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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怕误倾城-第24章

小说: 怕误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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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侧过脸,没有看我:“魔教的人是下毒才带走你的,根本没有跟南宫却交手。”

我高兴极了,哥哥没死,决战没有杀死哥哥。

虽然我与决战之间已无丝毫余地,他没杀哥哥也丝毫不会减弱他欠下顾家的血债,但我总是希望,那个已经没有的余地不要变得比没有还小,他欠下的血债不会再变多。

高兴了一阵子,我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哥哥活着?你见过他?你们交手了?他受伤了?”

决战眯眼看我,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他生硬的说:“是。他受伤了。”他顿了顿,像是强调:“我打伤了他。”

他就坐在我近处,我急了之后就无意识的扯决战的衣袖,这也是我以前的习惯之一。我问他:“你怎么打伤了他?他怎么得罪你了?”

决战回答我的时候,双眸盯着我扯着他衣袖的手,眼神明明灭灭:“南宫却闹翻了周沈的生辰宴,要我把你交出来。”

“所以你就打伤了他?”

他看着我的脸,面无表情的答:“是。”

我刚才还为了他没有杀死哥哥而高兴。可是现在,就接着听到哥哥受伤的消息。

叫我担心的,也不只是哥哥受伤了。

我很想问问决战是不是也受了伤。哥哥的武功好,又会用毒。

可是我不能问。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一步都不能再走近他。

明明知道应该恨,应该盼着他受伤,可是,我就是做不到。

这样的顾青衣,让我觉得生气,没用,可恨。我对着决战喊:

“你为什么这样?我不够吗?一个顾家不够吗?你要伤多少人?你要取多少人命才会甘心?你——”

我刚开始喊的时候,他的脸的还算镇定。到我吼到最后,决战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他咬着牙,双眸之间绽出深沉的恨意和痛苦,一字一句的反问我:“我为什么这样?我要伤多少人?我要葬送多少人命?”

我瞪着他。

他双手握着,似乎在努力隐忍着什么,我问:“你伤我哥哥哪里了?”

决战望着我,脸色阴沉,一字一顿:“如果不是为了找你,我早就杀了他。”

我用力推了他一把,想抬手打他,手臂被伤口扯着,用不上力。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我是到此刻才说出自己心里积累的怨恨与责怪:“你凭什么随手杀人!你凭什么杀我哥哥!”

决战突然侧过身来,抓住我的手,对着我气急败坏的大喊:

“因为他把你弄丢了!”

~~~~~~我是下章预告的分界线~~~

下章预告:某后妈淡定的提示大家,当女主被虐身的时候,大家应该想到其实男主在被虐心……究竟是谁折磨谁,还没有定论~

依照常规程序,既然俩人吵架了,接下来是不是该……

哦对了,顺便来个善意的提醒,大虐还没完。

决战喊完,周围陷入一片寂静。原本我还能听到外面侍卫偶尔交谈的声音,现在连交谈声都没了,连马都没个叫声。

他说,是哥哥杀到周伯父生辰宴上给他要人,然后他因为哥哥把我弄丢了,就跟哥哥打架。

我越想越混乱。

但是,在这所有的混乱里,有一件事却愈加清晰:

把我抓到地牢的不是决战。他没有叫人伤害我。

当初,我喊他救我的时候,他不是跟手下商量好才出现的,那不是他的计谋。

就只是因为我喊他,他就出现了。

我居然还以为决战是为了什么秘籍之类的,那是我误会了他。

我低声道:“我怨你叫人害我,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他微微闭着眼,身姿笔直的靠着马车壁坐着:“你不会相信我。”

电光火石间,有什么东西从我心里一闪而过。

我没有细想,咳嗽了几遍,想问他刚才被磕疼了没有,死活说不出口。

我挪了挪,他还是不理我,我自己却被伤口扯的疼,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小心喊出来:“疼。”

决战睁开眼,俯下身去,把我的长裙撩起来,现在我的腿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叫他看看纱布也没什么。

我伸了伸胳膊,把衣袖撩的不能再往上撩了,马上就要露出肩头来,才看到那道长长的口子,不知道是被什么弄伤的,大概从手臂延伸到肩后去了,我对着正在检查我的腿的那个人说:“其实是这里疼。”

他望我一眼:“你站起来用的是腿,手臂上怎么会疼。”

言罢,他就要把我腿上缠着的层层纱布弄下来。

这可不大好,我在地牢里的时候,因为没有力气抬头,醒了就只能看自己的腿和脚,那上面的伤口很难看,纱布一去,口子就会露出来。

我不想叫他望见,就喊:“真的就是手臂疼。”

决战不理我。

我只有说实话:“刚才抬手的时候把伤口撕裂了。”

他终于抬起头来,把眼光落到我流着血的手臂上,接着,他果断的对外面说:“停下,叫郎中,拿药,去前面探路,准备住宿。”

我心想,他说话这样简略,如果有人不幸的少听了几个字,岂不是会漏了一大堆事?

“只是普通的皮外伤,不必这样麻烦。”

拖累的这么多人都跟着改变行程,那不大好。

决战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他解下身上的披风,把我一裹,接着就听到外面的声音:“主上,三里以外就有一个小镇。”

决战掀起马车的帘子,有人把药草递进来,我听到一个稍微苍老一些的声音:“主上,是否需要在下进马车为顾小姐检查伤势?”

决战回头望我一眼,接着回头对那人说:“伤口撕裂了,我带着她先过去住下,你随后赶来。”

说完,他跳下马车,对着坐在车里愣着的我伸出手:“过来。”

我六神无主的看看马车外面,火把光里一溜望着我的人,不知道做何动作。

决战问:“不能起来吗?”

我没料到他行动这么快,说停就停了,我还打算着跟他商量商量,随便包扎一番就是了。我有些犹豫:“不必停下来检查什么的,包一下就好了。马上就好了。”我回过头,把那件披风往下拉了拉,看一眼伤口,又对着决战坚定的撒谎:“血已经不流了。”

他伸着手,问我:“你急着赶路吗?”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我是阶下囚,被他押着,他要停下,我急什么?

我慢慢起身,向着马车挪了两步,现在是深夜,我的状况好,格外有力气,内力也能使出来了,我预备运用自己的轻功从马车上面跳下来。

我还没跳,决战一扯我身上的披风,我踉跄一步,就落到他的怀里。决战的多年习武,身体格外硬,我被撞的咳了一声,他微微低下头,一只手在我后背上拍了几下。

我默默的设想,如果他用上内力,估计一巴掌下去,我就灰飞烟灭了……

周围那些侍卫,举着火把的举着火把,提着草药的提着草药,都望着我们。

决战问:“哪个方向?”

“主上,就在东南方向。”

这黑灯瞎火的,哪里能分出东南西北来?

决战的手臂收了收,我有些紧张,灯火在他脸上一映,我的心跟着猛的跳了一下——仿佛回到昔日,他双手环着我时,总是格外用力。

我赶忙别过头去,叫自己看旁的地方。

夜里太黑了,周围什么都看不清,我只感到双脚不大着地,起起落落的,决战抱的很紧,我一边挣,一边问他:“我们这是走在什么地方?——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他回答我:“下面是树林。”

我不再挣了,原来自己还不算是高手,因为我被人用轻功扯着飞的时候,仍旧会头晕。

~~~我是悲催高手的分界线~~~

我们到了客栈,前来探路的人都安排好了房间,决战到了之后就被人引着一路上了楼,到了房里,我被放到床榻上,决战回身对门口站着的侍卫说:“查一遍。”

那侍卫领命走了。

接着就是郎中进来,到近处看了看我的伤口。我身上这道口子多半都被那件披风罩住了,露出来的只是很短的一部分,我要把披风脱下来,让郎中仔细看身上的伤口,决战却用一只手按着我,不叫我褪下披风,他问郎中:“怎么样?”

“回主上,没有大碍。这道伤口原本是被利刃划伤的——”

决战听了这话,按着我的手忽然用力,害的我连带着按了自己的伤口一下,疼得我一阵吸气。决战打断郎中:“我知道。说伤势。”

“流血敷药之后很快就能止住,伤口在十个时辰之后可以完全愈合。除非再次撕裂,否则在到山庄之后,经过细致处理,用药及时的话,伤痕能在一个月内消失。”

我点点头,笑着道:“多谢您了,深夜之中还这样叫您辛苦——”

“下去吧。”

决战说。

郎中的眼里带着笑意,对我行了个礼,又对决战答:“属下告退。”

他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一时之间,我有些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只干巴巴的坐着。决战在我对面坐下了,他微微倾过身来,对着我伸出一只手。

我马上躲。

决战跟着一僵,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利落的解去我身上的披风,又继续解我的衣带,我抬起手来,拉住他,磕磕巴巴的问:“你、你做什么?”

他慢慢逼近我,一只手撑在床榻上,身子微微前倾,漆黑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移不开视线,决战就这么盯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慌忙之间,我想站起身跑掉,刚动了一下,腰间忽然被他的手臂圈住——

~~~下章预告~~~

下章预告:痛并暧昧着……

“别挣扎,别说话,也别看我。”

决战把我按在床榻上,双眸幽深。

我犹愣着,决战说完话就动手解去了我的衣裳。我想挣,却看到他的眼神。

接着就魔障了似的,放弃了挣扎。

他只是为我包扎伤口。

我不知道该找什么话来打破房里这样安静,连喘气声都显得突兀。我穿着单衫,整个后背都暴露着——虽说是为了包扎伤口,毕竟坐在这里的人是决战,我很不自在,后背上涂了药的一大片地方都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偏偏决战的动作十分慢,保守估计,以他这种速度可能需要三年五载才能把这点儿伤弄好。包扎到最后我都饿了。

决战一停手,我就叹口气,幽幽的说:“我能不能吃些东西?”

说实话,我现在都尝不出味道来了,整天被灌一些苦的东西,不是补药就是伤药,我早受够了。

决战没有回到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他不理会我,我就给自己台阶下,说:“我——也不是非吃饭不可,只是天天喝药——我想换个口味。”

他打开门,对着外面说:“备饭菜。”

终于有人在跟他对话的时候说话比他还少了,我听到有个人应道:“是。”

我现今很有些后悔自己要吃饭的举动,因为吃饭就意味着要用双手,而我的双手,不能用了。

勉强抬起那只没被撕裂伤口的手来,我准备拿筷子。决战说:“这个手臂上有鞭伤,别动。”

这件事也匪夷所思,我身上哪里有个什么伤口,决战知道的比我还清楚。我私下里揣测:莫非,当初他救我出地牢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我身上的伤?

想起昔日自己血淋淋的样子,这个揣测叫我不寒而栗。若是决战见了那时候我破碎的模样,估计他现在一眼都不愿意再看我。

房里安静的不行,我被安放在床榻上,决战往我嘴里塞东西。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就只有这一阵子,跟他平静的相处。等着我的伤都好了,能打架了,再跟他对决。

这样一想,我顿时就吃的心安理得了一些。

决战给我塞着塞着饭,突然对外面说:“来人。”

有人很快的推门而入:“属下在。”

决战指了指几样菜:“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撤下去。叫店里做几样点心,越甜越腻越好。”

我马上说:“那怎么叫腻?那——”

那侍卫可能没见过我这样不怕死的,敢与他家主上顶嘴,当即瞪着眼,惊怔的看着我。

考虑到决战现在的身份,我住嘴了。

我喜欢吃的几样点心,都深深的被决战所不齿。打从很久之前,只要是出门在外,吃饭之前,他吩咐别人上点心的时候,都是说“又甜又腻的”。每次他说完,我都得争辩一番,他改不了诋毁我的毛病,我也改不了跟他争辩的习惯。虽然他不喜欢我吃这些东西,每回我到他院子里,都能在他房里看到最甜最腻的那几样,整齐摆着。

放着菜的桌子就放在床边,我看着他们撤菜。

决战命令我:“张嘴。”

我正盯着一道红彤彤的菜,喊:“那个不要撤,那个放着。”

决战放下手里的筷子,摆摆手,侍卫马上果断的把那道菜拿走。门关上,我默默地憋屈着。那道菜我看得十分清楚,是道辣菜,他故意不叫我吃,才叫人撤下的。

我先前的时候,就喜欢辣菜,安准的院子里,曾经来过一个南方厨子,他的几道辣菜都做的很合我的胃口,每日快到午时,爹爹叫人传我过去吃饭时,我就回一句:“我去安准那里。”

在安准院子里吃的心满意足了,我就溜达回自己房中,睡到大下午,去决战那里待一阵子,到了夜里,再回安准院子里混饭吃。这样过了足足半个多月,有一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如同被无数只蚊子叮了,浑身都痒的受不了。

我把婢女喊进来,她先就惊呼一声,道:“您的整张脸都红了!”

借着灯光一看,我见自己手臂上的红色连成了一片。

我说:“我中毒了!”

婢女们赶紧去通知父亲,还有四师兄。最先赶来的却是决战。外面他的声音传过来:“怎么回事?”

婢女哭哭啼啼的跟他解释,说我中了不知道什么剧毒,容貌都毁了。

决战就要闯进来了,我马上用棉被把自己完全裹起来。正是夏天,这样捂着,我热的满头大汗。

决战一定是站在我床榻前面,他揪着我的棉被:“我运功给你把毒逼出来。”

我死死抓着棉被,捂着自己喊:“你出去!我的样子不能给你看!”

他二话不说,把棉被掀了,扔到地下,把我扯起来,我捂着脸,他说:“手都红肿了。”

我顿时忘了脸上的毛病,赶忙看自己的手,果然,手指都红了,粗了许多,萝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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