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相公,我又闯祸啦 >

第122章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22章

小说: 相公,我又闯祸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喂,我这么苦口婆心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这里就只剩最后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了,你不能也没有资本去分心。只有打赢了,你才有可能回帝都去继续作战,你才有胜算的把握!”

“不是。”

“嗯?”司楚南皱了皱眉凑近了点,似想进一步听清。

“不是一个女人。”慕容子然放下了手中所有的纸笔书简,抬头直直地看进司楚南稍露疑惑的眸底,一字一顿道:“是爱人,是这世界上我唯一的,爱人。”

填坑完毕~

128 可笑的命运


轻轻地一声“吱呀”,木门洞开,外界的光线一时间都争相涌入那昏暗的小屋之中,惹得门前之人下意识地抬手遮眼,迂回着适应门外那一片耀花他视线的灿烂世界。

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当午后的骄阳将大地的最后一丝雾滴驱散,浓密翠艳的草地间霍的蹦出个手拿鲜花的活泼少女,蹦跳嬉笑着飞奔到不远处的一处屋舍前,天真无暇地摇手倾身对静坐于门前的白衣男子灿笑道:“南宫辰,那丑女人怎么样了?还活着么?”

名唤南宫辰的男子从容的把视线从面前的一大片蒲公英上移开,然后转向少女,宠溺却无一丝笑颜:“宁儿,不得无礼。”

“本来就是,全身烂成那样都快男女不分了,没尊称她鬼娘子算我嘴上积德了。真搞不懂你干嘛还要耗自己的珍贵的真气去救她,多浪费啊!”少女不屑地把头一撇,小嘴儿嘟得老高老高的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不满塞在自己的玲珑小心肝儿里堵得慌。

南宫辰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可却在视线转回蒲公英花圃上时,意味不明地轻声开口:“她会好的。”

“好什么好,都成那样了,就算你真医术高明举世无敌,也顶多能治好她身上的烂疮而已…至于那张脸啊,我跟你打赌,铁定没救…”少女逞自己口快,兀自叽里呱啦巴拉巴拉的穷开心,完全无所谓身旁之人是否有应和自己,又或许,她早已习惯身旁之人风轻云淡的无视。

就这样,时间和谐地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辰终于收回他讳莫高深天马行空的无边视线,出声打断某个喋喋不休完全没有疲惫概念的小丫头:“宁儿,为何这许久都不见东儿西儿?”

“唉,那俩小屁孩儿你还不知道,一准又是蝶谷的蝴蝶整腻了,蹿哪跟虎狼厮混去了。”宁儿见怪不怪的一甩手,又想到什么似的眼中精光一闪,讨好地弯腰凑南宫辰耳边叽里咕噜一通,然后也不等南宫辰同意,便随手将身后的木门一拍,兴高采烈地推着他走了。

木屋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黑暗中,两只晶莹剔透的眼眸闪着忧郁的光芒,干涸,倔强。

这是失去意识后,她第一次清醒。没有好奇,没有探究,就那么静静的不动声色地躺着,无谓刚才门外的两人是谁,但有意无意的,还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隐约知晓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毁容?

哼…

程苒儿冷笑着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僵硬,根本动弹不得。在连续试了几次都发觉自己换来的,不过是一波又一波更加剧烈的火辣酸疼痛感之后,程苒儿索性认命地放弃了努力,放松了全身感受着命运带给自己的,分分毫毫的苦痛。

噬血刺肉的痛,冰凉刺骨的药,缠缠绕绕的绷带…

于是程苒儿又笑了,怎么怎么寻思着,都觉得自己像个埃及法老似的被包着供着呢?

呵呵呵,这笑话真冷…

其实细细想来,毁容了能怎样,孩子没了又怎样,就算,真的就在那一刻断了气,她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唯一的牵绊都没了,人,也就无所谓了。

真的,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既然曾经那么在乎最终都还是要失去,那又何必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

只是,兴许只是有点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就这么任人践踏,不甘心就这么乖乖死去,不甘心就这么听话的,让道给那些无耻的人逍遥快活。

一滴滚烫的晶莹沿着纱布滑下,刺得伤口生疼生疼。不代表伤心,不代表软弱,只是恨而已,就这么简单。

谁说一定要爱了才能恨的?真…tmd经典!

谁说一定是狠狠的爱了并一直持续的爱着,才会持续坚定地恨的?真…ed狗屁!

慕容子然,请原谅我的牵强附会,这下,不管你背叛与否过错与否了,我们这辈子,大概是再没可能的了。

呵,命运这东西,可真可笑…

当初劺足了劲想逃离,最后还是要被绑在一起。可如今拼了命想粘在一起,却最终还是逃不过各自天涯的宿命。

是笑话呢,笑话啊笑话…

泪水越发的决堤喷涌,程苒儿忍着剧烈的苦痛蜷缩了身子,只求自己能给自己一丁点儿的的温暖。

看不见未来,抓不住希望,没法原谅了,没法容忍了,所有所有挣扎的力气与理由全都耗尽了磨光了,爱还能算什么?

“你醒了?”

突然一声突兀,打散了程苒儿所有的胡思乱想,面对突如其来的刺眼光线还是给了程苒儿不小的刺激,只见她几不可见地微微动了动,便闭了眼再没声响。

“你的生命力令人惊叹。”南宫辰沉默许久终下定论,那遂后轻一抬手,随手而起的袖风便适力地将木门拍上,隔绝了外界那暂时对病体有害的阳光。

“……”程苒儿像死了一样,安静得不见一点人气。

“告诉我,拖着那么副残躯了也坚持强迫自己活下来的理由是什么?”

南宫辰永远也忘不了那只手,那只即使主人已完全失去意识了,却还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自己的袍摆不放的那只手。

已经很久,没能见到这样特别的求生意识了。特别到,足够晃动他死去已久的心,让他得以重新品尝一次,好奇的滋味。所以他难得的多管闲事,难得的倾尽所能,只为等一个答案。

“报仇。”这次,程苒儿开口了,依稀的还有些微弱,但绝对有力:“还有,见一个人。”

“报仇…见面…”南宫辰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似笑非笑。

“嗯,之前。”程苒儿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又僵硬着补充道:“在清醒前,我是这么想的来着,不过现在…”

“现在?”像是早已料到程苒儿会这么说似的,南宫辰又朝床榻靠近了点,对上了程苒儿那对大而无色的木然眸子。

他能想象,那对眸子,一定曾经明亮过,美丽过。

“现在么?”有点迟钝,程苒儿自嘲地眨了眨眼,轻轻地滞纳着,艰难吐字:“现在呀,只剩报仇了。”

是呢,那么努力地憋着最后一口气,真想过兴师问罪来着,真真想面带嘲讽尖酸而理直气壮地数落一通,然后潇洒离开,让该报应的人报应,该痛苦悔恨的人痛苦悔恨来着。又或许,还真的有那么点点,心没死全吧¨.

不过,都算了吧,还有什么意义呢?既然都这么见不得人了,最后的一点尊严,就请让我留给自己珍藏着吧。

NO。3【凤凰涅磬】
129 南宫辰


这天清晨,风和日丽,感觉身心是从未有过的舒畅的程苒儿深呼吸,慵懒地在窗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心满意足地随手撩起块白纱熟练地朝脸上一缠,便转身步履轻盈地,朝屋外那片明媚诱人的清新世界漫步而去。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可以愈合的伤口愈合,却远远不足用来遗忘。所以早已痊愈的程苒儿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等待,直到她有自信,去重新面对一切的那天到来。

老实说,蝶谷的确是个令人值得人流连的世外桃源。不管外界是多么冰天雪地白雪皑皑,这里永远都是春暖花开蜂舞蝶戏,一派欣欣向荣的美丽景象。就像被时间遗忘了一样,真是是个很温暖,很叫人安心的美好存在。

自从身上的烂疮好全,脸上的溃烂止步结痂不再疼痛难忍以后,终于不再害怕见光的程苒儿每天每天,都随心所欲地在广阔无尽的花圃原野上飞奔着,呼吸着,哪怕累了只是百无聊赖地趴在小山上看山脚下为数不多的村民们老实勤恳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是种安宁的幸福。

这种生活,曾经向往了很久了呢。

想到这,程苒儿不由自主地笑了笑,裹紧了脸上的白纱在一株蠢蠢欲动的蒲公英旁驻足。

是的,没有悬念的,她程苒儿的确是毁容了。虽然三个月来她被很贴心地圈在一个没有镜子没有大范围积水的世界里,但无意间从东儿西儿两个调皮捣蛋鬼背地里嬉闹中,以及初期不信邪地让手一遍又一遍感觉到的坑洼触感里,还是能想象出些许的可怖。

可终究是没有亲眼目睹过不是么,只要不去想不去看,她就一直可以“我依然是原来的那个我”这样自欺欺人下去。所以出门不离身的那块白纱在这个几乎人迹罕至的地方起的从来就不是遮丑的作用,只是现在她,禁不起一点风,仅此而已。

思绪间,又一阵微风迎面拂过,顺便带来了熟悉的悠扬琴音。程苒儿下意识地微微躲闪后,开始轻步朝视线末端的那一抹飘逸走去。

南宫辰,对,救了她一命的那个男人,一样的难以形容的俊逸,一样的喜爱白色,一样的,是个很魅力的男人。只是他的优雅在程苒儿眼里看来,与慕容子然在涟漪山庄时惯有的那种儒雅,天差地别。可不管怎么说,还是两个很相似的人呢。嗯,如果当年的慕容子然没有回帝都而选择从此退隐的话,如果眼前的南宫辰不是坐在轮椅上永远沉默寡言的话。

对,从没见过像南宫辰这样沉默得彻底的男人。在程苒儿初次醒来时有过的那段简短对话之后,南宫辰几乎再没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而且程苒儿发现,他不仅仅是对自己这样,就连对宁儿,对东儿,对西儿,都一样。似乎只有古琴才是唯一能和他交流的存在,没事的时候他就抚琴,一个人静静坐在那把风格简约却构造精致的竹制轮椅上,衣袂飘飘地呆树下拨弄琴弦拨弄得悠然自得。想程苒儿第一次见到那幅完美画卷时,真真叫一个惊为天人

至于其余的日常时段,南宫辰人前人后都秉持能不开口绝不开口原则,逼不得已有看得还算顺眼的人上门求医问药,或是看书作画时被东儿西儿那俩活宝“师父师父,这个那个怎么办”之类没完没了吵个烦时,他才会勉强交代上几句,但也是绝对是能省则省,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坑他一百万似的。程苒儿常这样想,如果当初这个蝶谷里只剩他和她两个人的话,她一定会被这大片大片的对话空白给逼疯的。

不过话说回来,话少是少了点,南宫辰这人总体给人的印象还是相当舒心的。他就像个仙风道骨的上人,举手抬足间无不投射出一种完美的优雅,即便是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手摇轮椅打面前经过,也绝不会以为那是一种缺陷,有的,只是对他的那份从容淡定与生来自贵的气质给满满打动,钦佩,欣羡。宁儿就常在程苒儿的耳边叽里呱啦,当初第一眼就是被南宫辰这种究级型的闷骚境界给勾引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还死活不舍得自拔。

不过对于南宫辰这种事事风轻云淡,天塌了都不会吱个声的存活状态,程苒儿还是有点小小质疑的。不知咋的,就是觉着哪里怪,总觉得这么完美无缺的一个人带着莫大的缺憾如此碌碌无为慵懒而无感情地活着,要嘛是生下来就少个心,要嘛就是经历啥大变故,把心给搞丢了。

嗯,或许吧,或许只有真真正正的经历点什么,才会真的甘心将这样优秀的自己雪藏山林间,独自享受隐居的清闲自在的吧。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程苒儿手执着根硕大的狗尾巴草,眸光闪烁地在兀自抚琴中的南宫辰面前站定,识趣地沉默着等待他注意到自己。

事实上,早在程苒儿的身影出现在方圆十里外时,南宫辰便以察觉。只是他习惯无所谓,无所谓谁来,无所谓谁走,无所谓谁在耳边叽叽喳喳什么,无所谓身边是否有人驻足。所以直到程苒儿站得很近了,琴声也没有一瞬的停顿,南宫辰依然是那样不动声色地拨弄着琴弦,只微一抬眼算是对她的存在有个表示了。对于这个三个月前他从阎王那抢过来的女人以及她今天罕有的主动亲近,未表露出一点一滴的好奇。

果然,是这种死鱼样呢。

程苒儿暗暗翻了翻白眼,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轻声道:“宁儿走了,她说如果走后三天你还没问起过她,就把这封信交给你。”

南宫辰终于停下了琴正眼看向程苒儿,半晌见她完全没有识趣放弃的意思,终于伸出两个指尖夹了信,看都没看一眼地收入袖中,随后也不再多看程苒儿一下或多说一句什么,便又开始低头兀自抚琴。

听着那多少有些许小小变化的琴音,程苒儿不禁失笑,后退几步在柔软的草皮上坐了下来,托腮专注地倾听,琴声,风声,鸟鸣声,天地万物之声

说起宁儿,还真是任性聒噪又执着认死理的女孩。她是那样直白的一个人,在程苒儿还满身绷带呆床上挺尸等她照顾的时候,她一时抱怨诅咒东儿西儿整天贪玩偷懒一时满嘴嘀嘀咕咕埋怨全世界的,丝毫不隐藏自己不耐烦与对丑陋事物的厌恶心态。后来等程苒儿稍好点,拆了绷带勉强算是个能说能动的活人了,她又成天拉着她叽里呱啦喋喋不休个没完,开始还带有点歧视性的絮叨,后来兴许是习惯了程苒儿的丑样,在她的脸消了肿勉强找回轮廓时,宁儿还盯着她脸上少有的几处完好皮肤发出几句“原来咱有眼不识昔日泰山”的小惊叹。

接着,往后的日子就真真叫一个没完没了了。也许是爱上一个比哑巴还沉默的男人专有的寂寞,曾经有段时间,宁儿常常拉着完全康复的程苒儿不知疲倦地一讲就是几天几夜。从她怎么对那个在她眼里跟天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一见钟情的开始,一直讲讲讲,讲到最近的一次,她又是如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脱离哥哥的掌控,一身行头都来不及换就千里迢迢地赶来蝶谷找他,只求能与他创造一段小小的美好回忆巴拉巴拉。老长老长,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从生活琐事到不经意间的小小习惯,主角除了南宫辰还是南宫辰,执拗得吓人。

刚开始那会儿,程苒儿心情不好还挺烦她的,经常是宁儿手舞足蹈激情澎湃滔滔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