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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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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定会牢记于心。”染云被燕皇后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对啊,她们已经不是太师府中不知尊卑不知天高的小丫头了。而小姐也不是那个和她挤一张床因半夜偷偷讨论未来夫婿而脸红的无知少女了,如今的她掌管后宫、母仪天下……

“染云,等太子回来,你就到太子身边伺候吧,只有你在太子身边,本宫才放心。”

闻言,染云神情一愣,难道是因为上次皇上来坤仪殿多看了她两眼……

染云瞬间明白,以膝带步,跪走到燕皇后身边,悲戚的哭诉道:“娘娘,娘娘,呜呜~小姐,小姐,染云知道错了,染云以后不敢再犯,求您不要赶染云走,染云从小就跟着您……”

“染云,你和本宫情同姐妹,本宫岂会赶你离去?”燕皇后亲自将她扶起,语重心长的说道,“本宫记得以前还与你说过,等以后本宫找到夫君,就让夫君纳你为妾,你我姐妹二人好共同服侍……”

“不不不!”染云连连摇头,急切回道,“小姐,小、娘娘,您放心,奴婢绝无此念……”

“不!”燕皇后打断她的话,坚定且不容人反抗的直言,“本宫却有此意。”

“染云,这后宫的明争暗斗,你也是明白的。任心仪从三品修媛一跃成一品淑妃,你可知她凭的是什么?”燕皇后垂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十指如血蔻丹。

染云战战兢兢回道,“任淑妃是任丞相嫡女,皇上……”

“不!”燕皇后嫣然一笑,恍若百花齐放,美艳无双。朱唇轻启,柔声细语,“凭的是皇上的宠爱。”这后宫的女人只有得了皇上的宠信,才能真正站稳脚。

“如今这后宫,能与何贵妃抗衡的,除本宫便是任淑妃。何纵手握兵权,皇上怕他拥兵自重,便抬高任心仪,牵制何贵妃,以达到让任丞相去牵制何纵的目的。”燕皇后冷笑,“表面上看来,皇上这一招是在护本宫与太子,就连本宫自己也这么认为,毕竟十年夫妻,哪能没有情意。可……通过郁青峰这事儿本宫算是看清了。皇上即便有情,也会以利为先。”

“这……”染云有些糊涂,以娘娘这番话看来,任淑妃上位可不是因为任丞相,为何偏说是皇上的宠爱?

燕皇后见她满面疑云,便执起她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皇上的宠爱只会给能给他带来利益的妃嫔。染云,你必须得给他带去利益才行……”

第十六章 暗害

忘川,雷霆王府。舒槨w襻

自李宸煜走后,呈以墨便将所有心思都花在那些乞儿身上。小霸王用绣花针抵着王府账房管家的脖子,硬是在管家哭哭啼啼颤颤抖抖的声音中抢走五百两银子,然后将五百两扔给青龙,也就是那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以后那些孩子便是她的亲卫,所以都赐了名,除了四首卫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命名以外,其他借以二十八星宿命名。

东宫青龙,座下七宿分别是: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

南宫朱雀,座下七宿分别是: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

西方白虎:座下七宿分别是: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

北方玄武:座下七宿分别是: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

身边跟着的两人也赐了名,断指少年名白虎,为白虎七宿之首;女孩为朱雀从此以后便是她的贴身侍女,为朱雀七宿之首。

竹园,呈以墨依旧在院中练字,下笔如青松磐石,行走如流水清风,姿态潇洒,颇有大家之风,可那字依旧歪歪斜斜惨不忍睹。

一位立于身旁的绿衣妙龄丫鬟突然上前,莹莹开口,“公主,您歇歇,喝口茶,待会儿再练。”亲手端起书案上角的油彩陶瓷茶杯,递于呈以墨嘴旁。

呈以墨挑眉看她一眼,见她双目清晰明亮,眼底溢满期待,只把她此举看着博主子好感的殷勤之举,并不做他想。便压下心头的怪异,垂头,两瓣花唇衔于茶杯边缘,正欲喝茶,突闻耳边一声急喝,“有毒!”

呈以墨下意识抬手,将茶杯打翻在案。淡青色的茶水溅落于宣纸上,转瞬的功夫,上等的宣纸便冒起股股青烟,就连楠木桌案都有被腐蚀的痕迹,可见此毒甚是霸道。

出声的正是破晓,破晓常年以毒为伴,对毒药的熟稔程度丝毫不亚于毒医,再说此婢女所用之毒并不是无色无味,只需一丝气息破晓便能闻出。

破晓的喝声不小,将院外巡逻的侍卫也引了进来,侍卫将那女婢压下,静候公主吩咐。

呈以墨还未开口,那奴婢便跪下,惨白着脸,哭诉道,“公主,奴婢冤枉,不是奴婢下的毒,奴婢没有害您,真的不是奴婢下的毒……”

回想着公主残忍的手段,女婢心神俱颤,脸上布满泪痕,娇弱的身子卑微的伏在地上,恍若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她不断的磕头哀求,“公主,求你明察,求你明察,明察啊……”

呈以墨接过朱雀地上的湿巾,擦拭着手,蹙眉沉思。看这情况,这女婢真像是冤枉的,不过……

将湿巾扔在案桌上,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淡淡开口,“让我如何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那奴婢像是抓住希望,跪趴到呈以墨脚边,激动的说道,“公主,定是有人要害奴婢。如果真是奴婢在茶中下毒,奴婢又岂会亲自将茶端到公主面前,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公主,您一定要明察,还奴婢一个清白啊!”

呈以墨危险的眯起眼,冷哼一声,“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音落,迅捷出手,抓住那只雪白龋模酉呗湓谙鞔邪啄鄣氖持干希澳惆盐业鄙底雍浚 

只见食指葱白,指腹圆润饱满,指甲莹白晶亮,指甲缝儿中细细粉末却是异常显眼。

女婢见事情暴露,面色瞬间苍白。

呈以墨甩开她的手,“凡我身边的侍女都惧怕我,不敢主动近我的身,而你却这般殷勤,我道是为何,原来如此。”

“压下去,严刑拷打,势必要问出幕后主使。”呈以墨阴沉着脸,眼底有着嗜血,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要她的命。

可两个时辰后,侍卫来报,女婢宁死不招!

呈以墨大怒,扬手就将案上砚台砸了出去,砚台砸中远处名贵的陶瓷花瓶,瞬间稀里哗啦一阵碎响,吓得在场的众人皆是噤若寒蝉,如履薄冰。

“好,好一个宁死不屈!”幽暗的眼神杀气翻涌,浑身都散发着戾气。

整个人犹如从地狱爬出,小小的身子带着铿锵杀伐的威震煞气,“断其四肢扔后巷喂狗,如果还不招就可五马分尸,将其头颅挂在南门城墙之上,让她主子好生瞧瞧!”

那侍卫满目惊骇,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窜入四肢百骸,犹如身置严寒冰窖,冻得他不止四肢麻木就连思维都停滞了。

……

黄昏,夕阳缓缓坠下,漫天红霞好似仙女的霓彩仙裙,色彩美妙绝伦。夕阳的红光洒在护城河面,像是许多金针银线,随着水波晃动着,河水中倒影着彩霞,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护城河南门,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高挂。惹得百姓聚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一位做妇孺打扮的妇人提着菜篮子费力的挤入人群,顺着众人的视线,好奇相望。

威严雄壮的城门之上,血淋淋的人头悬挂,碗大的刀疤血连着肉一点一滴,黏稠的血液滴落于青石地板,青红相交,触目惊心。

待妇人看清那熟悉的相貌,脸色瞬间惨白,惊惧之下,连菜篮子掉落在地都未发觉。

“喂,大姐?大姐?你篮子掉了……”

妇女瞬息回过神来,苍白着脸,扬起牵强的笑容道了声谢,便蹲下,浑浑噩噩的拾着满地蔬菜。

妇人双目无神,脑中全是那张血肉迷糊的脸,眼里也满是诡异的血红。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一根青菜拾了几次都未拾起。

一位小伙子好心帮她,“大姐,来来,我帮你捡吧。看你吓得……哎,也是,这血淋淋的人头甭说你一个妇女看了害怕,就连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见了也胆寒。哎,那人也不知道犯了何等罪大恶极之事,竟被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

闻言,瞳孔蓦地紧缩,妇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脸上刚恢复的点点血色又尽速褪去,整张脸惨无人色,连菜篮子都不要,惊慌之际起身就跑。

小伙子提着篮子,站在原地直嚷嚷,“喂喂,大姐,你的篮子……真是个怪人,篮子都不要了。”

------题外话------

凶残货出来啦——

话说今天上课有些忙,更晚了些。

第十七章 森森白骨

月萍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王府,她从后门而入,绕过亭台楼阁,穿过抄手长廊,直奔云姑姑的住处。舒槨w襻

“姑姑,姑姑,不好了。姑姑……”一见着云谥,月萍整个人便崩溃,脸上的惊恐不再隐匿,略带哭腔的喊声中也透着无限恐惧。

云姑姑轻触眉头,慢条斯理的端起桌上茶杯浅抿一口,随后淡声问道,“何事?”

月萍跪到云谥脚步,哭道,“姑姑,意玲死了。刚才我在南门看见了意玲的头颅,听说是被人……五马分尸!”

云姑姑的手一抖,香浓的茶水从杯中溢出,滴落在月萍满是泪痕的脸上。月萍用袖子粗鲁的一抹,哭问道,“姑姑,到底是谁杀了她?”

哭问声中略带杀意。

云姑姑要掌控王府,就必须安插暗线,又为了不让雷霆王起疑,便收买了原本就在王府做事的‘老人’,这意玲便是云姑姑收买的人。

为了让意玲安心为她做事,便让她的心腹同时也是从宫中出来的月萍收意玲为干女儿。

月萍自小入宫,宫外无亲无朋无儿无女,而意玲又真心诚意待她如亲娘,便在利诱阴谋中生了几分真情实意。而今女儿惨遭分尸,怒起生恨实乃常理。

听完月萍含戾的问话,云姑姑眼眸一凌,扬手就将手里那杯浓茶毫不留情面的泼在她脸上。

青绿舒展的茶叶混着茶水全倒月萍脸上,这一泼乱了发髻,乱了妆容,更乱了心扉。杯中茶水已凉,水渍顺着鬓边发梢落于衣襟中,冰凉的茶水使得月萍浑身颤起一个激灵,激动惶恐的心也渐渐平静。脑中突然想起,响午之时,听闻府中下人议论,竹园有人不知死活下毒谋害小公主,被人当场似破,被侍卫抓住严刑拷打。现在再联想云姑姑的态度,顿时明了。

一想着刚才自己动了杀念,顿觉后悔不已。月萍连忙磕头认错,“姑姑恕罪,姑姑恕罪,奴婢不知那人是公主,奴婢不知……”

“行了!”云谥紧绷着脸,“你也是宫中老人,难道连祸从口出这个道理都不懂?”

“姑姑,奴婢一时情急才会如此。您就念在奴婢痛失爱女,饶了女婢这一回。莫说王爷和王妃知道女婢曾动过这个念头容不下奴婢,就是小公主晓得了,以她的手段,奴婢也会不得好死。求姑姑怜悯,求姑姑怜悯……”月萍真急了,因为她清楚,云谥虽是皇上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可云谥对王妃却是极为忠诚,爱屋及乌,她对小公主也甚是爱护。

云谥脸色微微缓和,毕竟同是宫里出来的,她对月萍还有几分宽容之心。可一想着那叫意玲的奴婢,黑眸中便迸射出厉光,阴冷开口,“爱女?怕是不见得。如果真是你的‘爱女’,她就不会这么轻易背叛咱们。”

月萍听出她话中有话,疑惑不解地开口,“姑姑,此话怎讲?”

云谥将手中茶杯放于桌上,幽幽道,“意玲是我们的人,她给小公主下毒,就是我们授意。”

月萍急忙接话,“可我们并没有……”思绪一转,恍然大悟道,“难不成有人要嫁祸于我们?”

“不,准确的说是嫁祸给皇上。”语声坚毅肯定,“如果小公主出事,王爷和主子就会震怒彻查,自然就会查到意玲是我们的人。而主子也清楚我们是皇上的人……”

月萍目光微沉,顺着云姑姑的思路低吟道,“以王爷对小公主的疼爱,即便不与皇上反目成仇,也定会心生间隙……而背后主使者的目的就是暗中获利,或是等让皇上和王爷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这可是篡位夺权株连九族的大事,“姑姑,您可知意玲是被谁收买?”

云谥轻轻摇头,莫说被谁收买,就是她什么时候与那人接触她都不知。突然,云谥想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要是再她们收买她之前,她就已经被人收买的话……云谥脸色徒变,那她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别人视线之内?!

想着这些年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府中各位妾侍下避子汤的行为,不免心头一跳,这事如若被王爷知晓……云谥一把拉住月萍的手,紧张道,“速将皇上留下的几个暗卫都招回来,府中的暗线也不要了。告诉他们最近安分些,不可惹事。”

云谥这番大动作,让月萍也慌了神,虽说明哲保身,可皇命难为。犹豫的提醒道,“姑姑,监视王府的一举一动可是皇上的命令,这……”

云姑姑目光沉凝,摆手道,“放心,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月萍大松口气,可一想着南门城上的头颅,不由背脊生寒。虽说意玲意图杀害公主其下场最有应得,可五马分尸也忒残忍了!

突然忆起之前竹园那些犯点小错就被剁手跺脚、割耳挖眼的家奴,月萍生生打了个寒颤。小小年纪,性情乖戾古怪,手段残忍毒辣,行事果断狠绝……

不止月萍心生恐惧,就连景阳公主听闻下人被五马分尸也是心头一颤,骇了大跳,这女儿是越来越暴戾了!

……

残阳如血!

王府后巷,飘出股股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儿。

暗巷中,全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色,残肢、断脚,血肉模糊!

几条饿急的野狗疯狂的争夺断肢,锋锐的牙齿一口撕下,霎时血肉纷飞,只露出森森白骨。

又是一条野狗出现在深巷,野狗见其地上的断肢,凶恶的目光顿时变得幽绿如狼。仰天嚎叫几声,敏捷的扑上去,一口咬断手腕,整只手掌落于口中。咀嚼几下,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脆响声从暗巷中隐隐传出。

“阿弥陀佛!”

玄空身着袈裟,手持佛珠立于暗巷之中。目睹眼前这阴暗残忍的一幕,深邃如枯井的眸子流露出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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