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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名门嫡妃-第347章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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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了融雪?”墨白愕然,眸子也在瞬间缩了缩。
少女盯着他的眼睛,玩味一笑,幽幽道:“怎么,不舍得?难道它的性命比你的性命重要?”
墨白放开握着她的指掌,将肩头上那只眯眼慵懒安睡的小家伙扯了下来,语气淡淡中带着一丝怀念的味道,“融雪就像我的朋友一样;它从我三岁那年起,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说实在话;你让我为了自己的性命取了一个朋友的性命,这样的事我实在……”
“三岁?难道这小家伙是你师父送给你的?”少女眸光闪闪,明亮眼神之后,却是一抹心疼的了然。
“你怎么猜到的?”
墨白抚着融雪洁白光泽的毛发,眼神越发显得怀念。
少女淡淡一笑,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心里却是在想,他师父当年将这只小家伙留在他身边;除了让它给他作伴;其实还有另外一层用意;雪貂乃罕有物种,它的血液与毛发都珍贵异常。
即使是它本身所散发的气味与它所带来的变化;亦能改善墨白发病时的情况;另外一层用意。
她想,他的师父也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用上这积雪貂,为他延续被人歹毒谋算多年的性命。
融雪与墨白朝夕为伴,墨白不舍是正常的。
幸好,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取了雪貂的性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要想你的病情有进一步起色,唯有牺牲这只小家伙。”
少女笑眯眯看他,神态认真而严肃;有心想要考验一下他。
墨白垂下眼睫,漆亮眸子里浮起了几分挣扎。
半晌,他定定看她,慢慢道:“小语,你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可以疏导我体内沉积的毒素的,对吧?就算时间长些也没关系;虽然我很想立刻就与你成亲;可让我牺牲它的性命……,请你原谅,我做不到。”
少女满意一笑,随即从他手里夺了雪貂过来,轻轻道:“融雪,你的主人为你,宁肯自己病着,还得戒女色;你是否也愿意为你的主人做点什么呢?”
“嗯,比如每月痛一次,换新鲜的血液,好让你的主人早日排清体内沉积的毒素?”
墨白先是愕然,后是满目欢喜。
这丫头,原来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不过,戒女色?真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墨白欢喜之余,又是哀怨与无奈,看那笑意吟吟的少女;越发想要将她狠狠揉进自己骨血里,好永不分离。
接下来长达两个月的时间,墨白为了能够早日抱得美人归;只得忍痛暂时依照东方语的办法好好调养身体;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据东方语说,为了保证药力发挥到最佳效果;所以她决定不出现在墨白面前。
也就是说,墨白得两个月不能再看见她。
也就是这个时候,墨白才明白她先前所说的戒女色是什么意思。
东方语不见墨白,主要是为了让他能够静心寡欲;她手里已经有凤血玉;又有宁楚费心思千里迢迢给她送来的爱惜果;再加雪貂珍贵的血液;她才开始融合各家之长,研究出一个可行的办法试着给墨白去毒。
药材有了,还有看一个人的心志;若墨白不能做得真正的心静如水;药效就不能发挥到最佳效果。
这也是她先拿雪貂的性命来考验墨白的原因。
一晃眼,时间便从寒冬腊月跨入了新一年的开春时节。
过完新年,墨白戒女色两月期满,他迫不及待便跑到绿意苑来见东方语。
只不过,他这一来却是扑了个空;因为这天,东方语与其他人一道送东方语回军营去了。
东方磊得皇帝特许留在府里过了年;这天就该回军营去了;而东方夜有心想锻练东方磊,是以请旨暂留府中,待东方语出嫁之后再回军营去。
墨白思念佳人心切,哪里能在府里坐等东方语回来;直接便又奔到城门寻人去。
他赶到城门的时候,正好来得及给那已经准备扬鞭启程的东方磊送了一程。
东方磊,这个跟东方夜长相有七成相似的少年;对东方语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敌意;因为东方夜将他从小带在身边教养的缘故;是以他的性格也出落得跟军人一样,豪气、光明磊落,是个心胸开阔的少年。
他此刻看到墨白风风火火赶来,只为见他姐姐一面。
因此特意骑马绕到了墨白面前,压着声音,目光闪闪中透着几分意味深长,轻轻道:“未来姐夫,恭喜你以后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墨白愕然,想要再细问;东方磊却扬鞭一甩,在漫漫长路中扬起满天灰尘,掩一身磊落身影扬长而去。
对于东方磊这句带着幸灾乐祸般的告诫;墨白转身便将这话置之脑后;在他眼里,无论小语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知道东方语做某些试验的时候,偶尔会将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不过,这又如何呢,这既不伤大雅,更不涉人命。
只要她愿意,他自然毫无条件宠着她。
除了家仆,他还有很多侍卫可供她试验。
只要她高兴就好。
墨白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那些默默隐在附近保护他的侍卫们,禁不住齐齐的打起了莫名寒颤。
他们哪里想得到,他们的主子,为了讨未来女主人的欢心;轻易的决定将他们贡献出去了。
过了两个月戒女色之期;墨白在配合治疗的同时,跑绿意苑越发的勤了。
日子渐渐在光影交替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墨白治疗的时间已经长达五月有余;东方语按照他身体的状况,施行循序渐进的治疗方案,虽然不能令墨白体内沉积的毒素一下排清;但渐渐的却让他可以不再倍受毒素蚀食之苦。
随着墨白身体情况好转;他们已经定下举行婚礼的日子。
就在一个月后的初八。
日子定好;自然得发喜贴了。
喜讯一公布,很快传遍了东晟;也传出了东晟。
半个月后,一辆马车自城西洛居门缓缓驶了进来。马车很普通,顶篷上甚至给人破旧的感觉;上面覆着一层灰灰的黄沙;车厢四周亦沾了不少那种灰黄的沙粉;不过相对于车篷顶上,不那么明显罢了。
进城,不管你是皇亲还是国戚,一律都得接受检查;毕竟这帝都可是天子脚下;天子想要晚上睡得安稳;必须得把好入门关。
这辆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马车驶到城门,被守城官差勒令停下。
被沙尘打旧的帘子被人掀开,自车厢里递出一只手来;一只枯黄、表皮有此蜕化裂开的手。
但看股肌骨纹理,可见这人年纪并不大;一只手能枯黄并裂开成这副让人有些惨不忍睹的模样;只能说明一种情况;这个人长期遭受着风沙侵袭;干燥的风勇猛的沙尘,足可将人再水嫩娇白的肌肤也盘剥成眼下这副枯黄干裂的模样。
这只枯黄干裂的手递出来后,自车厢上袅袅走下一个面纱覆脸的年轻女子,她态度合作,神态谦恭,十分配合着守城官差的检查;她转身再走往马车的时候,步子一如既往的完美优雅;这种优雅似乎天生带来一样;而她步子的尺寸更是完美得似乎每一步都丈量过一样;一寸不多一分不减。
官差见她走路姿势奇特的优雅,都有些啧啧称奇;不过既然检查不出什么可疑的,自然也就放她顺利进城了。
蛟玥皇宫,年轻的帝王仍穿着他喜爱的银杏色衣裳,站在亭楼高处眺望东晟的方向;风声掠过,翻飞着他猎猎衣袂;连绵起伏的精致宫殿在他眼底成了模糊的影子。
他手里拈着一面烫金喜贴;视线自遥远的虚空处收回,眼神藏一抹无人看见的温柔轻轻落在上面那清秀骨奇的字迹上,袖子轻拂,指腹带着温柔的力度缓缓抚了上去。
似乎这一触抚,便能穿越时空阻隔,抚到少女那嫣然含笑的娇俏容颜。
良久,他闭上眼睛,掩去眼底深深的落寞与孤寂心痛。
问,“鹰七,你说朕该不该去东晟参加她的婚礼?”
高大的侍卫就像他的影子一样,年轻帝王不问他的时候,他就如一尊不动如山的殿柱屹立于他身后。
侍卫站了出来,与年轻帝王孤直的背影仍然有半边重叠。
“陛下,”他的声音恭敬而谨慎,因为他站在帝王身后,所以并不担心帝王会看见他的表情,他站出来,嘴角微微抽了抽;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与心疼,“属下认为,既然东方姑娘派人送来喜贴;这说明她心里其实盼望着陛下你能够去参加她的婚礼。”
“是这样吗?”恍惚中,那年轻帝王仍是那个风华潋滟的温和少年;他银杏色衣裳的腰间,仍不离不弃别着那支碧玉箫,他目光温柔凝视着贴子上那个令人午夜梦回都难免心痛的名字,淡淡一笑,“这么说,朕确实应该去的。”
鹰七立时答道:“是的,陛下,属下觉得东方姑娘确实期望你出现。”
他说完,却同时在心里落下一声叹息。
其实自陛下拿到这面贴子开始,他就已经留意到陛下痛苦挣扎又满目期盼的态度;向来平静含笑对人对事,从来不会出错的主子,却在收到这面贴子之后,频频出差错。
这说明什么?
主子既然因为她心神不宁;他觉得就算他不赞同,主子的心其实也早就飞到东晟去了。
他觉得,主子去东晟一趟也是好事;起码亲眼看着她嫁人;主子伤心过后就会彻底死心。
俗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让主子心里一直对她无期限地想念下去;还不如让他来一次痛不欲生;心死了,才能忘记过去;也才能在新鲜的血液中重新活过来。
当然,他也不认为自己的态度能够左右主子;其实主子这么问他;不过证明主子心里早就做了决定,如今只是借他的嘴巴表达出来而已。
“鹰七,你说朕该送什么作为她的新婚贺礼好呢?她喜欢吃的点心?嗯,这个太平常了,不妥;医书?大喜日子,送这个寓意不好;珍珠首饰?太普通,而且她也不喜欢……”
年轻帝王的声音仍那么温和,他在一项项列明;然后又自己一项项否定,温和声音里含着淡淡喜悦;喜悦中又掩着浅浅心痛。
风,仍在呼呼地吹;而年轻帝王温和的声音仍在继续。
鹰七站在他身后,只负责静静听着;他知道,他的主子并不需要他给意见;主子缺的只是一双倾听的耳朵而已。
东方语大婚的日子终于到了;宁楚也在她大婚前夕赶到了东方府;他带来的贺礼,并不是以一件件来计的;而是以一箱箱计算;里面有他否决掉后来又加进去的物品。
有精致的金银首饰,也有他认为俗气的物品;当然,也不乏一些珍贵的蛟玥国宝。
如果不是内务总管频频提醒,鹰七估计,他们这位心思全都在某人身上的帝王,一定会将他们蛟玥宝库都搬空。
所以宁楚来到东方府的时候,他身后送来的一箱箱贺礼,真正令东方府里的人瞠目结舌;就连东方语,也为宁楚的大手笔而瞪大了眼睛。
宁楚之所以选择在她出嫁之前赶到东方府;主要是因为他欲以东方语师兄的身份参加她的婚礼;而作为她的师兄,在她兄弟缺席的情况下,宁楚很自然可以跟随着送嫁队伍,一路将她送到安王府去。
墨白迎亲;他送嫁。
这一程,意味着东方语从此跨进不同人生阶段的路程,他能够参与,便已知足。
东方语最后会同意他以师兄身份参加她的婚礼;主要是考虑到宁楚目前的身份;与其让人注目一个蛟玥帝王来参加她的婚礼;还不如让宁楚以师兄身份安静待在送嫁的队伍里。
这天,东方语被罗妈妈大清早从床上挖了起来。
按照习俗,她作为新娘子,在婚礼结束之前,她都得饿着肚子,否则便会不吉利云云。
不过,墨白才不可能让她做饿肚子这种事;虽然迫于习俗,在成亲前三天,他不能来见新娘;可不见,不代表他不能来东方府;更不代表他会遵循习俗不去绿意苑。
通常他会悄悄潜入绿意苑,隔着一堵墙与东方语诉说着相思的甜蜜与痛苦。
然后,自然不忘关照罗妈妈一定要让她在成亲当天吃东西。
饿她一整天;她舍得饿自己;他还心疼她的胃呢。
罗妈妈自然不会再拿什么习俗吉利不吉利那一套拒绝他的请求;在罗妈妈心里,这个习俗跟吉利与否实在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大概得归功于东方语整天对他们这些下人们洗脑的关系;让绿意苑的仆从们在不知不觉中,也就不那么死板的非要遵守那些规矩。
东方语被罗妈妈挖起来,填饱肚子之后,便开始了便她们大群人全天候折腾的时间。
嫁衣是罗妈妈亲手所绣;东方语不擅女红;而罗妈妈一向将她当亲生女儿来看待;所以这嫁衣绣得格外用心;罗妈妈的绣功本就是一流的;再加上那一份母亲嫁女儿的心思,这一身嫁衣绣出来;简直让东方语满意到不得了;而绿意苑其他丫环们见着,心里也生出无限羡慕来。
东方语看着自己身上一片艳艳的红,心情兴奋激动中居然微微有些忐忑。
这一次,是她人生里第三次穿上嫁衣;也是她心甘情愿穿上的一次;她希望她心甘情愿的一次,会是一生中最后唯一的一次。
回首前两天穿嫁衣的经历,昨日仿佛仍在眼前;她却真真正正要嫁人了。
迎亲的队伍未到,罗妈妈与喜娘为她穿戴妥帖,欢天喜地看着似从画中走出的玉人儿;一时神情恍惚,眼角有水光隐现。
仿佛那个蹒跚学步的小女娃还在眼前;转眼那小女娃却已长大成人;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如今便要出嫁,开始另一片天地。
“小姐……”罗妈妈看着美若天仙的人儿,欢喜之余,心里也有淡淡失落漫过,她一声轻轻叫唤落下,袖子却举高,拭上了眼角。
“吉时到,新人请上轿。”司仪欢庆的声音远远传进来。
这一刻,人比花娇的少女拍了拍罗妈妈,拿出帕子拭了拭罗妈妈眼角,轻声道:“罗妈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妈妈,不管我去到哪里,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好好……”罗妈妈激动得喜极而泣;有小姐这句话,有小姐这份心意,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小姐,你该上轿了。”
东方语点了点头;外面的鞭炮声不绝于耳;显然迎新的队伍已经到了府门口。
“小姐,白世子他居然亲自来迎亲。”清荷气喘吁吁跑进内院,扑扑泛红的小脸上,居然满是激动羡慕。
东方语倒是淡定得很,只轻轻一笑,道:“嗯,我知道了。”
新郎亲自前来迎亲;这在现代那是必须的事情。
可在古代;尤其是在皇族之间;就显得难能可贵。
他们一般都是让迎亲队伍将新娘迎回府里;好显示他们皇族高人一等的身份。
不过,墨白有这份理解的心意;东方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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