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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品天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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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念福从来没有用过,因为师父告诉她,这个法子太消耗体力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伤及自身。
方才,在立誓的时候,念福诚心诚意对着苍天祈祷了。
如果火神是正义的,如果火神赐给她的祝福是要给人间带来美好的,那就请帮助她。讨回这个公道!
不过她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是当众行凶被抓,她也绝不会后悔。只要一想到欧阳康遍体鳞伤躺在床上昏迷的样子,她就做不到无动于衷,她就绝不能眼睁睁的咽下这口气!
县主又怎样?惹毛了本姑娘,一样把你当烧猪来烤!
眼下。她做到了。
青天白日之下,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看到,有一条白得近乎透明的小小火龙愤怒的在瑞安身上缠绕,毫不留情的给她留下跟欧阳康一模一样的伤痕。甚至,都不让她有机会昏厥过去。
痛苦吗?残忍吗?
是的。就要让她痛!就是要让她记住这种痛!
看着瑞安尖叫着完全失了态,念福突然眼眶一潮,有点想哭。
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不忍,而是因为想到了欧阳康。想到他当时受到这样的伤时,该有多么的痛?还有那些无辜被瑞安伤到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他们又有何罪?平白要遭受这样一场无妄之灾。落到你身上的痛是痛,难道落到别人身上的痛就不是痛了?
这世上,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你跟她讲道理,更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去感化和原谅。就象瑞安,就算让她跪下磕一百个头,她也不会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等她起身。恐怕还会去欺负别人。对付这种人,只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她清醒的尝到自己加诸于别人身上的痛苦,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天谴!
这真是遭到了天谴吗?
上千名百姓瞠目结舌的看着发生在平国公府前的这一幕,谁都说不出半个字。
如果不是天谴,到底要怎么解释眼前的这一幕?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那个小姑娘绝对是没办法搞鬼的。可为什么,只是立了一个誓言。那个瑞安县主竟会痛苦的倒在地上打起了滚,她用手捂着的左脸上还冒起巨大的水泡?那分明是被烫伤才会出现的伤痕啊!
“老天爷开眼了,老天爷开眼了!”
就见那个小姑娘呆了半天,忽地似突然回过神来,惊恐的尖叫着,指着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的瑞安县主,连连后退,“跟我们大少爷伤得一模一样,不信大家上我家去看,这跟我们的伤一模一样啊!她的心不诚,老天爷听到了,老天爷真的听到了!”
轰!
围观的百姓们再一次沸腾了。哪怕不是替念福打抱不平,只是纯粹来看热闹的,此刻也觉得心有戚戚,不敢再有丝毫玩笑的念头。
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神迹,他们看到了老天爷开眼!
这里甚至没有和尚道士在作法,真的是上天降下的神迹啊!
有些笃信神佛的百姓已经双手合十的跪下了,仰望苍天,诚心叩拜。
这种时候要怎么办?小骆驼和那帮子士兵们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按理说,他们应该驱散百姓,避免生出事端。可这些百姓又不是打架斗殴,又不是围攻国公府,只是在这里围观而已,如果要强行驱散,那该造成多么大的民怨沸腾?
小骆驼觉得有些腿软,“头儿,现在怎么办?那个女的……”他看着念福咽了咽唾沫,近乎耳语的问,“是不是神哪?”
“胡说什么?”小头领瞪他一眼,那姐儿要是神,我这个当头儿的吃她那么多东西,也该跟着升天了。
可既然来了,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再左右瞄瞄,他有决定了。手一挥,带着人列阵护卫到了平国公府门口。反正百姓们不闹事,他也不主动出击。至于其他的,那就继续看看呗!
(好了,终于找到感觉了,希望大家有觉得爽到。当然,此事还没完,接下来,会有一位重要级人物登场。。。嘿嘿,爽到的别忘了投票啥啥的哈~~)
 第194章 终相见
“是官兵,有官兵来了!”
一直奉命扒在墙头上的平国公家丁在看到官兵过来,就算是扛着些长梯竹竿之类的救火工具,也很欣喜的立即转头向谭夫人做了报告。
谭夫人似是寻到主心骨般,顿时精神大振,“在哪里?到门口了么?”
“是的,夫人,就在门口呢!”
谭夫人捂着胸口松一口气,总算露出几分安心的笑意。无论如何,有平国公在,官府绝不会对她们坐视不理。
定了定神,谭夫人决意亲自开口出府了。
虽然瑞安闹成那样,但这个时候,她已经受了伤,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上会突然鼓起那么多的水泡,但毕竟是跟那丫头立誓时才会出现的。所以作为平国公府的女主人,瑞安的继母,她有必要出来给她主持公道。起码得将那丫头拿下,送交官府。否则,日后让旁人说起来,岂不会说她这个平国公夫人太过懦弱无能?
连帷帽也来不及戴,谭夫人正一正衣襟,神色肃然的扶着丫鬟的手道,“开门,都随我出去!”
是!府中的青壮家丁都已经聚集齐了,各执棍棒,以比护卫瑞安强上十倍不止的战斗力,护卫着谭夫人出来了。
眼见她出来了,卢妈妈心里一定,“夫人!”赶紧凑上前,还是站在这边比较有安全感。
百姓们见到又一位年长的贵妇出来,倒是暂且安稳了几分。心想这当家长的总算出来了,且看她要怎么处置吧。
谭夫人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出门就道,“来人,快把县主扶起来。送进去医治。”
可瑞安不走!
她只觉得半边身子已经痛得快麻木了,反而激出她心中潜藏的那股子狠劲,一俟被人扶起,就指着念福嘶吼,“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她眼下是寸步难行,她要是能动。自己都能扑上去杀人!
“胡闹!”谭夫人低斥了她一句,却冷眼望着念福道,“姑娘,你来我家门口聚众闹事,现又无故伤人,还请留下。把此事分辨明白再说吧。”
她以为她自己已经表现得够宽宏大度,够明白事理的了,可她却不知,在公众的情绪被瑞安三番四次撩拔到底线之后,任何一点油星都能让这锅本已烧开的水再度沸腾起来。
“这还有什么好分辩的?事实明摆着。是她自己心不诚,遭到天谴,关这小姑娘什么事?”
“对呀!还有我们,都是自个儿跑来看热闹的,又不是这小姑娘叫来的,什么叫她聚众闹事?”
“还以为能出来个懂事的,没想到还是个不讲理的。你们想抓了这姑娘回去干什么?哼,真要进了官府,那还有个好么?便是死了又有谁知道!”
“就是!小姑娘,你快到大哥这儿来!看他们有谁敢抓你?”
眼看着安静下来的百姓再一次喧哗起来。谭夫人不淡定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很讲道理了吗?为什么这些人要这样说她?
倒是卢妈妈看出端倪了,身为百姓,天生就对富人有种敌视心理,就好象下层官员在见到上层官员时会不由自主的卑躬屈膝,却不一定是真的敬服。虽然大家明面上会对这些财富权势高过自己的人恭敬有加,但真当遇着什么事,触动到他们这根敏感的神经时,会让大家特别痛恨且抱成一团的来反抗。
眼下,谭夫人无疑就犯了这个常识性的错误。
卢妈妈忙上前半步扶住她低低道,“夫人。稳住!眼下可不能来硬的,否则就犯了众怒了。”
谭夫人不比不听劝的瑞安,她到底年岁长上许多,一下就会过意来了。可她眼下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如果顺着百姓的意思放念福脱身,那她将来在贵族圈子里要怎么混?
哦,给人闹到家门口来,把你女儿弄成重伤,你还让人大摇大摆的走了?你这个平国公夫人到底是怎么当的?
可要是硬来……眼下这局势,她就是想硬来也硬来不了啊!
倒是卢妈妈机敏,觑着那边水龙队的官兵,给谭夫人递了个眼色。
对呀!谭夫人三步并两步的就带着人往那边奔去,“将军,你们也看到了,这些百姓在我府前聚众闹事,还有那个小姑娘,伤了我女儿,可不能让她逃脱啊!”
这……这下可怎么办?
小头领瞪着眼珠子,一脸的络腮胡子都快竖起来了。受理,于情过不去。不说沐姐儿是他熟人,就是这么多百姓的唾沫星子他也承受不起。不受理,可平国公府夫人都求到跟前了,他不管也说不过去啊!
怎么办?
倒是小骆驼犹豫着在他耳边出声了,“头儿,按队里的规定……我们水龙队只负责灭火和适当的时候出来维持治安吧?”
新兵嘛,对于各种纪律还是背得比较熟的。不过就是不熟,打死他也不要去抓那个神女!万一老天爷也瞅他一眼怎么办?他可不要被烫得满脸包。
对啊!小头领眼睛一亮,恨不得亲这小子一口。清咳两声,他正义凛然的对谭夫人道,“夫人明鉴!我们不是衙门的官差,不负责缉拿凶犯,你们若是要告那姑娘行凶伤人,请上衙门里去。我们只负责维护治安,这些百姓虽聚集此处,却并未杀人放火,也没有对贵府的任何人或财物造成损失,更没有污言秽语辱骂府上,按理说,这个可不能算闹事。”
“你们!”谭夫人气结,你们不是来帮忙的吗?怎么撒手不管了?
可旁边百姓听着,却齐齐高嚷起来,“我们本来就没有闹事,我们不过是帮忙讲道理!天子脚下,难道也道理也不许讲理了吗?这还有王法没有?”
“既然说到王法,那我就跟你们说说王法!”谭夫人真是被逼得只能背水一战了。没有了外援,她就只能亲自替瑞安出这个头。
“大家都看到了,方才,我家县主是在跟这位姑娘站在一起时才受的伤,谁知是不是她使了什么秘术?大家既然怕我把她带进府里有失公允,那就请衙门里的官差来一断究竟吧!来人。即刻拿国公府的牌子去请报官。就算是什么天谴,也得等官府定论再说吧?”
这下,似乎再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所有的百姓都哑然了。人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看到那小姑娘这趟公堂是非走不可了。可上了公堂,她小姑娘的名声可不全毁了?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男人淳厚的声音低低响起了,“且慢。”
他的声音不高,却奇异的含着一种威压,立刻把全场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全场肃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去,没有人注意到。那顶青布小轿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那儿听了多久。直到此时,那乘小轿才不急不徐的来到场中,一柄青竹箫轻轻挑开了轿帘,男人微微躬身,从轿中走了出来。
所有人的呼吸为之一滞,那个男人穿一件素净的青底流云暗纹长袍,腰悬样式简单的白玉鱼龙佩,除了外面罩着的那件长及脚背的黑貂斗篷,并不华丽出众。
可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却有一股天然高贵的气质,象是池中的青莲,又象是云海中的修竹,有一种超凡脱俗的世家之气。这一刻,哪怕是满头珠翠的谭夫人或是刻意奢华的瑞安县主,在他面前都象是云脚下的泥土一般。
男人苍白得略有些瘦削的手上紧握着那柄青竹箫,似是略有几分不自觉的紧张,在落轿之后,准确无误的走到了念福跟前,眼也不眨的问。
“你是谁?”
天色渐暮,给大片的流云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灰,令得本就不热烈的光线再度透下来时,更添了几分朦胧。
当男人幽深柔和的眸子注视过来时,周围的空气象是被某种不可思议的魔法瞬间凝滞住了。念福有点犯傻,满脑子也只在想着一个问题——
他是谁?
念福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胸口里就会涌动起一种无法言说的强烈的窒息感。
那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甚至都不象是她自己会有的感觉。偏偏又跟她密不可分,象是已经死死的缠进了她每一处血脉,跟她整个人的灵魂都分不开了。
她甚至都分辨不清这感觉到底是悲是喜,是痛楚还是难受……或许又都有上那么一点吧,她只觉得当它们涌动起来的时候,是那样的汹涌澎湃,肆无忌惮,以至于让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好象下一刻就要从她的眼眶里流下来!
当热热的水流真的划过脸庞,抬手一抹,念福才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可她为什么要哭?
她为什么要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流眼泪?
“你……哭了?”男人颇有几分古怪的侧着头,轻轻的问。
他问得很小心,好象念福是一朵娇嫩的小蒲公英,不小心吐的气大了就把她给吹跑,从此再也寻不见踪影。
“你都看到了,还问什么问?”念福忿然的狠狠抹去眼泪,不自觉的话音里带着一抹委屈。象是背地里写日记的小孩突然被家长抓个正着,有点尴尬,也有点羞恼成怒。
男人的神色突然变得很复杂,有些不安,有些懊恼,还有点惭愧,象做错事一般低低道,“我的眼睛……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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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5章 别拿你娘说事
“你怎么会看不见?”他的眼睛明明是好的呀!念福忘了问这男人为什么看不见都知道自己哭了,她急急上前一步,再看着男人的眼睛时不自觉带了几分焦急,又问了一遍,“怎么会看不见呢?”
“因为……”
“爹!爹你在干什么?替我杀了她,杀了她替女儿报仇呀!”
瑞安又着急又有些莫名的恐慌,她一直在旁边看着,就见她爹和那小姑娘旁若无人的说着话,两人之间象是建立了一种微妙的难以言说的磁场,把外人都排除在外了。
可那是她的爹啊,他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的,还是伤害了自己的小姑娘这样和颜悦色的说话?他怎么不过来看看自己,关心下自己,问候下自己,然后去替她出气?
谭夫人也觉得很奇怪,她就算不太了解男人,可也多少知道一点他的性子。别看他不摆架子,不发脾气,却有着世家子弟那份养在骨子里的清高与骄傲,极少主动对人假以辞色,可他怎么会跟个素未蒙面的女孩子说这么多堪称是废话的话?
而她身边的卢妈妈忽地轻呀了一声,掩了嘴看看男人,再看看女孩的目光里有着强烈的不可置信!
“怎么?”谭夫人疑惑的问。
可卢妈妈当即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没事,只是沙眯了眼。”
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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