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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汉纸那点事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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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少女情怀总是诗。彼时文静正在跟冉嘉说话,段家已经找上门来。不得不说,她家夫君薄暮然的动作相当快速了。
  自有人替她应承下来回禀段家。她的丈夫像别人一样给她一个纷乱的后宅,反而处处维护照顾她,她的心都要化掉了。
  从细节就可以看出郡主对嘉嘉的亲事是何等的上心。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为要求,广泛撒网细细筛选。姑爷的必要条件便是要能疼宠自家女儿,品性学识、相貌家世也是必须条件。
  只要不是那等卖女儿的人家,都要考究未来姑爷的学问品性。即便不能要求学富五车,出口成章也算上佳,品德必须端正志向必须高远,总要在道德上有一定基准的前提下才有共同语言的可能。并且,这个调查范围已经扩展到上三代的问题,不可谓不深入。若你家族里面有那品行败坏的,那你也就不是一个安定因素,我为什么要把姑娘嫁给你去冒险?好,我赌赢了便是皆大欢喜,输了肝脑涂地也换不回女儿的幸福不是?而且,最重要的是有那么多好苗子入围,只能说,你的条件不够看。
  体健貌端则显得尤其充分必要。貌丑必不会被世人所赞扬,况且,丑人多作怪,一时逗个趣找个乐倒没什么,若是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等厌烦了那天怎么办?虽然英俊的相貌也可能审美疲劳,到底不会被嘲笑不是?生活总是有那么多出其不意的,有好有坏。再者,丈夫的身体强壮与否不仅关乎着养家的稳定性,在给女人幸福与性福的层面上尤其重要。所谓的琴瑟和鸣,人人都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向往;妻子体质的健康是能生养传代的先决因素,也是这个家庭能否继续下去的重要条件。借腹生子去母留子终是比不过一个亲生,嫡母又怎样,打小养在跟前又怎样,血缘那么奇妙又难以割断。
  一般的人家可能要更看重家世联姻获得共赢的机会,在冉嘉的婚姻问题上,这一点反而没有那么苛责了。家世可以稍差一些,低嫁自有低嫁的好处,至少丈夫要在借岳家势的基础上对妻子高看一些。当然,也不能太低了,再有扶持也爬不上来的总不能让女儿一辈子受苦,并且,升的太快反而容易滋生不该有的心思。
  若不是冉嘉有着自己的心思怕是这般安排最是妥当了。没有心机权谋,自是不好在大家族里立足,倘若丈夫再浑一点或只是插手旁观,她都应付不来。一个中等平平的家世,丈夫不必仰人鼻息倍伤自尊心里扭曲乃至变态,却也不至于求之无门生活抑郁无疾而终,反而能生出咱家里有人的自豪感与优越感。
  郡主在家世与品性上下了苦功,为着她娇养到大的小公主尽着她为人母最强的力量。她要给她最好的,不能像她一样。
  她一介湛王府的庶女能得湛王爷请封朝阳郡主,世人皆羡如何风光了不得的造化,只有她知道她的生母一直的期冀着她。她已经忘记了生母的模样,但却记得是因为替王妃挡了刀生命垂危之时将她托付给了王妃。如今的湛王府也不是没有侧妃妾室,只是在她之后再没有人降生罢了,这其中的缘由她那么聪慧,有何尝不清楚。
  她与丈夫冉玉珏是在湛王妃的安排下见面的,她单方面的情根深种,一场自以为是的相见欢。她后悔吗?她不知道,但是她清楚的记得以前她犯过的傻。冉玉珏以前喜欢过一个丫鬟,后来丫鬟死了,她嫁给了他。她怎么努力都比不过一个死人,她还傻傻的失掉了一个孩子,她爱了他一辈子,他给了她走不过去的伤痛。那之后他对她体贴入微,可她再也没有那份勇气了。她是自作自受自己创造了伤悲,她不想她的小公主像她一样过往不及回首。
  弦之跟冉玉珏又何其相似!那个丫鬟病死了,周湘云嫁给四皇子,跟死了又有什么不同?当年那事闹的满城风雨,弦之既然放不下那丫头,她怎么会让她千宠万疼恨不得给完一切的宝贝,姿态低到深谷毫无尊严摇尾乞怜的求得他的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情爱一事,或相忘江湖,或放手祝福,或生死相随,经历着的痛又有谁人知?
  心里有人,家世复杂,除去仪表堂堂,哪一条弦之都不符合做嘉嘉女婿的标准,郡主默默地想着,虽然长得天怒人怨,但就那份纨绔张扬的劲头都不适合做丈夫。
  可惜,她的宝贝偏偏喜欢他。初时,她想,抱着观望的态度看看,可能嘉嘉会比较幸运;后来,她想,不能太强硬的反对,嘉嘉性子倔,反对过度会起到反效果;可是,再不反对就来不及了,嘉嘉要及笄了,亲事要定下来了。人生在世,谁都可以忘了谁,只是时间问题,岁月什么都可以带走,生命,情感,最终什么都留不下。
  安定侯府承袭了上一任安定公府,开国时嗣王爷夫妇带一双儿子赴西北平定战乱攻打灵月,立下了显赫战功。然战争是残酷的,上天并没有特殊照应这一家,两个儿子一个没了腿一个没了胳膊,岳家一个都没有剩下。圣上怜悯,迎嗣王爷要求令小儿子随母姓,沿袭阮家的血脉,赐封安定公,以荫后代。
  这一任安定侯成天斗鸡走狗柳街花巷的无所事事碌碌无为,降格为安定侯。在京中纨绔中,阮氏家族名列前茅。阮弦之的爹是安定侯的弟弟,为人正派的简直不像阮家的人,安定侯爷的名衔都差点落他头上,因此最招整个安定侯府记恨。
  一个庶出大哥,一个庶出小弟,便是阮弦之这一辈的人口了。虽然这两个庶出兄弟一母同根,每每斗得你死我活不相上下,偏兄弟二人最是能得他爹心思,且爱给他上眼药穿小鞋。阮弦之还是青葱少年时还常为诸如此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后来心上人周湘云嫁于四皇子之后,他就彻底长歪了,常常气的她娘童菱彦棍棒相加痛哭失声,然其拒不改正,其恶名比之安定侯爷,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以纨绔程度继承侯府,这位必定当仁不让。
  这样一个复杂且不思进取的家世郡主怎么瞧得上,要不是闺蜜妹妹的儿子,且少年时看着还算齐整,大概一开始她就阻止了。
  “静姐姐,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冉嘉眼圈红红,“我喜欢弦之哥哥,可是娘不肯让我,还要给我定亲了”,声音苦涩的都要哭出来。
  素来活泼顽皮的姑娘在情事上终于碰了壁,生平没有求而不得过,在情之一事上颇不平顺,傲娇的笑脸变成了浸苦的瓜。
  文静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这辈子刚传过来是那么一番景象,后来得老公照顾的细致有加,幸福的无边无际。她不是知心姐姐,也煲不出心灵鸡汤。她真心希望关心她的她关心的所有人能够幸福和顺,只是,人生注定就是有许多不如意。
  “嘉嘉,在你心里,是父母重要还是弦之哥哥重要?”文静想了想,若是她,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父母,养育之恩抵得过任何感情。
  眉皱的死紧的姑娘哇的一生哭出来,不可自抑,“爹娘只有我一个,我不能对不起他们,可是弦之哥哥也只有一个,我难受,呜呜呜。”
  文静知道这个顺风顺水的姑娘做了决定,只是心里的伤还要平复。
  “嘉嘉,其实阮弦之让我带给你一句话,他说愿你幸福。”
  哭声尖锐起来,文静的心顿顿的疼,仿佛被什么钝器慢慢的划着。
  “嘉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呜呜,嗯,呜呜。”
  “有一个姑娘,有父母,有兄弟,家庭和睦,兄友弟恭,他们都对这个姑娘喜爱非常,娇养疼宠着这个姑娘,一直长到能嫁人的时候。姑娘喜欢上了一个书生,可是家里都不同意。聘则为妻奔为妾,姑娘一直跟家人做着斗争,家里有爱的气氛消失了,剩下了唉声叹气无语凝噎。后来姑娘执意嫁给了书生,跟家人断绝了关系。书生带走了姑娘,并没有从姑娘家得到丝毫帮助,渐渐的,他对这个娇气的姑娘不再上心,另攀高枝。姑娘怀了身孕,终日郁郁寡欢,没有家人的帮助,她都没有再追求幸福的勇气了。”
  “然后,呢?”还有着抽泣声。
  “后来姑娘生了一个女孩,自己却病死了。书生娶了另一个官宦小姐又有了孩子组建了家庭,再没顾上他的女儿。这个女孩从小都没有娘疼,只有后母及妹妹的陷害毒打。”
  “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女孩在继母的安排下嫁人了,不过女孩的相公很疼她,他们也慢慢组建了家庭。”
  “哦。”
  嘉嘉最终顺从了郡主的安排,没有像文集娘一样孤注一掷,也愿嘉嘉真能嫁于良人,就像她一样。
  只有冉慕远更加沧桑了,原本苍老的面容竟如耄耋之年了,他辞了官,日日的守在他的后院里,耕了一块田。
  

  ☆、第43章

  应廖氏要求,一切从简。这很让人费解,难不成还怕这边的人动手不成?世家大族里反而更加忌讳武力解决。越是标榜自己世家,越是更加注重颜面。何况,各家也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武力值。
  不管怎样,轻车简从倒是从了文静的心思。若是再跟上自家便宜婆婆派来的嬷嬷们,一准的官方婆婆腔,这如何受得了?而且便宜婆婆她已经贴上了心理变态的标签,试想,跟一个不正常的人朝夕相处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文静背靠在薄暮然的怀里,若不是前后的大车小辆,颇有丝错觉以为是夫妻俩人郊游来了。说好的一切从简,到底世家们较为讲究,嬷嬷丫鬟、小厮随从却是一个也不能少的。
  至于不轻易见人的慧远师太能答应为人批命,大概就是廖氏的本事了。
  此时的廖氏腰背直挺,端坐在马车里,方方正正的脸庞,头发纹丝不乱,浑身上下都透着刻板的气息。身边的孙嬷嬷如廖氏一般端坐在小杌子上,话语里却透着小心翼翼,“夫人,奴家觉得这事还是透着蹊跷,怎么就有批命的话头传过来,之前的消息可没有这般方向的,咱们莫不是被误导了。”
  廖氏脸上显过一丝恼怒,继而平复下来,波澜不惊的声线就让她的坐姿一般,四平八稳,“他们家窝里斗竟还想拿我们做筏子,我们的刀也不是那么好借的”,这些所谓的世家,在外门面光鲜,内里都是一般肮脏。
  她自幼长在廖家,父母兄弟之间团结友爱,每个人都无私奉献,为着他们廖家,再多委屈也会生生忍受下来,因为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要他们廖家发扬光大起来。为了这个,头可断血可抛,他们那些鲜衣怒马随着她的进京竟是如上辈子一般久远了。
  可恨她的女儿竟然死在这帮肮脏的人手里。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是却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她自小习蛊,那般好的天分,若不是为了廖家怎会到京中嫁人,还是那么个甘愿死在女人堆里的荫封侯爷……
  马车在廖氏的沉思中碌碌前进着,与廖氏的强忍不同,文静这边倒是尴尬了。
  起因在于轮子压过石头,马车不可避免的一顿,坐倚在薄暮然怀里的文静下意识的转脸向后一抱,本意是借以稳住身子,只是没想到薄暮然会就手捞人,文静就这么直挺挺的对上了薄暮然的唇,凉凉的,软软的。
  既然你这么主动,我要是再不作为岂不是显得不配合?他可是要做宠妻的好男人来的。于是,这位就这么直接含住了,吸咬啃噬,极尽肆虐。
  脑袋嗡的一下爆炸开来,待向后退,却已被抱住腰身。
  尝到甜头的新好男人边亲着边顺从着女人向后倒,顺势压下强壮的身躯,将人抵在了马车壁上。
  渐渐的,只有唇汁的芳香并不能满足他已上瘾的欲望,心随意动,薄唇来到女人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散发着迷人的欲望,托住腰的大手移上了胸前的高耸,哦,弹弹的,软软的。
  急促而错乱的呼吸随着外面一声通报戛然而止。
  “爷,到了。”方子垂手立在车帘外面,脸上无一丝非礼勿听的尴尬。
  男人的眼中闪过失落无奈,继而淡笑开来,“娘子,回来再继续啊。”
  轻佻的语气让文静更加羞恼,尼玛他们这是要玩车震?还是旁听版的。文静的脸上犹如开过火烧云,“你,不要脸。”
  薄暮然假作无奈,好笑的提醒,“可是你先引诱我的。”
  文静更加坐不住,凶巴巴的开口,“你不许再说”,尴尬的就要跳下来。
  薄暮然这才拉回不好意思的某人,慢条斯理的给她整理好衣服,一撩帘子胯下马车,随后伸出双手接了心爱的女人出来。
  廖氏下车第一眼见的便是这么一幕。
  她的女儿那么凄惨的去了,他们却在这里亲亲我我。廖氏心里极不平衡,一贯的晚年冰山更是冷上一分。
  文静不好意思的走上前来,“给侯爷夫人请安。”她是晚辈,还是姻亲的后生,先行礼理所当然。
  廖氏不好僵着,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做这么无礼的事,遂抬了抬手招呼走了进去。
  慧远师太早就做好了准备,在看到文静时也不露一丝意外,仿佛在意料之中。“来了。”她含笑点头。
  廖氏行了个大礼,“祖姑姑。”
  合着这还是亲戚?!
  “说了喊师太就好了,偏你还这么多礼。”慧远师太快步避开。
  薄暮然拱了拱手,“师太”,偏头意思文静,“这是内人。”
  文静不用薄暮然介绍,“师太好。”
  “别来无恙啊,小夫人。”慧远师太不见一丝外道,完全不顾廖氏和薄暮然震惊的神情。
  慧远师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得师太一句指点的哪个如今不飞黄腾达?跟别说师太主动亲近的了。
  文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是前世带来的毛病,紧张、愧疚、高兴等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总爱偏着脑袋挠头,这幅样子在外人看来说不出的可爱。薄暮然就完全在心里笑开了,他的小女人啊。
  廖氏还是在段菁小的时候看过这样的举动,姑娘大了,礼仪也更加看重了,想要的多了,反而失了年少的童真。此时此刻,看着这样儿时的小动作,她一瞬间就认定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品性,怀着身孕的有着小女儿神态的幸福的女人……
  慧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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