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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亡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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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没有考虑到是自己的缘故。
范致虚常年征战西夏,知道西夏人不好对付,辽人肯定更难对付,一百年没有胜果,辽人能好对付?
但是方天定征战辽国,还没有吃过大亏,这样的人,能够硬打么?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兵者,诡道也。
自己小心一点,方天定便不敢随意乱动了。
方天定随即书信一封:赵氏孱弱,误国也!
这不是公开造反么?若说之前还有个清君侧的由头,现在你说赵氏孱弱,不是想要推翻宋庭么?
没错,方天定想的是,既然你们都觉得我要亡宋了,那,宋便亡吧。
随即书信一封,寄与方腊:建国,国号魏,年号不改,魏贤王。
一个魏字,一个贤字,还不明了?
宋,昏庸啊!

第十章 大魏国,大龙旗!

勤王军已到,勤王军觉得,方天定是叛逆。那么,南国也就不需要在隐忍。
一如蜀国吴国的非法建立,建国,不一定是要称帝的。
建安末年,群臣上书,丞相文治武功,应封王,封王,便可建国。
随后,刘备孙权先后称王建国,所谓汉中王,所谓吴王都是没有经过验证的假爵位。一如法国野鸡大学毕业的毕业证。当然,我没有说西欧,我说中国,不,我错了,我说我们这儿。
南国,本来是宋庭的封国,现在方天定建议方腊这么做,断然不是没有道理。
建安十六年之后,再无汉皇。
也是如此道理。
深秋的第一股寒潮,从金兀术的赤金大帐吹出来,路过了阴山贺兰山,吹到了燕京,刮起了这一年的第一次沙暴。
吹到了大同,那些连绵的大帐之中,感受着天气的寒冷,女真的汉子裹了裹衣襟,磨着手中的刀口,或是擦拭着银亮亮的铠甲。或是打着哈哈,往手中哈气,往刀面哈气。
又吹过了开封,开封城头时刻警惕着城楼下的南方兵的守城卫。佝偻着身子的城门卫大声打了一个喷嚏,将长枪立在墙头,用手摩擦这鼻头,老一辈的说,这样可以让鼻头不受寒。
算是败走应天的范致虚在汴河的北岸看着满天枯叶,心情也犹如落蝶,沉到了谷底。
西道总管王襄,与西道副总管孙昭远,何时才能到这已经快冻结的汴河边?,若是汴河冻上一半,却又不冻结实,叫士兵怎么过去?
冬天似乎要来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
万物也是如此。
傲寒的小黄,菊被恭维此后更无花,却也比不得腊梅,只能摇摇坠落,枯黄一地。
当这股寒意吹到江南时,正是十月初一。
十月初一,三冬第一冬。孟冬十月,南国朝堂之上,一片争执之声。
太子建议王上改国号大魏,称贤王。
朝堂之上,多数人不愿同意。
与方腊政见最统一的兵部尚书如今带领十数万大军驻守开封城外,亲自统领西寨(西方三营地后面的兵寨)。所以朝堂之上反对之声越浓。
朱言上前一步,拱手道:“诸位,可曾忘了我们两年之前在做什么?”
朝堂之上喧哗之声戛然而止。
两年之前,众人都是谋逆的反贼,缘由就是受到了宋庭欺压。
朱言陈十四几人想法很简单,虽然对于打仗有些心得,但是却始终脱离不了农夫出生的小门小户的想法。
但是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却又有了新的想法。懂得了,所谓始终有一部分人要成为统治阶级。他们一定会剥削平民,只是剥削的太多,就要失去民心。
懂得这些之后,事情是否就简单了?既然以赵佶为首的开封皇亲贵旧能做统治阶级,那么以方腊为首,代表自己这些睦州新贵利益的集团,当然也能成为帝国的主人。
陈十四侧身看着满堂的文武,虽然这些人很多都是后来者,但是却代表着江浙江南的文人,或者说知识阶层。不乏被儒学洗脑终于宋庭,至死不渝的人。
终于,陈十四还是忍不住了,悠悠道:“众位,你们的老父老母,妻小族人,两年前能否吃的起饭?转眼之间,两年过去了,吃得上饭了,便懂得恩将仇报了是吧。孔子曰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我看你们似乎想要以怨报德啊?如今你们吃得起饭,可与赵佶没有什么关系,乃是圣公整理政务,关心农事。太子南征北战,抵御外敌的结果。如今你们却又想起了宋主,若不然,我派一辆马车送你们去开封?你们真想去,说出来,有我一句话,相信太子还是会给面子开关放你们过去的!”
悠悠的声响在本就平静下来的众人中激起的反响可想而知。
吃水不忘打井人,你吃得上饭了,就要帮外人了?
陈十四如今也懂得一些为官之道了,也没有明说出来,之时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谁不明了?吃里扒外的人,我南国不要!
哪儿来的这样的好事,老子养着你,你还帮外人说话打击你老子?你衣食父母可不是宋庭,而是南国朝廷!
众人都是羞愧的沉默着,却不妨碍乐洪上前一步,拱手道:“明县侯,鹜县侯,两位所言,是否有所偏颇?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皇命难为,若是改南国为魏国,举天下大义,是否就成为了,行天下大窃之事?若是如此,将王上圣公放于何处?”
从来不再朝堂上说话的裘日新终于开口了,因为身份特殊,同为当年的兄弟,有些人甚至还不是将军,他却成为了朝廷封的侯爷,郑彪倒是先一步带兵去了方天定手下,留下他一个人独自为难。
但是方腊刚刚给他使眼色了,他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步拱手道:“礼部尚书,乐大人,裘某带江南,乃至天下的黎民求你,深思一句话,赵氏误国!”说着,裘日新竟然纳头便拜。
乐洪一大把年纪了,那里扯的住要跪拜的一流武将裘日新?更不要说当年裘日新外号裘道人,会腾挪闪转,撒豆成兵之术。
整整三拜,裘日新一边拜一边在心中安慰自己,就当是拜日后的国丈爷了。
乐洪当然知道赵氏误国这一句话,乃是方天定给赵氏下的盖棺定论。
的确,从赵匡胤远征贺兰山败得一塌涂地之后,赵匡义再次败得体无完肤。从此以后宋皇坚定了一条定论,不要惹辽国。
这条定论,让赵氏都成为了孬种一般的皇帝。
除去赵匡胤,宋庭再无雄主。
乐洪也想过,若是同样的国家,同样的军队,皇帝换成秦皇汉武,是否能远击匈奴三万里?
毕竟,汉人从来都是中原的霸主,就连苻坚都输了,耶律延禧又不是什么明智之主,如何能压制汉家?
但是,真的要这样做么?
乐洪沉默了,方腊却是乘此机会走下王座,扶起了裘日新,道:“越县侯,一心为天下黎民,正是忠贞之臣啊!所谓忠贞,忠于汉家,贞与天下!”
乐洪听了,身躯更是一震,随即不再说话。
既然乐洪都不说话了,自然没有人再阻拦此事了。
方腊渡步走上王座,虽然不是四海升平步,不是虎踞龙盘行,却也从背影中看出了那雄主的某些影子。
转过身来,方腊号令:“礼部尚书记礼,昭告天下,孤于宣和四年建国大魏,定国都江宁,更名南京。定行都杭州,承六部事宜。陪都睦京,供养宗庙!”
犹如那股南下的寒流,这股热浪顺势北上。
方腊与宣和四年十月初一建立大魏国,年号宣和四年,定都南京。
随之而下的一连串命令,当然要对的上号。
方腊其父方大,追封魏文王,方腊自号魏贤王。宣和五年三月开科考。
定大龙旗为国之象征,与睦京建立太庙。
宋庭的象征也是龙骑,不过是蛇身鹿角鹰爪等拼合而成。大魏的龙旗却是一个黑色的圆环,有微爪,有角无须无獠牙。真是西汉时的龙旗之型。
传闻汉武帝身披黑袍之上就是这样的龙纹。
方天定看着父王寄来的旨意不由的笑了。
现如今,方天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做。那就是书信与金兀术。
第一,不是给完颜宗干,而是给完颜宗弼。虽然是两兄弟,但是现在完颜宗干毕竟称帝了。若是让其产生一些疑惑也好。
其二,赤金要是对付不了金国,一定要扩充国土,那么只有两条,意思占领河套之外苦寒的西域东部,而是南下进攻宋土。
方天定甚至不能容忍中原之上有一个少数民族王朝,怎么可能放任金兀术带兵南下?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放金军从居庸关过,进入东三省长白山。
现在的金兀术手下定然全数骑兵,从时间上看,金兀术的铁浮屠也因该出世了。吴乞买的手下当然挡不住,但是也能对其造成一些伤害。
到时候金国再次乱起来,就没空理会宋庭与魏国之间的这些事情了。
方天定现在还需要一些时间。
宗泽老将军虽然镇守边疆,可以说得上稳固,但是宗泽老将军年事已高,又比历史上早四年再次入伍,也不知能坚持多久。
幽州的马,还没有让方天定拥有十万骑兵,没有十万骑兵,断然不能和金国发生冲突。
历史上中兴四将虽然看上去好像能赢金国一般。但是不要忘了那些战争全部是围绕大江大河与大城打的。到了北地,哪儿来的大江大河大城池?
汴河北岸,范致虚整理着衣襟,准备迎接孙昭远的到来。
作为西道副总管的孙昭远,带领三万步兵率先到达了。至于西道总管王襄依旧没到。
历史上的王襄一路慢行一路慢行,一直拖到了开封城破,然后装作没事掉头就走,反正没得救了。
事实证明,一个懦弱的人,遇上什么样的敌人,都还是一个懦弱的人。王襄从延安府,走了一个月了,竟然到了河中府。
天啊,断腿的人,爬都不止爬这么远。
当然,王襄走到哪儿,哪儿就要天降大雨,泥石流山体崩塌。
能走这么远实属不易。
方天定已经退回了陈留,看着正在处理军务的王尚书,不由感叹,难怪后世的大老板要有一个几个秘书。以前做的头疼的事情,突然有个手下喜欢做,何乐而不为。王寅在方天定回来之后,也被召回了陈留。以方天定的说法是,锻炼新人。
当然,王尚书是他叔叔,方天定走进书房,笑道:“尚书,吃饭了!”
王尚书看着自己这个侄儿,越发觉得满意,不由捋了捋胡子道:“等我算好西营后三天的粮草军费和运送路线再来。你先去吧。”
方天定笑了笑,却想起了方毫,当年比现在的方毫还要小一些的时候,掉在了井里,那之前发生的事,就让他随风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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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声东击西

一张布告,天下皆惊。
南国在没有经过皇帝陛下的应允下,就变成了大魏国。这恐怕是造反的迹象。
宋主的反应更是印证了这个观点,一道圣旨传遍天下,大魏者,宋贼也!
说是如此说了,但是天下有几个人敢胆带兵触及方天定的眉头。
杀字军的分量,太重。
但是天下,总有满脑子忠义的人。
每一个王朝到了末代,都会有数不清的人跳出来表现自己的忠心,对老王朝的眷恋。
就连后世的清朝也是。
清朝初年各种准备造反或者正在造反的人当然不会对清朝有什么忠心。但是到了傅仪退位之后,却又很多人想要复辟清朝。
范致虚立身营门之外,从清晨,站到了午后。
汴河水匆匆东流,初冬的寒冷让步入中年的范致虚打了一个寒颤。多少年了,范致虚都没有再打过寒颤。上一次,恐怕还是孩提时代。如今,自己也老了。
冬日的骄阳猛烈的照射着,只可惜刺骨的冷风让太阳的暖意消失殆尽。
有些地区的人可能经受不起这种天气,比如说陕西四川等冬天不算寒冷的内陆地区。
但是南国开封本身,都是常年经受这种天气的。
谁叫开封东去,尽是沃野平地呢。
海风,刺骨的寒冷,越是在太阳下晒太阳,越是觉得冷。
范致虚乃是江南之人,幼年也能适应这样的天气。但是做官之后,三年一换官位,却始终没有了离开过与西夏作战的那一块疆域。
算是宋庭自己作茧自缚,官员必须每隔几年就调任。但是范致虚从来都是征伐西夏的统帅,虽然是文官,却一直行武事,两代皇帝,绞尽脑汁的把那几个抗击西夏的官员在原地调过去调过来,然后还要一路升迁,真的是苦了做皇帝的了。
太阳虽然不能带来暖意,却起码能让人看的更远了。沿河而上,西去数里,终于出现了一道滚滚沙尘。
所谓风尘仆仆,无非这样。
范致虚策马扬鞭带着亲兵亲自迎了上去。
斥候说,孙昭远的部队很快就要到,但是依旧走了这么久,恐怕是在准备什么。
三万大军到来,终于可以让范致虚做一些想要做的事情了。
远远的,孙昭远也是迎了上来,拱手道:“谦叔兄,一别数年,却不料如此再见。真是国难啊!”
范致虚也是拱手做辑道:“显叔兄,如今竟然需要你我两名文官救国,真的是印证了肉食者鄙的古话啊。”
两人一个谦叔,一个显叔,所以在相见之处就对对方有着莫名的好感,加之两人自己都是清官又是偏武的文官,所以很有共同语言,算是往日好友。
如今再见面,竟然是国都危在旦夕。
孙昭远是四川眉山人,作为苏大家的老乡仕途上受到了颇多照顾。
作为西道副总管,以及正式的文职水部员外郎,在他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很高的官了。
要知道孙昭远现如今才三十,要知道一般的官员要做县官三年,才能成为州一级的副官。但是三十岁的孙昭远已经挂的是京官的名头了。
当然,朝中有高俅维护眉山弟子的权益,眉山一系官员仅仅比开封一系的官员权势弱上一些而已。
孙昭远远道而来,还不知道战况如何随即切入主题问道:“谦叔兄,南国方天定我听说过,民间盛传这人膀大腰粗,一巴掌能拍死十个辽兵,一百年来,少有能攻入辽国腹地的将领,如今辽国都被他逼得远退蛮荒之地了。”
范致虚知道孙昭远是说笑,也是说道:“当年,我们攻入西夏的时候,咱们那儿的老百姓还不是说我们膀大腰粗身高八丈。不过此人真的很厉害。开封八营三寨一城,将开封围得水泄不通。”
孙昭远略微皱眉:“可我听说,此人善于诡道,每每偷袭,才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范致虚摇了摇头:“此人曾经参与过数次攻城战,都是速战速决,这个人的武艺,恐怕堪比杨延昭,甚至比杨延昭还要厉害。”
杨延昭是五代时期出生的人,作为北宋前期将领,在军中声望很高,能够得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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