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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春从天外来-第10章

小说: 春从天外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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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接二连三

第十九章接二连三

这天一大早,可贞打上了第四十一个结子后起身够了把雪,把雪窝林氏中袄裁成帕子上,又够了两把。

先通了通头发,量把结着饼块油腻头发通顺,随后拿头绳绑了,这才开始洗漱。

可贞先取了一把迅速脸上脖子里手上这么揉搓了起来,随后狠了狠心含了一口嘴里咕噜咕噜着,简单漱好口洗好脸,又这才唤林氏过来洗漱。

这牢房里关了整整四十一天,一众人身上俱已是脏得不像话了。不过可贞还是很庆幸,还好,还没有长虱子。

计氏身子越发不好了,这几天是发起了热来,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是昏迷,林氏袁氏朱氏三人轮班照应她。可计氏不要林氏朱氏二人伺候,虽说嘴上说不出来,可双手却总是推推搡搡,大大眼睛死死地瞪着你,看得你心里直冒寒气。

朱氏被计氏挥到过几次后,就不再凑上去伺候计氏了。

可贞见计氏如此,心里发气,也不愿林氏做这等吃力不讨好事儿,可林氏却每每摇头,“总归是太太,我也只是给大姨娘搭把手罢了。”

话虽如此,可哪里只是真搭把手这么简单。虽然林氏心里眼里,计氏是肯定没有可贞来得重要,可是看着计氏如此被病痛折磨,袁氏被计氏如此折腾,心里实是不落忍。

再加上计氏终归是太太,老爷不,小爷们年纪还小,太太就是这一家子主心骨,是不能出事。因此每常照顾可贞之余,就是伺候计氏。可贞瞧着心疼,可到底也不能多说什么,且说了也没用,只好多多照顾林氏一些。

可是毕竟不但缺医少药,环境还这么差,计氏现完全就是吊着一口气了。袁氏也曾求过那胖女人,想给计氏弄点药,却被那胖女人狠狠地削了一顿,气得迷迷糊糊计氏差点真背过气去,醒来后是死死地瞪了袁氏好一会。

可贞总是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这些人还活着,她放心不下,就怕自己这些人做了令顾家蒙羞事儿,所以拖着一口气不舍得死。

不过庆幸是,除了计氏害了病外,其他人虽然是精神身子越来越差,可却并没有传染上或害上什么病症。

林氏过来收拾好后和可贞两人分吃了一个窝窝头。现如今所有人都是如此,每顿饭都会存下一个或半个窝窝头,留着饿得时候再吃。

几乎所有人,不管原先是瘦削还是丰腴,现如今都只剩了一把骨头。不管原先是杏眼、凤眼、圆眼还是细长眼,现如今都大得吓人。不管原先皮肤或黄或白或红润,现如今都是枯黄,别说血色了。不管原先发质如何,现如今都和身下枯草一样,别说光泽了。

谈氏本就年纪大,现是嘴角眉梢皮肤都耷拉着,一头头发白了一半,说她六十可贞都信。

不过不止谈氏,计氏等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些白发,并且有越来越多倾向。

可贞依偎着林氏拨着自己大袄衣袖上已经不大明显花儿发着呆,连外头脚步声都不曾听到。等反应过来时,已被林氏掩了身后。

“真是晦气,大过年都不让人安稳……起来起来,老娘忙得脚不沾地,你们这群犯妇倒挺尸挺得舒服!”那胖女人刚开下牢房门,就骂骂咧咧鞭子抽得贼响。

难道落雪天也要出去了吗?可是以往这个时辰她们早就被押出去了呀!可贞心下郁闷,却不敢不从。手脚地把自制大口罩戴戴好,绑上草鞋,紧了紧大袄里头绑中袄上自制汗巾,随林氏下了炕。

袁氏林氏架着计氏下了炕,一行人刚走到牢房门口,就有计氏陪嫁徐福家和隋嬷嬷哭着迎了上来,一见计氏病到了这副田地,是老泪纵横。这两人倒是忠心,一人接了林氏手和袁氏一道架着计氏,一人照顾着维贞。

谈氏早已跑去领了顾仲贞兄弟二人过来,秦管家一家子也带着顾仲利跟了过来。

这几人状态比起可贞等人都差到八百里开外去了。个个目光呆滞,一点儿生机都没有。衣衫褴褛臭气熏天,身上瘦得跟竹竿似,可脸上却是通红通红两大坨冻疮,整张脸看起来倒比原先还胖些。手上也是跟萝卜似,脚上鞋子也已破烂不堪,有是露出了烂得留脓脚趾头。

有衙役抬了东西过来,可贞赶紧走到林氏身后去,林氏却挪到了可贞身后。只有可贞自己眼皮子底下,林氏才会安心。

可贞见了那一地铁索链,登时眼皮子直跳。忙回头看了看林氏,只见林氏亦是满脸惊诧。又看了看探出头带着大口罩只露出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於贞,忙勉强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她好好呆着。

回过头来,只见那胖女人利索“咔嚓咔嚓”地给众人一一锁上那铁索链。

一面锁还要一面扯着喉咙大骂,“真他**晦气,今儿都腊月十五了,还得往京城去,这一来一回连年都不得家过了,都是这群犯妇惹事。老娘这是犯了哪门子冲,要遭这等罪……为了看押她们,老娘好几笔买卖都让给人做了……再来这么一趟,老娘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了……”

那高颧骨女人则是不声不响跟后头拿粗麻绳串着众人脖子上铁索链。

可贞听了胖女人话一怔,可随后反应过来向那高颧骨女人咧了咧嘴,随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带着口罩呢,忙又眨了眨眼。又想问问,却怕徒惹人上心,到底还是忍住了。

那高颧骨女人手下一顿,不过随即就手脚系好错身走过去了。可贞低头看了看又回头看了看,自己和林氏脖子上麻绳比别人多了许多。

往京城去?这是什么意思?可贞又回头望了望林氏,林氏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谈氏想开口询问,可看着那胖女人凶悍样子,到底没敢开口。

“金大嫂子,我看你不是怕回不来过年,是怕咱大姐夫又给你找了房妹子吧!”有衙役斜倚着栅栏门站着,浑浊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可贞众人,听了那胖女人话调笑道。

“六保儿,这你就说错了,咱大姐夫何曾是这样人!顶多是去飘香院找个姐儿搂个小腰亲个小嘴搭个小舌儿罢了,哪里还敢……哎呦!”

另一衙役话还未说完,就被胖女人用了十足气力一人踹了一脚,沉着一张脸,“两个下三滥腌臜货,倒路死猴子,大清早烂了舌头,还不赶紧收拾。若迟了,仔细潘司狱揭了你们皮。”

不止是这两个被踹了衙役,就是看热闹一众人都被唬住了,没想到平素顶顶好说笑一个却翻了脸,大家伙都有些讪讪,一溜烟儿跑了。

可贞等人被胖女人一根绳子拖出来时候,外头还落雪。

那高颧骨女人披着蓑衣带着大箬笠站旁边,还是那副生人勿进面孔,还是那冰渣子似语气,“整个莱州府都没人敢买你们,京里来人要把你们递解到京城去发卖。”说完看了一眼再也维持不了仪态计氏,错身走了过去。

就算这阵子吃惊早已吃成了家常便饭,可贞还是被高颧骨女人话惊得差点咬了舌头。

把这么多人带到京城去发卖?这是哪个生死活对头出得主意?!这种天气,想弄死这一大家子还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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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血

第二十章血

其他人也没比可贞好到哪里去。就算牢房条件再差,可起码还有个遮风挡雪地儿。这三九天冒着风雪上路……路边倒尸还少吗?

怪不得那胖女人这么大火气了。

很多人都放声哭喊了起来,可已经四十多天过去了,那些衙役耐性早就磨光了。水火无情棍架一旁震慑,大大小小竹棍拿了手里。众人一瞧那直径一两寸棍子,不用衙役们再说什么就咬着嘴唇忍住了。

就这样,被抄家籍没第四十一天清早,顾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带着锒铛踏上了押解进京官道。

从北城门上官道,因着有兵丁扫雪,刚出城门后路还算好走。

可没走多远,领头解差们就慢了下来。一来离城远了,无人扫雪,积雪已到了可贞小腿肚位置,并有越来越深倾向,路是越来越难走了。二来天气寒冷还飘着雪,众人早已是冻得瑟瑟发抖,脚下哪还迈得了步子。别提很多人脚上都已经冻烂了,走一步就是一头冷汗。

可贞终于可以喘口气了,脖子里被套了根铁索链可不是件轻松事儿。可贞只觉得整个脖子连着整个脑袋都发麻,只好走些,再走些。免得被这麻绳、铁索链扯着脖子拖着走。

林氏攥着可贞手,扭着身子携着可贞并排走。还时不时地和可贞说上两句话,替可贞拍掉衣裳上雪花。

可贞不想给林氏增加压力,可是小短腿又实是无能为力。这滴水成冻天气,可贞生生地走出了满头汗。抬手摘下口罩随意抹了几下,继续吭哧吭哧咬着牙往前迈着步子。

后头喝骂声、棍子鞭子抽打声,还有就走身旁那高颧骨女人,让可贞加有了迈步子力气。

可力气这东西,总有用完时候。因着没有个盼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休息,可贞实是没有动力了。再加上从开拔到现,一休息都没休息,其实也是没地儿可供休息,连解差衙役们朝食都是边走边啃干粮。

衙役们能边走边啃,可贞却是不敢。虽然她怀肚了还揣着满满一大包窝窝头,可这光天化日,她可再是不敢拿出来吃。

虽然走着走着身上也暖和了,脸被大大厚厚口罩遮着,耳朵被竖领挡着,也不觉得冷。可是饿呀!虽然这么多天,可贞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但好歹一天两顿半饱还是做得到。

虽然今天早上也啃了半个窝窝头了,可以往从不曾有过这么大运动量不是,今儿走了这么远路,早就消化掉了,这会子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了。

本来就没有力气了,可队伍竟又突然了起来,押解解差们衙役们也前前后后催促了起来。推推搡搡咒骂不休,鞭子棍子齐来,队伍后头哭声震天。

可贞心里发毛,满头汗也顾不得擦了,咬着嘴唇手脚并用往前挪。

这不会是找到休息地儿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死命地赶路呢?可贞心里有了丝欢喜。

可再使劲望了望眼前那一望无际皑皑白雪,心里又有些丧气,这究竟还有多少路?

雪越落越大,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可贞终于看到点不是白色物什了。

人说“望山跑死马”,原来不仅是山,仅仅是平地,也能走死个人。

从望见那貌似是房子物什,再到走到跟前,可贞只剩下半口气了。见被留了外头,可贞也顾不得形象不形象,规矩不规矩了,一屁股坐了地上,揭开口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瞧了瞧门楣上字点了点头,原来是个递铺。

可递铺是什么,可贞真不知道,想来应该类似于驿站驿馆所吧。不管了,只要不是露宿荒野就成。

林氏蹲了下来,把可贞抱了怀里。其余众人也皆是瘫软地,坐坐,躺躺。

很,众人被带到了递铺里头,解了麻绳按着男女关进了两间屋子。

飧食是一人一个杂粮面窝窝头,所有人皆是狼吞虎咽一顿塞。估计所有人想得都一样,噎死总比饿死强。

吃了一整个窝窝头,可贞觉着好像才塞了个牙缝。又偷偷掏出一个自己私藏窝窝头来,硬塞了一半给林氏。

这屋子比牢房冷多了。这么多天以来,可贞牢房里几乎没觉着怎么冷过,可这却不由得缩起了手脚。林氏又想脱下大袄来给可贞裹着,被可贞强势拒绝了。这种时候,一件衣裳可就是一条命。

可贞窝林氏怀里,闭着眼睛心里默算着莱州到京城大概距离,努力脑子里描绘大公鸡样子。

是,经过这四十多天来可贞时不时套话,已经能确定这脚底下就是自己熟悉非常土地,这个答案让可贞兴头上了好几天。也让可贞再一次意识到,林氏并不是一般内宅妇女。

至于这朝代么,就不是可贞所知道任何一个朝代了。不过可贞对这个也没什么情绪,反正不管是已知还是未知,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虽然可贞地理不咋地,可莱州和京城位置大概还是能定下来。可算着算着可贞又有些泄气,这大概距离差不多能估算得出来,可这是有高速公路现代呀!这时候七拐八颠土路,该怎么算?

就可贞糊里糊涂满脑子浆糊时候,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哭声。可贞一惊,一骨碌坐直了身子。

原来是计氏又不好了。可贞略略松了口气,她又不是第一天不好了。不过,今儿好像比之前都严重。可贞心沉了沉。

计氏咳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抖得跟筛糠似,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似乎随时随地都会闭过气去。

可贞并林氏就坐计氏她们旁边,突然,可贞闻到一股异味。这味道可贞并不陌生,瞬间可贞脑子里那根弦又崩紧了几分。

计氏失禁了?应该是咳嗽咳吧?!这可比前几次严重多了。忙伸手摸了摸林氏脸,果然没有戴口罩,忙出声让林氏戴上。

林氏素来戴不惯口罩,不像可贞於贞那样,一天十二个时辰几乎就没有摘下来时候。可毕竟是可贞亲手做,又三令五申让她戴,所以一天里大半时候总是戴着,可晚上再是戴不住。

林氏戴上口罩,刚想挪过去看看计氏。就听到计氏猛加大声咳嗽起来,咳得人心惊胆颤。

“什么味道?怎么有血腥气?太太吐血了?”不待可贞分说,就听到坐近旁人嗅了嗅鼻子嘶哑道。

凤梨话:买肉时候是真心不觉着,凡是喜欢都想买。而且我还有一个毛病,基本上,便宜点,至少买两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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