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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玉楼春(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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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这么回事?
在得到风奕五个白眼后,月溪洛大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以后就让他即位好了。
起名字时图省事取了月溪楼,但“溪”字却犯了宫主的名讳,虽然当事人并不怎么在意(这名字就是丫取得),所以在告知月西楼名字时,风奕便将“溪”字改成了同音的“西”字,得了“月”为姓后,宫人都心知肚明这位就是将来的宫主了,对月西楼便由原来的敷衍不耐变成了恭敬殷勤,称呼也由公子改为了少爷。
之后几年,月溪洛又把月西楼忘在了九霄云外,直到月西楼从血煞营中活着出来,月溪洛作为宫主不甘不愿的去接见虚月宫里新一批杀手时,再次见到了自己的养子月西楼。
形似芝兰玉树,神似霜月照水,十二岁的月西楼,生的明眸皓齿,眉清目秀,已是十二分的不凡之姿,月溪洛素爱美人,一眼便瞧上了他,又觉得有几分眼熟,想了想,恍然记起这个漂亮孩子就是自己的养子,便越发喜欢起来,遂将他带在了自己身边,封为护法。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月溪洛喜欢这个孩子,便时时将他带在身边,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各门各派的武学经典,就连本族不外传的幻术都亲自教授于他,想来将来他也是要继承宫主之位的,便也觉得没什么。
十三岁那年,月溪洛带月西楼去了唯有宫主才知晓的地宫,并告知他各种机关暗道。
十四岁那年,月溪洛教授了月西楼虚月宫宫主必学之技——冰炎九转神功。
十五岁那年,月溪洛发现自己爱上了月西楼,便不顾月西楼的反对,强行与之行了周公之礼。
十六岁那年,月溪洛跟月西楼的关系被风奕撞破,风奕嫉恨之下欲杀月西楼,月西楼被迫反抗,失手杀之。
十七岁那年,月溪洛只身独闯幽鬼门,将二百年前由锻剑师鬼虚子亲自锻造的绝世宝剑——七星剑盗走,送与月西楼做他十七岁生辰的礼物。
之后不久,月西楼趁月溪洛盗取七星剑时受伤未愈又走火入魔,用七星剑将月溪洛杀死于地宫暗室中,然后取而代之,成为虚月宫新任宫主,改名魔月。
过往如烟,月溪洛心里苦叹,自己一向无情,唯一认真一次却是这般下场,委实有失颜面,只是今早偶然瞥见一对白衣人路过,那衣饰分外眼熟,竟是虚月宫的宫服,遂留了些心,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叫唤——“西楼”,于是便有了方才一幕。
用魂牵和摄魂这种把戏,说来有失他月溪洛的身份,不过为了再见一次小楼,这下作的办法却是最最好用的。本来只是想见见,却不想再次相见竟让自己大吃一惊又喜出过望。
白衣,软剑,衣襟上的纹饰,剑柄上的缠丝。
虚月宫的宫服是纯白色,而杀手的服饰是深黑色,虚月宫下辖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服饰,月西楼从血煞营出来那会儿,还老是穿着在血煞营时的深黑色服饰,而月溪洛自己却是喜白色的,所以曾经跟月西楼说过多次要他穿白色的衣服,但月西楼总是不换,最后月溪洛自作主张让人做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还在衣襟里侧各绣了一跟翠竹和一枝桃枝,来彰显月西楼是自己的,但月西楼却坚决不穿,最后自己强给他套上,回头就被他用剑割成七八片,丢进火里烧掉了。
七星剑是自己送给他的,剑虽是极好的剑,却没有剑格,当时送给他时,怕他伤了自己,便在剑柄上亲自缠了墨丝,当时两人正因为自己强迫他成为断袖的事闹矛盾,他并没有收下,虽然月溪洛把剑放在了他的房间也不曾见他佩戴,直到不久之后,月西楼终于肯拿起那把剑,却是用它来杀自己。
月溪洛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瞅着月西楼不断变换的脸色,等着他如何狡辩。
月西楼咬着下唇默然不语,不是心虚,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只是白衣,不只是软剑,还有古琴,还有桃林,还有自己习惯用的冰炎九转神功,无一不是这个男人存在的证明,明明是恨他的,但……自己却并没有舍弃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小楼,你是爱我的,你是爱着我的。”月溪洛捧着月西楼的脸,带着些急切地重复道,仿佛这样便能证明什么。
月西楼猛的抬头,一掌打在了月溪洛的胸口,带了他七分内力的一掌将月溪洛生生打出几十米远,撞倒了三棵大树才停下,月溪洛的内脏险些被月西楼的掌力震碎,口中吐出粘稠的鲜血。
月西楼看着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倒在雪地上的男子,眼神渐渐迷茫。
心在隐隐作痛。
但并无一丝后悔。
月溪洛没想到月西楼突然攻击,被这一掌伤得重了,手掌撑地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反倒被摔的全身青紫。
月溪洛本就生的妩媚,又喜着一身深白,此刻倒伏在地上,单薄的衣料遮不住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雪白的双足暴露外在,配上颤动的睫毛,脆弱又诱人,让人禁不住想要抱在怀中好好爱抚,又想狠狠地蹂躏一番。
月西楼远远地看着,神色清冷,眼神却少见地混乱,看着那个男人伏在雪地中脆弱无助的样子,脑中不由回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倒在雪地中饥寒交迫,街上人来人往,却无人看自己一眼,濒死前的一刻,一个锦袍玉带的妩媚少年远远走来,白衣玉容,魅然若妖,他走到自己面前,闲闲一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漫不经心地一问:“可愿随我而去?”
思绪还沉浸在过去,脚步已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伸出手,月溪洛惊诧了一瞬,便绽出一丝丝笑,那笑意一点点扩大,渐渐便扩散到整个面容上,眼角眉梢都洋溢着装不住的喜悦,月溪洛伸出手,搭上了月西楼的手掌,虽然两只手都是一样的冰凉僵硬,相握的那一刻却变得柔软温暖,这份温暖从相握的地方传递到了彼此心里,全身便都暖和起来。
月溪洛扶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月西楼身上,这么多年,再次嗅到月西楼身上那股暖暖的香,满满的激动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家在哪?”月西楼一手扶住月溪洛的腰,一手拉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声音清冷地问。
“家?哪里还有家呢?”月溪洛苦笑,再舒适的房屋,再华美的服饰,再精美的器具,没了那个人,也不过是个牢笼。
月西楼脚步一顿,低垂的眼眸中看不到他的神色,睫毛颤动了两下,再抬起时,脚步一转,向虚月宫人停驻之地走去。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空旷的雪原上只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他们身后,一只白雕盘旋在墨蓝的雪空上,俯瞰着下面相互扶持的两人。
玉清婷望着那一双人影,眼神早已黯淡无光,把头埋进白雕温暖柔软的绒毛中,拍了拍白雕的尖脑袋,干涩沉郁的声音透出来:“小白,回去吧。”
白雕张翅,很快变成了一个白点,消失在一片清透的湛蓝中。
不是不自信,只因西楼在看向那个人时,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混乱复杂,认识西楼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那波涛汹涌地情绪像要淹没了一切。
对什么都淡淡的西楼,即使在看向自己时,也只不过多了几分温情柔意,但在看着那个男人时,却是喜怒忧惧爱憎欲,那样浓烈复杂的情感,让人难以逼视。
西楼若是爱他的,那自己算什么?
窝在马车里,玉清婷用薄毯蒙住头,几乎被这个问题逼疯。
第 81 章
月西楼掀开车帘,便看到裹成一团伏在软榻上的玉清婷,有轻微地呜咽声若有若无地传了出来。
月西楼脚步略放重些,便看到那团圆乎乎的东西微微动了动,月西楼没有立刻进去,反倒放下车帘,半靠着车轼低垂了头,脸上带了一抹不忍与无奈。
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月西楼再次挑开车帘,先扶了月溪洛进车,随后也踏进了车里,玉清婷已经一脸微笑地端坐在位子上,巧笑嫣然:“回来啦,西楼。”
月西楼点了点头,坐在了车厢正中的位置斜靠了车壁闭目养神,月溪洛在进来时对她笑了笑,说了一声:“玉姑娘好。”玉清婷也回了一个优雅的笑,礼貌的问候:“月公子好。”
月西楼猛的张开眼睛,精光一闪而过,注视了玉清婷半秒又轻轻闭上,清儿,怎么会知道月溪洛的名字?
以月溪洛散淡的性子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告诉不熟悉的人自己的名讳,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孤竹带她走之后她又立刻返了回来,而且一点不落地将他们的举动全看在了眼里。
月西楼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讽意,暗暗一叹,这样……也好。
月溪洛在左边靠窗的位置坐下,大概是因为身子虚弱,身体几乎是半躺在榻上的,玉清婷瞄了瞄月西楼身边的位置,又看了看月溪洛,再看了看月西楼,犹豫了半响,最后咬了咬唇,在月溪洛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想是月西楼进来前已经吩咐过,在他们刚坐定没一会儿,马车便咕噜噜动了起来,外面寒风吹动车帘,几片雪花从窗子里飘进来,落在了月溪洛的脖颈上,带着几分压抑的咳嗽声响了起来。
玉清婷刚想说把自己的薄毯让给他,毕竟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玉清婷心想是被月西楼那一掌伤了脾肺,虽然很是看他不顺眼,但既然是被西楼带回来的,玉清婷就勉为其难地试着跟他和平相处。
但刚张了口还未说话,已有一块毯子盖在了他身上,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将边角掖好,又缓缓收了回去,玉清婷转头,只看到月西楼轻阖的眼睫,头微歪在右侧,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谢谢。”轻柔的话语响起,带了几分淡淡笑意。
月西楼没睁眼,只是微启唇,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不必。”
玉清婷垂下头,贝齿咬住下唇,几乎咬出血来。
以往……以往西楼只会给自己盖被子的。
心里苦涩地像吞了黄连,面上却还要装作浑不在意,玉清婷怕被月西楼发现,便掀开车帘转头看车外路过的风景。
玉清婷刚转过了头,月西楼便睁开了眼,视线一直停留在玉清婷的侧脸上,脸上满是挣扎与心痛。
月溪洛张开眼在月西楼和玉清婷的脸上各扫了两眼又闭上了眼睛,露出一个淡淡的嘲笑,只是不知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嘲笑自己。
车外的风景一成不变,灰蒙蒙的天,白茫茫的地,地上凌乱着各种脚印,一如现在凌乱的心情,寒风吹进了眼睛里,酸涩地想要流泪。
于是,玉清婷落泪了。
泪水缓缓滑过面颊,很快被风吹干,脸颊便越发僵硬,寒风一遍遍擦过,像刀子在割,痛地她流出更多眼泪。
玉清婷不敢拿手去擦。
车外有人询问要不要吃东西,月西楼似乎没听到,月溪洛看着月西楼看着玉清婷出神,勾出一抹笑也不应答,毕竟自己此时是客,主人不出声,自己岂能越俎代庖。
玉清婷见没人说话,便出声应答,才开口,便发现嗓子又干又哑,比乌鸦还难听。
吹风吹久了。
玉清婷低头一笑,放下车帘蜷起身子窝进毯子里。
月西楼的声音透过毯子传进来,有些模糊:“让魑姬准备些银耳枸杞雪梨汤,若没有,便拿几个梨过来。”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了吃食,玉清婷坐起来看了看,正要伸手拿千层酥,旁侧里伸来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然后盛了一碗汤推到了她面前:“先喝汤润喉。”
说完也没等玉清婷的反应,转头又盛了一碗推到了月溪洛面前。
玉清婷低头看了看色泽清亮的汤,抬眸正巧看到月溪洛柔柔一笑,舀了一勺递到了月西楼唇边。
不知怎么的,忽然没了吃东西的胃口,玉清婷收回手,怏怏地歪在位置上。
月西楼瞟了她一眼,也放下了手中的象牙筷,转头拿了一把小刀,细致了削起了一个梨子。
月溪洛停在半空的勺子收了回去,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满意的一笑,味道真不错,只是他没记错的话,小楼并不爱这个口味,而且,他也不爱这个味道,于他而言,太甜了,于小楼而言,却是完全没有味道。
月西楼将削好的梨子切成片摆进盘子里,又要了一个大些的手炉,将盘子放在上面,便靠上车壁睡觉,所以满桌子的美食,最后都进了月溪洛的肚子里。
玉清婷并不是真的想睡,但躺下一会儿,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梦中觉得有些冷,身子翻了翻,似乎有什么东西滑了下去,身子更冷了些,玉清婷缩了缩,不满的嘟囔了两句。
月西楼一直留意着玉清婷的动静,每次她把毯子翻下去都捡起来给她重新盖好,无奈这孩子睡眠习惯一向不好,他之前总跟她睡一起便是这个原因,所以每次刚盖上一转眼就掉了下去,月西楼叹了口气,伸臂把玉清婷连人带毯地抱过来搂进怀里,玉清婷像只虫子似的使劲往他怀里钻了钻,直到完全钻不动了才砸吧砸吧嘴,满足的哼哼两声,就不动了。
月西楼爱恋地拨了拨她的头发,盯着她的睡脸出神,眼中却带了些疼惜和伤感。
之后几天,玉清婷突然又变得生机勃勃,每日里在马车里叽叽喳喳,要不唱歌,要不讲故事,还拉上孤竹魑姬他们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
“呶,你又输了,这次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玉清婷笑眯眯地瞅着流岚,一脸算计的表情。
流岚刚被玉清婷的大冒险害惨了一次,这是毫不犹豫的选了真心话。
玉清婷嘿嘿笑了一声,往流岚身边挪了挪,凑近他问道:“吶,这次问你个简单地问题,你有没有心上人?”
流岚脸上浮起一抹红云,把头低到了胸口,极轻的“嗯”了一声。
“欧耶,那那个人我认识吗?”
流岚点点头。
“哈,那是谁啊?”
流岚终于肯抬头,眼睛往魑姬那边瞄了瞄,又垂下头去。
玉清婷顺着流岚的视线看过去,挑了挑眉道:“怎么你喜欢你家宫主?”
魑姬是月西楼的第一护法,所以多数情况下总是站在月西楼身边,而流岚虽然也是护法,但却主要负责情报,并不常跟在月西楼身边,加上性格飞扬跳脱,所以也不习惯站在好静的月西楼旁边。
流岚一听,立刻惊慌地摇头,声音因为着急不自觉地拔高了些:“你别胡说,宫主最讨厌断袖了,我怎么敢喜欢宫主!”
周围其他人听到流岚的声音纷纷侧头过来,流岚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玉清婷却是不管这些,见话题终于引到这里来了,立刻穷追不舍地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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