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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轻喜剧:回溯之旅(全文)-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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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长老盯着于小安看了许久,直看得于小安背心发凉,方才淡淡道:“你随我来。”
于小安不知她是何意,为何只要自己一人跟她走,求救地望了清一眼,却听得玫长老语意更冷:“如果你不想见非影,留在此地也好。”
于小安闻言立刻走到玫长老的身边,低眉顺眼地一抄手,恭敬道:“玫长老,您先带路。”

菲:抱着啃ing,太感激鸟。看来,1200个字是随手可写就的,那就加入码字的行列吧。如果觉得木有信心的话,你可以从一天给我一个长评开始锻炼。哇哈哈哈……
关于是否NP这个问题,粉多人问过拉,这里再回答一次:请看下面分解,不过,我还是倾向于那个啥滴……(问:那个啥是啥?答:那个啥就是那个啥嘛)
看见11说讨厌女猪,我高兴死了。证明:一、俺写得好,读者入戏鸟;二、俺写得精彩,人物有争议鸟。我素8素有点恶趣味啊?挠头飘走……
左右两难
于小安跟在玫长老身后,大气不敢多喘一下,生怕她一个不乐意把自己甩在半道。从刚才这位长老打量自己的眼神来看,绝不是对她青眼有加,所以小心做人是此刻的明哲之道。
玫长老走着走着,步伐却渐慢了下来,看着走在身边必恭必敬的于小安,她思忖了片刻,幽幽道:“本门领主的心法,有其特殊性,修至最后,能掌管万物的生死,所以修炼之人渐渐会变得不以物喜,不已己悲。惟有此,才能不干涉、不介入,一切皆入自然法。”
于小安乖乖聆听,这番话更印证了她只是无慧根的俗人一个。在她看来,这种法术不练也罢,即便有了通天的本领,却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兴趣,那还不如一介凡人活得痛快自在。这就好比千僖年病毒突然使银行存折上多了N个零,只是这一亿元,只能看不能花,还不如一元在手更实在。不过这些想法她也只敢私下腹诽一番,表面看来依然是谦恭温顺的样子,点头哈腰地连连称诺。
只听玫长老又轻叹一声:“同你说这个,是想让你事先有个准备。我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昨天发现非影的时候,他很不好。你等下见了他就明白了。”
听着玫长老话里话外都透着不详之意,于小安只吓得心怦怦乱跳起来。看着于小安倏然变白的脸,玫长老继续道:“我知道你所谓的跳崖也不过是威胁之语,只是见你摔杯子便知道你不是个好相与的,与其大吵大闹惊动了非影,不如现在带你去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说着加快了脚步,带着于小安来到一个空间开阔的大厅,顺着右边长廊走了二十来步,玫长老指了指一间小室,面无表情道:“他就在里面,你便站在这里瞧一瞧吧。”
于小安忐忑地走上前去,站在门口往里探头张望。只一眼,她便楞住了。
这人是谁?
虽然他有姬非影的五官,姬非影的面容和姬非影的身型,但是他却绝对不是她的小影子。
小影子的眼睛是璀璨是耀人的,如星光似大海,那里总流淌对自己的宠爱与关切。而这个人坐在那里,双目半开半闭,似在注视着她,却又似穿透她投射在遥远的某处,眼神不转不动,死灰一片。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玫长老要说他是姬非影?
如果不是那坐的人胸口间有起伏呼吸,于小安一定会以为不过是一具泥塑木雕的石像而已。疑惑地转过头去,见玫长老含愁带悲地望着室内正坐之人,双目间隐有泪花闪动。于小安心跳如擂鼓,如果他是的姬非影,那他是怎么了?怎么可以,那眼里怎会不再有她的影象?那双曾经闪耀着盈盈笑意的双眸,那盯着自己时充满柔情与爱意的黑瞳,现在怎么会是全然的空洞?这是一种看了让人从心底里透出凉意的空,是苍茫,是虚无,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直到玫长老关上了小室的房门,将她拖回大厅,于小安都不敢相信刚才所见。她只觉心痛如刀绞,全身已抖得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稳。跌坐于地,于小安求助地看向玫长老: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刚才那不是姬非影。
怎奈玫长老一开口,就粉碎了于小安的期望:“刚才非影的状况你也见到了,百年前他破了第三层心法进入第四层后,也有这种情况。只是后来停止了修炼,又渐渐熟悉了这层心法,才有所好转不为所控。只是昨夜我发现他时,他气息紊乱,几欲癫狂,合派内几位长老之力,才将他经脉理顺。入定前他只让我转告你让你不要担心。”
说着玫长老又看了于小安一眼,叹息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但看来你对他也有几分真心。于姑娘,我一直将非影当成自己的孩子,你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我想问你个问题,希望你能坦白回答。”
好,于小安无力地点着头。
“你是否坚持要回去自己原来的地方?”
被玫长老锐利的眼神注视着,于小安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回家一直是她的期望啊,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刻开始。只是,现在……姬非影,丢下他……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作答,嗫喏了半晌,也只憋出一个单词:“我……”
“好了,不用回答了,我想我知道了。”玫长老摇了摇头,失望道,“你走吧,我不觉得你有和非影继续下去的必要。”
“玫长老,我……”
未等于小安解释,玫长老即打断了她:“你考虑那么久,给出的却不是否定答案,证明在你心中,回家的愿望远远大过和非影在一起。况且,在外面等你的那位清公子,恐怕与你之间也渊源非浅,如果我猜得没错,非影会如此,跟他也脱不了干系。领主心法与心境相通,如果不是伤心到极致,非影也不会那么快就重新进入到第四层……”
“重新进入到第四层?你是说他的法力恢复了?”这应该算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吧,于小安如是问道。
“不,非影只是重新进入第四层心界。”玫长老瞥了于小安一眼,不耐地道,“修炼原理,同你无法解释。你只需知道,他为了你十成法力去了九成,这不是单靠时间就能补回来的。这次重新进入第四层心境,对我们来说,喜忧参半。或许可借此快速恢复部分法力,或许就沿着那条不可回头的修炼之路走了下去。虽说这是历代领主都未能达到的荣耀,只是我们泠山派素来不求什么飞升之道,既然将非影看作我的孩子,我宁愿他不做这派内第一位得天道的领主。”
见于小安坐在地上怔怔发呆,神色凄楚,面白如纸,玫长老想起那日姬非影对自己推心置腹的谈话,心下一软,扶起了于小安,诚恳地看着她,道:“不是我定要做恶人,阻挠你们。试想,如果这次非影侥幸过了关,你们继续在一起,他对你的感情自然只有更深。万一你找到了回家的方式,你自是轻松走了,却有没有想过被撇下的人该如何自处?”说到这里,玫长老顿了顿,见于小安意有所动,又轻笑一声,道,“况且到底是选非影还是外面那位清公子,只怕于姑娘你自己也没弄明白吧。”
“我没有,清只是……”于小安直觉反驳。却见玫长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对她的心虚一目了然:“你敢说对清公子完全没有心动过?如果不是这次非影事发突然,你会不顾一切地赶来泠山,而不是犹豫再三?你敢说自己对非影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全心全意只有他一人?你能放下一切跟着他吗?”
“我……”于小安被问得张口结舌。她终于知道,这世上果真有克星一说,如果自己是小强,那玫长老就一定是拖鞋,还是硬底的。自从遇到玫长老,她就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偏偏人家气势强劲,又句句在理。虽然于小安隐隐觉得玫长老有些偷换概念,只是她早被一连串问题砸了个晕头转向,鼻青脸肿,哪里还有余力去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于小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已出了泠山,正随着清前往左元的领地而去。
“清,我居然是如此可怕与自私的人。”窝在清的怀里,看着两边的景物飞速后掠,于小安自言自语道。她一直对自己说清是亲人,是兄长,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他的关心,可是被玫长老那样的逼问,她不得不仔细审视自己。这才发现,明白了清对自己的情意,她的内心深处居然有着几分窃喜。她不知道这种心理是出于何种感情,只是这样的她,的确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玫长老。
而对姬非影的感情,她并不清楚是否仅仅因为收魂幡内的感动而产生。她只知道一想起小室内闭关的姬非影,他那木雕般凝固的神情便浮现在眼前,胸口阵阵抽痛,仿佛心脏被狠狠揪打着。他之所以如此,都是自己的过错,所以,如果自己的决心不够坚定,是不是真如玫长老所说的,应该放手?
只是,一想到今后再也没人亲热的叫自己“小鱼”,再不会有人对着自己灿烂微笑,再不会有人紧紧搂着自己仿佛是宝贝一般……她只觉心中纠结成一团,仿佛有毛线堵在咽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怕一不小心就呜咽成声,将自己缩成紧紧的一团,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就这样吧,暂时,就这样,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吧……
杜问越在客栈小院里来回踱步,心中焦急。这于小安同清已经离开三天了,至今未归,虽留有书信一封,却只书着“外出寻人,即日返回,勿念”寥寥几字。勿念,如何勿念?只有对陌生人才不会牵挂。
其实杜问越也隐隐知道些缘由。他虽纯良,却也不是愚蠢之人,自于小安离开的十年间,清的一举一动,他都瞧在眼里。他自问待人热情,同于小安厮混久了,也知道她喜欢嘴皮子占上风,待人却是极好的,两人整天斗来斗去,他虽常常落败,却不妨碍对于小安的喜欢,反而惺惺相惜起来。因此这十年间,他除了回家探望老父外,便是留在泠山,修炼基础法术之余,常常去于小安同姬非影的居室报道,指望着他们早日回魂。
只是杜问越自认勤快,对于小安也颇具朋友情谊,却还是不及清。清除了偶尔指点下自己,平日里都停留在那间屋内,无论是练功还是小憩,都不离开半步。如果不是还顾虑着男女有别,恐怕这翻身换衣的活都要被他一手包揽了。这哪里是对门派友人的态度?只是这清倒也奇怪,明明相思入骨,却在于小安回魂之后,又变回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十年间全心全意的关切都是杜问越的幻觉似的。
于小安自回来后,经常同姬非影笑盈盈的眉目传情,又常十指紧扣地在派内散步,加上两人俱都满面春风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作为一个旁观者,杜问越都替清捏一把汗。
只是这三人都是自己的朋友,杜问越并没有任何偏袒;而且作为一个外人,他也不便贸然插入说三道四。只是清的隐忍工夫虽好,偶尔也会被杜问越捕捉到一丝黯然、两分感伤。每当这时杜问越就一昧的装傻充楞,插科打诨,期望能转移清的注意力,同时提醒自己在清面前绝口不提另外两人,以免他触景生情。
只是还未等杜问越替清恋情的夭折唏嘘,姬非影便突然失了踪影。想起那日一早,清匆匆丢下的那句:“我送安去泠山。”杜问越就忍不住感叹,情之一字,一百个人也许会有一百零一个答案,连修炼之人都难以堪破,其中滋味怕只有当事人才最为清楚。
正胡思乱想间,小院的门被倏地打开,杜问越循声望去,只有于小安同清二人,并不见姬非影的身影,便知他们此行并不顺利。又见于小安面色惨白,一副强忍着才没哭出来的样子,心下大惊,迎上去笑着说道:“哎呀,小安安,这几天你们去哪里玩啦?丢下我一个人,太没良心了。”说着,半拖半拉地将她送进房内,又嘱咐小二送上热水,才笑嘻嘻地道,“不过呢,今天就先放过你,你早点休息,明天养足精神给我好好交代交代。”
躺在床上,迷糊间于小安感觉四周有些摇晃,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船上,小船随波飘荡着,月光透过薄雾撒在海面上,一片宁静。这是什么情况?老人与海?(不错不错,一个318岁的老人在海上,果然应景)
正四下张望着,天地忽然昏黑一片,刹那狂风呼啸,硕大的雨点扑头盖脸朝她打来。破旧的小船在汹涌的海浪间盘旋翻滚,于小安害怕地贴着船底,只觉风浪越来越大,温度越来越低,她已冻得牙齿开始上下打颤。突然,一个海浪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猛烈袭来,将小船高高托起,于小安尖叫着,随着浪头一起重重跌下,浪花撕扯间,小船立刻倾覆。她伸出手来胡乱抓着,四周却尽是冰凉的海水,又一个浪头卷来,她翻滚着,哭喊着,沉入了深深的海底。
“不要!”于小安惊叫着,闭着眼拼命挥舞手臂。突然右手手指一阵生疼,她怯生生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好好躺在床上。定睛细看,右手甩在硬实的床头,磕出了一小块乌青,怪不得会疼。无论如何,落入深海只是个梦,她大口呼吸着,稍微松了口气。
抬眼向窗外望去,天色已是微亮,她走下床来,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那茶水是入睡前泡的,此时一入腹,一股凉意立即冲击着胃部。于小安却惶若未觉,这些都比不过梦里的那种冷,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冰,让人忍不住浑身颤抖的寒意。
之后几日,在行去东海的路上,只要一入睡,于小安就会陷入同样的梦境。每每在刺骨的凉意中尖叫着醒来,临睡前向小二讨再多的被子也无济于事。渐渐的,她不敢再合眼,只在白天人多太阳暖的时候,稍稍假寐一下。
清和杜问越早就看出端倪,怎奈于小安一入夜便将房门关得死紧,拒绝任何人的陪伴,两人只能看着她一日憔悴似一日。人也益发的沉默,如果没人同她说话,可以整天一言不发。即便是问她话,也往往神不守舍的十句只答一句。连素日里最爱的斗嘴,都没了半点兴致,任凭杜问越百般挑衅,她也只嘴角不见弧度的略弯一下,便继续垂着头恹恹地神游天外去了。
这一日,杜问越终于忍不住了,在于小安关门的一瞬间,冲了进去,劈头盖脸的好一顿骂:“小安安,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你不睡,隔壁那位也不睡,整夜站在你房门口转圈。好在我们是天天赶路换客栈的,不然,就照那位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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