,手仍旧一如以往的在玉桌上轻轻的敲着。
“主人,还是没有小主人的消息。”
闻言,面具人轻抬起头,“确信不在合州?”
刘德点了点头,“那里的人我们都打听过了,他们没有发现小主人回去过。”
“奇怪了。”面具人蹩起眉头,“算起来,一年有余了,他一个孩子能够跑到哪里去?”
“会不会是太子将小主人藏起来了?”
“藏?”面具人轻笑二声,“能藏到哪里去?是丽人阁、东宫?还是楼府、岁安杂货铺?”
也是啊,京城中也只有这些地方了?刘德闻言,低下了头。
“这个小子机灵得紧。能够想出那番金蝉脱壳之计。”说到这里,想到属下们打开衣厢发现衣厢中臭烘烘情景时的震惊,面具人站了起来,眉头居然展开,不似方才想着心事般,“本座相信,那个小子还好好的活着。既然活着,你们就替本座好好的找。本座一定要找到他。”
“还是用于挟制太子?”要知道,太子对小主人的兄弟们不错,替他们开了家杂货铺,能够做到自给自足,再也不必讨要饭了。
面具人摇了摇头,“本座不再指望用岁岁去要挟老七了。”说着,他‘啧啧’数声,“老七,是本座太小看他了。不想这几年的时间,他能够牢牢实实的掌握三成兵力为他所用?他到底是扶不起的阿斗还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太子?无论他是哪一号人物,岁岁对他都没什么用了。”
“那,我们这么多年的大计要功亏一篑?”
“谁说的?”面具人冷哼一声,“老七未坐龙庭一天,他就不是天子,不是帝星。不到最后一刻,本座从来不会认为自己会输。若真到了那一天,本座的人马也不是吃素的,就明刀实枪的干,看谁厉害?看谁能夺天下?”
“可太子和楼太尉的兵力太强大了。”
“战史上以少胜多的战争层出不穷。不在乎人多,在乎如何用兵。”面具人复坐到书桌前,一如既往的轻敲着玉桌,“再说,本座现在仍旧可以在楼惜君的身上动手脚。只要楼惜君死了,楼致远未见得会帮老七。而楼惜君一旦死了,也就是说老七没有帝后星了,没帝后星替老七传宗接代……如此一来,那天下民心将会不稳,动乱将会再生……”
“如此说来,属下现在有个消息,对主人的大计会十分的有用。”见主人停止了敲玉桌的举动,知道主人对他的话有兴趣,刘德继续说道:“丽人阁传来消息,楼惜君和太子不在东宫多时了。”
面具人轻“噢”了一声,“可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保密得紧。没有人知道?”
“高悦呢?”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打探消息,尚未联络。”
面具人猛地站了起来,“通知所有的人,查。机不可失。”
“属下觉得奇怪,这些年,似乎还有一帮人也在暗中行动般。”
面具人嘴角抹上一抹诡异的笑,似乎了然与胸,“老七的位子是一块肥肉,既然本座想得到,将心比心,自然也有人想得到。也许不止一帮在暗中行动呢。”
“主人,如果这次我们查到了太子的下落,行动成功……主人,那太子之位一定会是你的么?”可不要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却都是给他人做嫁衣裳啊。
“如果不是,本座用得着这般废尽苦心?”说到这里,面具人仰天大笑起来,继而,他停止笑声,将玉桌上放着的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颗颗饱满的珍珠映入眼中,“也不知道,岁岁的珍珠用完了没有?这个孩子最粗心大意了,如果用完了,有谁替他准备?”
闻言,刘德震惊难挡。看来,岁岁不是龙睿的死穴,而是主人的死穴啊。只是,主人不知道而已。
风和日丽,马嘶声声,车马来往不断,踏青的人很多。街道二旁桃花盛开,蝴蝶翩翩翔飞于花间草际,到处充满春的蓬勃之机,更将繁华的江宁府显得若锦上添花般。
江宁府,隶属湖洲管辖。湖洲素以丝绸闻名天下。而江宁府出的丝绸素来作为贡品,仅供皇室专用。其余的人若想得到一、二匹,那是千金难买。所以说,民间的人要想穿上江宁府织造的丝绸比登天还难。
江宁府的富庶天下和好山好水,自然而然就会引得各路人马齐集。有希望贩些丝绸回去做生意的商人,也有一些朝庭致仕(退休)的官员在这里买屋买地以期养老。
当然,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些希望大捞一笔回去后可以一、二年不再出来的强盗。强盗中以海盗最为猖獗。因为江宁府虽紧邻长江,但地处长江入海口处,是以海盗来得快、去得也快。
因了此,江宁府的知府不得不每年加固、加高、加厚城门,又请求朝庭派重兵把守各城门。虽然被劫的事少了许多,但不代表着没有。
经过了一冬的蓄精养锐,以彭皓枫为首的这支海盗队伍就决定出外大干一票。因为他知道,旦凡这个时候,远海上因了禁海令虽然劫不到什么财,但近海上还是会有所收获。
“老二回来了没有?”开年后,老二刘青峻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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