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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铁血情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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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次日卯时前,解决宫禁中全部锦衣卫、控制宫闱,再派兵守住六部衙门,届时将朝臣悉数押往太和殿,逼皇太后颁布懿旨,降罪夺职扬廷和、安国良等重臣,另迎藩王继承大统。由四镇悍兵连夜入城、驻守京师,阻止外阜明军入京勤王,对抗已在赴京途中的太原军马。
一切安排妥当,江彬亲去德胜门城楼等候,子夜后仍未见石文义兵马踪影,江彬心知太原大军不日将至,此时自己箭在铉上不得不发,便下命令点火发号、通知城内禁军和钱宁围攻皇城。遥见德胜门火光映天,钱宁谎称内阁沟结锦衣卫谋反,指挥东厂兵弁和三营禁军围攻皇宫。
其时扬廷和因形势危机,早已携仇钥夜夜住在宫内值守,又暗暗从兵部仓库调集了大批连发箭孥入宫,随时准备指挥锦衣卫守卫禁宫。当夜见德胜门火光映天,皇城外杀声聚起,情知有变,仇钥亲自登上午门指挥锦衣卫守死守宫闱。
东厂人马和三营禁军实际只是治安部队,根本不韵攻城之战,加上皇城墙高孥猛,虽然人多势众,战至寅时还是久攻不下,钱宁急忙派人去德胜门向江彬报告。
江彬久候不见石文义军马,心中已焦急万分,又接报钱宁在皇城仍未得手,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安国良大军将至,孤注一掷,即刻从九门再调五营人马,亲自率领去围攻皇城。
剩下的五营禁军分守九门,更加力不从心,只一心企盼石文义四镇兵早到,至辰初等来的却是五万太原援军先锋。安国良立即分兵至德胜门、西直门、崇文门三城楼下下,大喝禁军打开城门。
城上守军没了主帅、又见太原大军源源不断开来,早已无心恋战,安国良趁机亲至西直门下,大声宣读皇太后懿旨,“查江彬、钱宁密谋作乱,着安国良领太原领军进京勤王,十二团营和东厂将校,凡协从者一律诛九族。”
西直门城楼上将校听了,慌忙打开城门,安国良指挥先锋军蜂拥而入、直奔皇城,德胜门、崇文门及其他各门守军知情后,也纷纷开门缴械,不到一个时辰,京城九门尽入太原军马之手。
此刻,江彬领增援人马,在皇城外与钱宁汇合,见墙高孥猛无法攀城,下令军士以盾遮箭,往城门洞内运送柴草,浇以煤油放火烧门。刹时间午门下烈火雄雄,仇钥见状,下令全部锦衣卫退守乾清门,火势减缓后午门已敞开无阻,江彬、钱宁领禁军杀入宫中,进攻乾清门。
乾清门只是前后宫之间的阻隔,远无皇城外墙之高大坚固,锦衣卫势单力薄,虽死守仍然无法抵挡江彬的攻势,内宫已危在旦夕。
正在万分危机之时,安国良亲率数百骑兵杀入皇城。江彬急忙率军回击,两支军将士在乾清门外杀成一团,安国良举策马斧头直取江彬,江彬不愧久经沙场,情急之下并不怯弱,纵马举刀迎战。
一个是弘治年间的宿将,一个是正德年的新秀,二人积怨已久,此番兵刀相见,都使出浑身解数,杀的眼红,可谓招招致命、剑剑封喉。
十二团营的兵弁,原是江彬从边关带回的悍将,凶狠不在大同先锋军之下,近千人马挤在禁宫午门内,在月色下剑戟相交、血光四溅。至寅时仍未见胜负,双方都在急切地祈祷自己的援军赶到。
战至黎明天际白光初现,午门外号角齐鸣,太原大军涌至,江彬心知大势已去,撇下安国良,趁乱杀出重围,领数十余侍卫闯出禁宫逃遁。被围困的禁军和东厂兵弁,顷刻间人仰马翻,纷纷弃甲缴械投降。
扬廷和携仇钥出了乾清门,命将全部叛军锁拿押至宫禁之外候审。安国良见江彬逃脱,岂肯善罢甘休,请仇钥暂时统调各军,自己即刻率百余轻骑,径出德胜门,往居庸关追缉江彬一行。
江彬不知居庸关前郑卿退兵一事,心中大骂石文义误事。逃到居庸关下,见关城南门早已封闭,城楼上军士大喊,“京中有叛将谋反,任何人不得出入关隘。”
回首遥望来路上,尘土飞扬、杀声阵阵,有大批军马追来,江彬见前有关隘阻挡,后有追兵将至,已是走投无路,只得携亲兵弃马,寻小路逃往山林中藏匿。
追兵赶至关前,有居庸关守将禀报,江彬领十余人,已弃马躲往深山,安国良无奈、愤愤返京。
中午时分,仇钺已指挥兵弁将宫中情理干净。扬廷和率内阁召集百官,迎皇太后在太和殿临朝,亲降懿旨:治江彬、钱宁谋逆之罪、撤查余党,迎立兴献王之子朱厚煾入京继承大统。旨毕,六部官员无不弹冠相庆。
日落之前,消息已遍布京城内外,商家官宦、兵弁百姓,皆人心大快。
安国良刚刚返回兵部,就有大同城守将岳进忠来报,四镇兵马皆被郑将军劝退,各自回防边关,郑卿已亲自赴宣府追拿石文义去了。安国良欣喜之余,心中暗自钦佩义兄。
岳进忠又道,“居庸关前,石文义狗急跳墙,趁郑卿宣旨时放箭偷袭,情急之下,杨家小姐以身挡箭,伤及胸腔,郑将军命我亲自送去杨府旧宅疗伤。”
安国良大惊失色,急忙出衙,回府携了玉兰,赶往杨府探视。
见到雪娇时,仍然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疗伤的大夫告诉二人,因箭簇有毒,毒素散及五脏六腑,伤者已生死难料。安国良、玉兰立时泪如雨下、悲伤之极。玉兰见杨府中之有两名留守的仆人,遂将雪娇接回府中亲自照料、遍寻京中名医诊疗。
却说郑卿领了大同军旧部精骑数百,马不停蹄追踪石文义一行至宣府城,恰逢石文义搜尽行宫金银玉器,正欲私逃塞外朵颜国。来不及出城,已被郑卿围困在镇国俯中,石文义恐吓麾下的行宫锦衣卫,如落在郑卿手中皆必死无疑,只有趁着大军未至、负隅守到天黑,便可杀条血路出逃塞外。
郑卿见将至黄昏,担心石文义趁夜间突围走脱,命军士将镇国俯围得水泄不通,指挥攻城巨木撞开镇国俯大门,自己一马当先,率数十精壮之士,杀入行宫。
院内锦衣卫纷纷持械涌上,意图堵住入口,郑卿最恨这帮跟着石文义欺压百姓、士兵的锦衣卫,见他们还敢拼命抵抗,毫不留情地挥枪横扫,近身非死既伤、纷纷四散避让。郑卿身后明军,趁势杀入镇国俯内。
瞥见石文义趁乱溜入后花园,郑卿遂下马卸甲跟踪追去,在后花园假山上堵住石文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想到自己在牢中就死一生、备受折磨,雪娇中其暗箭仍在昏迷,郑卿义愤填膺、挥剑直取其首。石文义知他武功十分了得,此时又无诈可施,只好使尽凭生招数、拼命抵档,二人均艺出真传,在后花园水石之间、回廊内外,纵横跳跃、刀剑相交,只杀得枝叶飞舞、檐柩散落。
在镇国俯前院继续顽抗的锦衣卫,皆是江彬从边关军士中遴选的彪悍兵弁,酣斗的双方势均力敌,只见满目刀光剑影、腥风肆虐,园内尘飞石扬、天昏地暗。
郑卿紧逼石文义,在后花园中斗了半个时辰,石文义领衔锦衣卫之后,常常纵情女色、疏于拳脚,不免技逊一筹,渐渐刀法不严、步伐错乱,郑卿满腔仇恨、越战越勇。
石文义退至花园后墙,见天色未黑,心知院外必有明军围困,不敢冒然越墙外窜,情急之下,心中陡生一计,遂跃身摆脱郑卿,向着直通后门的一条直廊奔去。郑卿紧追不舍,刚入廊中,已逃至尽头的石文义按动廊柱上的机关,地面腾起一张铁索网,裹住郑卿悬于半空。
原来镇国俯被鞑靼武士偷袭后,江彬检查院内防卫,发现后门之外十分僻静,最不安全,曾命石文义在此设下机关。见郑卿被困网中,石文义嘿嘿冷笑、持刀回身,欲结果郑卿性命。
这正是:紫禁城垣杀声起,关隘雄踞卫京畿,仇怨终有偿还日,赤胆忠心为谁祭。




 第三十五章 拨云见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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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拨云见日2

不几日,一切准备妥当,二人带了使节仪仗和二十余名随从,领旨去鞑靼国议和。出了居庸关,由宣府至大同,一路上缓缓而行。
郑卿遥望长城,着沿山势起伏,如巨龙卧地、向远处延伸,对义弟说,“雪娇为了救我,被石文义毒箭伤身,如今伤势仍然未愈,若非为了三弟和公主,我是决不会跟你出使塞外的。”
安国良驱马与他并行,朗声道,“大哥在边关征战多年,历来希望各国结好通商、以造福百姓,此番议和关系重大,功劳不逊于哈密之战大捷。”
郑卿放眼沿途边民安居乐业,舒心赏目,“话虽是这么说,议和并非疆场鏊战,还非要我亲自助你?何不选朝中能言善辩之士同往。”
安国良呵呵一乐,回道,“兄长只知其一不只其二,我听闻小王子最宠爱公主,你在延绥城救她性命,予公主有恩,再者三弟如今已是鞑靼国附马,他与我仍存误会,有你同往鞑靼国斡旋,此行必定事半功倍。”
郑卿微微一笑,“想不到二弟也学得足智多谋了,令为兄佩服,只是雪娇毒伤未愈,她从小长在江南,恐不适京师水土,我等还须早早办完差事归京,送其归乡。”
安国良诡密道,“兄长如此牵挂雪娇,莫非已决意娶她?”
郑卿听了扬鞭驱马急行,回首高呼道,“我两家早已订亲,娶她又何妨?”
安国良一行举使节仪仗,蜿蜒十余日先至大同,再出长城,进入鞑靼国地界。
小王子得信后,严令沿途不得滋扰生事,逾三日,知明朝使节将至,又命公主帅王府礼队,出城三十里相迎,古兴儿却借故回避。
仪仗进入抵达尔罕城,随从人马暂在官驿住下,安国良与郑卿由公主陪同,入王府靓见大汗,献上朝庭议和文书及中原精美礼器,小王子甚喜,吩咐设宴款待。
席间小王子执酒道,“我与二位将军几番兵刀相见,也算是老相识了,据公主所言,二位将军与吾婿古兴儿是结拜兄弟?”
安国良回道,“确如陛下所言,我三人于正德二年在泰山岱庙内义结金兰,如今虽各为其主,仍深念手足情义。”
小王子又举杯对着郑卿,“久闻郑将军用兵如神、又武功高强,今日近身相见,果然威风凛凛、仪表堂堂,实在令人钦佩,听闻你曾经救公主于生死之际,本王在此谢过。”遂命左右抬出一张斑斓虎皮,当场赐于郑卿。
郑卿忙离坐谢恩,“末将实在受之有愧,公主数度有恩与我,常深愧自己无以回报,但求两国从今往后,化干戈为玉帛、造富黎民,吾心足也。”
小王子举杯将酒一饮而尽,“二位将军既然亲临敝国,就是本王的贵宾,先在公主俯中歇息,议和之事,容我与各部首领商议后再定。”
宴毕公主领了安国良一行回俯安置,三人分别几年再次相聚,通宵达旦、饮茶叙旧。郑卿问,“为何不见三弟?”
公主望着安国良道,“他为生母之事,仍对二哥心存缔结,只因你身为明朝使节,碍着我与大汗颜面,未敢造次,如今独自在城西校场游荡,不愿回府。”
郑卿听了,离席道,“我即去劝他归来。”遂出屋驱马出城。
寻到城西,果见三弟一人形单孤影。
趁着二人独处,郑卿向古兴儿解释,“你生母遇难之事,亦不能全怪二弟,当时你隐瞒自己身份,他身在仕途、奉命行事,怎能想到刘介之妾竟是你的生母?恰好为兄纠缠于自己婚事,忽略了刘俯抄家必秧及伯母,你携公主去游太湖未归,等我与雪娇赶至杭州府,已是木已成舟。”
古兴儿仍然耿耿于怀、怒气难咽,低头默默不语。
郑卿微怒,“你我虽身在仕途之外,但历代历英豪,无不身兼朝廷功名,岂能以一介武夫,之于国家法度之上?”又道,“大哥本是临刑之人,能死而复生、兄弟见面,这条命也离不开二弟与潘永斡旋,既如此,以我命抵偿,换取三弟与二弟释怨也值。”说完,竟拔出佩剑架于脖颈处。
古兴儿早已知道,大哥正是私放公主、杀锦衣卫,才获死罪的,听罢立时双膝跪地,死死抱住郑卿的双腿,泣道,“都怨三弟糊涂,从此再不责难二哥。”
郑卿还剑入鞘,扶他起身,恳言道,“泰山救你,难道是我一人之力?”
如此一说,古兴儿立时豁然开朗、怨气消散,“大哥放心,我已知错,必去向二哥赔罪。”又叹了口气说,“生母已持节殉身,两国修好后,我要亲去其原籍扬州修墓纪念,只是目前如何安置小娥,我亦甚为烦恼。”
郑卿见近处无人,低声道,“小娥已着男装扮作仪仗随从,现在官驿中歇息,等议和之事办妥,我再寻机说服公主,才好接来府中,你千万不要再惹事端。”
正好安国良至后花园寻觅二人,见无随从和外人在侧,竟伏地向三弟请罪,古兴儿哪里消受得起,连忙将二哥扶起,兄弟间才尽释前怨。
鞑靼国阿罗出、满鲁都、迎思兰、索罗忽各部首领,得王府大汗传令,赶来达儿罕城商议与明朝议和之事。北元被明世祖追杀退至漠北后,元气大伤,至明朝宣德年间,已无力挟制蒙古各部落,遂分裂为瓦刺、鞑靼、兀良哈三国,此后百余年间三国势力此消彼涨,谁也无力统一蒙古。
小王子招齐各部落首领,分析道,蒙古西北部的瓦刺国,趁着我鞑靼各部与大明屡次交兵,自己悄悄的厉兵秣马、发展壮大,开始觊觎侵扰我鞑靼西部疆域,已对我国形成威胁,近几年,更是屡屡犯我草场、掠我牲畜。
各部首领听了大汗介绍,知大明新皇登位,主动谴使来议和,并未追究前几此入境劫掠之过,众人商议,当务之急是全力压制瓦刺国的扩张,遂议定与明朝修好,互通商贸往来。
见部落首领一直赞同与明庭修好,小王子决定与大明罢战议和,便让公主通知安国良一行择日进宫签订停战通商文书。遂自思,待与明朝修好之后,向西进军瓦刺国,报其杀手行刺自己之仇。
翌日,小王子在府内杀牛宰羊,摆下盛大筵宴,邀各部首领与明使欢聚一堂,酒肉歌舞、昼夜狂欢。岂料索乌托认出明朝的议和副使,是自己的杀父仇人郑卿,又与夺妻仇人古兴儿是结拜兄弟,竟然怒气难消,散席后,与随行的索罗忽部武士密谋,决意铤而走险,在郑卿一行回归的路上,秘密跟踪至僻静处偷袭、报仇雪齿。
两国交换的停战通商文书之后,郑卿单独约公主出城散心。时值秋初秋,城外水草盛、牛羊遍野,更远处有山峦绿林、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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