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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锦绣医缘-第267章

小说: 锦绣医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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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对皇后身边的人一如以往地拉笼,偶尔送些自己制的养身小药丸,皇宫里什么样的美容圣品没有,现代再厉害的护肤品,也不怎么及得上,她也就没往这方面研究,只是让人送些尺头,偶尔给些妇科方面的建意。这张嬷嬷也是存着巴结之心,两天下来,倒也亲蜜友好。
这日下午,锦绣照例学了一个时辰的礼仪,肚子也有些饿了,便邀请张嬷嬷一道吃些点心,林嬷嬷进来报道说:“王妃,刚才厨房的打人来说,猪肉已经买来了。正在外头,请示王妃,这猪肉要如何做?”
锦绣:“好,叫他进来。”
专负责采买的女管事一脸讨好地向锦绣跪安后,这才说:“王妃,已经按着您的吩咐,去东门里市场上买了一斤五花肉,很瘦的那种,带皮的。完全按王妃您的要求所买。”
锦绣说:“好,去告诉厨房的,烧热水把肉洗干净,再另外用水煮,煮熟后捞出,切成薄薄的片。”
那女管事呆了呆,但仍是照着去办了。
张嬷嬷一脸惊讶地看向锦绣:“王妃喜欢吃猪肉?”
锦绣笑道:“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是王爷忽然想吃这个味了,所以要我给他做些。”
“王爷什么时候吃过猪肉了?”张嬷嬷一脸纳闷。
“当年,我与王爷初次认识,王爷身受重伤,被身边的护卫们送到我家让我医治,因为伤势太重,所以就暂住在我家。当时我并不知道王爷的身份,再则家中条件不怎么好,最好的招待便是猪肉了。王爷吃了那道菜后,一直念念不忘到至今。算算时日,已经有三年了,天可怜见的,昨儿个王爷说起那道菜,差点口水都流出来了。所以今儿个我才让人去买些猪肉回来,亲自做给王爷解解馋。”
张嬷嬷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山珍海味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
“可不是,今晚就做这道菜,相信应该能解馋了。时辰不早了,我也要去厨房做这道菜了,妈妈,您请自便。”
张嬷嬷说:“王妃您如今身份不同了,怎可还亲自下厨?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锦绣笑了笑说:“给丈夫做点东西吃,这是身为妻子的本份,与身份倒也无关。”她不过是去调至蘸水罢了。没有她采集的辣椒,这道油辣子蘸白肉也做不出精髓了。
王府食材齐全,除了没有辣椒外,其他佐料应有尽有,锦绣取了陪同自己去了宣府,又转辗到京城的宝贝辣椒面,取了适量出来,倒进雪白的玉碟子里,加入少量用鸡肉猪骨牛骨汤熬出来的高汤,再加入用八角、桂皮、丁香、花椒、砂仁制作的五香料少许,放了一匙盐,再加入蒜米,和葱花,少许白糖调匀,一道蘸水便制出来了。
锦绣拿了块白肉蘸来吃,嗯,味道确实不错。
到了晚上,赵九凌回来了,看到桌上那切得薄薄的肉片,以及旁边那红通通又带着些许绿意的油碟子,情不自禁地回想着当年那道令他回味无穷的食物来,他吞了吞口水,一屁股坐了下来,盯着油碟子半晌,这时候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于是等不及丫头递筷子,便用手蘸了肉吃,一脸欣喜道:“哎,王妃,我的好媳妇儿。太美味了,与当年的一差无二。”
锦绣抿唇笑道:“王爷喜欢,那就多吃些吧。”她亲自递了筷子到他手上,又亲自舀了碗,放到他面前,赵九凌哪还客气,一手碗饭,一手拿筷了,早已向那盘肉进攻去,他从来没吃过辣椒,被辣得全身冒汗,嗓子冒烟,但这种又辣又麻又美味的玩意一直刺激着他不停地吃,不停地夹,锦绣见他实在不像样,赶紧把盘子拿开,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可没心软,“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还是少吃些吧。王爷若真喜欢,明儿我再给你做。但现在不能再吃了。”
赵九凌悻悻然地放下筷子,又想到了什么,眉毛又飞舞起来,“这道菜再是美味不过了,改明儿我也拿去让宋融好生羡幕羡幕。”
锦绣惊讶,“人家堂堂武定侯世子,什么样的美味没吃过?还稀罕它?王爷别说笑了。”
赵九凌不以为然道:“他老婆做的味道也不怎样,但每次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想来这家伙味蕾也不怎样。锦绣你做的这才是人间美味,只要让他尝尝,包准把他羞到天边去。”
天呀,亏他还是王爷呢,居然像小孩子一样,这么点东西也要拿去炫耀,锦绣哭笑不得,不得不说:“宋融与表妹感情极好,开惠表妹亲手做的,不管我们旁人觉得如何不好,但对宋融来说,肯定是人间美味了。”
赵九凌目光古怪地看了锦绣一眼,烛光下,只着一身月牙白中衣长裙的锦绣眉目如画,眼波流转,巧笑倩兮,唇边两颗梨窝若隐若现,好一副芙蓉玉面,比画同上的卓越仙子还要好看。
他再低首,看了桌上的空盘子,若有所思。
锦绣也没再说什么,她笑盈盈地把茶水递过去,“王爷吃饱了吧?喝口茶水嗽嗽口。”
赵九凌接过,然后一饮而尽。锦绣轻呼:“这可是嗽口的茶水,王爷怎么给喝了?”
赵九凌面色讪讪地,“口有些渴……这油辣子可是你亲手做的?”
锦绣白他一眼,眼泪流转,说不出的妩媚,“那是,王爷,我这应该不比开惠表妹的差吧?”过了这么久养尊处忧的日子,王府里全天候都做有各式的小吃点心,锦绣早已不知道什么叫饿了。但开惠县主的手艺确实不差的,否则那日也不会吃上两大碗饭了。
赵九凌狠狠点头,“嗯,比她手艺强多了。”他目光如春风拂柳般拂过锦绣粉白的玉容,忽然伸手,握着她的手腕,稍稍使力,锦绣已经随他起身了,“走,陪我去逛逛园子。”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这园子是该去逛逛的。
但这回却是他主动提出,锦绣一边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一边又窃喜着,看来他已被自己潜默移化了。
只是,他这一路走着,一路握着她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
转眼间,便到了一年一度的三月亲蚕节。
皇后耐不得累繁,这回让太子妃代为主持。
太子妃嫁入帝王家,已有十余年时光,生下皇长孙和皇次孙,以及两位公主。小公主因病没了,但太子妃膝下仍有三名子女,地位稳固。今年十一岁的皇长孙早已跟在皇帝身边历练,据以钟阁老为首的几位大周重臣纷纷断言:皇长孙沉稳内敛,颇有祖父之风。隔年,也就是到了今年,太子妃亲自主持亲蚕礼,这是不是算是太子妃总算把太子妃的位置坐稳,而皇后准备交权的信号?
这日里,阳光稀疏地撒下,射在太子妃一身隆重的冠服上,有着极为奇丽的风姿,太子妃领着京王妃世子夫人,公主,以及诸位诰命夫人们,浩浩荡荡从承天门出发,坐辇车去北郊祭祀先蚕。
整个典礼要进行多日,先在蚕坛由太子妃拜先蚕西陵氏之神位,行六肃、三跪、三拜之礼,从祀妃嫔在坛下跪拜。次日,行躬桑礼,由专人向太子妃进筐和钩,太子妃持筐钩由桑畦北面正中开始,东西三采,然后上观桑台,看采桑。内命妇王妃公主各五采,命妇九采。
在蚕礼过程中,锦绣虽身着王妃常服,但仍是需要佩戴九翟凤冠,压得脖子都快抬不起来。似乎,头也有些发晕,手脚有些无力,但她一直撑着。
但一些年纪大的命妇们可就受折腾了,戴着沉重的冠帽,进行了一大堆仪式,锦绣真的发现有几个老命妇们整个身子都压在侍女身上去了。
亲蚕礼过程中,命妇们都可以各带一个侍女服侍,侍女们都在队伍外侧,与各自的主子紧紧挨着,一是方便传唤,二是方便应付各种突发事故。
锦绣也带了落梅和落霞出来,落梅互责后勤,落霞则贴身侍候,落韦身手不错,又有些力气,对各类大型隆重的礼仪也轻车驾熟。
锦绣一直撑到蚕礼结束,但这还没完,侍书扶着锦绣来到桑台旁边的临时拾建的屋子休息,又偷偷地对锦绣说:“王妃,刚才奴婢瞧到庄顺公主和齐王妃少右在争执什么。”
庄顺公主是太后所出。齐王是郑贵妃所出,齐王与庄顺公主关系自然要比其他姑侄亲热几分。齐王妃也时常出入庄顺公主的梁国公府上。亲蚕礼上,她们挤到一处说话倒也正常。
侍书加重语气,“王妃,她们不是在说话,而是争执。”
锦绣先是迷惑,然后才后知后觉地问她:“你觉得她们有不寻常之处?”
侍书点头,“刚才奴婢看得清清楚楚,齐王妃似乎有什么事情与庄顺公主说,一边说还一边看着王妃。但庄顺公主后来又摇头,想来没有理会罢,齐王妃就恼了,指着王妃您的方向,不知说了庄顺公主什么,然后庄顺公主也恼了。”
庄顺公主因淑和郡主的事,恨上自己也无可厚非。齐王妃因她宴客那一天,她没能亲自前去,也恼了她,然后二人凑在一起想办法对付自己,也说得过去。
只是,知道有人要对付自己,自己却只能被动防守,还真是怪憋闷的。
锦绣正在屋子里休息,福国大长公主携义母钟二夫人一道进来,福国大长公主年纪也大了,穿着厚重礼服大半天下来,也有些吃不消,这时候脸色隐隐发白,被女官扶了过来,一身的精神气完全没了。那大长公主专属的五彩展翅千叶攒珠九色凤珠镶嵌的冠帽几乎是挂在头上。
锦绣忍着头晕带来的不适,强自起身,虚扶了大长公主,“姑婆,看您脸色不大好,可有哪里不适?”
福国大长公主才刚坐下,身边服侍的嬷嬷赶紧把她的凤冠取了下来搁到旁边的几子上,然后给大长公主揉了揉脖子,说:“没什么,就是年纪大了,不怎么吃得消了。”她望着同样取下冠帽的锦绣,微微蹙眉,“怎么了,瞧你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锦绣脸上上了妆,脸色不好看也不易发现,但人的精神气儿却是无法骗人的。
“头有些晕,不知怎的,大概是太累了的缘故。”锦绣又问钟夫人:“义母,您呢?可有哪儿少适的?”
钟夫人摇头,“我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有些累。只是想过来对你说一声,那个,靖北侯张老夫人好早就想来拜访你,又怕唐突了你,所以就来走我的门路。”钟夫人很快又说:“这个靖北侯老夫人素来有贤良名声,为人也很不错,我平时与她也颇谈得来。就是自从娶了媳妇金氏进门后……这身体便大不如前了。这回闻得你的名声,也想来试上一试。”
锦绣一愣,靖北侯张越她与赵九凌是莫逆之交,但他的妻子金氏她却是印像深刻的。如今,又冒出个靖北候老夫人,这“自从娶了媳妇金氏进门后,这身体便大不如前了”,怎么听起来怎么有阴谋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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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写结尾了,每回写结尾那个痛苦,半天都崩不出一个字来。

、第368章 友好如初景象

“该不会是这金氏做了什么手脚吧?”锦绣大胆猜测,她与金氏只有一面之缘,但印像实在太过深刻,这种功力深厚的小白花,装起可怜扮起楚楚动人,可以打败天下无敌人,竞争奥斯卡奖,但害起人来,比黄峰尾上针还要毒呢。
“那倒不是,只是这金氏……”
钟夫人面色忧郁,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福国大长公主在娶了头冠后,喝了碗特制的面茶,精神恢复了不少,这时候插嘴道:“靖北侯家的破事,放眼京城哪个不知呀?那金氏也真够厉害的,装腔作势,拿捏作耗,稍稍碰下她就要死要活,说上两句就又是吐血又是晕厥,男人稍微冷落她就哭得肝肠寸断,但凡谁说了一句重话,泪水就像不值钱的瀑布似的,可以流上三天三夜,这种琉璃做的瓷人儿,打不得骂不得碰不得,还得用山珍海味金银珠宝供起来,稍有不如意就要死要活的……这种女人,若是我的儿媳,我铁定捏死她。也亏得张老夫人,居然忍了这么些年。”
钟夫人也不是背后说别人坏话的那种人,被福国大长公主开了先例,也就没了先例,但很是很委婉地道:“金氏还需做手脚吗?只需成天哭耗着,没病也可以把人给逼出病来了。”
锦绣点头,这种小白花,她在现实生活中也遇到过,确实令人恨得牙痒痒的。
“这么说来,这张老夫人,大概是被媳妇给气出病来?”
福国大长公了重重哼一声,“始何不气呀?你不知道那金氏有多下作,张老夫人只需说她一句,她便能哭个半天,要死要活个半天,靖北侯那混小子又是个耳朵软的,被那狐媚子迷得晕头转向,一味的替媳妇说话,弄得连自己的老娘都快成仇人了。”大长公主越说越怒,又重重拍了桌子,“这个灾星扫把星,谁沾上她谁倒霉。这张老夫人以前多么爽利的性子,如今也被那金氏软刀子搓磨得长年住进庙里去了。那金氏还不肯放过她,非要哭着说什么是不是婆母看她不顺眼,所以这才去庙里长住,这可是向世人诉说她这个儿媳妇的不孝,为了不让世人指责她不孝,非要张越把张老夫人接回来。张老夫人惹不起这金氏,躲总可以吧?死活不肯回去。那张越反而还说金氏贤惠,生他养她的生母却处处给他添乱子。你说说,生了这么个脑袋挂女人裤裆上的儿子,还不如掐死算了。省得成日惹自己心烦。”
锦绣虽然乍舌,却也不惊讶,那日金氏的功力她也见识过了,她都委婉提醒张越,金氏虽然身子弱了些,但还不至于弱到吐血晕厥的地步。要知道,真到了吐血的地步,离死也不远了。只要是大夫,哪有不清楚的。偏这张越就是被鬼迷住了般,反而还把自己给骂了一通,气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遇上这种人,她这个外人都会气得吐血,身为当事人的张老夫人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
后来锦绣又见了张老夫人,这位靖北侯老夫人,帝都里有名的贵妇,也不过四十来岁,却苍老得不成样,脸上皱纹交错,肤色腊黄,双眼红肿,眸子里浮出一股对生命都无期冀的幕色,但在见了锦绣后,又生生迸射出一股光亮。
锦绣心里钝钝地痛着,含莘如苦把儿子拉扯长大,儿子娶了媳妇后却忘了娘,盲目听从媳妇的话,老娘都要退一射之地。这都只是身为母亲都要必经的心理历程。但如此极品白花的媳妇,以及是非不分一味护着媳妇的儿子,再是想得开的都会抓心抓肝忿恨吧?
张老夫人一见锦绣便跪了下来,泣不声声,“王妃,老妇人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否则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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