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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相公,我又闯祸啦-第79章

小说: 相公,我又闯祸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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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闪人之前她也不忘再最后朝大门紧闭的里屋吼一句:“别忘了他终究是您的儿子,无论如v何,孩子无罪…偶尔,也请搁置搁置仇恨心疼他一下吧!”

不管有没有用,喊喊总是比较心安的。本想今晚来这解开谜团,不想却越解越乱,现在心里就跟压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她怎么也难以相信,枕边人,居然因为自己母亲的诅咒而注定一生都必须怀揣着个定时炸弹过活。

为仇恨而活的人生,完整么?

躲在里屋木门后的月妃同样在心里第千遍万遍地问着这样的问题,为了仇恨她的确是丧尽了所有,包括自己的人生,儿子的人生。

可谁又能知道,我若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又何苦压抑自己不透露一丝一毫的仇恨给他,而仅是以自己的性命为筹码,让他得以继续悄悄地守护着心中对自己父皇的那一片神圣而纯洁的崇敬与爱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隐形报仇呢?

她可以不要儿子亲手结果了尤熙帝,毕竟他给他们的爱的确很多很多,但仍不足以完全偿还他的过失,更不可能抵消整个王朝的罪过。她要日曦王朝毁灭,哪怕背上千古骂名,哪怕逆天而为,只要她活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就要为颠覆日曦王朝而努力,这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希望。

我长孙怜月已有愧大地之母,不能再有愧我的爱人。

“怎么这么久啊?我快急死了都!”好容易看见程苒儿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早已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梨妞简直比见了亲娘还亲,一个激动地内牛满面地奔了上去:“可算回来了哟,大姨妈都快被吓出来了!”

程苒儿满脸黑线,七手八脚地扒下章鱼似的粘人梨,粗喘着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呼呼,我快不行了,药效好像快,快没了的说,怎么办啊?”

“谁叫乃任性,要风就是雨的?!”梨妞翻了翻白眼,很是无奈:“我现在也不知道咋办啊,乃肚子里有小宝宝药不能吃太多哦!”

“那怪老头儿呢?那老家伙是铁了心地不来接应我们是吧?”天就快亮了,要不赶紧回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程苒儿真是急了。

“木爷爷这几天带着阿笨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干些啥,刚刚乃迟迟不出现我挺着急的,已经试过联系了,结果不行啊!”梨妞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啊!想到了!”一个灯泡在程苒儿头顶亮起,她谄媚地照着梨妞抛媚眼。

“呃…”梨妞被电得直起鸡皮疙瘩:“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好梨妞乖梨妞,麻烦你一次性多吃点药驮我回去好不好?”

“……”好个屁!会死人的!

“哎哟反正又不会死人,顶多就体力透支虚脱上个三五天,赖床上起不来而已嘛!”

“……”这样已经很严重了好不好!

见梨妞抽着小嘴有所动摇,某苒趁热打铁掩面而泣:“呜呜,难道你忍心看我家相公因为昏睡不起而延误早朝,然后被治罪,然后被革职,然后说不定还要…”

“得得得,停”梨妞受不了了,掏着耳朵忙喊暂停:“乃还敢说呢,普天之下除了乃,还真没人能那么容易迷昏八叔的,亏人家对乃这么信任不设防,切!真是八叔上辈子欠乃的,哼!我更惨,估计上上辈子都欠乃了

“嘿嘿!”

就这样,在程苒儿厚颜无耻滴赔笑与梨妞心不甘情不愿的骂骂咧咧中,午夜出游的某苒童鞋终于成功安全地抵达了王府,并蹑手蹑脚地迅速换回了衣裳摸回房中。

嗯,离上朝还有点点时间,一切计算得刚刚好,很精准嘛。可惜天不从人愿,下一秒程苒儿就得瑟不起来了。

是的,在程苒儿摸到那个冰凉凉的空荡枕头时她就已经心脏骤停面如死灰了,而老天还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心惊的同时,为了试银镯的效力以求能早日摆脱控制而坚持消停了3天没吃解药的她,居然在这个时候,毒,发,了!

碍着宝宝已成型的宝贝肚皮,她再痛再难受也不敢满地打滚。就只能紧攥着床单狠咬着丝被跪倒在床边不敢动弹,现是重重地抽气,然后是低低的Ahenyin连连,到最后,已是哭爹喊娘的狼嚎。

她受不了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毒发这种情况了,全身火急火燎地血液上涌,可怕的疼痛如潮水般急急涌来。

像意识到了什么,她伸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忽略到满蛮喉腔满口腔的血腥味带来呕吐感的喷涌。肚子里像有什么在翻腾,不是胎动,不是她乞求得到安心的抬头,而是绞痛,残忍的撕心裂肺的绞痛。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无暇也不敢去想象。

终于,“噗!”的一声,没能忍住的她木然地瞪大眼看着火红艳丽如彼岸花般妖娆绽放于半空的血花就这样源源不断地从自己口中奔流而出,毫不留恋地带走属于生命的色彩与温度。

“咣当啪啦”,被撕扯的床被连带着,将床榻边的桌案茶盏物件通通扫向了地面,砸出了重重的回响。曙光跳跃着从窗棂瞬间涌入,仿若伴奏。

“相公,相公,你在哪?…”冷得发颤的程苒儿无助地在狼藉一片的地上爬着,想要抱紧自己,却无力回暖:“冷…呜呜,懒儿好痛…好冷…相…

“懒儿!”

房门被噗通一下被一股掌风猛力击开,满身血色鲜红地趴在地上的程苒儿循着突来的光明蠕蠕回头,无声而凄凉地露出一抹空洞的触目惊心的甜美灿笑来。

077 拿宝宝换命


解药在哪里?

还能来及吗?

我现在,算是要死了么?

死了,就不用面对那么多的抉择与痛苦了么?

可是如果我死了,亲爱的相公,你怎么办?

黑暗,走开!

过眼之处,一片狼藉的血红。而狰狞的血腥中央,是仙子斑驳纯净的微笑,如初生婴儿般甜美天真,淡如水痕一闪即逝。这个狭小而诡异的死亡世界里,盈满丝丝缕缕浓郁的质本洁来还洁去的不祥气息。

慕容子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夜还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巧言欢笑而现在却趴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狼狈不堪的那个小女人,真的是他的懒儿么?是那个他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失而复得的心爱懒儿么?

他拒绝相信!

“唔…”弱弱的哀鸣混杂着无助的呜咽还在断断续续地起伏着,濒死流浪幼仔猫般的小小嘤咛,微弱地证明了一丝生命气息的存在。

慕容子然的心被一团一团地揪起,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半跪下身,将浑身瘫软如泥的程苒儿从身下那一片惨不忍睹的血河里捞起,捏着她的下颚一遍遍呼唤着试图将她从半昏半醒的灰色状态中拉回:“懒儿!懒儿!听得到我说话吗?懒儿,醒醒!”

一声又一声,好半天了却不管怎么摇怎么掐人中怎么输真气,始终毫无反应,那双大而涣散的瞳孔就这么人力无法挽回地持续放大中…

倏地,在慕容子然快要绝望崩溃的前一秒,程苒儿才幽幽地微微睁了睁沉重的半阖眼皮,可张口无力的两字“相公”竟再次送出了满口的大量鲜血,喷得慕容子然满脸满身的红艳。这是慕容子然第一次这样在近距离地面对死亡时感到无限的恐惧。

“懒儿,不…不要说话了…不要…”难以抑制的,他的声音颤抖了,他手足无措,他甚至明显地感觉到怀中人儿体温的一点一点飘逝。

这样的场景真的太过触目惊心撕心裂肺,他受不了,他没有准备,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程苒儿在自己怀里流尽生命。

是报应么?八年前的一幕在脑海中骤然闪现,慕容子浩的巨大悲痛与愤恨,还有他自身绝非出自本意的报复性冷漠…

不知道,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就跟失了魂似的,现在的慕容子然除了慌乱地不停伸手颤抖地抹着合着她那张似有话说却一开口便不断喷涌出怵人血腥的小嘴儿以外,什么都是一片空白。是的,一向睿智精明的大脑如今呈现的,是大面积的无措的片片空白。

“天啊,八叔乃在干什么?!解药!解药在哪里快拿出来啊!”随后跟进来的梨妞也差点就被眼前的这一幕吓晕过去了,不过还好理智尚存,急忙忙的提醒已经被恐惧冲昏头脑的慕容子然不要这样干坐着等老婆死。

这什么男人啊真是,关键时刻就会死机囧…

一番话让慕容子然如梦初醒,可当已经急红眼了的他在床榻的枕头下翻出那三包完好未动的解药时,原本神情有些恍惚的脸色迅速阴鸷到了鬼见鬼愁魔见魔逃的地步。

“呃…”梨妞本来正抱着陷入昏迷气息游离的程苒儿查探脉搏,不经意地抬头见慕容子然这副可怕的样子,一个紧张慌忙哆嗦着,敬语连珠地专挑他受用的话心虚解释道:“啊啊啊八八叔,您别那么生气嘛…毽毽子姐,哦不,是八婶…她她不是故故意不吃药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说,她就就就是想试试您给她的银镯最大能发挥功用到什么地步,尽可能地减少这毒对她的控制好减轻您的压力负担嘛,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呃,拜托您脸别别再黑下去了成不?好好好惊悚,人人人家害怕啦!…呜,真不是我挑唆她这么干的,我发誓!”

光说不算,梨妞还很虔诚地竖起右手的三根小指头信誓旦旦指天道,结果一个不小心让倒在怀中的程苒儿给滑回了血泊里。于是小心肝儿猛撞墙,生怕一不留神被头顶那个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的男人给剥皮了。

可事实上,慕容子然并没像梨妞想的愤怒到那地步,他只是心疼,自责了。如今心乱如麻的他就算想剥皮,也是剥自己的皮。

只见慕容子然额顶青筋暴跳着闭眼定了定神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一言不发地伸手从梨妞颤巍巍的怀中一把将程苒儿抢过来温柔地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地以哺喂的方式送进她的嘴里,再以内功助她咽下吸收。全过程较之之前的失态从容温婉了很多,仿佛躺在他怀里的程苒儿还跟以往一样,只是夜里受了小风寒病了而已,喂了药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她就会醒的,还能一如既往地生龙活虎地在自己身上撒娇嬉闹。

“八叔…”还愣愣跪在地上的梨妞看着眼前悲催的一幕很是伤感,吸了吸鼻子猛的跳起身,大义凛然地拍着自己滴飞机坪大喝一声:“八叔乃放心,我去找一个人来,他一定救得了八婶!只要说服他出手,八婶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说完,梨妞也不等看慕容子然有啥表示,就蹭地一声跟火箭似的飞出了房门,一边飞奔,一边若有所思。要是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木爷爷还胆敢借口神族不插手凡事袖手旁观的话,她也不客气了,直接和阿笨联手,就是扒光他的胡子也得把他给拎过来!

这一边梨妞风风火火地绑架大夫去了,而另一边的慕容子然则平息静气地搂着程苒儿等待药效的来临。

慕容子浩师父独创的红花蛊鲜少涉足江湖很是神秘,但其毒性他或多或少也是略有所闻的。之前不顾司楚南的反对将噬月银环套她手上也只是起到增加她的体气缓冲毒性的作用而已,心理安慰大于治疗,日子一久,一样是压不住蛊虫的。如今时效早过又三天没吃解药,他当然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可至少,至少还能再苏醒几次吧,他还能再听听她可爱的声音看看她甜美的微笑吧,他多怕自己没有时间,去记住她的音容笑貌。

这一刻的慕容子然才意识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恍然间想起了当年凌竹星的诅咒,如今果然是一一应验。过去从不曾相信神魔鬼怪之论的他,终于开始寄希望于神灵的眷顾。如果祈祷有效,他真的好想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阻止那一缕充满怨念的亡魂再将仇恨迁怒于他心爱的懒儿?

千错万错是我慕容子然一个人的错,为何要这样报应在无辜的懒儿身上?为什么?!

“呜呜…相公…”似有不适地轻轻摇曳了几下自己的小脑袋,程苒儿嘤咛着睁开双眸直直对上慕容子然一双正空洞无神地呆望着自己并微微泛红的幽深碧眸:“相公…你怎么了?”

自己的发音貌似变得很沙哑很勉强啊,下意识地想抬手抚摸他颓废味儿十足的憔悴面容,却突然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力。以为是暂时性的麻木所以也没太在意,程苒儿舔舔嘴唇闭眼开始粗粗感受了一下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

嗯,神智清醒也没有再口吐鲜血,由此可以确定自己一定是服用过解药了。可这次似乎又与以往有什么不同?

是的,此次醒来后的她居然依旧头痛欲裂,自右腕起的灼烧感牵连着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的剧烈疼痛,尤其是腹心处那一股子揪心的痉挛,叫她大气难出小气难进,次次呼吸都跟上刑一样的煎熬。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血液里的温度也正以惊人的迅度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冷得像光着身子躺在冰窖里冷藏僵尸一般,连打寒战的余地都没有。

吃了解药毒发症状竟然一点都没有缓解?一点一点惊悚的不安在程苒儿的心底深处渐渐的悄悄的无限放大起来,习惯性地想伸手抚抚自己的肚子以寻找力量,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双手双脚除了脖子以外,每个零部件都瘫痪了似的,再不受大脑的控制。

过了这么要要还继续阿q地以为只是血液不通麻痹了神经,那程苒儿可就真脑残了。可是怎么办?除了不动声色地装傻以外,还能怎么办?

像是没有注意到程苒儿千回白转的思绪,慕容子然低头用好容易找回焦距的温柔目光深情款款地凝视着程苒儿,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拨了拨她那汗淋淋的刘海,露出了可爱有福的高挺粉白小额,让他一抹清如水柔若纱的唇花勾弋得愈加的完美:“怎样,感觉好多了么?”

“嗯…”程苒儿勉强地点点头,艰难地勾出一记浅笑:“相公,你摸摸我的肚子好不好,宝宝好像踢我了。”

温热顺着眼睫轻巧滑下直直地滴落在慕容子然枕抱在她头颅下的手掌上,蒸发,冰凉…

“好。”他面不改色地回视含笑着,抱起程苒儿换了个角度令她仰头依偎在自己胸前,然后一边低头温柔地将自己温湿的朱唇印上她抖搐着的干裂唇瓣,一边用那只得以腾出闲的手掌慢慢地柔柔地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来回摩挲按摩着。

那一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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