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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后宫如懿传同人)且插樱花醉故城(后宫如懿传同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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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确定归期之日,弘历就期盼着真的能千里京师一日还。
  弘历胯下溯风滴滴答答踏着马蹄,似乎也颇为迫切想要见到主人心里的可人儿。弘历在璧山脚下已有半炷香的功夫。莫非是记错了地方?
  弘历跨下溯风,牵着马儿在道旁树下兜兜转转,竟发现一株树上刻着荔枝青樱,相依相偎。树下有树洞,其中隐约藏着白绢。弘历抽出白绢,潇洒飞扬的行草正是青樱的笔迹,“紫禁城景仁宫,一切安好,待君归来”了了十四字,弘历整颗心都不知是舒是展,去了景仁宫不奇怪,只是平白无故为何爽约。
  既能来此留言,字体飘扬俊秀,看来人真的是安好无事。弘历将白绢收在怀中,铸云出鞘,寒光已点在树干上,想了又想,弘历收起铸云剑,本想阁下树皮带走这幅小画,还是让这幅小画留在这里,随着林外这小树一世长生长安。
  黄昏时分,蟠龙铜环咚咚撞击着暗沉的朱红大门,一声声沉重的叩击声击破了景仁宫的萧索寂静。宜修、青樱和剪秋三人十分诧异,皇上下令宜修非死不得出景仁宫宫门半步,也从没有人靠近景仁宫半步,往日送饭菜或是日常用品的太监宫女都是从一处小门进出,他们保有那里的钥匙。
  大门从内以一把虎头大铜锁扣住,这算是皇上对宜修保有的最后一点信任了。“谁在景仁宫外?”剪秋隔着厚重的大门娇声喊问道。
  “儿臣弘历拜见皇额娘。”弘历朗声答道。
  剪秋找来铜锁钥匙,费力打开铜锁,前前后后竟有一炷香的功夫。
  弘历身着皇子朝服,绣五爪行龙四团,金衔四玉,各饰东珠,中饰猫睛石,左右佩绦金黄色丽。弘历随剪秋走入书房,宜修正指点青樱书写左手楷书。
  “儿臣参见皇额娘。”弘历谦逊行礼,“进宫有些时候,这会儿方得空来给皇额娘请安,儿臣失礼。”
  “哀家已经不是皇后了,当不起四阿哥的皇额娘。”宜修冷冷说道。皇上保留她皇后头衔,她现在倒不知道该如何自称又该如何承受别人的称呼,太后仙逝,她自称哀家也合情合理,“哀家”这个说法倒是她此时现状的真实写照。
  “皇阿玛虽收回您的皇后宝册,但并未褫夺您的称号,依着礼数和情分,儿臣称您一声皇额娘并无问题。”弘历含笑说道,眼神已不知不觉的飘向青樱。
  弘历敲门的一刻,宜修便知道弘历为青樱而来,不然以她同甄嬛之间至死方休的仇恨甄嬛的儿子怎么会来向她请安。“你来看望哀家的心意已到,哀家心领了。”宜修放下笔,伸手示意剪秋扶她,“哀家累了,你们该怎样请自便。”
  青樱亦搀扶宜修到门口,卸下皇后的名头和责任,宜修冷漠了许多,仿佛这才是真正的她,寂寞淡然,不悲不喜,不必端华怡人,不必宽容德大,不必赞德宫闱。宫门深深,外表的淡漠也盖不住内心的火热,亲如青樱也看不全她内心的牵挂。
  送走宜修,青樱抿着嘴略带羞涩走来拉住弘历的胳膊,“你来接我了么?皇阿玛都告诉你了么?仗打得怎么样?弘昼哥哥和远心还好么?容容和阿箬找到你们了么?她们回来了么?”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一时都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皇阿玛?你叫他皇阿玛?”弘历扶住青樱的肩膀动情的问道。按礼数,侧福晋应尊称皇上一声圣上,只有福晋才有资格叫皇阿玛。
  “嗯,皇阿玛允许我这么叫的。”青樱眨眨眼睛,狡黠的笑着,像是有什么秘密。“你来接我么?我们今天走么?剪秋姑姑还说教我做点心呢。”
  弘历笑笑,“朝鲜国的使者两日后要到,这几日我同阿昼还要负责准备接待事宜,大抵要宿在宫里了。不过我们不要在这里站着说了,去你房间,你慢慢把你这几天的事情告诉我。”关于皇后的事情他已经听苏培盛和瑾汐说过了,但是青樱为何会在这里,他们只是说青樱为着向皇后求情冲撞冒犯了皇上,青樱莽撞弘历觉得合情合理,但现在看来,青樱并非如同宫中相传肆意忤逆,她同皇上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
  两人手牵手向青樱卧房走去,弘历轻轻捏了捏青樱的手,嘴角的浅笑掩也掩不住,“晚上有庆功宴,你要不要参加?”
  “琅华姐姐来么?”
  “不,她尚在府中。”他还不曾回过府宅,有琅华在府里不会有什么风波,他十分放心。
  “那我不去,不合规矩。”更何况,那种皇宴上实在吃不到什么热乎东西,还不如在景仁宫内享用剪秋姑姑的手艺。一府福晋都不出席,她若在席间未免有些点眼,身在皇城还是应步步小心的好。
  走进青樱的卧室,轻掩宅门,轻启小窗,青樱为弘历端上一杯清水。
  看着清水映容颜,弘历心中漫上浓浓的心疼,在府里青樱的东西一应是精细的,何曾过的如此清苦,连茶水都没有,“怎么不把惢心带来?”
  “啊?”正在点灯的青樱转身看着弘历,“景仁宫被封宫,皇阿玛口谕让我过来思过,怎么能带惢心来呢。况且玉墨轩里总要有人照顾着。”青樱扣上灯罩,坐在弘历身旁,“容容去找卫临,他们俩现在怎样?”
  弘历神色一暗,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容佩是青樱身边最得力的贴身婢女,少了她如同断了她的左膀右臂和在京城中最可靠的依靠。“她。。。。。。”
  “她跟卫临远走高飞了么?”青樱见弘历支支吾吾,便开心的如是猜到。
  弘历更不知如何回答,远走高飞似乎有些夸张,说得好像他们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样,而她的猜测却是这么美好,他实在不忍心打碎她美好的期待,除夕前几天容佩同卫临一起被虏去,和谈时他们也曾提出要对方交还两人,但是那木扎尔却傲慢地告诉他们他两人已偷偷离开,后来士兵巡逻时在野外发现一具白骨森森的男尸,浑身上下被野兽啃啮的已无半块好肉,身旁被撕碎的衣服大约是卫临那几日穿的。他要怎么告诉她,这两人如今生死未卜。弘历收起悲伤,像往日一般笑容似清水流泉,雅然雍容,“是,天涯海角,比翼双飞。”不管是生是死,两人终归是在一起了。
  青樱凑上来,仔仔细细凝视着弘历的眼睛,似要看穿他一样,“不可以骗我哦,你想起来什么了?”这么半天才蹦出来这么九个字,肯定隐瞒了什么。卫临乃皇朝太医,说走便走岂非儿戏。青樱怎能肯定卫临可以放弃锦衣玉食,从此粗衣素食?他深受皇恩,前途无量,没有离开的理由。青樱虽说过,若是两人看着哪里好不会来也成,实是半个玩笑话。
  弘历大笑着点上青樱的鼻尖,“想起来容佩来的时候的狼狈样子,整个人真是风尘仆仆,头发有些散了,脸也沾满了泥,衣服也有地方撕破了。”
  弘历想趁机一亲芳泽,青樱轻巧一偏头,手指已抵上弘历的眉心,“容佩和阿箬这样去找你们,有没有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军营里都是男子,两个姑娘家多有不便。
  “你既然知道会有麻烦,还让她们去?”弘历笑着摇摇头,轻轻拨下青樱水葱一般的纤细手指,“她们突然跑来,说是我府上的家眷,确实有些困扰。”若是一军领将可以携带家眷,三军将士怎么想怎么看,他身处要位,必须一人作则,“后来卫临承担下来,两人以军医助手。。。。。。呃。。。。。。也可以说家属吧。。。。。。留在军中帮忙。作为代价,卫临被打了三十军棍,容佩和阿箬也削发代刑。”女子看重头发,满族女子更是绝不会擅自剪发的,此伐不可谓不重。
  “是我鲁莽了。。。。。。只是实在不忍容容因牵挂卫太医伤神,战场无情刀剑无眼,我不忍两人因生死就此错过。。。。。。”青樱吐吐舌头。
  红星微露,弘历情动,“为了你不来?”这才是他最想问的,天知道,看到容佩的一刻他多么期待接下来从马车内走下来的会是青樱,当发现再也没有人会从马车中下来时,他失望的如同堕入深渊一般几欲窒息。
  “不合规矩。。。。。。”规矩就像无形的丝线,他们这些皇亲贵族都摆脱不了这隐形的牵绊,她已经走出京城了还是不得不回来。“我到了武清镇,真的很想跟容容她们一起走,可是我做不到。我是不是太懦弱了?”被这规矩的丝线缠住,被规矩的条框圈住。
  “怎会?”圈住人的从来不会是规矩,而是在形成规矩的这个社会中生活的人,一旦破坏规矩的先例一开,破坏规矩的事情就可能接踵而来,人活在世上总免不了要顾念其他人,青樱定是不忍皇后、熹妃或者琅华难做。弘历看看窗外,估计了下时辰,“我该走了。”
  “嗯,庆功宴比较重要。”青樱率先站起来,“我送你。”
  景仁宫门外。
  “送走李朝使者,我们一起回府。”
  “好。”
  “这几天我还会来看你和皇额娘的。”
  “好。”
  弘历手握青樱双肩,迟迟不肯离开。
  “还不走?”
  “还差点东西。”
  “什。。。。。。”青樱的樱唇已被弘历温柔的含住。
  再绵长的吻也有结束的时刻,弘历依依不舍的离开青樱的双唇,“这次真的要走了。”
  “嗯。”
  “你先进去,我再走。”
  “好。”
  大门隔开了弘历青樱身影,弘历坚信没有什么会隔开他们的情意,他们定能像城外璧山之下树干笑话上的红荔青樱一般长相厮守。
  这两天没事的时候弘历便去景仁宫看望青樱,偶尔还会帮着她们做些小事。青樱把那夜在养心殿的事大部分告诉了弘历,只是瞒下了“青儿”一事,“皇阿玛”一事上则撒了个小谎。
  青樱递过来一方汗巾,“擦擦汗吧。”
  弘历不接,戏弄青樱道:“妻子该帮丈夫的。”
  青樱嘟着嘴,俯下身来说:“爱擦不擦!”说罢便飞快的闪开了。
  弘历放下手中的活计,伸手一捞,眼见青樱衣摆划过,一把捞了个空。弘历从板凳上一跃而起,拦腰抱住青樱,“青樱妹妹耍人的招数学了个十成十嘛。”
  正当一吻就要落下,却听到剪秋一声轻咳,青樱正要躲开,弘历却已然落落大方的将吻落在青樱眉间,继而笑对剪秋,“剪秋姑姑出来何事?”
  “主子要我来看看这张椅子修补好了没。”剪秋福身说道。这椅子是主子坐惯了的,坏了可惜。
  “刚刚修好,姑姑可还需要历帮忙搬进去?”弘历搂住青樱不放,说要帮忙却一点要动的意思也没有。
  “不敢劳烦四阿哥。”剪秋莞尔一笑,小夫妻虽成婚有些时日了,浓情蜜意却不下新婚。
  见剪秋搬起椅子离去,弘历深情的盯住青樱,“我在景仁宫做了两日木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也不见你有什么奖励,连汗都不肯替我擦。”
  “明天使者就来了,你还不快回去准备!弘昼哥哥这会儿肯定忙的焦头烂额了。”青樱说着便要把弘历往外推。
  “等下!”弘历拉住青樱,“衣服!”弘历解开袍子下摆上的结。
  “走啦!”青樱把弘历推出景仁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尖在弘历脸庞上印下蝴蝶般一记。“可以了么?”
  弘历反手握住青樱柔荑一般的双手,“真想和你从此这样。。。。。。”景仁宫内十几日的生活想必让青樱轻松自在的很。
  弘历踱回上书房,弘昼尚在核对明日迎宾事宜。
  “昼!”弘历一摆衣袍,跨进书房内。
  “明日晚间的表演设在畅音阁,宋公公送上来的节目单尚可,只是其中的樱花醉有些问题。”弘昼合上章册。
  “你想借此机会让皇上放出青樱?”弘历暗自好笑,弘昼只知皇上关青樱于景仁宫思过,却不知道是青樱自行将自己陷进去,如今怡然自得的很。“那也得让她出来跳才成。”弘历坐在另一方桌案前,抿一口冷茶水,毫不在意,“皇阿玛让她思过,大约没有圣旨口谕她出不了景仁宫那道门槛。”虽然她经常把他送出门外,已经是无视皇命的最大极限了,私自走到畅音阁还明目张胆的挥洒水袖岂非太过高调。
  弘昼正欲提醒茶水已冷却不想弘历丝毫不放在心上,军营中莫说冷茶水,连茶水都没有,一场战争风餐露宿让两人都不再是四五个月之前不知疾苦的贵公子。
  “不过一点小事。。。。。。就让青樱那丫头在景仁宫再多陪陪皇额娘。。。。。。”弘历明白弘昼的考虑,朝鲜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两国相交,即便是蕞尔小国来朝也必定会拿出最得意的文化瑰宝炫耀,主方自然也要有能镇住来使的法子才是。“这点事办不好,宋公公就该退下去了。”
  雍正十一年二月廿八,李朝王世弟李昑使者团共三十人经午门后过贞度门于太和殿觐见雍正皇帝。
  二月廿八,李朝奉上贡品。
  二月廿八晚间,大清举办为李朝来使的接风宴。
  三月初一,太保张廷玉领李朝王世弟于皇宫中游览。
  李朝来使于南三所暂居。弘历和弘昼负责处理李朝使者这几日的大小事宜。
  雍正十一年三月初七,是夜,宫中为李朝世子众人践行,富察琅华和吴扎库昭慈身为亲王嫡福晋亦身在席间,薄酒一壶共襄盛举。琅华虽在欣赏歌舞,眼神的余光却一瞬也不曾离开坐在皇帝身后的和硕宝亲王,那是她的夫君她的天,爱新觉罗。弘历。昭慈亦是不是将温柔的目光聚焦在弘昼身上,那是和硕和亲王。
  那一日,雍正十一年二月廿六,征讨准噶尔军队凯旋而归,全军将领按功行赏,策棱对战时勇猛无双射杀准噶尔策零获封和硕亲王,马兰泰临危不乱及时率大军返回塔戛雅城支援驻军封正一品太保,陆远心临阵牺牲而剿灭狼群智斗那木扎尔功不可没追封奉国将军,岳缨得封正四品奉恩将军,此外经弘历等人在准噶尔期间的考察和搜集的证据岳钟琪将军无罪释放官复原职。
  那一日,喜讯传到府上,琅华携诸位格格于正堂跪接圣旨。
  苏培盛代皇上前来宣旨,展开黄绢一字不差的朗声念道“茅土分颁,作藩屏于帝室;桐圭宠锡,宏带砺于王家。 嘉玉叶之敷荣,恩崇涣号;衍天潢之分派,礼洽懿亲。 盛典酬庸,新纶命爵,咨尔弘历,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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