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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宋你去北院-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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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李念玉不是事事都得伺候,所以抱着睿婕回了自己的房子。
看了会书李念玉抬眼,对面的耶律胡睹靠着榻上的枕头居然睡着了,她轻笑着过去拿掉他手中的书,起身下榻穿上鞋从里面抱来被子给他盖上之后李念玉蹑手蹑脚的取过斗篷给自己系上,准备出去赏梅。
怕吵着耶律胡睹,李念玉轻轻的扣上门,来到院子,虽然天已黑了下来,但周围白茫茫的积雪倒也印出一些光亮,走近院子里的梅树下,看着梅花开在大雪中,与树上的积雪红白相映,摘了朵梅花闻了闻,清香扑鼻,不禁让李念玉想起唐朝诗人林和靖的那首《山园小梅》,便自顾自的低声吟了起来:“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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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雪中赏梅
“好一首林和靖的《山园小梅》,不过本王倒是喜欢那萧纲的《雪里觅梅花》。”耶律胡睹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
李念玉惊讶的转过身,只见耶律胡睹系着他的黑斗篷朝自己走来,我问:“不是在睡吗,怎么过来了?”
耶律胡睹走到她跟前,笑着说:“本王的王妃有兴致赏梅,为何不叫上本王一起来,莫不是以为本王只是带兵打仗之人,不会你们汉人那些吟诗赏景之事。”
李念玉看着他说:“我是看你睡了,不想惊扰你这才出来赏梅的,偏招来你这么多的话,倒是白瞎了这么好的景致了。”
耶律胡睹作势搂过李念玉说:“伶牙俐齿的小东西,你刚走本王就醒了,那你可愿与本王一起赏这雪景?”
“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就一起赏景吧,你刚说你喜欢萧纲的《雪里觅梅花》?”李念玉仰着脸问耶律胡睹。
耶律胡睹说:“是,这首诗不就是此情此景。”接着就吟了起来:“绝讶梅花晚,争来雪里窥。下枝低可见,高处远难知。”
“俱羞惜腕露,相让道腰羸。定须还剪采,学作两三技。”后面两句李念玉与他一起吟出。
吟完后李念玉笑着看向耶律胡睹,对他说:“没想到你这北院王也喜欢这些诗词歌赋的东西,你可还有喜欢的与这梅花有关的诗句?”
耶律胡睹看着她一笑,“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李念玉惊叹:“居然是李商隐,可这诗如此悲切,你怎么会喜欢这首诗?”
耶律胡睹看着眼前的梅花说:“每当看到这样的景致,本王便不由的心生悲凉,想起父王与母妃,在本王小的时候,每年的大雪他们便会在这梅树下赏景吟诗,那场景就在本王眼前,仿佛昨日一般。”
李念玉拉过耶律胡睹的手,对他说:“你可知为何我不会如你这般所想,打我记事起,我便知我爹与我娘感情好,每次爹出征前,我娘总会为他打点好一切,亲自送爹到城门外,爹每次都会在城门回头看一眼我娘才会再出发,后来我娘为了生漠儿过世了,自那之后,我爹与娘的卧房爹不再让任何进去,除了我与漠儿,爹出征前也不会让任何人再帮他收拾东西,直到爹被奸人所害,乱箭穿身而死,我悲痛之余却也欣慰,因为这么多年地下只有娘一个人,爹去陪她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们不会再被这阴阳两界所隔,正如你母妃也是如此,若她没有抱着去陪你父王的决心,又怎会抑郁而终,在我们儿女看来无法承欢膝下固然悲痛,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未必是件坏事。”
耶律胡睹转过脸看着李念玉说:“玉儿,你这几句话倒也算是开导了本王,那你可愿意像本王的父王与母妃那样每年这个时候陪着本王一起赏这雪景?”
李念玉踮起脚在耶律胡睹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说:“愿意,只要你喜欢我就陪着你。”说完还没等耶律胡睹反应我就拿起手上的梅花搭在耶律胡睹的鼻子上:“你闻闻这味道,可是清新脱俗。”
耶律胡睹闻了闻对着她笑着说:“香而不腻,又有些许雪的味道,如你所说,清新脱俗。”
李念玉转身看向眼前的梅花树,上下打量着,对耶律胡睹说:“耶律胡睹,你可知唐朝的梅妃?”
耶律胡睹回李念玉:“可是那唐玄宗李隆基的妃子,书中记载此女娇俏美丽,气质不凡,不仅长于诗文,还通乐器,善歌舞,是个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只是命运多舛,后来因为杨贵妃的得宠而使她失宠,以致被打入冷宫。”
李念玉微微一笑说:“对,就是她,原来读她的传记时,书上说她喜爱梅花,性情孤高自许,目下无尘,清静淡泊,与世无争,当时我就想这梅妃身上一定就是这梅花清新脱俗的味道,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自然会是最该得到宠爱的。”
顿了顿李念玉又说:“后来读到唐玄宗专宠杨玉环,致使梅妃被打入冷宫,当时我的心情却是极度愤慨,原来世间男子皆是薄幸,当初说恩情时海誓山盟,转眼却也忘得一干二净,后来有扶桑国使者给唐玄宗进贡了一批珍宝,唐玄宗眼花缭乱之际终是想起了冷宫里的梅妃江采苹,赠与她一颗珍珠,但梅妃见到珍珠时潸然泪下,孤傲性子的她将珍珠还于唐玄宗,并作诗一首名为《谢赐珍珠》,你可知这首诗?”
耶律胡睹摇了摇头,我说:“这首诗是这样的,柳叶蛾眉久不描,残妆和泪湿红绡;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当时我看到这首诗时却也忍不住掉起眼泪,这诗中哪句不是带着血泪,若说她是怪唐玄宗薄情寡义,我觉得倒不如是说她句句都在怨恨自己将情托付给了那薄情寡义之人。”
耶律胡睹由后搂着李念玉,若有所思的说:“自古帝王都是薄情之人,若是想坐稳江山就必须得学会心狠手毒,不能被这情字所扰,而那唐玄宗虽是有情义之人,可也是一代帝王,自小他们就被人阿谀奉承惯了,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们,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而唐玄宗之所以会专宠杨玉环,却是因为那杨玉环懂得如何讨好那唐玄宗,性子使然,梅妃清冷孤傲,又怎会与杨玉环一般能投唐玄宗所好,唐玄宗可能会喜爱一时,但是作为帝王他不会喜欢一世。”
李念玉靠在耶律胡睹怀里说:“也许你说的对,可后来马嵬坡事件后,唐玄宗回朝后得知梅妃死于冷宫中,命人画了幅梅妃的画像,因为画师画的传神,唐玄宗在画像上题了首诗,叫《题梅妃画真》,忆昔娇妃在紫宸,铅华不御得天真。霜绡虽似当年态,争奈娇波不顾人。等到他追悔莫及时却也是物是人非,我却感叹这世间如此的奇女子却是如此下场,再逼真的画像也追不回那往昔环绕在身的一缕梅香,世人皆羡慕唐玄宗与杨玉环的真情,可是却少有人感叹这被负了一世的梅妃,唐玄宗宠爱杨玉环虽叫人羡慕,但是……”
耶律胡睹接着李念玉的话说:“但是,他只知道自己是那杨玉环的三郎,却忘了自己也是天下苍生的皇上,可他却不能以百姓为上,而是沉浸在与杨玉环整日作曲编舞上,致使安禄山叛乱,马嵬坡事件反倒送了杨玉环的性命,凡事有因便有果,他们的下场,其实本王觉得倒也是咎由自取,若是唐玄宗能顾念百姓,就不会有安史之乱,也不会断送了杨玉环的性命。”
李念玉说:“没想到你与我想的一样,今日我是看见这梅花开得好,此情此景让我想起这前朝往事。”
耶律胡睹转过李念玉的身子看着我说:“你可是怕本王会如那唐玄宗对梅妃一般对你?”
李念玉微微笑了下说:“你若要如此,岂是我能改变的,到时只希望你能多少念些旧情,不要为难我就好。”
耶律胡睹沉下脸说:“你就是这样看本王的,本王告诉你,本王不是帝王,不会那般薄情寡义,怎么会那样对你,玉儿,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本王?”
李念玉抬起手捂起他的嘴,对他说:“你就这么不信我,这么长时间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怎会不喜欢你,要是如此,我怎么会答应会年年陪你看雪景。”
耶律胡睹听见李念玉说的话后,拿手拉下我的手握在手里说:“玉儿,本王终于等到你心里只有本王只喜欢本王的这天了,本王说过你是本王一人的玉儿,今生本王定不会负你。”
李念玉抬起另一只手拿着手指轻轻勾画着耶律胡睹的五官,喃喃的说:“在此之前我心里也没有别人,是在汴京那次,或许更早些。”将手拿了下来,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说:“这双眼睛总是在我记忆里出现,微笑着的,或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什么,也许就在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就没法再去装下别人了。”
耶律胡睹惊喜的说:“你可是记得本王?”
李念玉说:“这双眼睛却是忘不掉。”
耶律胡睹环在李念玉腰上的手臂将我又往他怀里紧了紧,兴奋的说:“记得就好,本王真怕你会忘了本王,这么多年本王最怕的就是听到你长大了却找到了另一个良人。”
李念玉笑着说:“这良辰美景下,不许说这些丧气话,我不是早就找到了你这个良人嘛,我送首诗给你可好?”
耶律胡睹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说:“当然好,但本王要情诗。”
李念玉想了一下对耶律胡睹吟起了那首诗:“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耶律胡睹双手抬起她的脸说:“玉儿,你的心意本王都懂,本王怎么会舍得让你两难,也不会让你两难的。”
李念玉看着他说:“有你这话,就算我再受千般苦难也都值了。”
耶律胡睹猛地低下头冰凉的薄唇附在了李念玉的嘴唇上,周围冰冷的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气味,耶律胡睹温热的舌头窍开李念玉的牙齿,霸道的挑逗着她的舌头,似乎是周遭大雪中的万物都只是为了营造这一吻的气氛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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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辽国新年
“来,睿婕,舅妈给戴小老虎帽,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啊。”李念玉怀里抱着睿婕,给她把自己亲自做的一个小老虎头的帽子给她戴上了,睿婕因为还不会说话,就在她怀里挥着小手依依呀呀的流着口水。
旁边的耶律胡睹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念玉摆弄睿婕,注视着那小帽子看了半天,终于决定问问李念玉:“玉儿,这个帽子本王怎么总觉得有点怪,这样子不是她枕头的那个小老虎的那个图案吗?”
李念玉将睿婕抱近耶律胡睹的眼前,笑着看着睿婕的帽子说:“来,小宝贝,让舅舅看看我们漂亮不。”李念玉抬眼看着耶律胡睹说:“今天不是过年了嘛,给孩子戴上老虎头的小帽子让她明年健健康康的长大,我们汉人说老虎是百兽之王,所以这个寓意给孩子做成小枕头和小帽子是为了让孩子健康强壮,这个可是我亲手设计,绣的花样缝出来的,就当我这个舅妈送她的新年礼物,你先抱着睿婕,嘿嘿,我也有送你的。”
说着李念玉将睿婕交给耶律胡睹,看着耶律胡睹僵硬的手臂抱着睿婕,李念玉大笑着起身到柜子里取出一双鹿皮靴子,拿着靴子过来将靴子放在耶律胡睹脚边,重新坐下后从他怀里接过睿婕说:“这鹿皮靴子是送你的,这鹿皮是你上次狩猎时猎的,你给我送来了,我想着正好赶年前给你做双靴子,虽然做工比不上宫里专门给我们做衣物鞋帽的那么精致,倒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快穿上试试,合脚不?”
耶律胡睹用惊喜的眼神看着那双靴子,先把自己穿的靴子脱了下来,然后把那双新靴子穿上了,起身来回走着,惊呼道:“玉儿,你怎么知道本王穿的鞋的大小,居然刚刚好,谁说不精致了,本王喜欢的很。”
李念玉看着他欢喜的样子说:“看看你还有个北院大王的样子吗,不过一双鞋,只要你喜欢就算我的功夫没白费。”
耶律胡睹笑着看着李念玉刚想说什么,这时忆柳进来禀告说:“大王,公主,进宫的马车已经备好了,这会子也该走了,不然一会该迟了。”
“好,本王知道了,这就走,忆柳那今日府里的事宜就暂且交给你打理了。”耶律胡睹对忆柳说。
忆柳恭敬的答道:“是,大王,奴婢一定尽心打理着。”
李念玉招招手,忆柳走到我跟前,李念玉将睿婕交给忆柳:“这小东西就交给你了,我们早去早回,你们把饺子都包好,等我们回来就吃,一会你找个人把漠儿也叫来一起做,不然就怕他闲着再闯个什么祸。”
忆柳抱着睿婕说:“公主,你就放心吧,奴婢肯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正说着忆柳低眼看见耶律胡睹穿的靴子,暧昧的看着李念玉笑着说:“公主,大王对您亲手做的这双靴子肯定喜欢的不得了吧,奴婢进门就看见大王笑着,平时可很少能见大王笑成这样,你这手上磨得泡和被扎的针眼也都值了吧。”
耶律胡睹听了忆柳的话,紧张的就要抓住李念玉的手看,李念玉赶紧躲开对忆柳说:“我看我现在把你惯的越发不像样子了,说话不分场合的什么话都说。”
忆柳笑着对李念玉吐吐舌头,李念玉赶忙拉着耶律胡睹往外走:“耶律胡睹,我们赶快走,别误了进宫的时辰。”
耶律胡睹边走边问李念玉:“玉儿,忆柳说的可是真的?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李念玉说:“没事,听她瞎说,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情都大惊小怪的。”
终于耶律胡睹不再发问了,李念玉松了口气,坐到马车里摇摇晃晃的就往宫里面赶去,就在她放松警惕的坐在马车里泛着困得时候,耶律胡睹突地从她对面起身坐到我旁边,拉过李念玉的右手看了起来。
“这可是做靴子的时候磨得泡?”耶律胡睹拿手指轻抚着李念玉指尖上的小水泡问她。
李念玉懒散的说:“都已经好了,那鹿皮那么硬,做起来肯定费些事,要是我手上没有这些磨出的泡,你到该想想那靴子是不是我亲手做的了。”
耶律胡睹忽然扑哧笑了出来,说:“在大辽,可没有人敢像你这样与本王说话,所有人见到本王都是毕恭毕敬的,就连那巴奴尔都是如此,倒是只有你可以与本王这般说话。”
李念玉抽出自己的右手说:“依我看那巴奴尔倒是真心的跟着你左右,许是跟着你这些年,你们之间的主仆关系使然他养成的习惯罢了,我与你坦诚相待,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本就不该生分,若是你在我这还得提心吊胆的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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