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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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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有话,言外有意。
少年的声音最响,说完还露出了一个颇有得色的谄笑来——是啊,长辈算计掌门,又没有他们的份,只要他们提前通风,那么,就更加和他们无关了吧……
这叫即便城墙失火,也绝对不会殃及池鱼。
当然知道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四个站在阴影下的男子的之中,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下一秒,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静静地响起:“最好不要让我们知道,你们之间,有谁是不老实的……”
说话的这位,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他的声音,矛中带刚,刚柔相济。而他的模样,虽说不及第一个男子英武,却生得风浪倜傥,风度翩翩。而他整个人的身上,最出彩的部分,应该就是那一双熠熠闪烁的凤眼了。
那一双世上少见凤眸,流光溢彩。镶嵌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衬托着他匀称而且出众的脸庞上,更是显得他美仑美奂,美如谪仙。
又阴又冷的音调,仿佛从地狱之中吹来的冷风一般,令蹲在地上的少年们,个个不由地噤若寒蝉。




022——嚣张徒弟
要知道,在陶家,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宁可得罪小人与君子,也不要得罪掌门人的四个徒弟……

轩辕子青,薛正直,朱英明,唐方,这四个秉性各异的少年,更象是四只可以随意扼住你喉咙的手,只要他想,就可以令你在下一秒,或者是下一秒的下一秒,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

“好了,滚……”一个低低的字眼,仿佛还带着令人心寒的喑哑的气息。蹲倒在地下的少年们,不用抬头,就知道对着他们说话的,正是陶心然的二徒弟,那个向来惜字如金的薛正直。

要知道,相对于一向沉默内敛的轩辕子青,还有调皮捣蛋的朱英武,甚至那个柔顺乖巧,动不动就来水漫金山的小唐方来说,薛正直则真是另类中的另类。

他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听人说话。如果说必须要说,而他又恰巧不想说,那么,他甚至不在意用拳头代替字眼。

那次陶心然外出,只留下四个徒弟在陶家庄,有无聊的人,曾经细心地统计过,那一天的时间下来,薛正直一共说了一句半另一个字,而且,保持这个纪录,一共三天——那是因为,陶心然回来了……

作为一个听话在徒弟,薛正直是不会在陶心然的面前,保持绝对的沉默的,可是,整个陶家庄,除了陶心然之外,任何人若想在薛正直的嘴里套出一句话,那都是难于登天。

所以,为了沉默寡言这个特性,薛正直不知道被调皮的朱英武和小唐笑了多少次。并从此,赐予他“闷葫芦”,“闷罐子”之称。

可是,这薛正直却还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任你巧计万千,他绝对是我行我素。

可是,相对于四个徒弟中武功最好的轩辕子青,还有一不留神就被会被他整得哭笑不得的朱英武来说,那些纨绔子弟们,更加畏惧这个冷心冷面,“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薛正直。

薛正直平日是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反驳。可是,你若真惹到了他的头上,他就敢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不讲理的,最怕碰到不要命的……

“是,是我们滚就是……”此时,一听到薛正直赶他们走,如获大郝令的少年们,连忙站起身来,想要抱头鼠窜。

是非之地啊,是非之地……可以说,掌门的徒弟叫你今天倒霉,就绝对不会拖到明天——所以,这些深受其苦的少年们,一听到可以离开,便喜色涌涌,想要一走了之。

瘟神啊,绝对是瘟神——可是,你若看到了瘟神,又能有什么办法啊?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人同此言,人同此心。此念一起,那些个脸浮喜色的少年们,身子一动,一边千恩万谢,一边便快速地想要向外院移去。

然而,酷烈的阳光下,射得令人发晕的热气暑气里。这些个少年们的身形才只一动,院子那棵老树的阴影下,便有一个阴恻恻,而又一个戏谑的声音顺着炎炎烈风,冷冷地响起:“怎么?你们个个是不是都聋了——没有听清楚,我二师兄叫你们滚,而不是让你们走吗?是不是不会啊……滚,给小爷滚着出去……”

“会,会……”

“是,是……”

“对,对,我们马上滚……”

一听到这次说话的,原来是那个整死人不偿命的朱英武,这些个少年们,心里更加的惊惧,于是,他们连忙鸡啄米一般地点头,然后正要跨出去的脚,微微地顿了一下,再互看一眼,然后,毫不迟疑地俯下身去,个个抱紧脑袋,小球一般地滚了出去……

看到这些少年如此的听话,四人中,有人低低地冷笑了一声。然而,笑声未歇,那个仿佛想起了什么,立马换上一副沉默寡言的表情,冷然不语。

数十个颜色各异的小“小球”,在碎石铺成的路面上,发出闷闷的声音,然后快速地“滚”了出去。

可是,或坐,或站地立在树荫下的几人,此时,却早已不再理这些事不关己的少年们了。或者说,相对于这些个在他们的眼里,蝼蚁一般的少年们来说,他们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眼前的师兄弟们身上。

方才说话的,正是朱英武。可是,他的嘴里虽然说着命令牟话,眼神,却始终落在静静地默立一侧的薛正直的身上。

有风,轻俏地掠过身边,将少年们一脸,一身的汗水,全部都吹干,衣衫飘摇的树荫底下,年轻的三弟子双手抱着肩,斜斜地靠在那棵粗砺沧桑的树干之上,一只腿高高地翘起,踩在面前的石凳子上。他眼神轻佻,神色冷漠,以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挑衅一般地望着沉默得仿佛一块坚冰一般的薛正直。

看到薛正直冷冷地望了过来,朱英武薄唇轻轻地扯了扯,冷笑:“二师兄,你也别瞪我,就算是师傅来了,也拿我没辄——要知道,我只不过是将你的原话里的意思,更清晰地传达给他们而已——”

“又或者说,是我刚刚听错了,莫非二师兄说的,不是这句‘人’话……”

那一个“人”字,被重重地提示了,仿佛挑衅一般。那充满戏谑的声音,在说到最后时,蓦地塞满了火药一般的浓烈且危险。如火七月,绿荫如盖,可是,在这个院子的唯一的遮荫之处,那两个方才还同仇敌忾、手足情深的师兄弟之间,却蓦地有说不出的冷间和杀意,一闪而出。

薛正直冷冷地,冷冷地、深深地,睨了朱英武一眼,然后起身,抬脚,扬长而去。任他的身后,传来一声毫不掩饰的冷笑。

看到朱英武一言之下,就气走了“闷葫芦”薛正直,旁边早就睁大眼睛,准备看一场热闹的轩辕子青和一直冷眼旁观的唐方,都显得颇为失望。

轩辕子青向来沉默寡言,看到薛正直转身而去,只是抿了抿唇,眼神一闪,默不作声。可是,那个向来心里藏不住话的唐方,可就忍不住了。

他摸了摸鼻子,静静地望着薛正直渐去渐远的身影,忽然之间喃喃了一句:“唉,还以为会有一场热闹看呢——这个闷葫芦,倒真的是名符其实……”

唐方从一侧的矮墙上移了移身子,懒懒地坐了起来,摇头:“我真的想敲开这闷葫芦,看看他这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自言自语的话,自然是没有人接口的。事实上,在薛正直走,朱英武发出冷笑的一霎那,轩辕子青就早拍干净了身上的土,离开了这个浓浓深深的树荫。

树荫底下,倒还剩下了一个一脸玩世不恭的朱英武。可是,他的望着薛正直的,那陡然冷得仿佛如三月寒流一般的眼神,怎么看,也不象是想要和小唐聊聊天,说说笑话的样子……

对着树顶的话,自然是不想得到什么回音的,事实上,小唐的话才一说完,就抖了抖自己的衣襟,越过还在冷眼沉思的朱英武,旁若无人一般地,冷然而去。这样的闹剧,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两次,所以,这一段日子下来,唐方几乎都可以推演出事情的下一步,以及下下一步了……

此处没有热闹看,还是去祠堂附近走走吧,顺便看一下,那些人被师傅整成什么样子了……

要知道,师傅昏迷十日,有人暗中制住他们师兄弟四人,不让他们四人接近心然居半步。从那时起,唐方就在心里暗笑——这些个人啊,看来还真没有见识过师傅的手段,也还真不知道,这个“哭”字,究竟是怎么写的……

所以,他就顺手“帮”了师傅一把——可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这“帮”之一字,只不过意在搅乱一池春水,然后将那些人的不满,全部都发泄出来而已……

只有跳出墙壁的狐狸,才更容易揪到尾巴,似师傅这样患得患失,左忍又让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023——宣战

说实话,他还真就不明白了,他的如此英明神武的师傅,如此讨厌尔虞我诈的师傅,一心只想数着钱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师傅,却为什么会甘愿地忍气吞声,在这个藏污纳垢的陶家,长处久待呢……

年轻的唐方微微地摇了摇头。酷烈如火的七月阳光之下,他俊美如玉的脸上,褪去了乖巧柔顺,完全是老狐狸一枚。可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忽然之间抿紧了薄唇,冷眼望天,如水的眸子深处,全都是别人看不懂的茫然不知所措。

三个师兄弟先后离去,整个院子空荡起来。从远处看去,只看到树荫如盖,深影深深,而朱英武仍旧阴晴不定的脸,就在这棵老树洒下的阴影深处,明明暗暗,深不可测。

祠堂之内,随着唐方的离去,再加上陶心然的几项强硬得令人无可辩驳的废黩,许多倒戈向二夫人沈月蓉的主事人们,都被陶心然借题发挥的做了不同程度的惩治。当陶心然冷硬威严得仿佛冰坨一般的声音,将一项又一项的指令,冰冷地吐出,当一个又一个的人被放逐,那些本来踌躇满志的掌事人的眼神,这才开始冷凝起来。

令里面的气氛更加的紧张起来。

高高坐在上首的陶心然,看到自己最小的徒弟那神色淡淡而去,她握紧了手心,将从那枚小小的金锁上擦拭而来的白色粉末更深地握在掌手,然后慢慢地运力化开,过了半晌,才感觉到胸臆之间慢慢地轻松起来——那是产自天山的雪莲混合了深海鳞娓的粉末,辟一切世间剧毒。其实,在看到自己的小徒弟一脸乖巧地上前,陶心然就知道,就知道,这个向来古灵精怪的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然后又想出了什么招,来帮自己解这困局来了。

冷眼睨到一束颇为失望的眼神,她冷冷一笑,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帕子扔开,然后眉色一敛,将方才的话题,再一次的继续下去:

“怎么,各位主事人,可还有人对本掌门的决定不服?还在认为近日事发频频,是本掌门所导致的么?”

环视堂下,陶心然的虚弱却极具威严的声音,又再他们的头顶,缓缓响起。要知道,当初陶谦故去,陶家群龙无首,却因为树大招风,所以,各方势力群起而攻之。那时候,他们都在哪里?

陶家亦武亦商,多年来积重难返,又是谁,马不停蹄地各处奔走,将那些商铺在三月间重新焕发生机?

陶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再加上所有的人都奢侈成性,所以,陶家的开支种类繁多,数额巨大,到陶心然接手之时,就已经入不敷出。又是谁,将之重新整顿秩序,补充库府?

……

林林总总,诸如此类。陶心然相信,所有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可是,那些人,就只看到她高高在上时的威严,发号施令时的生杀予夺,却视而不见她人后殚精竭虑时的辛苦,还有辗转奔波时的餐风宿露——这因为在陶谦死前,她曾经和他订下了一个协议,所以,向来喜欢闲散生活的她,仿佛蚕织茧蛹一般,生生地用一条黄金织成的锁链,重重地将自己束缚。

功成名就啊,十年之约啊——陶心然只要一想起陶谦一副安然放心的样子,心里就恨得牙齿都咬得痒痒的——你倒好,一甩手走人,然后,将这个烂摊子扔给了她……

一念及此,陶心然冷冷地笑了起来。子曰,不要将我的容忍,当成你们不要脸的本钱——在她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之前,若你真让她让路,她也只能,让你走投无路……

听到陶心然重申般的话,众人这才齐齐地回过神来,所有人抬眸,望向陶心然的眸子,已经多多少少地带了些又嫉、又恨、却又恐惧不已的表情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得不说,陶心然的这不动声色的一击,真的是够沉,够重,够狠——原本,他们以为,只要控制了心然居的门口,然后将陶心然和她的徒弟们彻底隔绝,那么,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谁知道,他们暗中早有准备,却在他们的背后,下了如此的重手——要知道,自己的子侄还在她那些徒弟的手里,他们就只能投鼠忌器。若然此时,他们对陶心然有什么不利的举动,或者一鼓作气,将她推下了掌门的宝座。那么,最大的受益者,则是二夫人和陶心兰,他们得到的,不过是二夫人所承诺给他们的蝇头小利。

可是,若一旦惹恼了陶心然的四个向来乖张的徒弟,那么,他们的子侄们的下场,就呼之欲出了、可想而知了……

没有人会拿自己最在乎的血脉来冒险,更没有人会将别人的利益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所以,一半人面面相觑之后,都在心中,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

掌门之位,年轻的女主脸色渐渐好了起来。咳声终于止住,而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也开始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光泽。午时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将盛暑的光影分割,最后变成一副姿态奇异的画面。而陶心然的严肃得几乎冷酷的脸,就在这一步一步接近的阳光洒落的光和影里,仿佛姿态端庄的大理石雕像一般,显得肃穆十分,庄严十分。

无数的心怀叵测的眼神,明明暗暗地投射下来,落在了那个诸人之上的女掌门的身上,然后遇到钢化玻璃一般地反弹回来,折射成无奈的凄清的光。

于是,在陶心然回首询问之时,那些方才还同仇敌忾的陶家主事人之中,几乎有一半人,都急忙摇头。

听着刚才还言之凿凿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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