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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名门嫡妃-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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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心果?
夏雪想了一会,眼神迷离中,渐渐回想起老夫人寿宴那天发生的事情来,半晌,目光变幻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但盒子里这截剪断的衣袍?
代表的又是什么含义?
夏雪想了半天,仍想不出任何头绪来;她看着目光微微透着寒意的绝色少女,下意识问道:“语姑娘,这盒子剪断的衣袍,有何特殊意义吗?”
她这个负责送信的人总得事先弄明白来龙去脉,否则,万一太子当场问起她来,她却哑口无言,这——到时就不好了。
少女眼神沉淀着三分郁冷之色,看定夏雪,缓缓道:“夏雪,你有没有听过割袍断义的故事?”
夏雪眼神茫然看着她,摇头答道:“割袍断义?没听过。”
少女抬头,默然看了夏雪一眼,目光随即飘出窗外,落于虚空处。
道:“嗯,那你先听完这个故事,再将东西送到太子手里不迟。”
“从前,有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分别叫管宁与华歆,他们在同一个书院求学;有一天他们在后院翻锄菜地种菜的时候,管宁无意挖出一袋前人埋下的金子;当时管宁看见这袋金子,却将它当成瓦砾石头一样,丝毫不为所动,随手就将那袋金子扔到旁边去,而继续埋头锄地。”
“但是,华歆在管宁之后也看到了这袋金子,华歆看到金子之后,神色显得欢喜而激动,还忍不住将金子拿出来擦拭,爱不释手地把玩,还欲悄悄放入自己口袋里;但当他见到管宁不为所动的时候,担心管宁会嘲笑他,最后才恋恋不舍将金子放了回去。”
“然而,有一天,当他们二人同坐在教室内读书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位八人大轿的大官经过,敲锣打鼓的十分威风热闹;管宁对这事充耳不闻,仍坐在室内一心一意读书,但华歆听闻这声音,却忍不住目露羡慕之色跑出教室张望,回来之后还对管宁感叹说,做大官不但威风八面,还可以呼风唤雨,他改日也要做那样的大官。”
“管宁觉得他与华歆之间,根本是道不同志不合,难以再继续做好朋友,所以当时便自身上割下一片衣袍,对华歆道,自此之后他们再不是朋友。这就是割袍断义的来源。”
夏雪惊叹之余,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喃喃道:“原来这断袍当中还有这么有趣的典故。”
她惊叹着,将两只盒子揣好,旋即转身出了绿意苑。
夏雪在太子府外,经过层层通报,又等候了半天,终于见到神色如一贯温雅的俊俦男子。
“太子殿下,”夏雪看见风络,只是礼貌性地给他拱了拱手,道:“这是语姑娘托我送来给你的东西。”
她说罢,便自怀里将那两只盒子递到了太子跟前。
“语姑娘还吩咐,请太子殿下你一定要当面打开这两只盒子,挑其中一样留下。”
风络闻言,惊讶挑了挑眉,神色复杂地看了眼夏雪,似是含着怀疑道:“挑其中一样?”
夏雪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道:“语姑娘的确是这么吩咐我将这话转述给殿下你的。”
风络一听,幽深眼眸里狐疑之色更甚,几乎带着急切接过盒子。
然而,他打开一看,最先看到的是一截剪断的衣袍。
很自然地,他眼神露出了不解惑光。
夏雪立时恭谨上前,对着他将东方语之前说过那个关于割袍断义的故事,大致对他说了一遍;末了,还提醒他,还有另外一只盒子他还没看。
风络将盒子盖上,垂下眼眸,冷光飞闪中搅动着一片复杂隐忍;半晌,他才又缓缓打开另外一只盒子。
那一只拇指大的鸡心果,色泽鲜艳可口;但这个颜色,却一下将他的记忆带回到那天微雨纷飞的狼狈,他初出冰窖,一眼看见少女天蓝衣裙在清风微扬里,飘舞着迷乱人眼的优美绝丽。
那纤长的背影融在迷蒙雨幕里,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良久,风络垂着眼眸,压抑着内心翻腾如潮的感受。
合上盖子,并将其中一只交还给夏雪,缓缓道:“你回去告诉她,让她放心,昨天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夏雪安静接过盒子,虽然她不知道风络最终选择的是什么;但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她只需将结果拿回去交给东方语就行。
绿意苑。
东方语没有打开盒子,只是让夏雪将那只盒子拿进去放起来。
“语姑娘,你不打开看看?”夏雪惊讶看她,接过盒子建议道:“也许这里面装的并不是你想像的?”
“不用了。”少女微微一笑,目光幽远中含着一抹坦然自信,“他不是让你转告我,让我放心吗?我想不用看,我也知道他选的是什么。”
“嗯,还有威崖,让他以后也放心吧,遇袭的事,我估计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夏雪闻言,垂着眼睛想了一会,半晌,她才似乎想明白这没有打开的盒子究竟装了什么。
她拿着轻若无物的盒子,在掌心处轻轻掂了掂,看着容颜绝世的少女,喃喃自语道:“但愿语姑娘没有信错他。”
有了风络的保证后,威崖再度恢复到明善堂做事。自此之后,他确实没有再遇什么暗杀明杀之类的事情。
这天,是东方语自太子院回到绿意苑的第三天,夏雪忽然匆匆忙忙跑进来,惊呼道:“语姑娘,不好了;请你马上到别苑去看一看公子吧,他……”
“他怎么了?”东方语挑开帘子走出厅,心底虽然有些慌乱,却仍强逼自己冷静询问,“我不是叮嘱过你,要让他按时服药?你可别告诉我,他该不会使性子压根没喝药吧?”
“哎,这一时半会的,我也跟你说不清,语姑娘你最好还是亲自过去看一看他吧;总之他的情形不是很好,他体内的毒素似乎……?”
“语姑娘?”夏雪怔了怔,只觉眼前影子一闪,厅内却突然失了那蓝衣少女的身影,再扭头望去,却见东方语已急急忙忙奔了出去。
她见状,忍不住略垂眼眸,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弯弯上扬的弧度。
她是不明白,这两人明明心里都那么紧张在乎对方,却因为彼此在乎,心生愧疚自责而闹什么别扭!
东方语一路狂奔,到了别苑,自然是轻车熟路,直接连门也没有敲,双手一推,门扉吱呀声中,她一脚便惶急地踏了进去。
室内很安静,那种极致无声的安静,令人心头陡生几分不安。
少女放眼望去,只见那妖魅男子瞌着长长浓密黑睫,安静沉睡在床榻之上;容颜妖魅依旧,只是脸色似乎更加苍白吓人了。
少女皱了皱眉,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她放轻脚步,却难掩焦急快速奔了过去。
第一件事,自然是执起男子皓白如玉的手腕,先把起脉来。
脉象混乱,内息不安地乱窜。那些仍残留在他体内的毒素似乎又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怎么会这样?
那天,她明明已经稳定了他紊乱的内息,也确定了他体内那些窜行于各脏腑的毒素不会再危及他的性命……。
少女眉头拧得更深了,她困惑地看着沉睡的男子,又换了左腕脉搏。
半晌,她神色狐疑地走出内室。
夏雪立时便迎过来,轻声问道:“语姑娘,公子他的情况怎么样?”
“夏雪,我问你,这些天是谁侍候他服药的?”少女眸光闪动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凉意,照墨白眼下的情形,绝对是因为没有按时服药所致,可她一直叮嘱夏雪,一定要亲眼看着他服药才行。
夏雪乍一听闻她微微隐含凌厉质问的声音,心下愕了愕,眼内一瞬闪过自责,道:“语姑娘,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公子,我虽然也叮嘱了负责公子饮食的青竹,总之是我的责任。”
东方语闻言,眸光闪了闪,眼底自有一线凉意渐渐漫出。
不用再问,想来是那叫青竹的姑娘惧于那人,根本不敢逼着他喝药。
“算了,现在再追究谁的责任也没有意义,你下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若是好了的话,就端来,我亲自喂他。”少女淡淡叹了口气,吩咐完夏雪,便转身返入内室。
那人怕苦,没有她自制的蜜饯候着,十有八九不会肯乖乖喝药。
但是,这一次,她才不会拿蜜饯来,敢叫她这么担心,她得好好给他长长教训才行。
药,很快端了进来。
浓黑的药汁,伴着袅袅热气,在空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苦味。
男子昏迷着,似乎不肯醒来。
任凭少女如何努力,始终不肯配合吞下药汁。
夏雪见状,顿时忧愁满脸,道:“语姑娘,这可如何是好?公子他这样无法喝药,这伤病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东方语想了想,绝色容颜忽现一抹绯红。
“嗯,夏雪,要不你先出去,我来想办法让他将这些药喝下去。”
夏雪闻言,眼里略浮一丝怪异之色,定睛看着她好一会,才点了点头,道:“好,那只能辛苦姑娘你了。”
少女点了点头,却不敢抬眸对上夏雪探究意味极浓的目光。
夏雪目光闪动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她轻手轻脚退了出去,留一室平和安静给两人,她出去时,还不忘顺手将门扉给虚掩起来。
少女听着了门扉关合发出的吱呀声,脸颊又禁不住微微染上一丝明显霞色。
她嗔怨地凶了床榻上那安静沉睡的妖魅男子一眼,捏着鼻子,拿起药碗,含了一口苦味浓郁的药汁在嘴里,然后扶起那脸色苍白透明得吓人的男子,对着那两片紧抿的薄唇,缓缓凑了过去。
然而,距离越近,少女感觉自己心跳便越发厉害。
男子轻微呼吸透出的华艳清凉气息,此际就如他暧昧的长臂缠绕过来一样,无处不在地包围着她。
嗯,她这是为了喂他吃药,别胡思乱想!
仿佛只有不停重复这句话,她就能抵制住因接近男子,呼吸相互交缠所产生的旖旎念想一样。
给自己鼓劲半天,少女才鼓足勇气,将自己发烫的唇缓缓对准男子微凉的唇,自舌尖将嘴里含着的浓苦药汁慢慢喂进对方口腔,为了保证男子将药汁乖乖吞下去,她发觉她将药汁送入他口腔之后,却还不能立时将唇移开。
如此反复的唇齿相接,以唇为媒诱导着他将那味道又浓又苦的药汁慢慢吞下,这期间少女那因沾染了药汁而微透苦意的丁香舌免不了与男子相接;她那脸颊便在这反复喂药的动作里越来越热。
眼看那一碗药汁渐渐少了,少女那慌乱呯呯乱跳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嗯,只剩下这最后一口了。”少女看着碗里的药汁,看着仍旧闭上的如雪男子,微微松了口气,自言自语起来。
她皱眉,将碗里最后一口药汁悉数含入嘴里,然而她因过于专注,还是错过了那原该沉睡不动的男子,在听闻她那一声听似轻松的自语后,眉睫之间似乎微微动了动。
搁下药碗,东方语扶着男子,艳红的樱唇可以已经熟练而迅速地对上男子那薄唇的位置。
药汁缓缓度过男子口内,再在她舌尖抵触不让药汁流出之下,缓缓落入男子腹里。
想着这艰难喂药的事情终于大功告成,少女眉眼在这一刹也轻松地弯了起来。
正想着要离开男子那透着淡淡诱惑气息的唇,却不期然地,腰际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给狠狠用力扣住,随即在她惊讶的挣扎欲坐起来之际,却被男子精致有力的手牢牢抵往他,一压一翻,她便跌落床榻,与男子成四目相对的状态。
令她尴尬羞红满脸的事情,却不是两人身体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因为更亲密的是,男子原本该没有知觉的舌尖,此际突然反客为主,深深&14963;住她红唇不放,辗转缠绵里不断追逐深入,直令她那一寸丁香无处可逃,极尽温柔挑逗之事,直至她呼吸凝滞,男子才依依不舍微松她的丁香舌。
“小语,不如我们今天……嗯,成就好事,可好?”男子抵着少女光洁前额,不容她目光逃避,凝定她红霞羞漫引人遐思的脸颊,吐着那诱惑气息,淡淡带着无限温柔说道。
少女垂着情意氤氲眼眸,微红一片里,闪躲着男子缠绵不休的灼热目光。
男子精致如玉的手抵着少女柔软腰肢,在历历分明的彼此呼吸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微微含笑眼眸却隐隐流漾着某种得逞的情绪。
这个时候,少女很自然自他怀抱里挣了挣。
而她一挣,原本因两人缠绵亲吻而略略下滑的衣襟,霎时令她露出一片色香诱人的雪白香肩来。
原本带着三分试探三分戏谑两分玩笑意味的男子,在无意看见她这一片诱人香肩之后,那轻微的呼吸立时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小语……”暗含情欲的呼吸,热烈地拂扫在少女敏感耳垂之处。
“嗯?”少女似乎对这自己无意造成的一切仍旧仿若未觉,透着迷蒙的眼眸略略抬起,夹着一丝慵懒看向男子。
眼神困惑而奇怪。
似是不明白男子为何突然微喘起粗气来。
“吱吱……”就在男子缓缓低头,想要狠狠&14963;取少女诱人唇瓣时,原本一直安静待在床头的那一团柔软雪白,忽然醋意大发一跃而起,它这一跃,还直接跳入两人中间,令男子不得不紧急刹住偷香的动作。
被雪貂一搅和,两人之间那暗室渐生的缠绵暧昧气氛立时烟消云散。
东方语趁机直接自床榻坐起,更接着弹开了两丈远。
直至这一刻,沉醉于男子温柔诱惑气息的少女才突然醒悟过来,墨白其实本来的情况并没有她想像,或者夏雪所形容的那么糟,一切都不过是眼前看似冷漠出尘脱俗的男子耍的心计而已。
目的就是要逼她前来,还要以那种方式亲密喂他喝药……。
少女想起之前的情形,脸颊便轰一声似被火烧着了般,烫得不行。
“风墨白,以后你再敢妄用内力,再敢这么吓人的话,小心我以后、以后……”
“小语,再也不会了。”男子柔柔接话,眼神流漾着不加掩饰的深情,“不过,你也得保证,再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嗯,要我不生气也行。”少女忽然泛出甜甜笑容,露出森森白牙,目光邪恶地盯着妖魅男子,道:“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了一件事。”
“什么事?”墨白看着她那甜得人晕头转向的笑容,心底却感觉凉意渐生。
“这个嘛,暂时先保密,总之你得先答应我。”少女笑意微微看着他,目光闪动里,自透出一股能令人心底不安的颜色,“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干些违法乱纪或有违良心的事,我让你答应的其实不过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而已。”
墨白在她隐隐威胁的目光下,缓缓妥协地点了点头。
待到两个时辰后,他才明白少女那充满狡黠与邪恶味道的笑容代表着什么。
有什么事,能比拿他所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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