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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第91章

小说: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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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也红着脸,不知道莲菂下面要问什么。画角面上更是红得象要滴水,更是声若蚊讷:“订亲事,”
“订过亲事呢?”面对莲菂如追穷寇的追问,蓝桥一气回答出来:“画角姐姐订亲事就成亲,成过亲后就有娃。”画角嘤咛一声,对着蓝桥道:“当着姑娘,我不好骂你。”然后避到房门外去,一出房门,就看到安五。因房里有火盆向来温暖,莲菂心中闷闷素喜阔朗。门帘向来是高打起来。
画角对着安五的面无表情,担心打着门帘他什么话都听到了,更是恨不能地上有条缝才好。画角仓皇奔到自己房里去害羞一会儿。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莲菂还嘀咕一句:“说一句自己挣钱也养家有这么难。”榻上坐着的莲菂还不满意,转而来开导蓝桥:“挣钱就为着办嫁妆找个男人成亲有娃。”蓝桥呻吟一声:“姑娘你,说话小声些。”莲菂叹气。真是榆木脑袋:“我们也可以养家,何必要事事以丈夫为主?”
这才是莲菂姑娘洗脑的重点,自己最强大,我们最厉害。蓝桥傻了眼,琼枝羞涩地提醒道:“三从四德。”
莲菂皱眉头:“不对的就不听。”房里不再是呻吟声,而是两道响亮的吸气声。廊下的安五摇摇头,公子要好好管教宋姑娘才行。这不是性子拧的问题,而是她野惯了,一个人带着妹妹当家惯了,她见识上就以自己为主。
还要趁热打铁继续对着蓝桥洗脑的莲菂,对面一位姑娘地上一个丫头都红着脸是要避开她的表情,莲菂姑娘心中闷闷不乐。
挣钱为什么,打嫁妆找男人然后给他生娃,房中满目锦绣,在莲菂看来都是死气沉沉的鱼眼睛,让她更是烦闷。
重新又闷闷的莲菂继续写她的字。和这里的姑娘们说来说去,她们活着就是为着打嫁妆找男人然后给他生娃,莲菂时时想同丫头们洗洗脑袋,到最后只想撞墙。
莲菂觉得琼枝疑点多多。琼枝觉得莲菂身上新奇多多。看着莲菂伏身子写字,从面容可以看出来她很是用功。琼枝是好奇:“这么用心学这个是为什么?”这认真让人觉得她有原因。
“为以后,”莲菂回答过,看到琼枝不解的面容,再找一个理由出来:“不会写字不会认字,出门没有路走。”
害羞过重新进来的画角扑哧一声笑出来。莲菂放低声音不无哀怨:“我说错了吗?”画角自进来,揣摩宋姑娘性子其实是个讨喜的人,对公子除外。宋姑娘爱和人说话,有话也不藏着,有话也能说得中听。画角也慢慢地敢说几句玩笑逗她喜欢。
“姑娘不用出门,就出门也是人跟着,”画角这样问一句,莲菂扁扁嘴,嘴硬一下:“那我也自己会认字心里舒服。”画角陪笑哄她:“可不是,公子是才子,姑娘是才女才是。”
一听安公子,莲菂皱皱眉:“是吗?才子,什么柴?”莲菂姑娘心中暗笑,废劈柴吧,还柴子。
没有听出来的琼枝是知道莲菂认字有限,忙用手指在小桌子上比划着给莲菂看:“才字是这样写,是说看书多文章好的人。”
莲菂是恍然大悟,然后笑得很是难为情,提起笔来写上一个柴字给琼枝看:“我还以为是这个柴,正想问是老榆木的还是黄杨木的。”
安五在外面忍不住咧咧嘴,他虽然不知道宋姑娘肚子里墨水多少,但是一直服侍她到现在,对她会装憨的性子多少明白一些。安五觉得宋姑娘在讽刺公子。
房中琼枝笑容满面,这也是她探问安公子的一个机会,琼枝不看丫头,只是对着莲菂笑:“宋姑娘学认字原来不是公子教的,我听说公子有才名,还以为姑娘学字是为着公子喜欢?”
“要是风雅我才附庸,”莲菂最要跳的就是别人说她讨安公子欢心,忍不住就溜出来一句。琼枝掩口笑:“那你学字认字,是附庸什么?”
口水战对莲菂这样无聊的人来说,可以点燃她的激情。莲菂放下笔,摆出来认真辩论的姿势,先清清嗓子打算来个开场白:“学字认字是为着做个明白人,”
琼枝也要失笑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制度下长大的琼枝姑娘打趣道:“姑娘说我们呢。”莲菂笑容满面打哈哈:“啊,不是不是,你们不认字也是明白人。”
辩论尚未开始,就此有夭折地趋势。倒是琼枝叹气:“宋姑娘说的原也对,庙堂之上为什么是男人,不过就是他们有才学。”琼枝姑娘深恨,我要是男儿身,父仇一定得报。
莲菂姑娘眼睛亮晶晶,又笑得贼兮兮:“庙堂之上的都是楠木柴禾吧?”安五偶然一听。这位姑娘越来越胡说八道,可以推想出来,她刚才问公子什么柴。此柴不是彼才。
院外响起来锣鼓点子声响,莲菂愣了一下:“外面在做什么?”
“家里请客,外面找了小戏班子来在唱戏。”蓝桥听着锣鼓声。向往地道:“姑娘你爱听哪一出,偏是咱们不能出去听。要是能出去听,坐在戏台下面抱着手炉吃瓜子听戏,那才是乐呢。”
蓝桥对着莲菂是询问的眼光,你又得罪公子了吧?
莲菂也心痒痒的:“有戏听?真是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听?”房外传来安五忍无可忍的声音:“宋姑娘您不是病着呢。”
“带着我玩,或许我好得快。”莲菂转转眼珠子,对蓝桥道:“咱们到院墙根子那里听听去。这样也不行?”转过脸来再看琼枝,莲菂期待她答应,大家一起去。
琼枝不想听戏,却想听听外面请的是什么人?就是莲菂不说,她还在想主意掇着莲菂能出院子看看才好。反正桑大人没有见过自己,琼枝可以肯定自己露一面,不会连累到安公子。
“带上我也去,我也喜欢听戏,”琼枝装出来很是迷戏,和莲菂蓝桥同时站起身来。安五对着石径上日头看看。就没有阻拦,只对蓝桥道:“加件厚衣服。”这样说过,安五去搬高几椅子,在院墙根下有日头的地方布置起来。
莲菂重新加一件娇黄色的披风。琼枝是一件浅蓝色的锦袍。蓝桥画角都跟在身后,四个人刚到墙根下面,听着外面又有打门声,是当车的声音:“商妈妈,公子让我送点心来。”
门环响过门锁响,莲菂觉得开个门这个费劲儿,小枫现在都是陪着留弟在学里,放学才回来,不然这回来开门,门环和门锁加上商妈妈又要费一次事。
点心放在几上,旁边是暖罩子,里面是热茶。莲菂懒洋洋地听着戏文,其实她也听不懂,只是听热闹罢了。戏曲停下来一会儿,莲菂也没有听出来,日头晒得她眯着眼睛只是要睡不睡,耳边又传来说话声,是哈哈地大笑:“安公子,这里是藏娇的金屋否?”
这是桑大人的声音,琼枝没有听过,她只是有所感应地身子一僵,然后是安公子带笑的声音:“这宅子新盖不久,这里面堆放的是杂乱东西不中看。”莲菂撇撇嘴,你才是杂乱东西不中看呢。
院外安公子笑语继续道:“前面亭台梅花大开,请大人那里去品题一二,或有梅香浮动处,还请大人赐笔墨为幸。”莲菂又撇撇嘴,不要写得鸡搔狗刨,比我还不如。听着安公子话里这巴结样,莲菂看他不起。就知道压着别人臣服他,然后他再臣服别人,这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地生物链,公子倒是乐在其中。
“永年公子,这园子不错,公子房中美姬也应该佳人才是。”挖出来五通的事情,让为官多年的桑大人,明白此时是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眼前这些人敢说半个不字,就把这事回京里添油加醋回报去。桑大人对着安公子说话不客气。
田公公对着左大人,有给安公子做媒的意思,当然田公公要做媒的名士太多了,不下上百个,不过桑大人嫉恨之余,再为着田公公有话,就只和安公子的宠姬过不去。
莲菂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下子明白安公子把自己锁在院中的含意。再听外面是安公子不卑不亢地声音:“小妾丑陋,怕惊到大人,再说她一直就病着,祖母说她病重,几日前就送到城外养病去了。大人请这边走,今天请的是翠烟楼红牌桃红柳绿。。。。。。”
脚步声渐远去,站着生气的莲菂踩着椅子就趴着墙头往外面看,一定要看看这是哪个混蛋大人。“姑娘,”画角和蓝桥小声拉着她下来,安五两步就到了近前,压低声音不满地道:“宋姑娘你安生吧,公子一片心思护你。”
琼枝适时的插了一句话:“桑大人好女色。”安五默然,琼枝眼睛一亮,弄明白外面就是桑大人,他好女色是不是,我大仇可以报了。琼枝心里浮现出来一个主意,这主意也不会连累到安公子。
“这个桑大人是谁?”爬墙头没有爬成的莲菂问安五,安五对她满脸不豫的面色只是摇头:“姑娘消停会儿吧。外面有天大的事情,也是公子担着,您安生养病安生呆着安生就行。”
对着这一堆安生。莲菂故意露出笑容:“我不安生你要怎么样,几时我好了再同你比试比试。”安五摇头转身走开。一声长叹让莲菂红了脸。安五事后那表情,一直当自己是三脚猫。
重新再坐下来,莲菂还在生气:“什么混蛋大人,”琼枝在旁边只是看着劝。桑大人一行是看戏中出来走走散闷,现在他们回去,不一会儿戏台上又开始热闹起来。莲菂听得气闷,看琼枝倒是眉梢轻扬。气色比以前要好许多。
中午门环和门锁又响上一次,是小枫带着送午饭的人进来,留弟却不在。午饭就摆在院子里,小枫道:“小姑娘随着老夫人看戏去了,”对着莲菂沉闷地嗯一声,小枫眉开眼笑地道:“我知道姑娘闷呢,我打听过了,这位客人后天就离开,公子这几天事情多,就是为着应酬这位大人。”
“后天就要走?”琼枝吃了一惊。心里刚想出来一个主意,桑大人这就要离开。琼枝的吃惊看在莲菂和小枫眼里,小枫把碗箸安放在莲菂面前,带笑问一句:“林姑娘倒想着他多住几天?这可使不得。”
陪着留弟上学的小枫在二门外面问的清楚:“都说这位大人伸手就只会要钱。要过钱还要。。。。。。”说到这里,小枫觉得失言,不过两位姑娘都能听明白是要什么。
小枫继续道:“说是城外面乱了一阵,乱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街上调来好些兵,”琼枝心里跳一跳道:“是查什么人吗?”
“不是,是要盖什么祠堂,”小枫说到这里,被安五听到,安五咳上一声,小枫这就一笑停下来:“我也不懂,为着姑娘关着闷,我才问上两句。”
接下来小枫再也不肯说了,莲菂撇撇嘴乱猜一气:“他要死了吗?立祠堂。”琼枝一下子想起来:“是立生祠吧?”立生祠的说法早在去年就有了,琼枝虽然不得出门,也听家里的丫头们说过。丫头们当然是从钟离大人和官员们的谈话中听到一句半句。要说大家子人多,如果家里下人管得不严,传起话很是迅速。
“生祠是什么?”莲菂看看安五,再小小声问琼枝,琼枝也看看安五,再小声道:“给活人立祠堂。”似懂非懂的莲菂看到安五又看过来,心中更是闷气,我是囚犯吗?听句话儿说句话儿都不行。
饭后莲菂气得睡觉去了,琼枝姑娘装着听戏,在院墙根下面踱步,想着桑大人好色,想着自己如何能到桑大人面前去。身旁是两道紧紧盯着的眼光,琼枝苦笑,这位安五护院,他竟然是寸步不松。
重新回到房中来的琼枝,看到留弟已经回来,莲菂生气自己象囚犯,睡着还不肯起来。听到琼枝在外面问:“午时也过了两刻钟,宋姑娘可以请起了,只是睡晚上可怎么办?”
小枫和画角蓝桥一起摆手:“能睡着就好,我们姑娘有头疼病儿,要是犯起来只是睡不着。”外面这样说话,莲菂不得不起来,就起来也是不喜欢,为着有客人在,面上是勉强的笑容。
这位客人偏偏抓住这一条儿不放,琼枝含笑道:“这一天关的,不要说是宋姑娘,就是我也闷得紧。想来桑大人能呆一天不成?家里现请的小戏子,晚上要是演,咱们也得去听听才好。”
莲菂对着外面努努嘴:“他要是走了,我也想听戏去。”留弟再插一句:“姐,好听呢。”黑了脸的莲菂黯然嗯一声,心中想想安公子是为护自己,不过全不感激,人家好好地知道我是谁,为来为去是因为公子加之青眼,莲菂怀壁其罪。
琼枝一心想耸着莲菂出去,对她低声笑:“桑大人不稳当,咱们就出去也不往他面前去,姑娘何不让人对公子说说,咱们站得远些听听也是好的。”
前后几句话一说,莲菂起了疑心,这个一会儿要悲伤一下的人。不问母亲的病,却把听戏放在首位,莲菂不动声色地装懊恼。本来她就真懊恼:“公子不是好说话的人。”
“姑娘不是天天说,公子如何温和如何会疼人?”琼枝笑容满面激她一将:“关上一天了,象是犯人。”
对着激将法。莲菂心里最稳当。要是觉得别人耍她,莲菂拿手是装憨。对着琼枝殷切地面庞,莲菂故意叹口气:“公子温和会疼人,应该是对着他以后的妻子,我是什么样的人,与公子毫无瓜葛的一个人。”
先表明心迹的莲菂再笑嘻嘻:“倒是林姑娘你,是远客,你也被关在这里当犯人。我为你鸣不平。姑娘你要心里明白,男人是不可以相让的,让他一步他要进十步,成亲以前有手段要先拿下来才行。”
三个丫头低头装听不到,如果不是安公子说过,不让林姑娘和莲菂姑娘单独在说话,三个丫头也想避出房去,此时只能装作听不到。
琼枝飞红面庞,宋姑娘对着我,时常就说公子好在哪里。今天这话更是透彻,她一个未来房里人,倒为着公子牵线搭桥,琼枝想想安公子温文儒雅。心中刚是一动,再被父仇压下去,我这清白身子要给人,也给一个能为我报父仇的人。
情势扭转过来,变成莲菂耸着琼枝去说:“我其实是借住在这里,我说话不管用,林姑娘去说最合适,晚上看不看成戏,就全看林姑娘的了。”
琼枝有些咬牙:“宋姑娘,你只是借住?你那一匣子东西,倒是讨人喜欢。”提起来金匣子红豆,莲菂笑得百依百顺:“你喜欢,我送给你。”
“不,不,”琼枝被吓到,赶快摆着双手只会说不字。莲菂一时没有玩够,还舍不得给她,看她吓成这样,莲菂抿着嘴儿笑:“那这样吧,你去说一次,我去说一次,咱们两个都想出去,都得出点儿力气。”
一旁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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