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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梦旧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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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回到了书房,心里满是那个叫做“默尧”的女子的身影,他心想,不知她过得好不好,不知她回去能否开心,不知她是否能释怀,就这么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便牵挂起她来,下午在朝廷上,他嘴里说着关于治天下,防外患的大道理,可脑里时不时浮现出默尧的身影,那个温婉,淡雅的女子。
他不知自己何时还能和她再见面,他不知自己回到了西宁会如何,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牵挂着她,有太多的不知,太多的猜测,都是他无法预估的,可她已是人妇,他又怎能这样的去牵挂着她,而他是康熙帝的十四皇子,他怎能以这个身分去念想着一个属于别人的女子,这会让人笑话的。
胤祯揪着眉,望着天际的明月,他手握拳,朝窗门搥了搥,就希望自己能赶快的回过神来,也要明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完成。
正当他在伤神之际,纳雪又来敲了敲门,大声喊道:“胤祯,丑大回来了。”
纳雪的吶喊声把他给唤了醒,让他抽离刚才那思绪中,他转头喊道:“让他进来。”随后他走到了桌边,坐了下。
 
 
只见丑大开了门,朝胤祯走了过来,而纳雪也识相的关起了门,离开了胤祯的书房。 
丑大一见到胤祯便连忙的跪下,说道:“十四爷,真是对不住,这次小的没把事办好。” 
胤祯弯下身,扶着丑大,连忙的说道:“你赶紧起来吧,人家要计算你,怎么逃也逃不了。” 
胤祯示意让丑大坐下,丑大才起身坐在了胤祯的一旁。 
胤祯替丑大添了杯水,问道:“年羹尧和隆科多怎知我在慈悲庵?”胤祯一脸疑惑的看着丑大。 
丑大握住了杯子,说道:“昨日一早接到了宫中的消息,我便要上慈悲庵告诉爷,谁知被跟踪了,我在想这跟踪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我快到慈悲庵时就被打晕了,他们人多,我也敌不过他们,后来就被绑了,我看那几个人,像是隆科多大人的手下。”丑大拧着眉,想着那天发生的一切。 
胤祯思考了下,才又说道:“有没有见到年羹尧的人?我怀疑有个杀手是他派来的。” 
丑大回想了下,又道:“好像没有,头晕之际,我只听到那些人说要赶在年大人出手之前把十四阿哥给抓了,我在想年大人根本就不知爷您在慈悲庵,据说年大人几天前也去过慈悲庵,如果他知您在那,他早就动手了,隆科多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胤祯皱了皱眉头,思索着,随后轻道:“看来隆科多和年羹尧之间也有问题,同是四哥的左右手,不合也是有可能的事。” 
丑大仍是握着水杯,说道:“貌似就如爷您所说的,我是被隆科多大人的手下抓走的,被放之前,我还听有人训斥着那些手下,说办事不力,可随后又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说道年大人派去的杀手根本就是个废物,居然跟踪他们才知道爷的所在,最后居然一夜都未归,到现在还未见着人影,有什么资格批评他们。” 
胤祯心想,照丑大这样说,昨日夜里刺杀他和默尧的杀手便是年羹尧派去的,而年羹尧有可能不知道他在慈悲庵,而那杀手是跟着隆科多的手下才发现了他的所在,而那杀手被默尧的银钗伤了两次,想必是伤的重,并未来得及回去禀报,而绑着秦愈湘的便是隆科多的手下,只是两方都失了策,而他也顺利的到了宫中参加了朝廷的会议。 
可胤祯又想,年羹尧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他在慈悲庵?而能成为杀手一定都是经过训练的,可杀手为何都没有杀他,而且连一点伤都没有,好似只是做做样子吓他,他知道那杀手把刀和银钗甩向他和默尧时都是甩偏的,如果自己多留心,便有机会闪过,剩至是逃脱,如果他是刻意要杀,默尧早就已经死在了他的刀下,而他早就看见自己在沐浴间的门后,他定知自己不可能让他伤及无辜,所以把刀甩出去时也不怕伤到了默尧,这也是为什么他揭开他的面巾后而放走了他的原因,因为他根本就无心要杀他,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解释为年羹尧私下做着连胤禛和隆科多都不知的事。 
胤祯示意让丑大回去休息,自己则在房里神思着,只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第二十五章:有人梦中来指点

康熙六十一年,一月初。
年氏自那日回到了雍亲王府,身子便又开始弱了起来,成天咳着,时常咳得喘不过气来,让府里上上下下都忧心着,服用大夫开得药也不见好转,胤禛只好请来宫中的御医,可喝了一个月的御医处方药也仍不见好转,这让胤禛和年羹尧都相当的忧心。
胤禛见年氏服用药物都不见起色,便和乌拉那拉氏商量着,请来西山大觉寺的老和尚来做做法,趋趋魔,他是相当信佛的人,心想如果年氏身上真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便藉此把它驱除,如果没有的话就当是保平安,也不影响家中大小,也可顺道把雍亲王府的晦气给清除,看能不能带来些好运。
但这场法会是极保密的,胤禛不让府外任何人知道,就怕惹来闲言闲语,也怕有心人四处宣传着不好听的话,于是只是请了家丁到西山大觉寺请示一位熟识的老和尚,请他订一日来雍亲王府做法,可家丁却回传说老和尚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出寺,于是让另外一位法力高深的老和尚代替,胤禛心想有无不可,于是欣然的接受。
这日老和尚带着几个小和尚来到了雍亲王府,一群人在王府中的佛堂诵着经,这个过程是相当严肃的,不得有半点吵闹,半个时辰后,老和尚起了身,走到了胤禛的身边,附耳道说府上的冤气相当的重,让胤禛多做点善事,才能积德,保佑一家大小平安,胤禛只是点了点头,心中明白老和尚的意思。
随后老和尚双手合掌,说道:“王爷,老衲还得到福晋的寝房,给她做法趋魔,福晋应是受极深的影响,需得赶紧处理才是。”说完后他朝胤禛行了个礼,等待着胤禛的回答。
胤禛连忙的扶着老和尚,说道:“这是应该的,老师父随我去吧。”
随后胤禛领着老和尚到了年氏的屋里,胤禛先让老和尚留在前厅,自己则掀开了纱帐,到了后厅年氏的床边,他见年氏仍虚弱的躺在床上,于是上前坐在床沿,他伸手摸了摸年氏的手,轻声说道:“我请来了老和尚,妳就安心的躺着,不必担忧。”
年氏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胤禛放下了床边的纱帐,示意着一旁的水馨离开,自己也回到了前厅,只见老和尚一人在厅里,其它的小和尚则待在屋子外头。
胤禛上前说道:“老师父,可以开始了。”他又看了看屋外,说道:“就老师父一人?”他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其它小和尚都未进来。
老和尚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福晋身份矜贵,不便太多人进入打扰,老衲一人便足以。”
“是,那请老师父开始吧。”胤禛谦逊的说着,示意老和尚可以开始了。
老和尚又道:“还请王爷回避,就怕这晦气影响到了王爷,那可就不好。”说完后老和尚又低下了头。
胤禛点了点头,于是离开了年氏的屋子,和小和尚们站在外头等着。
于是老和尚开始做着法,嘴里念着趋魔文,朝着房里四处比划着,而外头的人则低着头,恭敬的听着老和尚诵经和做法。
随后老和尚走到了后厅,嘴里仍是念呼着,不曾停下。
年氏感受到老和尚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心里不禁的颤了下。
老和尚突然的在离年氏约五步之遥的地方,盘着腿,坐了下来,双手合掌,停止了口中念诵着的经文和趋魔的咒语。
年氏透过纱帐,隐约的看见那老和尚,只觉得他是个很老很老的人,有着很长很长的白胡子,可她又觉得眼前的画面似乎一直在摇晃着。
“侧福晋,您可听见老纳说的话?”老和尚突然开口说话,让年氏惊了一下,虽说那声音是极轻的。
年氏听老和尚这样问话,心想老和尚定是有话和她说,于是吃力的坐了起来,顿了下,她整理了下思绪,透着纱帐,回答道:“老师父,我听见了。”她双手捧在胸口,身子有些颤抖着。
老和尚是闭着双眼的,随后说道:“妳的孩子随菩萨去了,莫再伤神。”
年氏听老师父提起自己的孩子,双眼马上泛红,泪水无法克制的流了下来,她哽咽的说道:“他们过得好吗?我的孩子过得好吗?”她脑里马上又浮现出女儿和福宜的脸庞,这让她更是泪流不止,这是她多年来的痛,她一直不知孩子们过得好不好,是否快乐。
老师父轻声说道:“莫再牵挂,孩子们都在菩萨的身边,倒是妳,三魂七魄也渐渐的失去,人不再清醒。”老和尚仍是闭着双眼,未曾睁开过。
年氏脸带着泪水,说道:“我灵魂是少了一块,自孩子走后我就失了魂,夜夜痛苦着,老师父,您说我该怎么办,他们一直牵绊着我。。。。。。”想起了孩子,年氏便不可自拔,心中的痛一次性的爆发涌出,她伤情的哭着,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了。
 
 
“妳要记住,妳的痛是因处于在这墙内,这不是妳该待的地方,妳的命运将有另外一条开端,是菩萨为妳开得路。。。。。。。。。”老和尚严肃的说着。 
“我该怎么做。。。。。这些日子我的心痛得难受。。。。。当我越牵绊。。。我便想起他。。。。。想忘却。。。。却忘不了。。。。。。”年氏不禁的透露出了她思念胤祯的心情,自那日回来后,她便日夜牵挂着他,虽说她让自己不要去想,可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思念他的心情。 
“只要有恒心,妳会再遇见他的,把身子顾好,莫放弃,莫灰心,那个人会在江南彼岸等着妳,永远的等着妳。”老和尚越说,口气越沉,加重着“等着妳”三字。 
年氏听老和尚说到江南彼岸,心里不禁的扯了一下,她激动的欲掀开纱帐,可当她要掀开的那一刻,她见老和尚突然的站了起来,离自己越来越近,可也越来越模糊,而老和尚的面貌似乎一直在改变着,她想掀开纱帐,可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随后一个个的画面不断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先是胤祯在西藏碰见老喇嘛的画面,随后又是秦愈湘在默林遇见老和尚的画面,可画面越来越模糊,而有个声音直告诉她不要放弃,年氏欲伸手抓住老和尚,可眼前随即是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到,随后又是一片黑,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个黑洞,她大声的喊着:“别走。。。。。”她喊到喉咙都哑了,力气都没了。 
年氏感觉有人在耳边唤着他的名字,于是微微的睁开了眼。 
当她睁开了眼,才发现胤禛坐在她的身边,她睁了睁眼,看了看四周,随后激动的坐了起来,说道:“老师父呢?”她抓着胤禛的手,紧张的问道。 
胤禛见年氏反映激烈,于是轻拍了下她的背,安抚着她说道:“妳别激动,老师父早走了,在前厅念了些咒语后就走了。” 
年氏仍是四处望着,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说道:“刚刚我要抓住老师父,可他不见了,随后我什么也看不到。。。。。。他去哪了?我还有事要同他说。。。。。。”她的思绪有些乱,仍沉尽在刚刚的那个画面中。 
胤禛觉得年氏有些怪异,于是问道:“妳要请教老师父什么事,我让人去大觉寺替妳问。”胤禛握住了年氏的手,希望她能安定些。 
“我是说。。。。。。”年氏转头看了看胤禛,她看着胤禛深邃的眸子,心里颤了下,才突然惊醒,撇开了视线,几秒后才说道:“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年氏突然想起了“史四”,她要请教老和尚关于那场梦境的事,可当她看见胤禛的双眼,她马上惊醒,意识到自己不该再说下去,不该再说着这些会要人命的话,于是她安静了下来,可心里却是那么的不平静。 
胤禛摸了摸年氏的脸颊,说道:“肯定是病坏了身子,才胡想那些事,老师父在前厅做完法后便走了,还交代说以后这宅子适合改作庙宇,这也可保我们后代子孙平安。”胤禛心想老和尚这番话似乎有别的意思,如果他的身分不改变,这雍亲王府又怎可能变成庙宇,这是不是也象征着什么? 
年氏沉静了下,心想也许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可那梦又是那么的真实,她还清楚的看到了史四和秦愈湘,她还知道那老和尚就是那老喇嘛的化身,也是秦愈湘那日见到的人,随后,她越想越头痛,而脑中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可有句话一直在她耳边缭绕着,那便是要她别放弃,别放弃。 





第二十六章:二月花香春意浓

康熙六十一年,二月。
二月已至,春季已到来,天暖活了许多,暖阳照射在院子里,让人感到舒服,鸟儿啾啾声的嬉戏着,彩蝶翩跹在花丛里飞舞,好不快乐。
雍亲王府里的上上下下早已把厚重的冬装收起,换上轻薄的春装,二月虽说已入春,但气温仍是不平稳,有时让人还感到微凉,时逢二月中,气温也稳定的回升,让人感到温暖,而府里的气氛也转好了许多,只因年氏的身子有了些好转,虽大夫仍是叮咛着说“侧福晋身子骨弱,需好好的调养。”不过年氏的气色却是好了不少,不像前些日子满脸惨白,咳得喘不过气,严重时则咳出血丝。
年氏在院子里游走着,水馨则跟在后头,年氏闭上双眼,抬头仰望着天空,任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她只知自己已不见阳光多日,自去年底从慈悲庵回来,她病的日日夜夜都待在寝房里,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直到前些日子西山大觉寺的老师父来到了府上除魔消业障,些许日子后才觉得身子有些好转,虽大夫仍是说她病的严重,可年氏觉得自己心里舒畅了许多,心里若是舒适了,身子的病再也不是病。
年氏微微的睁开了眼,朝天的那一端望着,她的心很平静,这些日子她老觉得有个老人的声音不断的出现在她耳边,那个声音直告诉她“别放弃”,只是不知是叫她别放弃什么,她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她知自己是什么身分,居然会有想恢复自由之身这种想法,这是多么可笑的事,年氏冷冷的一笑,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丫鬟水馨见年氏都不说话,于是轻声说道:“福晋身子好了许多,不如出去走走吧,晒晒阳光,也恢复些朝气,这些日子福晋在房里也躺的辛苦了。”这几个月都是水馨在照料着年氏,身子也消瘦了许多,脸上也没前些日子来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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