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相公,我又闯祸啦 >

第142章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42章

小说: 相公,我又闯祸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哪,这到底是哪?”程苒儿借着前头巫桑手举火折子的丁点火星儿一路张望着,就连见识过南宫辰密道术的她也忍不住为此道所到之处无比精密的设计与机关而叹为观止。

“一会儿您自己看就知道了。”不知是不是密道内湿气重,刚才又为了躲毒气闭气过久的原因,巫桑的嗓音显得有些暗沉沙哑。

程苒儿略带疑惑地望了背对着自己正小心前行的巫桑一眼,心下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

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越往里走,巫桑的情绪就越发地有点凝重而阴沉?而且隐约飘渺着,空气中似乎有种古怪的异香在渐渐浓郁。很香,却很不好闻,甚至,能感觉到几分可怖的血腥气息。

这密道的尽头究竟是什么?巫桑到底想带她去知道些什么?

166 我不是神


天哪,这是什么?

程苒儿石化般呆立在光与暗的交接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论在脑中环绕过多少种的想象与揣测,都不可能想得到,这进进退退来回折腾了自己好几个时辰才终于抵达尽头的密道,这隐藏在宁心宫内一个看似渺小而微不足道的秘密,竟会在谜底揭晓之际,给出如此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

密道从倒数第三个关口开始便没再设防,当程苒儿跟着巫桑顺利地走出黑暗的界线进入那期盼已久的久违的光明一刻,呈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灯火通明的中型大小房间。没有人,除了一排排密集而整齐码列的木制架柜以及中央一口架于明火之上煮得滚沸的大缸之外,并无他物。可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重点是,那一排排木制架柜上陈列的,是一个个显然还只是幼孩的人类头骨。没有血肉,无辩表情,就只能感觉到狰狞与恶心。

程苒儿足足愣了有十秒,方才僵硬地转了脑袋抬头瞟了巫桑一眼,很明显这样震撼的一幕他早已见识过,因此并未显露出与她同样的讶异与出乎意料的惊慌。

“那是…真的人?”得到巫桑肯定的点头默认后,程苒儿狠狠咽了咽口水,微颤着指向那架柜上不计其数的可怖之物,努力了半天方才勉强发音:“怎,怎么会有这么多?”

巫桑似笑非笑地拧眉望向表情已然扭曲了的程苒儿,半真半假地嘲讽道:“以娘娘的本事,不至于连这些个年岁并不算太久远,甚至还称得上算新鲜的骸骨都辨认不清吧?”

“我…”程苒儿语噎,终究承认此刻的软弱。

她无法相信,无法想象,堆积在这座奢华的宫殿里的,数量如此庞大的孩童尸骸,究竟从何而来。

犹豫了很久,程苒儿终是鼓足勇气,一步步地朝那口散发着浓烈异香的大缸走去,一点一点地探身,一点一点地,寻找她必须得到的答案。

“啊”

随着一声失控的尖锐叫喊以及天旋地转的剧烈晕眩,程苒儿在踮起脚尖探头看清缸中缩放何物之后,终于彻底地昏了过去。身子软下的那一刹那,被疾步赶来的巫桑恰好接住。

“娘娘,巫某还真没想到您会这么没用。”巫桑双手抱胸,半歪着身子靠在一棵高大的桃树身上,正好整以暇地微眯着那双狭长而美得足以蛊惑人心的眸子盯着面前摊坐于地已经很久了的某人上下打量。

“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程苒儿无助而无可抑制地颤抖着,哆嗦着,哪怕是双手抱着膝盖将自己牢牢地环抱起来,也仍赶不走那股子邪恶又渗人的寒意。

“要不是早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我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周章冒险引你去受那场子惊吓,拜托不要糟蹋别人的良苦用心好不好。”清楚现如今再怎么戏谑再怎么放轻松对于程苒儿已经陷入的深层恐惧也于事无补,巫桑也便干脆收敛了他的假不正经径直走到她身前,然后缓缓蹲下,握着她虚弱地双肩低语:“我知道要你一时之间接受这样的事实很困难,所以我会给你时间慢慢消化。但眼下,你就算是咬碎了牙也得给我强打起精神,认真听我长话短说,明白吗?”

程苒儿先是愣了愣,随后狠狠地摇起头来,眼泪迸洒而出,滑过她颤抖不已的苍白唇角,那般楚楚可怜:“我,我,我不相信…呜呜,我不相信啊…呜呜…”

“你给我振作一点,长圣女!”巫桑手上一个用力,程苒儿终于静了音,瞪着双湿润而写满惊恐地大眼睛茫然地盯着近在咫尺却仿若陌生的他,就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抽噎着,哆嗦着,即便被成功震慑住,仍无法做到彻底的平静。

巫桑静静地与她对峙了一会儿,终是轻叹口气,缓和了下来:“你听着,正如你所见,这宫妖后正以日曦王朝无数孩童鲜活的生命为代价,试验上古失传已久的驻颜术。而这些孩童之所以能够源源不断地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成功送达深宫,这各种玄机,你不笨,不可能猜不到。”

“……”程苒儿挣扎着捂住自己的耳朵,两只眼的焦距明显在涣散。

“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够,并且理由做到这点。”巫桑稍稍松了手劲,但依旧没打算成全程苒儿的一味逃避:“那就是你现在的丈夫,慕容子浩,那个朝堂之上日理万机的圣君,当今号称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所谓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正是最大的帮凶。”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可是我…”成功挣脱巫桑桎梏的程苒儿已经冷静了很多,却死咬着唇,依然显得彷徨:“我,怎,怎么可能…我…我怎么能够相信…”

她捂住双唇,瞪大了眼豆大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直往下落。是,没有错,她看得很清楚,在那口大缸里,妖娆红艳的专属于血液的颜色,散发各种异常的奇珍药材,以及…那些个半融不融,还未来得及完全入药的无头孩童尸骸…

那么恶心那么残忍那么变态的制药方法,居然真的有人付诸实践?简直灭绝人性!

可是,可是叫她要怎么相信,这样残忍的一切,是在慕容子浩的默许下发生的?!

他那么艰难才夺得的皇位,又是那样辛苦那样坚持地想做一个好皇帝,他保证过的…他承诺过的,他明明信誓旦旦地对她承诺过的啊!

程苒儿哀嚎一声仰面摊到在地,过于强烈的恶心与绝望感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去来,甚至有种,下一刻便是世界末日该有多好的渴望。

“你不能垮,你没有资格崩溃,你有责任,你必须阻止这一切…”

飘渺着飘渺着,模糊间,似乎有谁在耳边喋喋不休,可是她好累,真的累了,想休息一下,一下下就好了。

什么家国天下,什么肩负重任,通通等她有力气了再一样样来吧。

她程苒儿其实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再怎么强大,再怎么坚韧不屈,再怎么努力蜕变,她也不是神,不可能是神。

167 帝王的深情


“有刺客!”

“来人啊,抓刺客!”

“啊”

随着一声尖锐的呐喊,喧嚣霎时四起,火光顷刻间将宁心宫方圆五里内外都照得通明,打破原本属于漆黑月夜下的宁静。

巫桑微眯了眼朝不远处人声鼎沸的方向望了望,轻扯嘴角,看不出一丝的慌张地调笑道:“看来某人是下定决心要在今晚灭耗子了。”

程苒儿经过了长时间的调息显然已恢复了过来,只见她一把扯下脸上已被泪水湿透了的面纱狠狠砸向巫桑的后背:“去死吧你,作践自己别扯上老娘!”

“哟,还不知道是谁一天到晚耗子大叔耗子大叔地叫唤呢。”巫桑回转了眼,笑得阴阳怪气。

程苒儿气噎,翻了个白眼,算不上自然地低头申辩了句:“那…不一样

巫桑意味深长地撇嘴耸肩,不等程苒儿再此地无银三百两,便上前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我的姑奶奶,一不一样还是等以后再细细研究吧,再不走,那妖后的铁卫就真的要过来了。”

突然地起立让程苒儿一时间有些目眩,带她回神,自己已经整个人被巫桑带着上了宁心宫外宫建筑层的琉璃瓦顶,在风驰电掣的行进间并不忘小心翼翼地躲闪着地面已然逼近的火光搜寻。

程苒儿皱了眉,本能地推了巫桑一把以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然后一面兀自运功跟上巫桑疾驰的脚步,一面低声询问:“奇怪,一个月下来几次侦察都风平浪静的,这回是怎么回事?就算真的被卫兵发现动静出来抓人,那在明确目标之前也不可能这么穷追不舍的…”

“那妖后早就知道自己宫里钻了耗子,不知呆那计划了多久,就等今晚咱俩自投罗网呢…切,我就想今儿个密道进得也忒顺利了点。”话是这么说,可从巫桑那一如既往吊儿郎当的脸上还真找不出什么诧异或愤慨之情,相反的,欢快地在屋瓦大树间蹦来哒去的游刃有余不算,居然还平添几许对这种猫捉耗子游戏大感兴趣似的玩味。

程苒儿不由得一阵恶寒,一爪子很拍巫桑背上大喝:“md你给老娘专心点!再乱花力气玩世不恭的,老娘一巴掌先把你拍下去送给那群狗腿子干净!”

“呵呵!”巫桑挑眉轻笑,回身正要还嘴,却忽的伸手使力将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程苒儿用力往自己身后一扯,刀光剑影随之而起。

“喂…啊…”

程苒儿一开始还有点懵,待她在树梢上站稳脚跟后回头一看那边琉璃瓦上打斗得正火热的激烈局势便立马明白了过来,只是有些奇怪追来的卫兵怎么会单枪匹马,于是索性冷眼在旁观察着,以便找准空隙来个致命一击…

嗯嗯嗯,身手貌似还挺不错的说,居然要让巫桑撑那么久…

咦咦咦,那身衣服怎么看都不像宁心宫里的啊…

诶诶诶,那武器也忒眼熟了点…

靠!老娘都被刚的眼泪给刷迟钝了!

程苒儿恍然大悟,抬手将风干的面纱往脸上一蒙,便朝巫桑那儿扑去。一个抢招,一个回转,一挡一还一架,程苒儿只抽空儿递了个眼神给犹有不解的巫桑,巫桑立马会意,狡黠的一笑便趁着程苒儿缠住那卫兵的空儿飞身向后一大跃,迅速消失在这月色不明的昏黑暗夜之中。

卫兵还想再追,可程苒儿以身出招挡其去路,而黑布蒙面的他似乎也不敢真对程苒儿出手,只以三成功力勉强招架,局势呈僵持状态。

眼见巫桑成功脱身,程苒儿便无心再恋战,瞄准机会一把扯过面前蒙面铁卫的脸上那层厚厚的黑布,然后后退一大步,盯着他脸上那张现出真身的标志性银面具轻叹口气:“够了北堂,本宫跟你回去。”

北堂见身份败露也未多加辩解,只松了手上的武器跪身行礼:“娘娘恕罪,属下惶恐。”

“哼。”程苒儿冷冷一笑,转身便要朝宝福宫方向大步流星。

“娘娘且慢!”北堂先行一步挡住程苒儿的去路,然后在她的怒视下轻声说道:“前方太后娘娘的铁卫还未散去,恭请娘娘随属下换路前行。”

“……”程苒儿咬了咬下唇,终是一语未发地安静跟着北堂走了。

约摸三炷香时间后,宝福宫大门之外。

程苒儿停了脚步,转身面无表情地对北堂微微屈了屈膝,冰冷而不失礼:“北堂侍卫今夜的救命之恩本宫不胜感激,只是现天色已晚,陛下那本宫明日自会去请罪,还请北堂侍卫放宽心,恕不远送了。”

北堂抬头看了程苒儿一眼,唇瓣微嚅似乎有话要说,但终只是毕恭毕敬地行了礼,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

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孤寂背影,程苒儿不止一次地感到过似曾相识,却也再一次选择了无视,然后也转身,微启了宝福宫大门闪身而入。

漆黑一片的宝福宫一如离开时的宁静祥和,程苒儿裹紧了身上略显单薄的宫衣碎步疾走,却在打开桃太郎的房门之前突然又停了下来。玉手半举踌躇着,终于还是放了下来,转身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冰香出乎意料地没有掌灯坐门前守候,程苒儿虽敢些许奇怪却也没躲在意,耸耸肩便径直推开寝宫大门走了进去。

因为疲倦至极本想奔到床前到头就睡的,然而一进门便入了眼的,安静伫立在窗前仰望着黯淡月光的颀长身影还是令她不得不强打起了精神,压下心底不断上涌的隐隐不安,犹豫着上前行了礼:“陛下…怎么来了?”

“应该问,怎么还没走吧…”慕容子浩转了身,怀中横抱着已然熟睡了的桃太郎。

程苒儿大感诧异,咬了唇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就这样对峙许久,慕容子浩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将桃太郎轻轻放下,悉心地以锦被盖实了,方转身看向脸色僵硬的程苒儿,低声道:“宝儿,我们谈谈吧。”

说罢,慕容子浩便抬步带头走出了寝室,而程苒儿略微沉吟,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陛下…”程苒儿在慕容子浩身后十余步处停了下来。

“为什么?”慕容子浩没有转身,淡淡地语气间透满了疲惫。

“臣妾…不明白陛下所指何为…”程苒儿调转了视线,不愿先开口。

慕容子浩显然也知道程苒儿的心理,转身大步走到程苒儿面前,一张皱眉愁绪的倦容就这样在月光之下,毫不掩饰地尽现程苒儿眼中,无法言表的痛心与失望:“朕好不容易才在母后的面前赢得了对你的保护,你为什么就不能珍惜?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招惹她?”

“招惹?”程苒儿平静地望进慕容子浩那双因浸满了怒意而有些泛红的深邃蓝眸之中。

“对,就是招惹!”慕容子浩简直怒不可制:“朕可以容忍你任性,容忍你调皮,容忍你爱玩爱疯四处胡闹,甚至!朕甚至可以容忍你不爱朕,只要你呆着朕的身边,守着朕,和朕在一起,朕哪怕是倾尽天下都在所不惜…可你,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在玩火!你明明知道朕不能公开地和母后对着干,你明明知道朕有多么地害怕你受到母后的伤害,这种一天到晚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你究竟是想挑战谁的极限?朕吗?伤害朕,看着朕每天每天心如刀绞真的就那么痛快吗?你还在恨朕对不对?你是在用你自己来对朕报复,是不是!”

“够了陛下,你想吵醒桃儿吗?”程苒儿终于出声打断了慕容子浩越发不可自拔的滔天怒火,没有急切的反驳,没有愤怒的申辩,更没有被质疑被指责时该有的伤心与难过,就只是平淡,仿佛事不关己,一如往昔的冷漠。

慕容子浩一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