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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后宫如懿传同人)且插樱花醉故城(后宫如懿传同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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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情意阑珊的默契。
  “风兄……”风溪看上去淡漠而对他人浑不上心,实则用足了心思。譬如,他忧心秀丽好动的性子受不了监牢的苦楚,便前来相伴,若是无情岂会有这有情之音。
  “宝亲王……”风溪的笛子收进袖口。
  事情到现在,似乎处处是死局,弘历却依然淡然,风溪不得不钦佩,天下怕早晚是他囊中之物掌上明珠。“何以闲情雅致,独立风宵?惶恐拙技误耳。”
  “风兄当世俊杰,何必自谦?”弘历淡笑如风,了无牵挂。
  “丁四已告知阁下青姑娘所在,何以无所行动?”风溪风骨精奇,此番探听人心的话说来毫无冒犯不妥。
  弘历抖抖衣袖,“今夜,清风朗月,繁星密布,你我何不合奏,附庸风雅一番?”
  “历你以何为凭借?”
  弘历笑而不语,摘叶为哨,乐音清扬。风溪了然,笛声迅速缠上叶哨声。
  洪志文自以为牢房设计中的障眼法用的巧妙,却不知,风溪、弘历和傅恒通过丈量推断出此处有暗房,便是青樱所在。
  纵使相思蚀骨,弘历亦可隐忍,那里可比外面安全许多。剩下的事情是他们的问题,他们心爱的人本该在荫庇下安然无恙。这是男人间的默契。
  “两位兄长便是日日来也不如快些把事情了断。”傅恒向来严苛,办事一丝不苟,此时也来到此处,巧遇二人。
  另一处,洪兆麟同青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共赏一曲,这飘飘洒洒的乐曲怕是随风送达了济南城的角角落落。
  “啧啧,他俩太高调张扬了点。”洪兆麟手提白瓷壶,清凉的杏花酒流入口中。
  “你必定也是愿意这样为雨荷姐姐做的。”
  “咳咳……”洪兆麟被呛的四体凌乱,“少胡说八道!本少爷……”
  “是了……没有音感,弹琴鼓瑟不适合你。”这是洪兆麟的短板,是青樱取笑他的必杀技。
  两人不再交流,静静聆听,望时光不转天涯共此时。
  洪兆麟偷偷瞅着青樱,他不懂音律,却从青樱陶醉的神情中知道这曲子是极好的。他也希望一场死生契阔的爱情,却被单恋扼杀了这样的可能。
  一晃半月过去,某日清晨,青樱猛然发现洪兆麟似人间蒸发,全不见踪影。细细思索,他并非不告而别的人,必是事出有因,逆天大事。在禁足的小院中,青樱手不释卷,日日习字,时常独自手谈数局,也算是没有闷坏。
  事有奇诡,静谧的异常必有暗潮。青樱不骄不躁,日子如常自理,便是弘历一己力有所限,还有傅恒襄助,又有风溪秀丽暗助,总不会有差。
  洪兆麟失踪的三天里青樱倒也算怡然自得,这日月上柳梢头,青樱自觉比平日更早些困乏,便早早的睡下了。带到迷迷糊糊醒来时,却已经换了一间屋子,珠链外隐约有人影晃动。
  “既然醒了,何妨陪老夫喝杯茶?”帘外嶙峋老人似乎感受到了屋内微弱的动静。
  青樱略略整理下及腰青云软发和不知哪里来的微黄暖绿衣衫,莲步轻移,暗中计较,淡定自若,心思玲珑,对此情此景已有五分揣度。
  “洪大人,似乎消瘦了……”青樱袖口拂过嵌了大理石的圆桌,施施然落座。
  “老夫荣幸,得青福晋关心。”
  青樱笑着摇摇头,“只是月余不见洪大人,已难觅当日意气锐利,便觉得消瘦落寞了些……”
  闻此,洪志文也自嘲的笑了。
  “青福晋也觉察到颓象显露,老夫要败了么?”
  青樱再次摇摇头,“不……你手上还有我……”
  洪志文为她的自信诧异,短短一瞬又面色如常,青樱的气质才智和度量芳华,她当得起爱新觉罗子孙的钟情。
  “福晋以为老夫可以逃过此劫数?”
  青樱又一次摇头,“并非如此……青樱不以为几身有这么大的分量……”
  “这……”洪志文本淡定沉着,青樱几次摇头后却自觉摸不透这女子的思维方式。
  “青樱并不认为四爷会因顾念我而放过您……”
  此言真真正正在洪志文心中惊起惊涛骇浪,
  他以为,一个夜夜守在拘禁处的男子必是情深似海,却依旧是美人笑颜抵不过江山如画么?再仔细想,既然他已知她所在,何不来救她?或者一开始就不该带她来犯险。
  “天降大任,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空乏其身,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洪大人您已经与四爷交手许久,您可觉得,青樱在他人生的天平上能抵得过什么?”青樱眼眸闪烁着智慧的柔光。打击皇姑母和弘时表哥,被当做利器的是她;收买高晞月父亲,被摔在地上的是她的羊脂玉;就连要带她出来,也必定要让她先空守一夜。她永远不会比他心上和身上的大事重要,她不确定自己能比什么重要。许多小事看似不重要,其实都在彼此的心间留下浓墨重彩,太心爱就会太在意。
  女子一生中谁不希望有个爱自己的人守护自己一生一世在缭乱的凡尘俗世能执手相伴,那种心灵契合和生命相随的感动凝着多少对幸福的期许,而有一个女子就这样直白的告诉他自己在恋人眼中不过寥寥,没有不甘没有心酸的平静,让人窝心而疼惜。“青丫头。。。。。。其实。。。。。。四爷早就知道你在哪里了。。。。。。”
  “嗯。。。。。。”青樱颔首,那日风中笛叶之声,毕生难忘。“洪大人不必替我遗憾,韶华白首,青樱也只是想跟着四爷。”
  洪志文举杯示敬,多说无益,清酒一杯聊表心意。“老夫冒昧,想听福晋畅言论江山,你说天降大任,可是认为四爷必将正位金銮殿。”他是行将就木,无所谓大逆不道了。
  “紫禁城女眷不得妄议朝政,况且,青樱一介女流见识浅薄,不懂朝政。”青樱浅浅一笑,皇上子嗣不多,弘瞻年幼,弘昼不恋高位,弘历却出身欠佳,洪志文如是问我,岂非是要坑自己,身在漩涡,总是越少挣扎越少出错。
  “呵呵。。。。。。老夫再敬你一杯。。。。。。”昂首一饮而尽。“还要委屈一下青福晋随老夫一道。”
  “洪大人,我愿意帮您,是为了洪兆麟,想必您也是如此盘算的吧。”
  如今虽是太平盛世,然处处藏着腐浊,只有将一省财政完全掌握在政府手里才能保证泰平,夏府之错在于太过锋芒毕露。他一生虽做过许多错事,却是无愧于家国天下,只可惜,因为自己,连累了自己的孩儿。洪志文自知双手染血,夏府血亲必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洪兆麟跟夏雨荷已经是不可能的,如今要坐连带之罪,性命堪虞。
  小清河畔,灰瓦红砖的三层小楼外,一片喧嚣,洪志文挟持青樱出现在楼头,此情此景他不得不佩服弘历和傅恒对民心的把握,楼外乌压压的百姓有的愤怒有的震惊有的不可思议,全都是来等一个结果的。
  “弘历哥哥怎么聚集了如此多的人?”在楼头望着楼下,青樱倒有些胆战心惊,换位思考一下,若她是洪志文,大抵要被这番其实吓到倒退数步直到躲进屋中。“为什么是这里?”
  “前几日,手下的人擅自在此交易,当场被捕。”洪志文淡淡答道。
  “为什么?”青樱惊讶的手覆双唇,“在。。。。。。”
  “呼。。。。。。”洪志文神情冷冽,“上一次损失所有货物大有壮士断臂之惨烈,这一次若是不做,我的这些事业从资金和信誉上想撑下去就很难。”
  青樱若有所懂的点点头,“那么这些人。。。。。。”
  “自然是闻风而来的百姓。。。。。。”洪志文沉静的扫视楼下,“百姓们。。。。。。”思索了下措辞,“对老夫的信任太大,当他们发现我其实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激动愤怒也是难免的。。。。。。”
  “大伙得到消息怎么会这么快。。。。。。”
  “老夫的一些政策限制了当地一些富绅的利益,而且我做的事情一定程度上挤兑了他们生意。”洪志文只能慨叹时运不济,偏偏遇上了弘历和傅恒,又受制于风溪,“如今有机会落井下石,还能期许有人拉老夫一把么?有了这群人的推波助澜,也不奇怪会有今时今日的情形。”
  “我们下去吧。。。。。”洪志文已然麻木,他不知如何面对百姓,如何解释,他确实罪孽深重,无可辩驳。
  “洪大人。。。。。。再等等吧,在这楼上,至少可以拖延些许时间。”青樱的喉头抵着冰冷的锋刃,目光越发清澈,不像人质该有的柔弱、恐惧,反倒有些大义凛然的勇气和冷静。“青樱还想起些事情,可容许我问几句?”
  “老夫这一生,虽有行差踏错,却没有什么遗憾悔恨,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洪志文目光冷冽,心神越发超脱冷静,只是,留有犬子暂于城南锦绣川,只求他能活下来,能成为一个真正为国为民的清官,完成自己的梦想。
  “您可记得,洛阳叶家和济南夏家?”青樱眸光闪烁,济南私盐一事要了结,叶夏洪三家的恩仇也当清算。
  “。。。。。。叶。。。。。。”洪志文长叹一口气。。。。。。“老夫年轻的时候确实欠下了一笔人命债。。。。。。”洪志文陷入了沉思,回忆带他回到往昔,年轻时盛气凌人,容不得半点落于人后,现在想来,许是自己当日心胸狭隘、见识短浅又刚愎自用,自以为抓出叶家一点错处便以为可以胜于叶家,却不想,一场文字狱断送了叶家满门。“十几年前,叶家的文字狱一案,是老夫的错。”
  “您即已认此案,便怨不得叶家兄弟报仇雪恨。”青樱心中顿觉悲哀,一念行善一念行恶,一念生一念死,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未必是真心有意,却是无心插柳,天道循环,因果可循,“只是。。。。。。”风溪哥哥却选择了江湖手段,青樱话音戛然而止,她应该告诉洪志文,决议置她于死地的就是叶溪和叶湛么?两人携着仇恨乘风而来,手段毫不留情,心意毫不动摇。
  “青福晋这般问法,想来是叶家人也牵涉其中。。。。。。只是当时是诛九族的罪名,何人会彼此辛劳的要替他们报仇么?”洪志文瞑目沉思,“容老夫猜猜,可是他家有子生还?”
  青樱点点头,“叶溪和叶湛。。。。。。”
  “叶湛?这小伙子很是不错,在漕帮做的风生水起,很是大当家风。。。。。。”洪志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风大当家要手刃的人,逃不出这个江湖。。。。。。”
  洪志文一番话别有深意,激起青樱心中许些涟漪,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已入江湖便要事事为其所累,此生此世总要与他剪不断理还乱,纵使藕断也免不了丝连纠缠。“那么夏家。。。。。。”
  “你知宝亲王要我伏法,你可知我也要让夏荣承(ps:当时有木有给雨荷她爹取名字啊。。。。。。忘了,也不想往回翻了。。。。。。姑且这样。。。。。。)承担应有的制裁。”洪志文说这话时沉着坚定,一城枭雄的姿态荡然于这小小城楼之上。治大国如同烹小鲜,姜片可以祛除海鲜的腥气,黑道隐匿制衡白道专权,但是没有一方会允许一方中有一股势力独大可撑起大片天地。夏家便是济南府中白道生意做到极致,黑道又十分吃得开的人,夏荣承的存在一方面限制了自己产业的发展,一方面影响甚至说间接控制了济南府的财政收支,他如何能容得下他?
  “雨荷姐姐确是无辜的。。。。。。您何必。。。。。。”
  “哈哈!”洪志文手上的匕首松了松,让青樱的脖颈不必那么僵硬。“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看风溪和叶湛不就是个例子么?夏雨荷,在女子中也算是聪慧坚韧的了。。。。。。”
  “可是。。。。。。”青樱诧异,“传闻。。。。。。您强娶。。。。。。”
  “你可知道,犬儿钟情于她?”
  “诚然。。。。。。”
  “你一定在想,这也算是一桩美好姻缘,只是,好二郎志在四方,兆麟怎可迷情于一女子?人是社会性动物,真挚的情感在人心中的分量永远是其他无可比拟,若是一个人求名求利,那必是他的情感不够深刻。老夫也不过是用了一种比较极端的手法要绝了那小子的念头而已。”
  “您。。。。。。是这样以为的?”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似有暗示。“江山美人,两者岂非不可得兼?汉武帝娶卫家长女,相伴公谱大汉长歌;唐太宗有长孙皇后,携手共创太平盛世;明太祖朱元璋和马皇后又何尝不是伉俪情深?”
  “哈哈!”洪志文仰天长啸,青樱到底是太年轻天真,“汉宣帝故剑情深,许皇后十九早殇;唐玄宗分流多情,杨玉环自刎马嵬坡。这些历史今人只能遐想意淫,远的不提,只说两潮名媛陈圆圆,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忠义不能与真情两全。”
  青樱沉默,她不得不承认,历史是亡者的历史,是难以追溯的他人往昔,而血淋淋的事实如毒汁沁入骨血让人如刀割针刺一般疼痛。
  “历史太多不为人知的秘辛,今人穷其一生又怎能追寻的尽。”洪志文再度扫视楼下,人群渐渐散去,“我们,还是下去吧。。。。。。”洪志文怕伤到青樱,收起匕首,换分筋错骨手捏住青樱的喉颈。
  “好。。。。。”青樱艰难的蹦出一个字。
  洪志文带着青樱飞身而下,看运动轨迹是正要落于楼前三丈之外。眼前忽然寒光一闪,洪志文顿时觉得怀中青樱重若千斤直往下掉,半空中洪志文越发拉她不住,徒劳无用的捉住青樱衣衫一角,眼睁睁目睹青樱滑落出他的怀中。落地瞬间,洪志文不由回首望向青樱,而刹那之间,已被从身后出手的叶湛制服。洪志文惨笑,胜败只在翻手覆手之息,败于如此强劲的对手之下,他也无话可说。
  而青樱晕倒在傅恒怀中,头枕在傅恒肩头,左腿利器的划痕深达寸许,鲜血染湿了她的底裤、裙摆。
  “雍正十一年,四月十七,洪志文收监济南府府衙。”弘历丢下手中长弓,撕烂衣摆,扯下一块布条草草缠绕在手上,这块极淡的青墨色的布条很快就被血迹染透。“阿恒。。。。。。”弘历向傅恒走去,横抱起青樱,如同捧着全世界的珍宝在怀。
  弘历就这么抱着青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相信这里傅恒能应付的很好。
  两个时辰后,青樱扶着有些晕晕沉沉的头颅醒来,腿上缠着的绷带有些不舒服,睡的这些时辰里四肢百骸也有些酸痛。“弘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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