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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妾室守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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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丫头作比较,小心被她晓得,寻你麻烦,我可护不了你。”
贺济义不以为然,道:“我又没得罪嫂子,她待我好着呢,你还是顾你自己罢。”接着又追问先前的问题:“哥,你究竟是为了甚么,才进了那丫头的房?”
贺济礼不肯讲,贺济义穷追不舍,最后到底敌不过他磨人的功夫,道出了实情。
原来那日,贺济礼偶遇王姨娘,本欲绕道而行,但王姨娘却称她晓得个法子,能帮他与齐家脱了干系。贺济礼正为此事焦头烂额,忽闻有方法,怎能不动心,立时追问起来,但王姨娘却故意卖关子,半遮着脸含羞看他,就是不开腔。
贺济礼成了亲的人,甚么不懂,一看就知道王姨娘打的是甚么主意,他厌恶这般举动,但却心急那摆脱齐家的法子,于是便将计就计,装出一副对王姨娘感兴趣的模样,抛去几个拙劣的媚眼,又拉了拉她的小手,将她勾进了房。
两人进房后,王姨娘想要先成就好事,贺济礼却执意要她先讲摆脱齐家的方法,一番争执过后,王姨娘仍不肯讲,却当着贺济礼的面,脱起了衣裳。贺济礼正欲阻拦,却见她放在胸前的手,犹豫了几下,不动了。
既然存了这个心,哪有衣裳脱一半才反悔的?贺济礼觉着有蹊跷,主动出声,要求她继续脱——这便是小言在墙外听到的那些了。
“等到衣裳脱至只剩阑裙,果见她胸前藏有一物,我夺过来一看,竟是她的卖身契。想必是她那日偷藏起来,贴身携带,今日偶然遇见我,一时兴奋,忘了此物还在胸前。”贺济礼讲着讲着,面有些许得色,“真真是意外之喜。”
贺济义听明白了,却不解,疑惑道:“挺好的一件事,为甚么不直接告诉嫂子,害她生气至今?”
贺济礼又是一记筷子敲去,低声怒吼:“我一大老爷们,去勾引个丫头,若传了出去,我还做人呢?”
贺济义看了看他眉清目秀的脸,再想象那日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来:“哥,你以美色诱人,传出去的确不怎么好听。”
贺济礼恨他讲得直接,瞪去一眼,道:“这事儿若告诉你嫂子,我得被她笑话一辈子,所以,还不如由着她闹一回,时日久了,她的气消了,也就好了。”
贺济义连连点头,抓起他面前的大馒头啃了一口,含混着告辞,朝外跑去。才听完就要走,必定没好事,贺济礼太了解这个亲兄弟,遂伸手去抓他,问道:“你这是去哪里?”
贺济义平日里手脚很利索,今日却偏偏跑得慢,让贺济礼抓着了,回头咧嘴一笑,道:“这样好笑的事,我去讲与娘听听,让她老人家也乐呵一回。”
贺济礼死命拽他坐下,急急道:“你晓得是个笑话,还四处去讲?”
贺济义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娘又不是外人。”
贺济礼一字一句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许再讲与第三人知晓。”
贺济义并不反驳,只将右手伸至他面前,掌心朝上。
贺济礼不解其意,问道:“这是作甚么?”
“封口费。”贺济义闲闲地回答。
贺济礼盯着他,咬牙切齿,这小子,大概从朝外跑开始,就存了敲诈的心罢,只恨自己就算明知这是个圈套,也得朝里钻,因为将他色诱丫鬟的笑话,拿去四处乱讲的事,贺济义还真做得出来。
他一面瞪着贺济义,一面不甘不愿地掏出一两银子,放到他掌心。
贺济义瞄了一眼,叫起来:“哥,你打发叫花子呢?”
贺济礼顿时有身为鱼肉之感,强忍着揍贺济义的念头,又掏出一两来。
贺济义掂了掂掌心里的两块银子,还是嫌少,正要开口,却被心疼不已的贺济礼吼了回来:“再贪心,二两也无!”
贺济义见哥哥真气着了,只好把继续加价的话咽了回去,嘀咕道:“那我就吃些亏罢,谁叫咱们是亲兄弟呢。”
贺济礼趁他转身,朝他屁股上结结实实踢了一脚,骂道:“晓得是亲兄弟,还来讹我的钱。”
贺济义被踢也不生气,回头嘻嘻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银子,一溜烟跑远了。贺济礼气呼呼地,重新坐下啃馒头,他哪里晓得,贺济义出了外书房,并未回归田居,而是径直奔向第三进院子,冲进厅内,四处张望:“我嫂子呢,快叫她出来,有故事讲与她听。”
孟瑶笑着自里间走了出来,指了椅子叫他坐,又命人端加了冰的凉饮来与他喝。她是很乐意见贺济义的,因为他每次来,总能带给她实惠,想必这回也不例外。
小丫头端上冰镇西瓜汁,贺济义大口喝着,顺路朝孟瑶递了个眼色。孟瑶抿嘴一笑,挥退下人,只留下知梅。贺济义的眼色,仍使个不停,孟瑶却朝他微微摇头,那意思是,叔嫂同屋,若没个旁人在,传出去怎么好听?
贺济义见孟瑶执意要留下知梅,只好指了指屋角,命她退远些。知梅看了看孟瑶,照做了。
贺济义挪到孟瑶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伸出手去,嘻嘻笑道:“嫂子,我这一桩事,你一定感兴趣,且先付些辛苦费。”
孟瑶笑道:“我都是一心想和离的人了,贺家有甚么事是我非要知道的?你爱讲不讲,恕我不奉陪。”说着,站起来身来,看都不看贺济义一眼,就朝里间走。
贺济义才在贺济礼那里大获全胜,没想到却不是孟瑶的敌手,顿生挫败之感,嘟囔着道:“罢了,算我吃一回亏,免费讲与你听罢。”
第二十四章 开挖冰窖
孟瑶笑着重回座位,故意催促,称自己忙得很,乃是抽空来听贺济义闲话。贺济义晓得自己说不过她,甘拜下风,耷拉着脑袋,将贺济礼钻丫头房的缘由,大致讲了一遍。
孟瑶听完,乐不可支,掩嘴大笑:“你哥哥居然……居然……怪不得……看我回头怎么笑话他。”
贺济义慌忙道:“不可,不可,这事儿你听过就算,千万别告诉他人,尤其是在我哥面前得装作不知情。”
孟瑶打量他两眼,忽地伸出手去,掌心朝上。
贺济义见这姿势甚为熟悉,先唬了一跳,惊问:“作甚么?”
孟瑶闲闲地回答:“封口费。”
贺济义瞠目结舌:“嫂子,你……我没钱……”
孟瑶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道:“少废话,你若不是收了你哥的银子,能嘱咐我别讲出去?”
孟瑶言之凿凿,跟亲眼看到了似的,贺济义登时泄了气,不甘不愿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到孟瑶掌心。
孟瑶掂了掂,嫌弃道:“太少。”
贺济义叫起来:“这还少?他总共只给了我二两,已分你一半了。”
孟瑶叹了口气,将银子收起,道:“好罢,算我吃亏,谁叫我是你嫂子呢。”
贺济义眼睁睁看着那块银子落入了孟瑶的荷包,欲哭无泪,愤然转身,飞快逃走,一面跑,一面感叹,村里老人们所言,果然不错,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见了孟瑶,须得谨慎又谨慎,莫又被她哄骗了去。
贺济义走后,孟瑶又乐了一阵,后随手将那一两银子抛给了知梅,问道:“方才二少爷讲的话,你听见了?”
知梅忙道:“奴婢甚么也没听见。”
孟瑶满意点了点头,吩咐她传话下去,贺府后宅各人,恢复用度,又亲自走去外书房,请贺济礼回来住。
此时天色已暗,贺济礼正挑灯,准备备课,忽见院中一溜大灯笼,照亮如白昼,赶忙出来一看,却见孟瑶站在当中,笑吟吟看他。
这是唱的哪出?是来逼他开门么?贺济礼忐忑不安,走上前去,问道:“娘子,这么晚了,你来作甚?”
孟瑶笑道:“你也晓得晚了?那还不回房?”
贺济礼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他不是被赶来外书房的么,怎反来责他未回后院?
知梅见一向精明的大少爷成了痴呆模样,暗暗替他着急,站在孟瑶身后,连连与他递眼色,直到眼眶发酸,对面的贺济礼才终于悟了过来,惊喜问道:“娘子,你来接我的?”
灯笼也打来了,人也到了,可不是来接他的?孟瑶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先行。
贺济礼满腹惊喜,无以言表,受苦受难这些天,终于盼到孟瑶气消了。他小心翼翼地陪着孟瑶回到房内,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将他赶了回去。
两口子到桌边坐下,知梅点燃灯,带领下人退去,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贺济礼不敢开口,怕讲错了话,只就着光,偷偷看孟瑶。孟瑶却是托着腮,正大光明地细细打量他,看一时,笑一时,最后撑不住,甚至伏在桌上大笑起来。
贺济礼因着这笑声,先是莫名其妙,渐渐地,感到毛孔悚然,暗自思量,孟瑶是不是想出了甚么花招,要来整他?他越想越担心,站起身来,道:“娘子,你要是气还没消,我继续住外书房。”
孟瑶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眼前的事儿,随口接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瞧你长得好看,多瞅几眼罢了……”一语未完,又忍不住笑了。
贺济礼不知她心中所想,被这番直白的言语,闹了个大红脸,待得脸红过后,又暗骂自己愚笨,娘子打情骂俏的话,都讲到这份上了,他还在等甚么?遂移步上前,扯了扯孟瑶的袖子,凑到她耳边低语:“娘子,天色已晚,咱们早些上床歇息罢。”
就如同他不知孟瑶所想,孟瑶也一样不晓得他的心思,见他突然间含情脉脉,很是诧异,一时愣住了。贺济礼还道她害羞,暗念,身为男子,须得主动,遂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床边走去。
这会儿孟瑶已回过神来,但也没有推却,只伸手揽住他脖子,同入芙蓉销纱帐。
俗话道,小别胜新婚,此话自是不虚,两人几番纠缠,云雨数度,方才沉沉睡去,一夜美梦。
如此过了几天,贺济礼本想解除前后门的出入禁令,但因孟瑶总时不时地冲他傻笑,使他极度怀疑她仍存有和离之心,所以不敢掉以轻心,只将禁令解了一半——许进不许出。
孟瑶已然知晓那日的真实情况,大门开不开,她再也不着急了,反正大家女眷,讲究的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外人能进来,那耽搁了好些天的冰窖,倒是能开工了。
这日,她仔细看过贺宅图纸,又命管家领着工匠头领,在府内看了一圈,最后选了四进院东面,圈出一块地,开挖冰窖,即刻动工。
傍晚,贺济礼回来时,工地上仍旧热火朝天,一担担的土被挖出来,挑出后门,这般大的动静,他自然注意到了,连衣裳都没换,便朝后面去。
第四进院子东面,一块不大的地方,由不透光的黑纱布团团围住,仅在背对院门的位置,开了一出口,以供担土。贺济礼近前一看,许多工匠正在朝下挖土,那坑口虽小,里面却既大又深,黑乎乎地瞧不清楚。
他满腹疑惑,叫来管家一问,得知是在挖冰窖,大吃一惊:“买冰也就罢了,挖这劳什子作甚?难道你们不知道,冰窖是个吃钱的物事?”
贺济礼这般诧异,是有依据的,时下窖藏夏天冰块,需实际用量的三倍才够用,因为其中的三分之二会在凌阴中融化。
这道理,贺府管家十分清楚,他是随孟瑶陪嫁过来的,在孟家时,管的就是冰窖一项。但当朝大户人家,但凡有些家底的,谁家没个冰窖?只要家中有钱,谁又在意那融化掉的冰块?他对贺济礼的反应,很是不以为然,道:“大少爷,咱们家也不是没钱,挖个冰窖,您走出去更有面子哩。”
第二十五章 半扇猪肉
贺济礼别的面子都要,唯独不忌讳别个说他小气吝啬,他甚至巴不得人人都道他小气,以免有人妄图占他小便宜或者开口借钱呢。他将管家驳斥了几句,管家垂首不敢言,但也不肯遵照他的吩咐命工匠停工。
贺济礼见说服不了他,只得去寻“罪魁祸首”,孟瑶。
孟瑶才刚在算账,账本摊在桌上,人则躺在竹塌上小歇。知梅见贺济礼进来,笑道:“大少爷回来了,少夫人,我叫她们摆饭?”
贺济礼推开她,大步走向孟瑶,将她拉了起来,道:“吃甚么饭,赶紧随我去看。”
孟瑶莫名其妙,问道:“看甚么?”
贺济礼朝外一指,气哼哼地道:“买冰已是花费惊人,还要挖个冰窖?那东西,人工费不算,一个热天下来,得浪费多少冰?”
这些日子,孟瑶一直都在用冰,贺济礼虽未阻拦,可也没给钱,对此孟瑶早是满腹怨言,这会儿听他又计较起冰窖的事来,不禁面上一寒,但忽地想起此局早已铺设好,转而又笑了,软语道:“不过一个冰窖,值得你发这样大的脾气?让那些不知情的人看了,又要风传咱们夫妻不和了。”
上回贾神医的谣言,让贺济礼受害匪浅,他对此留有后怕,闻言忙把吵架的念头压下,心平气和地同孟瑶商量,劝她停下冰窖的工程。
孟瑶自是不许,轻轻摇头,命下人们摆饭。
贺济礼白费了一通口气,口干舌燥,端起账本旁的冰镇沉香水一饮而尽,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我并未朝后宅多拨银两,买冰和挖冰窖的钱,是从何而来?”
孟瑶看着丫头们摆碗摆筷子,笑而不答,贺济礼追问道:“是你的嫁妆钱?”
他一向不喜欢孟瑶动用嫁妆钱,免得旁人笑话他无力养家,因此这话语里,明显带上了几分气恼。孟瑶听了出来,忙摇头否认,她不想这时节与他吵架,因为再过些日子,有他气到跳脚的时候。
贺济礼不信,正好账本就摊在桌上,他坐过去,先将公帐查了一遍,又逼着孟瑶搬出私帐,也扫了一眼,见笔笔账目都是清楚的,并无买冰及冰窖的支出,不禁大惑不解:“钱是从哪里来的?”
此时晚饭已上桌,孟瑶朝桌边坐了,叫他来吃饭,笑道:“又不曾少了钱,你慌甚么?”
作为一位吝啬人士,贺济礼觉得这话很有道理,遂放下了心中包袱,高高兴兴坐到桌边,把饭吃了。
他虽然不再烦恼,但疑惑未减,总琢磨着,孟瑶到底是使了甚么法子,能运来免费的冰用,还能招到免费的工匠挖冰窖?他一人想不明白,便走去第二进院子,准备问问贺老太太。
自孟瑶不再闹和离,二进院也用上了冰,一进门,凉意袭人,贺老太太坐在铺了竹垫的交椅上,同贺济义闲话,有说有笑。
贺济礼在门前瞧见,先小小嫉妒了一下,才迈腿进去,向贺老太太问安,又受了贺济义的礼。
贺老太太招呼他坐下,笑道:“昨日她们与我搬了个罗汉床来,叫我无事时歪一歪,可我长年下田种地的人,哪里躺得住,便叫她们又抬回去了。”
贺济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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