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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宋你去北院-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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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都不能漏知道吗?”
他的手下见耶律冷的脸色很是难看,自知事不宜迟就行了礼又重新出了南院王府,这边的耶律冷系上斗篷让人牵来马就要往耶律胡睹的北院王府去,有了线索他们就要赶紧商量对策才行。
刚出了府门,就见一路狂奔而来的耶律黎昕,见到耶律冷牵着马出来,耶律黎昕停在面前下了马,神色匆匆的问耶律冷:“你这是要去哪?”
耶律冷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也不禁问他:“你怎么神色匆匆的,出了什么事吗?”
耶律黎昕忙从怀里拿出一个簪子给耶律冷看,耶律冷接过看了几眼撇着眉看向耶律黎昕,不解的问他:“你就为了这个簪子就来找本王?”
耶律黎昕喘了口气说:“你可知道这是谁的簪子,这是我王嫂的簪子,这簪子是她和我哥大婚前我哥专门让匠人去造的,是一套。”
耶律冷还是不明白他说什么:“那怎么了,你拿着这簪子做什么。”
耶律黎昕急忙说:“不是,我给你说,我派出去的人今儿给我拿回来这个,说是他们在城外一处荒野里发现两个帐子,不像寻常辽国百姓放牧迁徙的住的地方,觉得不太对劲就进去看了看,谁知那帐子里跟本就没有人住,而且摆设只有几样,一看就是临时摆放的,他四处看了看没想到在那床底下发现了这个簪子,我那手下倒是心思细腻,看着这簪子的成色和质地绝不是普通女子能戴的,所以就带了回来,我一看居然是王嫂的,所以我当时就断定那日的尸首是假的,因为那暗卫说我王嫂是死在外面,可是这簪子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帐子里,我这会来是找你一同去北院王府,找我哥商量这件事。”
耶律冷瞬时眼睛流露出闪亮的光泽,整件事似乎是有了些脉络,激动地对耶律黎昕说:“不瞒你说,我也是要去找你哥,我这也有关于你王嫂的消息。”
耶律黎昕也高兴地笑起来说:“什么,你也有王嫂的消息了,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耶律冷顺势跨上马匹对耶律黎昕说:“你上你的马,我们边走边说,早点把好消息告诉你哥。”
不敢耽误片刻的耶律黎昕也即刻跨上自己的马匹,只见两个人调转马头同时“驾”的一声,就往北院王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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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识簪寻踪(下)
在潇澜院休息的耶律胡睹一听耶律黎昕与耶律冷结伴而来,心中猜想怕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他,因为这几日他总听自己派出的暗卫说在四处也能看见耶律黎昕和耶律冷派出的人,他的暗卫比耶律黎昕的手下稍晚了一步找见那个城外荒野的帐子,他想或许是耶律黎昕的手下发现了什么,起身就疾步往主厅赶去。
耶律胡睹前脚刚进主厅看见他过来的耶律黎昕和耶律冷就赶忙把他迎了过来,没有多说什么客套的话,耶律黎昕就直接从怀里掏出那个簪子递到耶律胡睹的眼前:“哥,你先看看这个。”
耶律胡睹微微皱着眉接过簪子只看了一眼,琥珀色的瞳仁就立刻折出一丝亮光,声音有些兴奋的抬眼问耶律黎昕:“这是玉儿的簪子,是本王在和她大婚前让匠人打造的,这世上就只有这一支,你是在哪里寻到的?”
看着耶律胡睹的反应,耶律黎昕不想卖什么关子,如实的说:“哥,这是我的手下在城外荒野的一处帐子里找见的,既然王嫂的簪子在那,就证明王嫂在那里待过,那那一个暗卫说的话就不是实话,以他的话说王嫂是死在外面,可是她的簪子又怎么会在帐子里,所以那具尸首很有可能是假的。”
耶律冷也在一边给耶律胡睹说:“我的手下也在西夏国的细作那打探到王妃失踪的那几日正好与那个凌珊公主秘密来大辽的时间吻合,我觉得这应该不是巧合。”
耶律胡睹握着簪子错愕的看向耶律冷:“你说什么,凌珊公主秘密来过大辽?”
耶律冷点头道:“对,起初那些我派去的细作还以为她有什么任务,可是她却是来去匆匆,来去的时间正好是王妃失踪那几日。”
此时耶律胡睹的脑海中似开始出现整件事情的脉络,忽然他开口道:“本王还怀疑是那个和娜木密谋的黑衣女子,没想到居然是她,巴奴尔,你去把上次带来尸首的那个暗卫给本王叫来。”
站在一边的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明白了耶律胡睹的用意,耶律黎昕见巴奴尔就要离开又加了句话:“巴奴尔,你再好好搜搜他住的地方,兴许还能发现什么我们想要的好东西。”
说完回过头来对着其余的两个人说:“我们就等着那人来问他,我们三个人在害怕不能让他嘴里吐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耶律冷也附和着说:“耶律黎昕说得对,我们今天就要从他嘴里套出些东西,还有耶律胡睹你说的那个黑衣女子娜木自尽后她是不是就再没出现过?”
耶律胡睹让着他们俩坐下又让刚进来伺候的忆柳去沏茶来,这才回答耶律冷说:“估计是娜木的利用价值没有了,她暂时躲起来另谋它法呢,轻易他应该不会露面。”
耶律冷赞同地说:“你这想法也不是无不道理,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先把王妃找见,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从长计议。”
耶律黎昕眨了眨桃花眼说:“现在王嫂的事情最要紧,至于什么黑衣女子就先让她快活几天,以后也有她的好日子。”
没多一会那个暗卫进来了,见到暗卫坐着的三个人都立刻阴沉着脸,尤其是耶律胡睹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暗卫和凌珊公主脱不了干系,想到这耶律胡睹更是一股怒火就烧了起来而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都看向耶律胡睹等待着他先开口,此时耶律胡睹也没有什么耐心与他讲究盘问的战略战术,直接冷冽的开口说:“本王的王妃去哪了?”
乍一听这话暗卫当场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低着头说:“大王,王妃已经没了,那具尸首就是王妃的,难道大王还是不相信吗?”
耶律胡睹盯着他看了下,忽然冷笑了几声,可就这几声让那暗卫浑身发出了冷汗,衣袍里的身躯轻微的哆嗦了起来,因为耶律胡睹的声音在他听来就仿佛罗刹索命时发出的声音,耶律黎昕一直看着这个暗卫的反应,没等耶律胡睹开口说话他就先说:“我们叫你来不是听这些陈年旧词的,我们这回想听点新鲜的,比如凌珊公主。”
暗卫听见耶律黎昕的话后更是心虚的厉害,就连脸色都变了,毕竟这三个人的气场太过强大,而且自己又不是真的北院大王培植的暗卫,自然是没有太好的心理素质,而坐着的三个人也都看出了这暗卫的心虚,耶律胡睹翘着腿对着他说:“说实话,本王可以考虑留你这条狗命在我的府里当个下人,说,本王的王妃到底在哪?”
暗卫哆哆嗦嗦的开口说:“王妃真的已经殁了,还望大王不要再难为属下了。”
耶律冷喝了几口茶,看着瑟瑟发抖但仍不愿意说实话的这个暗卫:“你还真是对你的主子忠心啊,这个时候了还不说实话,本王看你的嘴倒是紧啊。”
这边耶律冷的话音刚落下,巴奴尔就拿着几封信件急急忙忙进了主厅,对着三个王爷行了礼后将信件交到耶律胡睹手里并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后就站在耶律胡睹的身后,耶律胡睹面色一沉赶忙打开信一封封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看完后“啪”的一声重重的将信件拍在了桌子上,耶律黎昕和耶律冷看着耶律胡睹的脸色猜到这信里肯定有什么,耶律黎昕拿过信件就和耶律冷一起看了起来。
耶律胡睹看着脸色发白的假暗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把就将他从脖领子揪了起来,咆哮着说:“你敢冒充本王的暗卫,凌珊公主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啊,拿假的尸首骗本王,这都是谁的主意?”
假暗卫见事情败露,自己和凌珊公主的信件被耶律胡睹发现,思索了一下决定什么都不说,见他抿着嘴一言不发耶律胡睹更是怒火冲天一只手拽着假暗卫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直接就照着他的脸上几计老拳,打的那假暗卫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血,耶律胡睹气极的怒吼:“本王让你不说,你们还敢设计本王,本王今天就打死你。”
看完信件的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同样气愤的铁青着脸,没想到那假暗卫果真拿着假尸首来骗他们,幸亏他们不算太笨有所警觉,不然这一回就被这个陷阱给埋在里面了,看着耶律胡睹气愤的揍着那假暗卫,虽然解气,可是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也意识到照着耶律胡睹这个揍法恐怕就能要了假暗卫的命,可是还有些事情他们没有问清楚,想着两个人就上前拦住耶律胡睹说:“你先忍一忍,我们还有好些个事情没问清楚,等到我们把事情问清楚了你再收拾他也不晚。”
耶律胡睹觉得他们说的也有理,就收起拳头又转身坐了下来,耶律黎昕对着满脸是血的假暗卫说:“事到如今,本王劝你还是说实话,既然你是凌珊公主派来的,那你与她就脱不了干系,东窗事发你以为你保着她的名声你们的凌珊公主就会念及你的好吗,本王希望你还是考虑清楚,要是这件事真让凌珊公主知道了,你以为她还会留着你的活口吗,要是你说了实话,北院大王也说了倒是可以留下你的一条命。”
假暗卫已经被耶律胡睹凑得浑身疼痛,加上耶律黎昕对他说的这些话,他也不由自主的思索起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以他对凌珊公主的了解,要是这件事被她知道东窗事发了,那她一定会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他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命活,他觉得自己倒不如实话实说,反正在西夏他也没有什么亲人,就他一个人在那里都能活着,决定好了之后就急忙跪下给坐着的三个王爷磕头:“奴才什么都说,只要奴才知道的奴才一定全都说。”
耶律冷满意的点点头说:“早些这样不就好了吗,何苦非要让我们费这般力气。”
耶律胡睹撇着眉对他说:“你给本王听着,一件件一句句都说仔细了,要是再敢骗本王,本王就直接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假暗卫哆嗦着说:“奴才一定句句属实,其实整件事情都是凌珊公主一手筹谋的。”
耶律胡睹厉声说:“继续说。”
假暗卫缓了一口气,拿袖子随意擦了两下嘴角的血迹开口说:“奴才是听凌珊公主身边贴身婢女说的,几个月前凌珊公主带着她身边两个会功夫的婢女来到了大辽,说是因为知道辽国的皇上还有南北院大王和一些王爷们都不在上京,所以她们来要将北院王妃骗出府里,她们先是找人打了两处帐子,然后就来骗出了北院王妃,将王妃掳进帐子里折磨,后来奴才听说北院王妃被困了几日后就被一个北院府里的暗卫救了下来,那暗卫救出了北院王妃让她逃了出去,可是那个暗卫却被凌珊公主和那两个婢女用毒粉给毒死了,奴才后来还听说北院王妃是小产了当时只有半条命逃走的,凌珊公主她们见北院王妃身上带着伤,想着怕是逃出去也是活不了多久,也就没有继续追赶,随即就回了西夏国,后来凌珊公主的贴身婢女就找到奴才说奴才是侍卫有些功夫就给了奴才一些银子让奴才装成北院王府里的暗卫,拉着一具尸首来大辽的北院王府,就说北院王妃已经死了。”
耶律胡睹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王妃小产带着半条命逃走,耶律胡睹拽起身边空着的椅子就砸在那假暗卫的身上:“本王今天就砸死你,本王的王妃你们都敢下手,本王就剁了你的手喂狗。”
耶律黎昕和耶律冷赶忙上前拦住耶律胡睹,耶律冷对假暗卫说:“为什么王妃会小产,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一五一十的给本王说清楚。”
安抚下耶律胡睹后,耶律黎昕也说:“我王嫂怀着孩子怎么会小产?”
受了伤的假暗卫顾不上疼痛,把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奴才并不知道细节,只是来大辽之前准备的那几日,无意间听见凌珊公主和她贴身婢女说是在帐子里的那几日北院王妃的孩子没了,她们只弄去保命的药让北院王妃喝,没有任何调养,而且她凌珊公主还说北院王妃装可怜,只喝药不吃饭,还等着北院大王救她什么的,其余的事情属下就不知道了,而且临来前凌珊公主还嘱咐奴才要盯着北院大王不要让他对尸首起疑,奴才真的没有参与这件事,都是被凌珊公主逼迫的,请大王一定要赎罪啊。”
耶律胡睹一只手紧紧捏着桌上的茶杯,深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他知道这件事还有以后,现在一定不能因为激怒就断了之后的路,凌珊公主,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虽然本王从来不愿意和女人计较,可是你激怒本王了。耶律胡睹看了看一边坐着的耶律黎昕和耶律冷,那两个人的愤怒也不比他少,耶律胡睹对身后的巴奴尔说:“去把他带回去,本王暂时还不想处置他,留着他还有用处。”
巴奴尔没有说什么话,直接走到假暗卫眼前一把揪起他就拖了出去,耶律黎昕看向耶律胡睹说:“哥,你是想要用这假暗卫引出凌珊公主是吗?”
耶律胡睹面无表情的说:“始作俑者,本王怎么会让她逍遥。”
耶律冷痛心的唏嘘:“没想到凌珊公主居然害得王妃小产……耶律胡睹,你可有什么计划或是打算。”
心里凌乱的耶律胡睹站起身说:“本王这会心里很乱,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你们今天也先回吧,本王有些累了,我们下来再商议这件事。”
耶律黎昕和耶律冷自然明白耶律胡睹的心情,耶律冷更是了解耶律胡睹此时的心理,因为他的心痛不比耶律胡睹少,可是他却不能像耶律胡睹那样直接表现出来,反而要深深的隐藏起来,没有再停留耶律黎昕与耶律冷就离开了北院王府,准备各回各的府邸。
往潇澜院走的耶律胡睹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只身一人往潇澜院走着,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里藏着闪闪的泪,心中更是心如刀绞,本来知道李念玉活着他该高兴,可是当他听见李念玉小产连调养都没有调养只喝了保命的药就那么跑了,去了哪里身子是不是养好了耶律胡睹全然不知,眼前似乎还漂浮着李念玉告诉他自己又有身孕时的幸福表情,可是几个月而已就已经物是人非,耶律胡睹发狠的捏着拳头,那该死的始作俑者耶律胡睹也要让她尝尝这样的滋味,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她太轻松就死了,那他就不是耶律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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