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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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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你吃了我吧,吃了我吧,求之不得。”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声音又软又腻,眼眸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巴不得诗艳色将他连皮带骨啃咬下腹才好。
“我最近挑食,对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没兴趣。”诗艳色脸颊痒的厉害,顿时低笑着不停的躲闪,偏偏软榻活动空间太小,根本不好动弹。
“诗诗,你嫌弃我,既然如此,还是让我教你这惑人的妖精啃干净才是。”殷秀立马如同狗一样在诗艳色身上又啃又咬,这种啃咬当初如同上了瘾,后来怕这女子疼痛方才强行戒了,此刻粘上去又有点停不了口,不过倒是控制了力道。
今日月一天都不在,亲们有事可以给我留言,清早就要到考场去练车,还有十天的样子就考试了,希望一次性通过,到时候解放了,绝对可以加更了,呜呜


、第二百三十一章 珊瑚

“我又不是肉骨头。”记忆复苏,诗艳色不由得想起当初殷秀逮到她就狠狠啃咬的一幕,似乎从初见开始,殷秀就喜欢咬自己,到了后来甚至有种欲罢不能的趋势,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却突然戒了去,即便咬也是细细的啃上两口。
“我不挑食。”殷秀啃咬的愈发上劲,力道有些控制不住,直到察觉到那女子因为疼痛而微微紧绷的身躯方才快速退开,改为用指腹轻轻抚摸着诗艳色咬的重了的地方,牙关却咬的死紧,好似隐忍着这份不适一样。
诗艳色像是突然明白了一样,头颅轻轻靠在殷秀的胸口,“不疼的。”
“可是我心疼。”殷秀嗓音似带着几丝淡淡的无奈,某个早晨看到那女子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深浅不一的齿痕,深的甚至可以看到血丝,就突然心疼的不行,强力告诉自己一定要戒掉这种陋习。女子是用来宠的,哪里舍得伤害分毫。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人。”诗艳色软软一笑,愈发觉得心暖的不行,曾经的痛苦此刻再次忆及,就觉得是遥远到再也无法触摸的模糊影像,心底眼底记忆的都是秀的身影。
“那也是因人而异。”殷秀低低的接口,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诗诗,嫁衣和新郎服都做好了,丝韵楼的老板说让你亲自去看看,顺便给她设计几个花样。”
“好啊。”诗艳色也很想看到自己亲手设计的嫁衣和新郎服。
“我同你一起去,刚好为我家娘子选几个漂亮的花样和几身衣裳过新年。”殷秀扶着诗艳色坐起,理了理她鬓角散乱的发丝。
“我有很多衣服了。”诗艳色望了望壁橱的方向。
“那怎么一样,我说的可是为夫亲自帮诗诗挑选的,上次被人扰了,这次缺什么要一次全部补齐,话说我好久没有陪我家娘子逛街了,今日天气不错,刚好出去走走。”殷秀一边说一边将外套套在诗艳色的身上,扶着她出了房门。
诗艳色拗不过殷秀便随了他,反正她也想出去走走,虽然没有预约,可是殷秀和诗艳色到来依旧由店主亲自迎接。艳红的衣裳静静的摊开在绣桌之上,让人眼前一亮。
“本来该由我亲自送到府上像诗姑娘讨教花样,不过我行动不便,倒是要劳烦凌王与诗姑娘亲自跑上一趟了。”温软有礼的女声低低的响起。。
殷秀和诗艳色同时侧过头颅,轮椅之上一袭水绿色拽地长裙的女子静静的端坐着,眉眼如画,唇角含笑,好一个灵慧动人的美人,那眉,那眼,那娇艳的红唇都似染了水,朦朦胧胧干净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之上,却丝毫不损她的美,反而多了几丝淡淡柔弱之美。丝韵楼的老板即便是诗艳色都是第一次见,听闻丝韵楼的老板已经好几年都不曾现过面,偶尔也会亲自绣一两副作品在店中卖已经是天价,只是老板身子不好,一两年也难得有一两副绣品。诗艳色挺喜欢老板的绣品,当初嫁给殷离之时还奢侈的买了一件男式的衣袍,原本以为老板功底如此深厚已然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哪里想到竟然如此的年轻美丽。
“诗诗你的魅力果然大,珊瑚本王求了好几次她都不肯亲自绣,一看到你的作品立马就要亲自动手了。”殷秀好似认识了许久一样,一脸委屈的看着诗艳色。
“凌王出面我绣房的姑娘们都争相想要表现,哪里轮得到我。”被称作珊瑚的女子柔和一笑,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眼眸里尽是淡淡的赞赏光泽,“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原本以为我的设计已然少有敌手,如今碰上诗姑娘方才知晓我乃是才疏学浅。”
“珊瑚姑娘太客气了,我也就懂得一些绘画,至于刺绣的话还真是半知半解。”诗艳色倒也没有客套,只是有些诧异,殷秀竟然认识丝韵楼的老板。
“珊瑚也是夜妾。”殷秀低低的开口,“早些年在我的府邸,我见她心灵手巧,便开了这丝韵楼。”
“丝韵楼是你名下的产物。”诗艳色声音大了几丝,“怎么没有听你提及。”
“诗诗,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了解,什么我的产物,我的不就是你的么?”殷秀压低了嗓音,额头抵着诗艳色的额头,“我可是要我家诗诗最世界上最富贵的娘子。”
这人,真爱计较,斯崖不过是个孩子,这话语他倒是听的真切。单单一个丝韵楼就够她挥霍一辈子了,“你该不是还有其他的产业吧。”
“要养活我家诗诗不容易啊。”殷秀感叹了一声。
“我很养的好吧。”诗艳色瞪了一眼殷秀。
珊瑚静静的看着,见殷秀一副可怜兮兮讨好的模样蓦然低笑出声,想不到骄傲到几乎目中无人的凌王也有能够制服他的人存在,当初多少姑娘倾慕着凌王,甚至以一种飞蛾扑火的姿态不顾一切的追逐,何曾见凌王拒绝过,不拒绝却也不会过分的靠近,总是保持着让人绝望的距离,绣房的丫头们哪个不是春心满怀,日日盼着,念着,从什么时候起,凌王便断了身边的莺莺燕燕,难怪这几个月那些个丫头都闷闷不乐。
听到珊瑚的笑声诗艳色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的瞪了一眼殷秀。
殷秀则满是警告的落在珊瑚的身上,珊瑚故作镇定的低咳了声,“诗姑娘和凌王是先看嫁衣还是先看凌王替诗姑娘选得衣裳。”
道由后似。“什么诗姑娘,珊瑚,本王是不是最近太放纵你们了。”殷秀脸色沉了几丝,目光冷冷的扫过珊瑚。
“王妃……”珊瑚立马接口。
诗艳色倒是不愿了,“我还没有嫁给你,还想多做几日诗家的女儿,这声诗姑娘我爱听,珊瑚,你别理这个人胡闹,我们先看嫁衣吧。”说完也不理会殷秀,径直走到珊瑚的身边。“至于秀还是让绣房的姑娘陪着吧,我刚好要和珊瑚姑娘讨论几个绣品。”
殷秀顺着诗艳色的目光果然看到十几个漂亮的姑娘躲在门帘后偷偷的看他,顿时脸都黑了,冷冷扫视了一眼那些姑娘们的方向,转而一脸讨好的搂住诗艳色的腰身,“我也要看看诗诗替我设计的新郎服。”
珊瑚静静的笑着也不多插嘴,“嫁衣和新郎服都在架子上,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直接同我讲,至于凌王要替王妃选的衣裳在内室之中,等会我让丫鬟搬出来。”
嫁衣和新郎服都修改了,连面料都改了,诗艳色是真的喜欢嫁衣的做工,一针一线好似浑然天成的勾勒一般,分明也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却因为绣工精湛,竟是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凤凰翱翔,飞龙在天,袖角和裙摆却改为流云式样,金色的丝线勾勒出无数细小的银色雪花,颜色并不会太亮,也不会抢了红色的风头,只是一种淡淡的搭配,将那份红色的妖冶淡了几丝。嫁衣的布料极好,触手极为柔软似带着丝丝的凉意,可是触手却又觉得分外的温暖。
新郎服也是同等的面料,虽然与普通新郎服的花式一样,许是因为摇摆处少了束缚,竟然有几丝飘逸之感,殷秀本就长得极为妖艳,配上红色,更是夺人心魂,而那新郎服的飘逸倒是淡去了几丝邪魅,诗艳色看着很满意,花样很美,点缀的细小配饰除了她挑选的,珊瑚似乎也加了些许的修改,将那份飘逸和喜气完全衬托了出来,爱不释手的翻来覆去,实在是喜欢的不行。
“珊瑚,你太厉害了,你的手怎么能够如此巧。”诗艳色话语有些激动,显然是喜爱的紧了。
“王妃见笑了,王妃喜爱就好。”珊瑚软软一笑,小手轻轻拂过那柔软的面料,“夜妾如浮云,如火焰,一生追逐,一生灿烂,但求无怨无悔,但求一生华丽。能够求得所爱,何其有幸。”
“珊瑚自然也能够追求自己所爱,相信我,我一定会让所有的夜妾都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诗艳色低低的保证道。一个夜妾的头衔究竟是埋没了多少灵慧聪颖才华横溢的女子,她们不比任何人差,却生来注定了低下的身份。
“不是爱浮云,总是惹尘埃,灿烂也罢,凋零也罢,终归尘归尘土归土。”珊瑚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眉目间似乎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情愁,也只是瞬间已然恢复成淡然浅笑的模样,“我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至于衣裳凌王和王妃到内室挑选即可,嫁衣和新郎服今日便可以带走。”珊瑚微微颔首,独身一人推着轮椅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
诗艳色静静的看着珊瑚消失的身影,“好一个灵慧通透的女子。”
“哪里有,我只看到我家诗诗美得勾人心魂。”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低哑的嗓音似透着那么几丝诱惑的味道,“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我家诗诗半分。”
虽然更新的很早,可是审核的很慢,亲们难等的话最好下午来看


、第二百三十二章 泛舟游湖

“哪里有,我只看到我家诗诗美得勾人心魂。”殷秀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低哑的嗓音似透着那么几丝诱惑的味道,“世界上哪个女子及得上我家诗诗半分。”
“像珊瑚如此清透的女子你当初怎么就没有看上呢。”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就觉得那女子似一味埋藏在土里的女儿红,越是久远,芳香越醇,酒味越浓,那样的酒香那样的芳醇随着时间沉淀,非但不会消逝,反而愈发的醉人。像珊瑚这样的夜妾,这样才华横溢的女子如同昙花一现的又有多少,如果有机会,真想废除了巫族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殷秀微蹙了眉目,好似在认真的思索着诗艳色这个问题,许久之后那低哑的嗓音方才带着几丝诧异的响起,“莫不是我知晓后面还有更好的。”
“贫嘴……”诗艳色低笑出声,好似对于殷秀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其他女子再好与我也一点干系都没有,今日我来陪我家娘子逛街的。”殷秀吩咐公孙止将嫁衣和新作的衣裳先行送回王府,自己则领着诗艳色优哉游哉的在街上闲逛。
虽然是冬日,可是将近年关,而且这几日天气不错,积雪融化了不少,又出了丝丝太阳,街上行人倒不少,而且店面都开着,倒也热闹非凡。
俊男美女走在街上,总是能够惹来诸多的目光,何况凌王在沧祈几乎无人不识,诗家又认了一个女儿,听闻指配给凌王,那身份自然大家也清楚,当初诗艳色还是夜妾之时,因为凌王为了一个夜妾忤逆皇上之事,已经传遍整个沧祈,艳羡了多少沧祈女子,此刻见到那女子惊为天人的容颜,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诗艳色不太喜欢那些灼热的目光,却见殷秀从头到尾都是一脸从容优雅的浅笑,大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身,只要是有卖女子配饰的店面,必然逛上一番,也不管那东西是否是她需要,自作主张的替她张罗了一大堆。她记得秀并不喜欢别人目光过多的落在她的身上,更别提是被这么多人灼热的盯着。
“诗诗,我们去游湖吧。”殷秀打断了诗艳色的思绪,还未等诗艳色回过神来,已然揽着诗艳色的腰身上了船只,冰是被凿开的,冬日的湖面因着冰层冷冽,更显清透干净,波光粼粼,荡漾着一圈圈金色的阳光,倒也别样好看。
殷秀也不入船舱,命船家在船头摆放了茶几,热茶,糕点一一摆放在茶几之上,殷秀试了试暖炉的温度方才搁置在诗艳色的怀中,又捏了一块糕点递到诗艳色的嘴边。
一时间岸上的目光愈发的灼热,大抵是女子,想来是冲着殷秀,见殷秀那百般怜爱,温软体贴的模样满脸羞红,恨不得站在殷秀身边的人是自己才好。
“秀,你还能更加幼稚一些么?”诗艳色似乎想明白了一样,今日那些前来求亲男子在大厅之内说的话语,殷秀一一带着她体会,难怪他会不管那些注视,分明就是想让越多的人看到才好,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难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分明心底就是在意的要死,连表达在意和醋意的方式都要如此隐晦,还真是可爱。
“诗诗,这叫杜绝所有莺莺燕燕,提前将那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想法扼杀在摇篮里。”殷秀被看穿只是一瞬间的不好意思,转而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晓诗诗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他们别说机会,就连奢望都不能有。”殷秀说到最后有些得意,就像殴打殷离一样,专挑脸打,打的他肿的跟猪头一样,怎么来骚扰他和诗诗的好兴致。
“幼稚……”诗艳色咬了一口殷秀递过来的糕点,一脸温软浅笑的对上殷秀眼底的认真。
“那也是诗诗纵容的。”殷秀显然将那份无赖学到了极致,连诗艳色这略带着撒娇的话语也学得有模有样。
“我哪有?”诗艳色表示自己很无辜。
“怎么没有,诗诗明明猜到了,还愿意陪着我幼稚,不就是纵容我么?”殷秀好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的满脸都是得意的浅笑。你魂世似。
“堂堂凌王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无赖呢,若然让沧祈的女子知晓,岂不是要芳心落满地。”诗艳色故作唏嘘的说道。
“我名花有主她们就该伤心欲绝了,至于无赖不无赖,她们可没有看到的福气。”殷秀不但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引以为荣一样满脸都是自信的浅笑。
“如此说来倒是我赚到了。”诗艳色受教的点了点头。
“所以诗诗你可要好好疼我。”殷秀随时都不忘在诗艳色面前讨喜,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
倒是诗艳色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私下里都亲密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是当着如此多的人,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大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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