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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宅门那些事儿-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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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说过我并不在意的,您也莫要再提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活几年,在我死之前能遇到她,我已经很满足了。”柏仲言打断了柏东儒的话,淡淡地说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那丫头可是说你能长命百岁呢,这句话算是我最爱听的,就冲着这句话,我才下定决心让那丫头留在你身边的。”柏东儒板了脸,用教训的口吻与柏仲言说道。
柏仲言闻言便笑了,想着许萝说这话时的模样,心情止不住地愉悦,耐着性子又陪着柏东儒说了会儿话,这才心急如焚地去了花间见许萝。
许萝并不喜欢人伺候,大多时候饭食都是自己搞定,她本身就有一手好厨艺,“花间”里又有一个设施齐备的小厨房,她自然乐意每天给自己开小灶,最近定国公府上的桂花开的极好,她便摘了许多,晒干用来做各色点心,柏仲言过去的时候,她正做好了一盅桂花酒酿圆子,清甜的桂花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
许萝惬意地坐在橘树下面,端着一小碗酒酿圆子,一脸幸福模样地吃着,却是没有一点见了柏东儒的紧张模样。
柏仲言看到她这幅悠闲模样,面上的笑容更甚,趁着她不注意,便将手覆在她眼前,唇贴近她的耳边说道:“好吧,一个人躲在这里偷吃,被我抓到了吧。”
许萝自然知道来人是柏仲言,笑着将他的手拉下,转头与他说道:“我哪里是躲起来偷偷吃,我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地再吃吗,可不能这样随便污蔑人。”
柏仲言一笑,趁着许萝不注意,就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舔舔唇,似是细细品味了一番,“味道果然不算,怪不得你要一个人吃独食了。”

第三十五话大雪

许萝顿时又羞又恼,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一个人,才嗔怪地与柏仲言说道:“原先总觉得你是正人君子,怎的现在越发不正经了,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外面,要是让下人看见了,你的光辉形象可就没有了。”
“我才不在意那什么形象呢,我最在意的是你,管别人说什么。”柏仲言当真不甚在意,又是偷香了一口,这才走到许萝对面坐下,一脸柔情地看着她。
许萝被他看地脸红心跳的,连那酒酿圆子都食不知味了,只得将手中的小碗放下,无奈地开口道:“真该让那些迷恋你的人看看你这无赖模样,看她们还会不会把你当做是遥不可及的谪仙人物。”
“就算我是谪仙,为了你我也愿意坠落凡尘。”柏仲言将许萝拉到怀里,在她耳边深情呢喃,他是不轻易说情话的人,但只要说起情话,便必叫人甜到心里去。
许萝靠在柏仲言怀里,却是觉得有些无力,索性也不扭捏,随性而为,顺势攀上他的脖颈说道:“那我可真是罪过了,害的你连神仙都不能做,我可真是于心不安。”
柏仲言的脑袋窝在许萝的脖颈间,低低地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一阵阵酥麻,那感觉让她有些难以形容。
柏仲言笑闹过之后,总算是正经了下来,抱着许萝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我祖父没有为难你吧?”
许萝摇了摇头,“没呢,国公爷这样了不起的人,怎么会和我一个小丫头为难呢,他只是叫我过去问了几句话,让我要好好照顾你,就这些。国公爷是真的很关心您呢。”
“是啊,从小到大,祖父是对我最好的人,你也知道我父母早亡,他一直便是我最亲的人,若没有祖父的庇护,或许我不可能这样平安长大,早夭折了也说不定。”柏仲言颇有些感慨地说道。
“你怎么老说死不死的,以后莫要再这样说了,我说了你能活很久。你一定能活很久的,到时候或许还是我比你先走呢。”许萝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郁闷地说道。
“说什么混话呢!你好好的怎么会比我先走!”柏仲言忽然用力将许萝紧紧搂在怀里。情绪激动,声音都微微有些颤抖。
许萝被他抱地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拍着他的背,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过就打个比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快些松开,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柏仲言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稍稍松了松手,却依然搂着许萝不放,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闷声说道:“随便说说也不行,这辈子我决不能看到你比我先离开。”
许萝不知道柏仲言为何会如此敏感,便只能安抚地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道:“好!好!我不离开,不离开总行了吧,你也真是”
许萝虽觉得柏仲言有些激动地反常,但心里却是暖暖的,因为她感觉的出来。柏仲言是真的很在乎她。
热恋中的情侣,总是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的。因暂时得到了柏东儒的认可,许萝也算是完全放下了心,有了柏仲言的允许,她也不必每日都待在府上,柏仲言不在的时候,她变回偶尔出府,或到真味阁看看丹蔻,或到柏仲言的医馆,帮着照顾医馆里的病人,顺便学习一些简单的医理,柏仲言开这所医馆是为了帮助那些没钱看病的穷人,只收药钱,不收诊金,隔三差五的还会开展一些义诊,为那些乞丐孤寡们看病,那时候就连药钱也免了,属于完全的义务兴致。
柏仲言本人身体不好,在医馆坐诊的时间自然不多,医馆里大多时候是由另两个大夫坐馆,虽然医术不及柏仲言,但也都是一流的,因为慕着柏仲言的名来看病的病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医馆一天只发五十个号牌,每个人只限领一个,但若是遇上急诊的病人,便可以例外,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自是不可能见死不救。
医馆里有学徒十几人,都是些有天赋的少年人,柏仲言并不轻易收学徒,必是要品性好且悟性高的,这般学个三五年,也可以帮忙看一些小病了。
许萝很喜欢医馆里的氛围,看着一个个病人被治愈,心情也会随之好起来,人在帮助他人的时候,总会得到一种心理慰藉,许萝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人,但她做每一件事只希望问心无愧就好。
许萝每次出门都是做男装打扮,所以医馆内众人并不知道她女子的身份,柏仲言自然也不会说破,他也希望许萝能多点时间陪在他的身边。
日子就这般无波无谰地过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今年的冬天似是比往年都要冷一些,从月初开始便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足足下了七天,都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苦了那些最低层的百姓们,没有钱买炭和棉衣御寒,每天都有许多人被冻死,而对于那些达官贵来说,下雪就下雪,与他们没多大关系,还给了他们许多附庸风雅的机会,什么赏雪诗会啊,赏雪宴啊,在贵族之中频频发生,柏仲言便接了许多这样的请柬,不过他从来都是不屑参加这种毫无意义的聚会的,这段日子他几乎每天都待在医馆里,诊治那些因寒冷天气冻伤患病的百姓们,每天上门看病的百姓众多,其中有许多濒死的,医馆的人手自然是忙不过来,许萝每天煎药、包扎,忙地脚不沾地,但她更担心的却是柏仲言的身体,柏仲言从小体弱,本来就是极畏寒的,连日的操劳让他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差一点就又要发病,许萝自然便不想让他再操劳,劝了许久才说服了他先休息一阵子,自己的身子养好了,才能救别人。
大雪断断续续地又是下了几日,终于在十五白日里停了,只是雪虽然停了,可天气依然阴霾霾的,不见一丝阳光。京兆府城门处,许多守门的士兵正在维护秩序,因为大雪下了许久,京兆附近涌来了许多逃难的灾民,城门口排了长长一串等候进城的队伍,有官府路引的才可以进城,而那些一无所有的流民只能无望地徘徊在城门外头,或三五一群缩在一起点着小火堆取暖,或缩在城墙避风处瑟瑟发抖,形容很是可怜。
逃难的流民太多,朝廷一时也想不到方法安置,便只能随他们在城外聚集,在城外聊胜于无地设了两个粥棚,但对越来越多的灾民来说,也不过就是杯水车薪罢了。
“咦?”浓浓的粥香味突然弥漫在空气中,饥人原本无神麻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不少人兴奋的“嗖”得跳了起来。但那粥棚周围一个个武装精良的士兵们可不是吃素的,明晃晃的大刀印照着洁白的血,几乎能闪花人的眼。
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小首领的兵士大声喝道,“全都排好队,一个个的来,不会少你们一份!但…谁要是敢趁机作乱,杀无赦!”最后三个字,被那兵士说的杀气腾腾,饥民们立马一个个又畏缩起来,跪在了地上,不敢有一点放肆。
“幸好有定国公府每日施粥,不然靠着朝廷那每日两顿的稀粥,咱们娘俩早就饿死了。”排在队伍中央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妇人紧紧搂着怀中瘦地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孩子,感慨地说着。
“是啊…国公府的粥是所有粥棚里面最厚的,喝上一碗就能抵上其它的两碗呢。”另一个满头斑白,瘦骨嶙峋的老人家点头附和着。
施粥的队伍正慢慢前进着,队伍的最前头,一个穿着青绿棉衣的少年人正手脚麻利地从不段冒着热气的大锅中向外盛粥,少年生地十分好看,微微上挑的眉眼,让人一见就难以忘记,白皙的皮肤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平添了一份娇憨,竟是比许多女子还要好看几分。
少年人的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容,将盛满皱的碗递给灾民们,那笑容似是能驱赶身上的寒意,让人一看便暖洋洋的。
这少年人自然便是许萝,这粥棚是柏仲言嘱咐办的,许萝偶尔会来帮忙,最近死的人实在太多,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她能够做的也只有这点小事,也算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
用了一个时辰,一整锅热粥才全部施完了,许萝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臂,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慢慢悠悠地走向了城门处。
离城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模样十分普通的马车,许萝走到马车旁,用手拍了拍冻红了的脸颊,这才爬上了马车,车内戴着二梁冠、身披鹤氅裘的隽雅俊美男子含笑看着进到马车内的许萝,伸手便递给她一块冒着热气的帕子,“先擦擦脸吧,看这小脸红的。”说完后,又看看外头阴沉的天色,长叹一声,“这天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

第三十六话情敌

许萝将温热的帕子贴在脸上,舒服地轻吟了一声,方才看着柏仲言说道:“总会慢慢好起来的,老天爷总不至于那么绝,不放老百姓一条生路。”
说着话便在马车里换下有些濡湿的棉衣,柏仲言立马递上了保暖的狐衾,将她牢牢裹住,很是无奈地开口道:“早就叫你不用亲自过来,我看你是真把自己当男儿了,这要是冻病了该如何是好。”
“我身体好着呢,你不用担心我。”许萝拍拍胸口,不以为意地说着,转而略带担忧地看向柏仲言,“倒是你,这段日子身体好不容易将养好了些,这大冷天的又陪我出门,这要是又犯病了该如何是好!”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柏仲言笑着揉了揉许萝的脑袋说着,便吩咐了车夫驾车回府。
许萝靠坐在柏仲言身边,掀开车帘,看着饥人们几乎虔诚的捧着粗瓦碗一点点的舔着稀粥的样子,又是不忍地长叹了一声,正要放下车帘不忍再看,眼角余光却是瞥到一辆熟悉的马车,眼神不经微微一滞,但面上却并没有表露一丝,平静地放下了车帘。
门外那一行车队,领头的马车车夫将双手拢在棉衣的袖子里,吸了吸有些被冻僵的鼻子,很是不耐烦的对身边的小厮抱怨道:“都怪这些个流民,害咱们进城的时间都被耽搁了,这大冷的天,在待一会儿我恐怕就要变成冰棍子了。”
“谁说不是呢。”他身旁的小厮也立马附和道,“咱们家老爷是什么身份,竟还要让着那些庶民,真是”
“咱们老爷宅心仁厚,自然不会跟这些庶民争抢,看着吧,定马上会有官员前来巴结。迎咱们老爷进城呢。”那车夫低声在小厮耳边说着,语气很是笃定。小厮亦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车队里第二辆马车中,一雍容少妇与一年轻娇美女子相对而坐,少妇伸手拂了拂年轻女子的肩头,语气中微带着些担忧问道:“颖儿啊,这都到了京兆府了,你今后还打算与我们住在一处吗?”
“娘,您不必劝我了,我已经说过,除非他中了一甲进士。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当初父亲也是允了的,断没有出尔反尔的理由。”女子的神态倔强。语气中带了满满的决绝。
少妇只得轻叹一口气,不死心地继续劝道:“可他终究是你的夫君啊,你们夫妻这样长久分居,总是不好,娘也是不想看到你们夫妻不和啊。”
“他当初若是顾念我一点。也不会与那下贱女子做那等苟且之事,我没有坚持和离已是做出了极大让步,哪里能让他如此轻易地就将那事揭了过去!”女子色厉荏苒地说着,没有一丝一毫退让。
少妇终究不再劝说,只是眉宇间担忧神色更甚,年轻女子亦是不再说话。只侧头看着窗外,神色冷凝。
这两女子自是从江陵回到京兆府的郝氏与刘若颖,刘若颖自从上次揭穿王锦轩与苏梦瑶的奸情。一怒之下回了娘家,而后便很是硬气地不管王锦轩父子如何哀求劝说,也不肯再回王家,最后还是刘硕亭出面调停,刘若颖才稍稍松了口。许下王锦轩若是高中一甲进士,她便重回王家门。而后的几个月她便一直住在娘家,直到刘硕亭年底考核过后,三年知府任期一满,便随了刘家众人回了京兆府,而那王锦轩因为来年春天便要应试春闱,便也跟着刘家人一同来了京兆府,这才有了方才郝氏与刘若颖的一番劝说,郝氏是比较传统的闺秀女子,骨子里一直是以夫为天的,自然不想自己的女儿与丈夫闹地这般僵。
刘若颖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流民,自也是看到了由定国公府办的那个粥棚,眼睛里闪过一抹希冀的光芒,心中暗暗想着:不知表哥的身体现在如何了,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又犯病了,过了年他便二十四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同那些人说的,终究活不过二十五岁…
知女莫若母,郝氏顺着刘若颖的目光看到外面的粥棚,再看着她一脸恍惚的神情,便知道她又在想着那个人了,忍不住又开口劝道:“颖儿,你现在已经嫁做人妇了,旁的那些人就莫要再去想了,你莫要忘了我与你父亲当初的一片苦心。”
刘若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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