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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嫡女当家-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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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在禁足呢。”昙华抿唇一笑,双眸都是笑得弯弯的,几乎都成了月牙儿。眸子里光华滟潋,竟是璀璨夺目。“就算怀疑又怎么了?找得到证据么?而且,我为什么要害她呢?这可说不通。”
醉秋哑口无言,站在原地闷闷的想了一阵子,还是有些不明白昙华的心思,便是摇摇头去做别的事情了。
昙华却是来了兴致,让人寻了颜色和纸张出来,仔细的在书桌铺陈开来,细细的画起一张石榴图来。
结果没想到却是有人找上门来寻晦气。
昙华听到朝华进了院子,倒是微微一愣,随后便是看了一眼已经差不多完工的画儿,就搁下了笔,洗了手这才出去了。
朝华正在往里头闯,看那架势,分明就是在硬闯了。若不是几个丫头一起拦着,又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怕还真是拦不住朝华的。朝华的丫头已经动手推搡起来了。朝华就冷笑的站在一旁看着,神情凶狠和阴厉。
“这是做什么?”昙华淡淡开口,冷冷的扫了一眼带头的翠羽:“我竟是不知道,我的屋子什么时候竟然容得一个丫头硬闯了。翠羽,带你的嬷嬷没教过你规矩不?还是你故意要坏了朝华的脸面?让人知道朝华的丫头没规矩,她竟是连个丫头都管教不了?”
翠羽面色陡然难看起来,看了朝华一眼,见朝华没说话,当下便是冷笑一声,竟是也不怕了:“难道就让大小姐的丫头对着我们姑娘动手不成?我却是不知道,原来大小姐这样教导丫头。”言下之意,竟是有些颠倒黑白的意思了。
昙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只是眸子却是微微眯起,利刃一样盯着翠羽:“你倒是说说,我的丫头怎么动手了?还有,这里又是谁的地儿?”
翠羽倒是不好回答了—末了,只轻哼一声:“方才她们几个,可是的确对着我们姑娘动手了,还将我们姑娘推了一个踉跄来着。”
“哦?”昙华拉长了声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朝华,似笑非笑:“可不是我吩咐的,不管是什么阿猫阿狗也好,只要敢擅闯的,就别客气。我以为,人肯定都是懂规矩的,不会乱闯。乱闯的只有那些个蠢笨的阿猫阿狗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朝华终于是忍不住的出声,脸都气得涨红了。想了想,也是忽然笑了,抬高下巴蔑视的看着昙华,讥讽道:“原来姐姐竟然是如此的伶牙俐齿,今日可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只是姐姐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些,真当这屋子是什么金屋不成?还是说,姐姐这儿有什么见巴不得人的东西?所以才这般的怕人撞见?”
似乎郑氏重新得了威势后,朝华也有了底气。瞧瞧这幅神态,竟是和那会子郑氏被禁足的时候截然相反了。
昙华却是也不恼,反而忍不住唇角又翘了几分。因为她忽然想起一个词来——狗仗人势。说的就是朝华这样的情况,背后有人的时候,叫得比谁都厉害,真真是天下第一一般。可是一旦靠山没了,那副谄媚奴气的样子,几乎能将人恶心死。
这样带着笑,昙华的语气也是十分淡然,更是带着几分不在乎:“难道没有不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就一定要让你随时都能看见?我做什么,几时又需要朝你交代了?还有,你闯进我院子是什么意思?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倒是想去请祖母评评理。”
朝华终于不再笑,狠狠的瞪了昙华一眼后,这才开口质问:“我问你,你难道就真见不得我好?竟是让人散布谣言来害我!你纵然气我抢了你未婚夫,你也不该如何吧?这个难道能怪我?怪只怪你自己不如我罢了。”
说到最后,朝华竟是有些洋洋自得起来。
昙华几乎是目瞪口呆—她还真没料到朝华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末了好半晌才缓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朝华:“你抢我的未婚夫?这话倒是奇了,难道不是我不要了,才让给你的么?还有,长孙熙染几时和你定情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可是只记得,长孙熙染说你成日缠着他……”
朝华的面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不过醉秋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顿时,朝华的面色便是更难看了几分。
不过朝华倒是还能绷得住,竟是没羞愧得不敢见人,反而还伶牙俐齿的反击了一回:“我和长孙熙染如何,你又怎么会知道?不过是你心里气不过,所以故意中伤我罢了。
就算你是不稀罕长孙熙染有如何?你倒是很稀罕朱弦,可是朱弦却未必稀罕你。呵呵,有句话怎么说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可是这话?姐姐心里想来很难过吧?也是,朱弦和长孙家,一头也没捞到,着实叫做损了夫人又折兵呢。哎,姐姐我都替你担忧了,你说,这以后该怎么办呢?名声也毁了,以后怕是没人敢上门提亲了。”

第二六零章痛哭

朝华这话委实可恨,昙华冷下脸来,却是也没发怒,反而语气平静异常:“那又如何?咱们自扫个人门前雪罢了。长孙家那头,你就不担心?真闹起来了,怕是你比我惨多了吧。”
朝华恶毒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好半晌才松动下来,却是阴沉得厉害:“姐姐以为,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姐姐还是想想自己罢。”说完这话,竟是也不肯再多留,一摔袖子气鼓鼓的走了。
昙华觉得,朝华并不是说不过她被气走了,而是心虚了。
倒是醉秋气鼓鼓的追上去,“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利落的上门栓,恨恨道:“满嘴喷粪,也不知道吃什么东西!亏得还是官家小姐呢,竟是说话这样恶毒刻薄,真真是连个泼妇都不如了!没羞没骚的,自己都是一身骚呢,还嘲笑别人,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
春梅看了一眼昙华的面色,出声劝了一句:“好了,你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她没规矩,你也没规矩不成?”
醉秋这才回过神来,看昙华只是淡然不语,心里便是有些担忧慌乱了,忙出声言道:“姑娘可别放在心上,那些话可不作数。她懂什么?不过是想伤刺人罢了。”
“嗯,你们忙去吧。该干嘛干嘛去,以后都别让人再闯进来了。我接着画画,你们别打扰我。”昙华笑了笑,吩咐了一声,这才若无其事的回了书房去。
几个丫头面面相觑,看着昙华的背影,一时之间都是面露忧色。醉秋咬着唇,恨恨的嘀咕:“以后有机会,非撕烂那张嘴不可。”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是一直关切的看着昙华,有心上劝说几句,却是想着昙华方才的吩咐,到底没敢挪步。只能在心中懊恼,怎么就让朝华闯进来了?怎么就让朝华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了?怎么刚才就没给朝华一个大嘴巴子?
春梅见醉秋这般,倒是又好气又好笑:“好了好了,倒是气坏了你了。有着这个功夫,不如替姑娘将事情都办好了。你一向自持,这次怎么的这样起来?”
醉秋看了春梅一眼,抿了抿唇刚一张口,随后却是又一迟疑,最后狠狠的闭上,闷头不做声的做事儿去了。只是心头却道:不一样,当然不一样。这一次的事情,和之前都不一样。对昙华来说,以前那些事情没放在心上,所以不会难受在意。可是这一次……
而这头,昙华若无其事的进了书房,又关上门之后,便是再也克制不住,忙抬起头来,用力闭上眼睛。只是要克制心里那股子酸楚无奈,却是着实不容易,纵然克制得浑身轻颤,还是有眼泪溢出,喉咙里更是压不住哭声。
怕被人听见,昙华索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的捂着,背靠着门渐渐的滑坐在地上,又将整个头都埋进了双腿之间。这样一来,眼泪便是肆意的洒落在红霞色的裙子上。
昙华不得不承认,朝华那句恶毒的话,还是狠狠的将她的伤痛揭开了。连带着将她一直一来刻意压着忽略的那些东西也是一下子翻了出来。所以,她一下子就被心底那些疼那些情绪那些委屈还有那些无奈给淹没了。这些东西,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卸去了她的防备,让没有半点能力反抗。只得被这些左右情绪和思想,迫切的想要将心底那些东西都发泄出来。
说起来,昙华一向是很少哭的,这样大哭,更是已经记不得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似乎,自重生之后,她就没有这样哭过了。一直以来,昙华努力的维持着冷静,努力自持,从不让自己被情绪左右了思维和想法。更不愿意在人前展现自己的脆弱。不管是再难过也好,她都压在心底,面上一笑置之。
久了,昙华自己也习惯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想哭,更不会用哭来解决问题。
可是今儿……她是真的压不住了。昙华咬着唇,一面肆意流泪一面忍不住想:哭吧哭吧,一次哭个够,或许下一次就不会再这样了。哭过之后,更是要努力的将这件事情淡忘才行。
只是昙华却也感觉有些无助和脆弱。可是这个时候,并没有人能够帮她分担这种痛苦,也不会有人来安慰她鼓励她。所以昙华只能自己抱紧了自己。这才觉得好受了一点。
狠狠哭过之后,情绪果真是平静了许多,只是这会子昙华却是没法子自己停下来了——哭得久了,抽噎着根本停不下来,甚至连呼吸都是抽气了。
一时间,昙华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了——可不是么?跟小姑娘似的藏在屋里避开人偷偷的哭,还哭得这样凄惨。
一面抽气,昙华一面撑着自己站起来,低头看已经被浸湿了大片的裙子,更是有些觉得不好意思。真没想到,她竟是哭了这么的泪水出来。如果被人知道,怕是要被笑话的吧?尤其是朝华,肯定会哈哈大笑,得意得不行吧?
想起朝华,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朝华先前说的那些话来。
昙华用帕子在脸上抹了泪,忍着抽泣声,茫然的站在原地,愣神了好半晌。纵然哭过了,再想起那句伤人的话,她还是觉得难受。还是无法恢复平静。
最后昙华叹了一声,苦笑着走到书架前,踩在椅子上,伸手在书架的顶子上摸索了好一阵子,这才取下一个长条的匣子。这个原本是用来存放画卷的。不过后头却被她用来装了另一样的东西。
将匣子放在书桌上,也不顾是不是有浮灰,会不会弄脏了方才画的画,昙华直接就打开I了匣子,然后小心翼翼的从里头取出一样东西来。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外头裹着一层锦布。将布展开来,这才露出了里头东西的真身。
昙华有些感慨的看着手里装饰精美的小剑,然后握住剑柄将剑拔出来。纵然是好几年过去了,这柄小剑却依旧是锋利无比的。剑刃上的光冰冷而闪耀。
昙华将剑拿在手里,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慢慢的看着,仔细的欣赏,几乎是爱不释手。
这柄剑自然不是昙华该有的东西,闺房之中,怎么会有兵刃呢?不过,这原本也就不是昙华的东西罢了。昙华忍不住想——她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是霸占?是不是有些不厚道?说起来,当时她更是有点儿强盗行径的。要知道,他可答应要把剑给她。是她自己直接强行就拿走了。
当时其实也是不注意才会带回家的。只是后来再见了朱弦,却是一直忘记还给他了。其实也不是忘记,她也仔细思量过,是不是应该还回去。只是一直没下定决心,又看见他似乎已经忘记这事儿,决口不提的。所以,最后干脆她也就没提起这件事情。
而到了最后,她却是不想再还给他了。只是现在昙华却是忍不住的想——其实是应该还给他的。否则,也不至于这会子看见东西这样难受了。心里空空的,没个着落。甚至会有一股子冲动,想要干脆将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然后……
昙华将小剑重新收了起来,然后又放在了书架上头藏好。这才颓然的靠在椅子上,拿起一本书,将脸一盖。然后苦笑着将心里的那股子冲动死死的压回去。只是,心底的那些空洞感却是更明显了一些,也更啃心蚀骨了一些。
昙华不由得叹了一声。难受又如何?再难受,也还得过日子不是?
朝华方才说的话,其他的其实她都是不在意的。只是朝华却提起了朱弦。只有这两个字,才是真正的触了她的心底伤痛的。也正是这两个字,让她一时之间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朝华说得很对,她对朱弦,的确是有了一些别样的心思。只是这份心思,她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来的,起先朱弦才来琼州的时候,她对朱弦是真没有半点异样心思的。和朱弦最开始来往,是利用,后头变成朋友一般的。至于什么时候那份感觉变成了别的,她竟是一点也没觉察到。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化的?是朱弦和她单独说话的时候?还是朱弦处处护着她的时候?还是在船上的时候?还是……
昙华想了很久,仍是没有个答案。其实,本来她是没觉察到自己心思已经不同的,到了京城,听了一些关于他和瑞安君主的话之后,她忽然莫名其妙的难受起来,她才陡然惊醒,有什么东西竟是悄悄的不一样了。
这样的变化,让昙华着实惊恐慌乱了好一阵子。
昙华想着,或许只要她不说,就能和朱弦一直以朋友的身份相交下去。可是她发现……在觉察了自己的心思之后,她再面对朱弦的时候,已经全然无法再像是以前那样了。
后头,又发生了世子妃的事情,还听见了一些别的话。那些东西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直接就让昙华猛然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之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许多。

第二六一章 现实的无奈

其实她那个时候在景王府和朱弦说干脆以后不要来往,是只是一时之怒冲动之下才说出来的违心话,而是她心底是真的有这样一个想法的。她和朱弦,不来往了其实才是最好的。
她不是天真的小姑娘,她清楚的明白大家族里的做事风格,和一贯的规矩。所以,她很清楚的明白,她和朱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身份差距太大了。只这一点,如隔天渊。
她想,不来往,不见面,自然也就慢慢的淡忘了。纵然一时难受,可是总也会过去。她仍会按照最开始想的那样,过平静幸福的日子。她也觉得自己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她也真的就那么做了。话一出口,她自己心里很疼,不过却也有一股子松快在里头。
其实有的时候,最后难受的往往不是决断的时候,而是在选择和犹豫的时候。明明知道该那样做,可是却一直不敢做。等到真正的选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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