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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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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芒忽闪,凛然杀气骤然乍起,“留着你的疑问去问阎王吧。”袖袍翻飞,薄刃乍现,带着煞气划过于青蛤的颈项。

刹那间,猩红的血喷薄而出,染红了那尊金灿灿的佛像。

深邃的星空下,桔树的绿芽儿疯狂生长,芽尖儿的露水珠晶晶亮亮,一滴落下,落在黏稠的血泊中,溅起血花四射。

静谧的院子里,尸首满地,血流成河——

以墨带着一群属下运着金银财宝欢欢乐乐的出了于府。可刚一出府以墨就感觉不对,太安静了,安静得连只野猫狗的叫声都没有。

女土蝠眼尖,发现不远处巷子里的尸体,“主子,那是巡夜的城卫兵。”

以墨纵身跃进巷子,只见小小的巷子里竟躺满了城卫兵的尸体。

鬼金羊蹲下身看了看尸体上的伤口,轻咦了一声,“主子,这手法、跟杀萧天霸的手法有些相似。”

以墨挑了挑眉,还未开口,突然一阵打斗声响起,“走,去看看。”

以墨等人到时,只见隔壁巷子已经杀红眼了,二十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刃与另一对的城卫兵战在了一起。

黑衣人武功高强,城卫兵根本就不是其对手。

鬼金羊心细如尘,将黑衣人出招的招式与萧天霸死的地方的打斗痕迹相结合,顿时得出了结论,“主子,这帮人就是杀死萧天霸的凶手。”

以墨抱臂,坐山观虎斗,“这么说,这些人是前太子的余党?”

“前太子余党?他们杀了城卫兵,难道想造反不成?”因为自己的猜想,张月鹿惊得睁大眼睛。造反呢,刺激啊!

“主子,我们要不要下去帮帮忙啊?”女土蝠问。

“帮忙?帮哪方啊?”以墨凝眉沉思,好像真在思索到底要帮哪方似的。

张月鹿道,“当然是帮城卫兵了。那劳神么子太子的余党害得我们苍鹰山庄替他们背黑锅,还丢了八十万两银子,怎么说都是我们的仇人,我们怎么能帮仇人呢。您说对吧,主子!”

以墨却无动于衷,冷眼旁观道,“再等等,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再出手。”

等!

不仅以墨在等,云泽王府中的云泽王也在等。

王府中,云泽王捻着黑子,看着棋盘,正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王爷,崇武门已关,宫里所有的消息都断了,想必那人已经动手了。”霓裳禀告道。

云泽王下了一颗黑子,又执起一颗白子,“刘博闻、高常工和陈进三人有何动作?”

“刘博闻坐轿去了风昊王府,高常工驾马去了雷霆王府,而陈进……”

云泽王低低笑道,“可是来我云泽王府了?”

霓裳却并不如他这么乐观,“王爷,他们三人还各自带了两千兵马。”

“好啊,两千兵马……”云泽王依旧不慌不忙,好像一切都胸有成竹似的,“看来他们是要软硬兼施了。如果招安不成,就用两千兵马围剿,这确实是个好方法。”

而雷霆王府外,两千兵马齐齐将王府围个水泄不通,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

呈袭怒瞪着高常工,“姓高的,你干什么?”

高常工骑在马上趾高气扬的看着王府门口的呈袭,“王爷,只要您答应归顺我家主子,我立马调走这两千兵马,如若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只要得了三王的支持,此次行动就成功了一半。

不得不说,乾闽帝招三王入京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乾闽帝历来就忌惮三王,招三王入京,自然不会让他们带兵。三王离了封地,势单力薄,这也是乾闽帝要的结果。而恰恰就因为势单力薄,让前太子余党给钻了空子。

拿住了三王就相当于拿下了风昊、云泽、雷霆三个封地。

第一百三十三章 鸡犬不留

暗巷中的那二十几个黑衣人武功甚是了得,对上几十个城卫兵,最后只有一死五伤。

“吼,武功挺不错啊。”张月鹿迫不及待的抽出软鞭,“可比起咱们来,差的不是半点。”

说罢就要出手,以墨却伸手拦住他。

以墨望了眼离得不远的于府,朝角木蛟吩咐道,“将人引到于府去。”

张月鹿不明所以,“主子,就地解决了多方便,干嘛还要引到于府,多麻烦啊。”在哪儿杀不都是杀?干嘛要多此一举!

以墨睨他一眼,“乾闽帝当年还只是一个黄口小儿时,就有能力将前皇帝斩杀在龙榻之上,事后更是以雷霆手段镇压了造反的诸葛以及诛杀了前太子一脉。你说他做了近二十年的皇帝,在根基与势力都比二十年前更稳更强之时,能被前太子的余党给轻易拉下马?”

“当然不能。”

见黑衣人都被角木蛟等人引去了于府,以墨转身而去,“所以这场居心叵测的造反行动最终只会以一场闹剧收场。凡是牵扯到造反之事,朝廷都会彻查,如果我们在此地杀了那些黑衣人,不是明白的告诉朝廷今晚还有另一拨人牵扯其中?”

经以墨一点拨,张月鹿顿时明白了,“哦~主子将他们引去于府是要营造于府的官兵与黑衣人打斗最后双双阵亡的假象?”

“主子,高明啊……”

事后,角木蛟等人带着金银珠宝连夜赶回了苍鹰山庄,只留张月鹿和以墨抱着那尊金佛回了王府。可还未进府就见着府外层层把守的官兵。

“主子,怎么这么多官兵把守?难道是朝廷派人来保护王府的?”

以墨阴沉着脸,“不是来保护的,是来软禁的!”

“嗬!软禁?”张月鹿瞪大眼,“主子,咱们没造反吧?”怎么就把他们雷霆王府给牵扯进去了。这难道就是躺着也中箭!

以墨心思细腻,自然晓得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三王代表‘风昊、云泽、忘川’三地,拿下三王就相当于拿下了承天的半壁江山。想必其他两王的府外也有官兵把守。”

“既然他们只是软禁牵制,那王爷王妃他们应该没有生命之忧吧?”张月鹿问。

以墨不语,可眼中的戾气越来越浓。造反失败,如果对方抱着与承天国同归于尽的想法,那么三王就必死无疑!三王一死,风昊、云泽、忘川必乱!承天内乱,如果弯月国又以萧天霸之死为借口,发兵攻打。内乱加外患,承天国不出三年,必亡!

雷霆王府内,呈袭扬手摔了个骨瓷杯,“好一个高常工!好一个高常工!他妈的王八蛋!竟然敢带兵围我雷霆王府!还说什么归顺他主子?他主子是哪个狗屁东西,本王都不知道……”

景阳一脸忧色的坐在一旁,“高常工只是个小小的五品中书舍人,他哪来的兵权?”眉间蹙起了山峰,景阳忧心忡忡,脑子里蓦然蹦出‘起兵造反’四字,心头顿时就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让她呼吸都感觉困难。

景阳忽然叫道,“云谥呢,她去哪儿了?”

“主子,云姑姑在后院。”书画回道。

“去把她叫来,本宫有事要问她。”

“是。”书画领命,没走几步,却见云姑姑从外面匆匆赶来。

云谥的脸色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也顾不得向呈袭行礼,疾走到景阳身边,耳语道,“主子,宫里出事了!”

云谥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景阳脸色骤然大变!

呈袭见景阳脸色不对,忙问,“出什么事了?”

“有人造反!”

“谁?那个高常工?”呈袭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可转念想起,拍手惊道,“是他那个主子!”

这下呈袭急了,“哎哟,他造反就造反嘛,围我雷霆王府做什么!快快快,去把墨儿叫来,让她别睡了,赶紧收拾东西逃吧,那些人都是没人性的……”

景阳甚是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外面有两千官兵把守。”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不过他说得对,不管怎样还是先要把墨儿叫醒再说。

“琴棋,去后院把公主和玉蝶叫来。让她们先收拾东西,准备准备。以免事情有变。”

“是。”

琴棋到了平安公主住的院子,还未进屋就被花舞拦住了,“琴棋姑姑,公主正在休息,您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前面出事了,有人造反,带兵围了我们王府。王妃怕事情有变,叫公主先起身准备准备。”

花舞再聪慧,可到底也不过是个见识浅薄的内宅女子,一听造反这样的大事,顿时没了先前的镇定,惊慌失措地道,“怎么办?公主、公主她不在屋里。”

琴棋听了,脸色骤变,“不在屋里?怎么会不在屋里?公主不在这么大的事,你竟敢欺瞒不报,好大的胆子!”

花舞拉着琴棋的裙摆哭诉道:“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

琴棋知道如今不是治她罪的时候,挥开她的手厉喝道,“我回去禀报王妃,你就在此候着,如果公主回来了,就请她速速前往前厅,可听明白了?”

“奴婢听明白了。”

琴棋吩咐好了就速去前厅禀告,景阳得知女儿不在屋里,吓得手里的茶杯都拿不住,‘哐当’一声,落了满地的碎瓷片儿。

呈袭也担心起来了,“这兔崽子,大晚上的跑哪儿去了?!”思绪一转,又道,“会不会是被高常工的人抓起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景阳更是吓得面无血色,“这、这怎么办啊?”

呈袭怒红了眼,双目狰狞得堪比野兽,“他高常工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非、非……”呈袭顿时偃旗息鼓,人要是没了,即便报了仇又有什么用。

以墨就是呈袭心尖儿上的一块肉,她要是有个好歹,他也不活了!呈袭红着眼睛,心里慌乱得不成样子,急急朝元朗喊道,“快快,快去把高常工叫进来、不不,请进来,请进来!只要他放了墨儿,别说是归顺他主子了,就是‘忘川’也双手奉给他。”呈袭才不管谁得这天下,他只要他的墨儿好好的,他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谁得天下又有何关系。

以墨刚回府就听到呈袭这番话,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只觉胸口暖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似的。她仰着脖子眨了眨眼,将眼里的那点泪花给憋了回去,昂首阔步的走进屋,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问,“父王,你们怎么都没睡?”

乍然一见以墨,呈袭老泪纵横,哭得昏天暗地,“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

景阳也是热泪盈眶,走到以墨身边上看下看,见她平安无事才松了口气,“墨儿,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以墨捧出金佛,“去买东西了。”

呈袭这会儿哪有心思看什么佛像啊,只担心女儿的安危,“外面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以墨明知故问道,“对了,外面怎么来了这么多官兵?”

“哦,没什么,那些人吃饱了撑着,来雷霆王府散步呢。”呈袭拉着女儿坐下,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以墨:“……”

张月鹿直翻白眼,您老还敢不敢再胡扯些!

巍峨恢弘的帝宫中,御林军严阵以待。

乾龙殿前,两军对垒。

乾闽帝被人护在殿中,冷眼看着殿前与御林军厮杀成一片的黑衣刺客们。

黑衣人中,有一人势如猛虎,挥刀砍杀了身边的御林军,望着被人团团护住的乾闽帝,眼底深处的恨意直接化成薄刃,纵身一跃,以破竹之势朝乾闽帝刺来,“狗皇帝,拿命来!”

锐利的剑气直逼乾闽帝眉心,吓得他身旁的苏牧公公不顾自己的性命,拦身去挡,“护驾!护驾——”

那黑衣人犹如战神附身,猛烈如虎,层层御林军竟没一个人拦得住,泛着寒气的剑尖眼看就要插入乾闽帝的胸膛——在电光火石间,只听一声‘铿’响,那剑尖就眼睁睁的偏离了方向,只断了乾闽帝几根发丝。然后也没见怎么着,那黑衣人就被人甩了出去。如冬瓜似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苏牧公公最先缓过神来,见着来人,喜得惊呼:“太子殿下!”

反党见主子刺杀失败,迅速围过去,将主子护在其中,警惕的看着四周随太子而来的铁骑!

乾闽帝自始至终都未曾慌乱,像是早知道如此结果一般,锐利的眼神盯着刺杀他的黑衣人,“你就是李圣德(前太子)的嫡长子李堰?”

“呸!你一个民间贱人生的野种也配叫我父亲的名字!你弑父杀兄!勾结乱党篡夺皇位!我李堰今日就要为我李家除了你这狼心狗肺的野种!”李堰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犹如利箭般齐齐朝乾闽帝冲了去。

“护驾!护驾——”苏牧公公护着乾闽帝连连后退。

黄胜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站在苏牧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嬉笑着,“苏公公,慌什么!有我黄胜在,谁敢动皇上一根汗毛,哦不,是龙毛!你说对吧,师兄。”随后朝太子爷扬起大大的笑脸。

苏牧见着黄胜顿松口气,可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忍不住说道,“黄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玩乐呀。”

乾闽帝无视黄胜嬉笑的脸,拂袖遥指,“黄胜,将李堰给朕拿下!”

“黄胜领旨!”

黄胜提气,纵身跃到李堰身前,抽出御赐的宝剑,抬剑指着李堰,“小子,我们来打一场如何?”

“找死!”李堰怒喝一声,手中兵器如灵蛇吐信,电光间缠上黄胜的脖子。

黄胜警觉,且反应甚是灵敏,侧身避开,而手中的宝剑也同时刺了出去,两人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

黄胜虽然厉害,可到底是年轻了些。李堰这些年过得可是亡命之徒的日子,手上的招式都是狠辣的杀招,招招致命,黄胜根本就招架不住。

才过百来十招,就露了败绩,回身没挡住被李堰一脚踢在胸口,踢得他哇哇直叫,“妈妈呀,这小子挺厉害的啊。”黄胜知道胜不了,脱离战局,纵身跃到太子爷身边,揉着胸口苦着脸道,“师兄,你可得给师弟报这一脚之仇!”

太子爷却未理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饶有兴趣的盯着李堰,狭长的凤眸中满是看着困兽做垂死挣扎的兴味,薄唇轻启,带着特有的散漫风情,“找高常工那三儿蠢货做内应,是你失败的最大原因。”可不是蠢么,商量造反大计竟然跑妓院去,妓院龙蛇混杂,各方眼线最多,不是典型的找死么!

李堰脸如菜色,顿时明白为何他的人马如此轻易入城了,难怪感觉这些人好像是在专门等着他似的,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还早就设好圈套,等着他入套!

太子爷挥了挥手,玄铁骑瞬间杀入阵中。

玄铁骑果然不愧是承天王朝最精锐的铁骑部队,原本势如猛虎的黑衣人们个个就像遇到天敌,被玄铁骑打得毫无反手之力。

李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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