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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第48章

小说: 再婚女律师遗爱深圳:银质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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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漱口声……

从洗手间出来,胡晓梅收拾一番,穿好鞋子,身子转也没转一下,更没有往沙发这边瞄一眼,打开门出去了,仿佛这个屋子里再没有第二个人。听着门“嗒”的一声落锁,何在江一骨碌坐了起来,摇摇头,嘟囔道:“他妈就一个犟!”

接下来的几天,何在江吃他的睡他的,胡晓梅吃她的睡她的,彼此都不说话。等胡晓梅主动开口说话时,她已经结算了工资,办好了手续,正式离厂了。

那天下班前,胡晓梅主动绕到何在江办公室,对他说:“晚上别在食堂吃了,我先回去做饭。”没等他回话,转身走了。

看着一脸尴尬的何在江,课长嘲笑他:“怎么了?还没结婚呢,就喝上一壶了?”

“嗯,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在江挤眉弄眼,两手往桌上一摊,道。

“敢抗命不?晚上喝酒去?”课长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

“给脸不要脸的事我可不干,就是抽筋剥皮,今晚也得回去!”何在江道。

酒壮英雄胆,在有限的人生经验里,何在江深刻领会了这一点。回到楼下,他从小店拎了几瓶啤酒,底气十足地回到租屋。胡晓梅已经炒好了几个菜了,她做菜的水平很一般,怎么变化也就是几个款式,辣椒炒肉,西红柿炒蛋,清炒青瓜,今天晚上特别的一道菜是超市买的梅县客家凤爪,黄灿灿的一盘,镀了金似的。何在江兀自坐了下来,开了啤酒,不过,胡晓梅没坐下来,他也没敢动筷子。

“吃吧,”胡晓梅终于从厨房出来,擦着手说,口气寻常得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今天和昨天以前一模一样。

何在江嘬了口不住冒起的啤酒泡沫,无话找话地说:“味道不错,味道不错。”见胡晓梅没什么表情,忽然就觉得自讨没趣似的,于是埋头又喝了口啤酒。

“跟你说个事,”胡晓梅道。

“说吧,”何在江放下杯子道。

“我今天把工资结了,算是正式出来了,我想回趟家。”

“什么时候?” 

“明天。”

“行。”何在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嘴巴故意吧嗒吧嗒作响,努力把自己装成一个毫无疑心,宽宏大量的人。

听何在江答得如此痛快,胡晓梅的目光变得幽怨起来,看了他半天,说:“何在江,你就不敢说一句‘不行’么?”

“呵呵,我说不行就不行了?”何在江道。

“倒也是,未婚同居嘛,算个啥啊。”胡晓梅边把桌子上的骨头渣子扒拉到空碗里边说。

何在江打了个酒嗝,伸手在沾满啤酒花的嘴唇四周扫了一遍,方才回味到胡晓梅话里还有别的意思。但是,他已经失去了表达正确反应的最佳时机,今晚不会再有,一辈子也不会再有。在未来的许多时候,只要他一想起这个情景,这么一句话,内心就会升起对自己无尽的责怨。
作者题外话:。。。。。。关心《银质青春》的兄弟姐妹们,小说很快就要进入新的叙事阶段,主人公们即将开始命运的大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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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肉寄居1
何在江买回四瓶啤酒,他有这个量,可只喝了两瓶,他就没再往下喝了,他甚至觉得刚才喝下的两瓶有些多了。胡晓梅反对他在外面斗酒滥喝,但是回到租屋里,从来没有反对过他在吃宵夜或者看电视的时候喝点酒,有些时候她自己也会拿个杯子,助兴似的抢两杯。今晚,屋子里的空气好像停止了必要的流通,喝下去的啤酒在他的喉咙与胃肠之间也变得粘稠,使他的脑门有些发胀,仿佛酒中的麦芽成分这时才开始发酵。他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在不多的有线电视频道中来回梭巡,或许是今晚的电视台不约而同地进入集体匮乏,竟然没有一个频道能够让他停留上三分钟。

胡晓梅收拾好桌子,系起围裙,把自己泡在狭小的厨房里。洗了碗筷,然后开始把一口铁锅和一只烧水的大铝煲也洗了,仿佛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保姆,虽然倍加小心,还是没有控制住锅碗瓢盆在手中碰撞的声响。其实,有些声响不是从她手里发出的,而是从左边或者右边的楼房里发出的。因为深圳寸土寸金,这里的农民房一栋紧挨着一栋,这栋的厨房对着那栋的厨房,从两个厨房伸出的排烟管只差那么一手宽的距离,总是在起炊的时间里比赛似的冒出浑浊的油烟,把彼此的伙食以气味的方式揭示给对方。比如刚才,胡晓梅在猛火翻炒尖椒的时候,对面厨房里就应时传来了无辜的咳嗽声。现在,胡晓梅在笨拙而投入地洗涮,那边穿着与肤色严重不协调的红色睡衣的女主人也在打理厨房残局,显然这是一个性子急躁的女人,弄出的声响不时让胡晓梅向她投去不解的一瞥。现在,对方打仗似的收拾停当,把厨房奶黄色的灯熄了,胡晓梅开始集中精力做自己家的事。好像一个正准备出趟远门的女主人,又像刚出了趟远门回来,她要把整个厨房里里外外,角角落落清理干净,不留一点遗憾。

如果这时有人造访,一定会被眼前的情景所感动。一个小男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抽烟,而他的贤惠的小女人无怨无悔地沉浸于家务中。这肯定是一个前世的老爷,要不哪来如此的安闲自在,一点愧意也没有。

如果说我们的男主人何在江一点愧意也没有,那也是不正确的,现在,两瓶啤酒已经在他的肚子里补充发酵完毕,他摁灭手中的烟头,上了一趟厕所,看到胡晓梅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失职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像过去那样讨好似的抢上去揽过她手里的活,今晚的气氛不具备这样的条件。他没有重新回到沙发上,而是开门出去,下了楼,把自己投入布心村的夜色之中。

何在江与这里的大部分租客遵循着同样的规律生活,白天他们属于工厂,晚上属于这个提供廉价农民房的布心村。布心村的每一条小巷都像知趣的进城人,局促而不失规矩地摆布着自身的位置。吊着暗红灯光的*,五块钱唱三首歌曲的简易卡拉OK厅,挂满羊头与狗腿的火锅店,按部就班地在布心村的晚间开始营业。何在江对它们从来不感兴趣,对他来说,这里只是他寄脚和睡觉、*的地方,而不是消费和欢娱的场所。平时,他和胡晓梅都是早出晚归,直接进出属于自己的那栋楼房,大部分的日常生活都发生在工业区那边。此刻,他行走在布心村的巷道之间,竟然有些陌生而新奇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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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肉寄居2
他知道公司里除自己和胡晓梅以外,还有不少人在这一带租房而居,但是他从来没有碰见过,也或许碰见过,互相不认识而已。整个公司在亚洲金融风暴之前有上万人,现在也还保留着几千号人的规模,即使记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悉数认得。何在江边走边抬起头,看看每一栋楼的建筑格局,一扇扇窗户透出的灯光不禁让他的联想翩然飞动:那些灯光照耀下的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同事们?他们一对又一对在这里安排同居生活,或是一个装配女工与后勤电工的组合,或是一个质检QC员与包装拉长的组合,此刻,他们有的还穿着工装,胸前的厂牌还没来得及摘下,有的像模像样地换上了睡衣,共同进入布心村的庸常之夜,暂时忘记白天在车间里发生的所有不快,也忘记自己的家乡以及年迈的父母关于男婚女嫁的担忧与期待,和一个来自外省的男子或女子投入深圳闹市边缘的烟火深处,他们没有结婚,却像夫妻一样过着油盐柴米锅碗瓢盆的小日子。他们也理直气壮地忘记各自的身份和地位,和那些趾高气扬的老板、有钱人、公务员们一样,平均享有这个特区城市四处浮动的爱与性的份额——不论是打工者的布心村还是富人们的蛇口龟山别墅,不论是风烛残年的鬼佬和年轻美貌的中国女翻译,还是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与他的二奶,只要是一对男女的组合,都如出一辙地公平发现和分享同居生活之美。当然,他和胡晓梅也一样,并没有排除在这个普天同在的夜晚之外。

“我们不同,绝对不同,”何在江又这么对自己说,仿佛受到了误解和玷污。他不清楚自己的同事们是怎么样一个组合的形式,却可以对天发誓,他和胡晓梅是因为爱情而走到一起的。如果没有感情做基础,那么跟*里那些见钱眼开的*与鬼鬼祟祟的嫖客的纠合有什么分别呢?

“在外面打工,男男女女搬到一起住,不就是你出口锅我端个碗,凑个份子,干柴烈火找个地方烧烧么?”课长曾经这么说过,口气像个饱经沧桑的先哲。这个论断遭到何在江的强烈驳斥,但是,他又不得不正确面对自己的现实境遇。和胡晓梅搬到这里以来,极尽鱼水之乐的时候总是太少,而如胶似漆的感情也没有如预期出现。难道真如课长所言,仅仅是打工仔打工妹之间一种临时寄居的需要么?寄居的既不是肉体也不是心灵,那么又是什么呢?想起当时处心积虑地找房子,把胡晓梅说服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培养感情么?可现在,至少在今晚,维护它的方向已经变得扑朔迷离。

不知不觉之间,何在江已经把布心村来回走了三圈,觉得有些疲倦,于是打道回府。在楼下,正碰上出门的房东夫妇,老头老太分别握一把手电,手臂上结着过于宽大的红袖章,借着门楣上的射灯,何在江看见上面绣着“夕阳红护村队”几个字。也许是见到何在江新奇的表情,也许是他们本身也感到新奇,房东大爷咧嘴笑了笑,说:“我们义务巡逻去,今晚开始!”

“谢谢你们!”何在江对着红袖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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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肉寄居3
客厅的灯光亮着,胡晓梅已经睡了,把他的换洗衣服搭在沙发上。看到自己的天蓝色*那一眼,何在江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受到特殊照顾的暖流,像这种情况确实从来没有过。他看了看传呼机的时间,已经快到12点了,赶紧扯了衣服冲凉。卫生间紧贴着卧室的门框,他不敢过于投入,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弄醒熟睡的人。冲完凉,他关了客厅的灯,蹑手蹑脚进了卧室。本着男外女内的原则,一直以来胡晓梅都是贴墙睡里边的,大概是这段时间独占一床,养成了霸道的睡姿,手脚肆意地全面摊开。何在江试图将她的身子往里面挪动,以获取一席容身之地,可无论他怎么弄,她就是不合作,仿佛睡得人事不省。他的手碰触过她敏感的脚踝,也碰触了她谷粒一样结实精致的双臀,好几次从她的手臂掠过因为平躺或侧卧而变化着形状的乳防,但是双双没有出现应有的反应。面对黑暗中的一副不再怀着怒气,却也毫无情感色彩的身体,几番徒劳的重复之后,何在江知趣地放弃了。位置不足并非放弃上床的全部理由,实际上,只要他侧着身子躺到床上,还是可以睡下的。

“算了,”他心里对自己说。借着客厅外面的亮光,他躺回到属于他的沙发上。他的沮丧和憋屈,似乎连蚊子们都表示同情,今晚它们集体达成休战共识,没有朝他发起对抗人道的攻击,暂时还给了他一个晚上的安宁。

第二天一早,何在江上班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胡晓梅的气息。她果然是说到做到,已经回了老家。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以往随意摆放的物品,全都整齐地归类码好。在变得井井有条的居室里,何在江像个被罢黜的君主,站立在已经没有群臣致意献礼的宫殿中央,咀嚼着孤家寡人的凄清滋味。

“早知如此,这房子还租下来干嘛呢?”而后的每天晚上,只要一回到租屋,何在江都不免生一通气,不是生胡晓梅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这里不再是爱的暖巢,而是被废弃的暗雕,每个月要为这里的悲伤记忆支付550元的租金。他迫切地要离开这里,为自己的内心减免负担。他突然想起了肖向利,想起了那个没有下雪,但冷雨飘飞的长沙春节,那时他多像一只不入流的狗,被人从高贵的场合赶了出去。

而现在,胡晓梅却像一只高贵的宠物犬,一不小心被自己弄丢了,一去音讯杳无,至于还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大概只有天知道。何在江给自己下达了一个考验指标:要是一连半个月不会想念她,说明这段爱情就不需要继续推敲,迅速把这个房子退掉了事。这个“想念”当然包括感情上的思念以及肉体的渴求,以什么程度为思念和渴求的标准线?自己下达的指标由自己衡量,看来也是够为难的。

一点也不想,那肯定是假的,但也远没有那种失魂落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实际上,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胡晓梅的离开而出现,而是日日厮守在一起时的常态。归根结底,彼此牵连的东西太少,一直以来,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客客气气的,即使*,也难得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身心交融,浑然一体的一次。在她面前,何在江始终觉得隔着那么一道栅栏,或者说隔着一级台阶,她占的是上风,居高临下,正如她戴着眼镜的双眼,将一个流水线女工的历史拦腰隔断。

半个月过去了,到底还有没有戏,何在江实在没办法给自己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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