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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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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二皇子嗜杀,三皇子生性与世无争。只有这个看似隐忍的大皇子,拥有着令人战栗的忍耐,深远得令人心惊的眸光。

于是,数年前,当这个年轻的皇子,用自己的办法,不动声色地告诉那个生性淡泊的三皇子桂花糕里有毒时,沈公公就知道,这个皇子,他日一定不是池中物……

于是,从那时起,他就开始暗暗的接近他、拉拢他、帮助他。以至有了今日的推心置腹。

“当然……老奴必定克尽己力,替陛下日夜祷告,希望他龙体康健,不负殿下所望。”沈公公的声音变得谨恭起来。他的本来就轻轻地垂下的头,再一次地,深深地低了下去。天威不可知,天威不可触——人老为精的沈公公深知道此时的袁烈的眸子里的光彩,是如何的睥睨天下,是如何的傲视苍生——可是,他不能看,也不敢看,生怕只看了一眼,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有节奏的脚步声,向着远处慢慢地走去,待沈公公再一次地抹了一把汗,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袁烈已经大步地离去了。

那个年轻的皇子的背影,挺拔而且有力,昂首挺胸。他的一身的黄色衣衫,仿佛一把利剪一般剪开了这朦胧的黑夜。而他的黄色的衣袂,被疾退的风轻拂着,在他的大踏步之下,静静地甩了开去,那样的四处飘飞的衣角,在这忽明忽暗的宫灯之下,仿佛是迎风招展的黄色旗帜一般,散发着令人眩目的光彩——

望着袁烈的意气风发的背影,沈公公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当那个还年轻的帝王初登帝位时,也是如此的意气风发,也是如此的躇踌满志——只可惜的是,时光催人老,时常催人去。那个昔日里笑傲天下的帝王,而今已经垂垂老矣……

无声无息地长出了一口气,那个站在廊下的沈公公慢慢地站起身体,顺着廊柱之间的缝隙向外边的天际望去——天宇之间,只看到群星闪闪,天色晦暗,想来这天啊,再过不久,就会降下一场大雨……

春雨三寸,是指春雨稀少的意思,可是,眼下的如此阴沉的天气,是不是在酝酿着一场惊天的大雨呢?

才只不过才是春末啊,堆在墙角的残雪,还有完全融化,可是,看这天的样子啊,怕是就要变了……





182——毒
陶心然觉得心痛,心里痛得难受,痛得她几乎想要打起滚来——那一种痛,仿佛是一把想要生生地剪开心肺的利剪,剪开一路的肉脏,剪开一路的血腥,到了最后,整个人,整具身体,都变得被剪碎一般的痛,变得被剪碎一般的无力。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一看到陶心然竟然痛得如此的厉害,一侧的小柳一下子慌了神。她手中的托盘“啪”的一声跌落在地,放在里面的茶壶,碎开了,滚烫的液体在青砖铺成的路面上,散发着淡淡的余烟。

“痛……我痛……”虽然痛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可是,陶心然还是勉强推开小柳的手,想要躺到床上去——

怎么会这么痛呢?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落下,将她的额头的发丝全部都染湿,身上的,厚厚的衣服,也湿透了,即便是隔着外套,小柳也依然觉得,抚在陶心然的肩膀上的手,热度惊人……

“小姐,小姐……”小柳连声惊叫着,可是,却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缓解陶心然的痛。凳子又被掀翻了,陶心然整个人都伏在桌子上,浑身都在颤抖……

有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姐……”小柳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想要上前去扶陶心然的手,却被一双颤抖的手用力地按住了,剧烈的疼痛之下,本来想叫小柳不要哭的陶心然,忽然狠狠地一甩,就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柳甩到了一边。跟着,陶心然的颤抖的声音在小柳的耳边响起:“小柳,药,药……”

可是,这又哪来的药呢?这种痛,由情而发,绝情而止。这是别人帮不了的涅槃,也是别的帮不了的劫。即便有药,可是,试问这个世上,又有哪种药,可以医得了心病的呢?

“没有药啊……小姐,再忍忍,再忍忍吧……”知道主子一定是受不了了。可是,小唐早就交待过,这痛没有办法可想——小柳一边说,一边又挣扎着上前,想要再一次的扶起自己的主子。可是,陶心然根本就不允许她再靠近:“你,走,关门。”

倔强的陶心然,不愿意别人看到她的失态时的样子,更不愿意看到小柳因为她的痛而难受。于是,恍惚之间,她用力地指着门外,要小柳走,然后想要一个人度过这个如此难捱的痛楚……

小柳的身子,又被剧痛之下控制不住力道的陶心然甩了出去。本来以为又会是狠狠的一跤,可是,一双极稳的手,从她的身后扶住了她。耳边传来一个诧异的声音:“她是怎么了?”

“大皇子殿下……”乍一看到扶住自己的人,小柳的身子才一站稳,就转过头来,急切地握住袁烈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小姐她痛……她痛得厉害,你快救救她啊……”

“痛?怎么会痛呢?”袁烈放开小柳的手,大踏步地向前,然而一看到陶心然的不停地滚滚而落的汗珠时,不觉失声道:“小柳,她是怎么了?”

“小姐这次中了毒,那种毒很厉害,小唐公子解不了,已经去找解药了……”小柳的眼泪再一次地流了下来。透过泪眼朦胧的眼神,她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小唐公子都解不了的毒——小姐就这么一直的痛,一直的痛……”

“为什么不去请御医?”袁烈的眼神已经变了,他厉声喝道:“吕强何在……”

“属下在……”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推门而入,可是,在看到屋内的情形时,显然的愣了一愣——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负责这昌邑苑的安全的吧……”冷冷的话音,从那个怀抱着陶心然的男子的唇边轻轻地吐出,如同寒夜冰雪:“那么,王妃身中剧毒,你却懵然无知——可知罪?”

“属下知罪……”吕强跪倒下去。要知道,当日殿下将他从烈武营中调出,言明就是要负责昌邑苑的一切安全,可是,而今王妃中毒,殿下震怒,他的罪责,自然是难以开脱。

“那么,将你手中的一切交割给你的副将,自己去军机营领罚吧……”袁烈的声音,依旧冷若冰雪,依旧没有一丝的感情。一句话说完,他就转过身来,抱着那个几乎痛得晕过去的女子转身朝着床前走去。

然而,他的手腕却被人按住了。他诧异低首,只看到那个痛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陶心然轻轻地摇头,然后强忍着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意说道:“这毒,不是在这王府之中中的……”

“什么……”袁烈蓦地愣住,他望着陶心然,显然并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痛得早已脸上变色的陶心然慢慢地从袁烈的怀里站起身体,在他的扶持之下,来到桌旁坐下,摇头:“不关他的事情……这毒,是未回来王府就已经被人种下的……”

简单的一句话,仿佛已经耗尽了她的所有的力气,再也顾不上吕强的诧异万分的脸,还有袁烈的微微地眯起的眸子。伸手握住了一杯茶的陶心然,刚刚想去喝,可是,喉咙一甜,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落在她的手中的杯子里,将原本无色的茶水,染成腥红一片。

手中的茶杯“哐”的一声落在了地上,那个坐在凳子上的女子,身子一歪,就这样生生地痛晕了过去……

“传御医,传御医……”袁烈的声音在整个究竟绝望地响了起来,吕强快速地起身,一把推开房间的门,朝着御医所住的院子跑去,他才一出门,就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小姐……”

脚步再也不敢停下,生怕一个停下,那个昏过去的女子就会消失——在此之前,吕强并不认识陶心然,和她也并无过往。可是,当他看到那个痛得真正是死去活来的女子,在昏迷过去之前,还不忘记帮他讲情之时,他的铁血般的男儿之色,却忽然地感动了一下。

他是烈武营的精英,直属袁烈的管辖,也只听袁烈一个人的调动。而他从来没有被派去过执行诸如此类的琐碎任务,于是,在他来到这个女子之前,是觉得委屈的,甚至是不屑的——这个女子,定又是殿下的新宠,因为恃宠而骄,所以要他们这些个铁血的汉子前来保护吧。

可是,那个女子沉默内敛,如果说没有需要,从来不会在他们的任何一个人的面前,说上哪怕是多一个字。而她的表情,也并非冷淡,只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面无表情,一种习惯性的安静淡色。

来到这里,已经将近半月,吕强甚至每一天都可以看到那个临窗苦读的影子——那个女子,不花枝招展,不嚣张张扬,甚至吕强还没有听过她用重的语气来训斥或者是怒骂,即便是那一日盈侧妃等前来,她也是在丫头被打了之后,才怒气冲冲地说了番话——

于是,从那时起,吕强就知道,这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最起码,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女人。可是,这个世界上,真正聪明的女人不多,值得尊重的女人甚至更少,所以,吕强忽然之间有一种冲动,他想要挽留这个女子的生命中,哪怕是尽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




御医的判决,和小唐当日的话,如出一辙。只是不同的是,这个久在宫中的御医,是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取得那一样天下奇药的——要知道,雪莲采下之后,若不以秘制的办法炼制,若是超过了三个时辰,所有的药效尽失,宛若种在寻常院子里的池中莲花。

看到御医讷讷地告辞而去,袁烈的眸子尽给——端木阳,你下手如此之狠,种毒如此之深——你不是爱这个女子么?是不是想要她走到你的身边去吗?要是,却为了什么,要如此几次三番地折磨她,以至于令她生不如死?

你可是想用这种方法令我放手,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你的身边去?那么,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女子是我认定的人,即便是死,她也只能死在我的身边,死在我的手上——正如你心中所想,我得不到的,你也妄想得到……

微微地回过了神,袁烈在书房的门内站住了。他对着某一种的阴影冷冷地喝了句:“七何在?”

“七在……”一个沉沉的声音在屋内的某一角静静地响起,那样的低哑得仿佛三看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声音,在这个略显昏暗的书房之内,有一种令人心惊的古板,仿佛节铁正拖过钝器而带来的令人心惊的回响。

“七,你从即日起,赶往天山,跟在唐方的身后,在他欲取得雪莲之时,尽量的帮他——若他一旦炼制成药,你就除之,将药带回……”


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袁烈轻轻地发出命令,在七应声退去的时候,忽然不放心地加了一句:“唐方的死,一定要毫无痕迹,必要是,可嫁祸于端木阳,总之不论你用尽什么办法,都不能暴露你的真实的身份,还有唐方的真正的死因……”






183——截杀唐方
如此的激烈的,患得患失的指令,听在七的耳里,也不过是闲花碎语一般的寻常事。衣袂拂动晚来的风,那个人就在黑暗的某一处躬下身去:“七,谨尊殿下令……”

黑暗之中,再无声息,袁烈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他以手抚额头,忽然之间觉得头痛难忍——他是不想和那个女子为敌的,甚至,为了那个女子所具有的神秘的力量,他一直一直地在暗中,对她做着某种的妥协。

可是,矛盾在激化,事情在变化。端木阳最终利用这个办法,将那个女子的生命握在手中,将袁烈的一切握在手中,所以,袁烈知道,这是端木阳在逼着他做最后的妥协——要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女子死,要么就是将那个女子拱手让人,让给他,又或者是唐方——

可是,端木阳没有想到的是,他其实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的。那就是,杀了唐方,然后,再杀了……他……

宇眉之间,还在隐隐约约地痛着,有什么,仿佛要跳出心口。袁烈忽然伸出手来,望着自己的早已经沾满血腥的双手,忽然之间,冷冷地笑了起来——他对于那个女子,是欣赏,还是爱呢?是欣赏她的本身的能力,本身所具有的约制力?还是因为她本身所具有的那种吸引力呢?

抑或是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被她所吸引,从而变得帮她设身处地起来——本来,那样的女子,袁烈也是不会在意的,具体来说,对于女人,他从来没有上过心,只是,在那样的长处久待之中,他偶尔的一个回首,惊鸿一瞥之间,却窥见了那个女子的那种平淡致远的处世态度——蝉蜕去拖累,绝不为万物所主宰,她独逍遥于濯浊之外的超然,还有只愿抱明月而长终的潇洒。于是,这一个回首,就变成了长时间的驻足,他最终决定,要将这个女子,掳到自己的身边去,再也不放他离开。也是因为抱着那样的心态,所以,他对她始终宽容,即便是对于她所在意的一切,也是抱着一只眼开,一只眼闭的态度,并没有真正的赶尽杀绝——那么,今日的端木阳,是否就因为这一点,才觉得他的退让,就是畏惧的代言?

那么,他就让一切结束,就让一切都结束在没有开始之前……

可是,真的要如此吗?有那么一天,他真的要面对那个女子的仇视,还有眼泪……一想起那个女子即将会展现出的情绪。向来理智冷醒的袁烈,只觉得心乱如麻。他有些烦燥地推开身后的凳子,然后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不想了,不想了,红颜祸水,真爱也是心头刺,而他,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样东西,更加不想将自己置于那种几乎可以说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也是因为春天即将到来的关系,天气很暖,空气很好。本来陶心然是想出去走走的,可是,这一大早的,却被袁烈叫进了书房。

陶心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袁烈正在翻阅着书房里的各类书籍,而这一翻就是半天,直到陶心然坐得颇不耐烦,可是,袁烈却一点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终于忍耐不住的陶心然望了一眼袁烈平日里用的那些批阅的奏章之类,忽然间脑袋里灵光一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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