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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嫡女当家-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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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氏被昙华唤得回过神来,闭上了嘴巴,面上有些发沉的侧头看了那个小丫头一眼,半晌后才缓缓问道:“怎么你竟是这个时候才来?不是先前就来赏花了?”
郑氏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和缓,仿佛只是闲聊一般问一句。若是昙华不是心知肚明的话,必然也不会怀疑什么。郑氏这幅演技,倒是很不错的。
昙华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只当是没听出郑氏这话里试探的味道,反而虚虚实实的回答道:“方才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有个要紧的事情忘记吩咐了,又只得回去了一趟,顺带又拿了个手炉。这天气怪冷的,站在外头没一会儿,手都冻得僵硬了。”说完后顿了一顿,这才又反问郑氏:“太太不是应该卧床休养?怎么的竟是有闲情逸致过来?”
说着目光一扫,最后定定的看着锁着的门扉,昙华诧异的挑眉:“不是让我过来赏花?怎么的门竟然是锁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郑氏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是急急言道:“既然门锁着,那就改日再来吧。”说着,竟然果真是要离去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郑氏觉察了什么,或是直接不对劲害怕事情变成了意料之外的情形?
不过,不得不说,郑氏这份谨慎也不是没道理。若是换个我时候,这份谨慎就派上了大用场了。只是,昙华费了这么一番功夫,又难得的遇到这样一个好机会,又怎么会让郑氏走脱?当下便是指着一旁的小丫头斥道:“既然太太都来了,你还愣着?还不开门?我且问你,父亲人呢?不是让我们过来赏花?是怎么回事儿?”
小丫头自然是讷讷的答不出来。
自然,昙华也没打算让小丫头回答,只是拦着郑氏的去路,让小丫头赶紧的开门。
郑氏还想说改日再来,仍是坚持要走。但是昙华却也是坚持着要开门。小丫头到底还是掏出了钥匙——不过却是连手都在轻轻的打着颤。很显然,此时小丫头是十分害怕的。不过,在郑氏那样“虎视眈眈”的威胁目光下,害怕也是正常的。
小丫头这幅样子,反而不会让人怀疑。
昙华不由得看了一眼郑氏,然后心底暗叹一声——郑氏眼光倒是很好,选了这么一个人来办这个事儿。不过,郑氏大概却是没想到,这些竟全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若是郑氏知晓了,不知道会不会郁闷得当下吐出一口鲜血来?
昙华只是想了想,面上便是不由得带出了一丝笑意来。
郑氏看见了这丝笑意,顿时蹙了眉头。于此同时,郑氏心头的感觉越发的不对劲了。郑氏几乎是声色俱厉的出了声:“不许开!”
小丫头一颤,手里拿捏不稳,钥匙都是掉在了地上。更是吓得几乎都要哭起来,看着郑氏哆嗦着唇不敢出声。
昙华诧异的看着郑氏,语气里也是带了几分委屈:“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的这样凶起来了?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郑氏张了张口,最后到底是勉强一笑,语气缓和了几分:“既然门锁了,就不必再开了。说到底这是你父亲的书房,我们几个娘们儿,随意进出也不好。不过是两盆花,什么时候不能看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郑氏找的这个理由也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而且,还极其具有说服力。这毕竟是李恪非的书房,是李恪非办公读书的地方,而且收藏着许多私人信件,平日里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
但是,要说李恪非的书房真有多重要却又谈不上——至少李恪非就从没不让家里人去书房。甚至,昙华和朝华读书的时候,也是经常过去找书看的。所以,换言之也就是李恪非的书房,只要是家里人,都是能够随意进出的。
之前郑氏选定了这个地方,不也是因为这个理由?这会子倒是找了这样的借口了。
昙华禁不住笑了。她从郑氏的反应中读出了紧张的味道。然后,还想到了一个词语——慌不择路。郑氏看来是真的慌了手脚了。
不过,郑氏如此紧张,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母子连心?即便是没亲眼看见,可是郑氏还是感觉到了朝华的危急?
这样想着,昙华心底多少是有些羡慕和苦涩的。朝华拥有的这个,是她所不能拥有的。
“太太这话说得是,不过,父亲说过我和朝华都是可以进去的。既然太太不愿意进去,我想着不如干脆抱出来,也正好送去给祖母看看。”昙华笑盈盈的出声言道,神色很是悠然。仿佛她是真的如此想的,是为了不让郑氏空泡一趟,然后让周老夫人也开开眼界。
郑氏心头只是叫苦不迭。可仍是不愿意昙华开门进去。
小丫头此时已经捡起了钥匙,却也不敢开门,只是迟疑的看着二人,仿佛不知道该听谁的话才好。
郑氏和朝华又你来我往的争执了一会。可是仍会没有个结果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郑氏也越发的焦急起来。可是看着昙华挡在路上不肯让开的样子,郑氏只觉得焦灼不堪。
昙华却也没有动真格的非要小丫头开门,只是慢慢的和郑氏周旋着。等候着这一出戏里头另一外一位重要人物粉墨登场。
昙华倒是也没等多久就如愿以偿了。那个粉墨登场的不是旁人,正是李家的顶梁柱,李恪非。
李恪非看见自己书房外头围着一大群人,也是纳闷不已,不由得出声问道:“这是怎么了?都在这儿做什么?”
昙华微微一笑,也不急着答话,而是看向郑氏。
郑氏却是满心叫苦。李恪非的出现,代表着这件事情已经完全不再受她的控制。若是此时是昙华在里头,大约郑氏会为李恪非的到来而欣喜若狂吧?可是如今昙华好端端的站在这儿,郑氏便是高兴不起来了。更甚至只剩下了满腹的担忧。
可是面上却还不能表现出来。郑氏此时面上的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大约若不是李恪非的缘故,怕是直接就能拉下来。
郑氏迟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理由来搪塞李恪非。于是昙华便是缓缓的笑着开了口:“父亲这话好生怪,明明是父亲请了我们过来看花的,此时倒是问出这样的话来了。”
昙华此时仍是咬死了那句话,自己是过来看花的。无形中便是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了出去,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什么也不知道,就是过来看花的。
这一下,便是轮到了李恪非惊奇了:“我什么时候请你们过来赏花了?书房里有花?我怎么不知道?”
昙华也是配合的瞪大了眼睛,露出了纳闷的表情来。
郑氏心头叫苦不迭。捧着肚子只恨得这会子昏过去才好。不过,郑氏倒是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主意来——干脆真的装晕好了,唯有如此,才能转移了别人的注意力不是?反正,这门今日是不能开了。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其实郑氏也说不上来。
不过,郑氏很相信直觉,所以决定按照只觉来。
郑氏想着,便是眉头一皱,惊呼一声:“我的肚子好痛!”然后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旁边一直扶着她的丫头身上。
李恪非顿时急了,上前一步就要吩咐人将郑氏抬起来送回去。
不过昙华却是抢先一步开了口:“快,开门先送进书房里躺着。这会子可不能胡乱挪动!”
昙华自然是知道郑氏的打算的,所以,她自然也就不能让郑氏得逞了不是?既然郑氏“晕”过去了。那她也就正好借题发挥一下,也算是瞌睡的遇到了送枕头的,正好了。
郑氏此时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疼得钻心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郑氏只得又睁开了眼睛,重新站直了身子,心虚的朝着李恪非一笑:“不打紧,是孩子踢了我一下。”
李恪非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仍是不放心:“先在书房歇一歇吧。”如今他虽然不待见郑氏,可是郑氏肚子里的孩子,却还是在意的。
昙华听见李恪非的话之后,便是无声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同时一眨不眨的将郑氏面上的苦涩难言看了个正着。心道:郑氏这会子,心头怕是不知到多难受呢?
正想着,忽然便是听见书房里一声尖叫——那声音,只要是认识朝华的,自然是听得出来的。而这会子书房外头站着的,谁又不认识朝华?所以除了吓了一跳之外,也就只剩下面面相觑的纳闷和好奇来了。
郑氏一下子变了脸色,阴沉沉的说不出的难看。郑氏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盯住了昙华。
昙华面对郑氏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才又做出惊讶的表情来,大声的唤道:“朝华?你怎么在里头?”
而朝华已经是在里头砰砰的砸门了,一面砸门一面哭叫:“开门,快开门!”

第三零八章

朝华突然出了声,自然也就让郑氏不能再有阻拦的理由。更甚至,郑氏这个时候,比所有人都更急切——“朝华?!你怎么在里头?!快,快开门!”
郑氏的声音显得无错而焦灼,似乎她这会子根本就忘记了早先的不处处阻拦不让人开门。
昙华浅笑,也不出声,看着刚才一直没能打开的门此时终于是打开来。
门一开,朝华几乎是立刻就从里头冲了出来。甚至一个趔趄的直接摔了出来。郑氏首当其冲,被撞得也是站立不稳,险些就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好在郑氏身边仆妇众多,这会子倒是扶得很及时。
不过,此时郑氏却是顾不得自身的情形,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朝华罢了。
朝华此时可谓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不为别的,只因朝华这会子身上的衣衫不整——或许已经不该用衣衫不整这个词语来形容,应该说是衣不蔽体才对。纵然是冬日穿得极为厚实,可是这会子朝华却也是露了半只胳膊在外头。
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小姐,朝华身上的皮肉细腻光滑,看上去宛若羊脂白玉一般。而正是因为如此,才越发的显得……触目惊心。朝华穿的是水红的衣裳,此时红白交映,看着只让人觉得一阵阵目眩。
饶是同为女人,昙华也是移开了目光不好再多看。自然,其他的丫头婆子更是早早的或低头或侧目,也是不敢一直盯着瞧的。
就是李恪非,也是忙不迭的举起袖子盖住了眼睛,恼怒的大声斥道:“胡闹,这是做什么?”
朝华似乎这会子才想起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整,惊呼一声之后,忙不迭的就伸手去抓自己的衣裳。可是那衣裳是直接撕破的,此时哪里能掩得住?不过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住那头罢了。
昙华眼尖,看见朝华贴身的肚兜上绣着了一副蝶戏牡丹。此时那牡丹,倒是有小半朵露在外头了。
郑氏眼疾手快,忙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扯下来,将朝华一下子裹住。此时我此刻,郑氏只觉得心里几乎郁闷得都要喷出一口鲜血来肯罢休。
朝华瑟瑟的哭着,紧紧抓着披风,一双眼睛已经跟红桃儿似的。而那眼泪则是一直扑簌簌的往下落。朝华面上是无尽的委屈,此时更是开了口哭诉道:“娘,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大表哥——”
郑氏闪电般的伸手就捂住了朝华的嘴巴,朝华剩下的话也就化成了“呜呜呜”的含糊声音。郑氏面色已然惨白一片了。
朝华这么一句话,顿时让人又灼灼的盯着书房里头的情景。郑氏动作再快,到底还是不能让朝华将说出口的话收回去。众人将那“表哥”两个字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昙华疑惑的出声:“书房里还有人?”然后看了李恪非一眼。
李恪非面色铁青的拨开众人往书房里去了。众人自然是没有人敢拦着,更甚至是忙让开了路。同时还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往书房里看着,想看看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昙华自然是不客气的跟在了李恪非的身后。
郑氏目光一闪,不动声色的拦住了李恪非的去路,然后勉强笑道:“老爷,朝华吓得不轻,老爷陪着我将她送回去吧?”
然而李恪非却也不是傻子,直接伸手拨开了郑氏,赤红了双目瞪了郑氏一眼,郑氏便是只得将剩下的话又咽回去了。这样的情况下,郑氏若是再敢多说一句,李恪非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敢保证。
李恪非到底是一家之主,郑氏就是再怎么护女心切,也只能乖乖的股从。这个时候惹怒了李恪非,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昙华跟着李恪非进了书房,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郑长君。郑长君就跟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额上汩汩的冒着鲜血,也不知到底是死是活。
旁边还有朝华身边的贴身丫头也伏在地上,同样的不知死活。
地上还有一方摔成三瓣儿的砚台,以及从衣裳上撕下来的碎布。
这些情景,已经是很能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子估计谁也不会再相信朝华还是清白之身了。
昙华回头看了一眼,便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形——就是郑氏身边的人,此时看着朝华的目光,多少都是有些古怪的。
昙华再度和郑氏对视了一回。郑氏此时已经没了先前的狠戾,反而带着些茫然和慌张。很显然,郑氏此时已经没那个功夫去理会其他的事情了。
只要朝华——朝华不是傻子,自然也想得到这幅样子被人看见了是个什么后果,一直哭着,而且带着明显的怨恨和委屈。
李恪非死死的瞪着地上的郑长君,呼吸都是粗重了起来。最后,李恪非一脚踹了过去。有了第一脚,很快就有了第二脚,第三脚。可是郑长君却是仿佛没有只觉的破布袋子,半点反应也没有。
昙华倒是有些担心郑长君真被弄死了,忙伸手拉住李恪非,柔声劝道:“父亲息怒,气坏了身子反而不好。而且,他如今这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咱们可不能再动手,不然如何跟郑家那头交代?还有朝华这个事儿……也是要从长计议的。”
“这个畜生!那会子我就该踹死他!”李恪非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骂道,面上一派狰狞之色。显然,李恪非这会子是真的恨不得将郑长君弄死的。也是,郑长君上一次的事情,李恪非可是一直耿耿于怀的。这会子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父亲,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们是不是请祖母过来主持大局?还有郑家舅母那头是不是也通知一声?”昙华自然是不会让李恪非再去对郑长君如何,便是赶忙的说话转移了李恪非的注意力。随后又将李恪非拉开来。
郑氏此时回过神来,急急忙忙的就要阻拦:“不可——若是请了老夫人和我嫂子,这事儿就闹大了。”事情闹大了,朝华可就摘不出来了。
昙华似笑非笑的看了郑氏一眼——都这会子了还妄想着事情不闹大?
李恪非狠狠的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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