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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徒弟个个都很拽-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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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柔柔的呢喃,雨瑟瑟的叹息,潺潺的流水,妩媚了胭脂妖冶的如水年华。仿佛是谁,在三千红尘中,轻轻弹奏一曲愁肠的弦音。

又是谁,沉醉在烟雨红尘中,墨香袅袅的书写人间的沧桑沉浮。一首轻诗,一阙淡词,一曲箫音,涟漪了前世今生的孤独。

嗬,这样的想法,多么的诗意,可是,这诗意之中,却是数不清的寂寥,就仿佛是雍容华贵的皇后的生命里,永远都望不到边的孤独。



太后宫,座落在整座后宫的最西端,那里,又叫慈安宫。那里,远离帝王和皇后嫔妃的住所,那里,一派的肃穆古色,那里,一派的庄严冷清。那里,独居一隅,巍峨雄壮,

几乎每一次,当皇后踏着慈安宫的台阶拾级而上的时候,几乎每一次,皇后站在慈安宫的门前,望着那一座如此巍峨,又如此冷清的宫殿的时候,都会感觉出一种说不出的苍凉的感觉。

在这个后宫里,对于太后,有着极其严苛的要求。那通常是生下下一任帝王的妃嫔,才有可能被封为太后;只有先帝的皇后,才可以被封为太后。

而一旦帝王易主,江山换代,所有的皇后,都会从先前所居住的宫殿里搬出来,然后,移居到这座孤独的宫殿之中。然后,在这座宫殿里,如同珠帘落花一般,一个人孤独地在此终老。

于其说,这座太后宫,是后宫之中,除了皇后宫,还有帝王的宫中最雄伟的话,那么,倒还不如说,这座宫殿,是这座宫殿里,最荒凉而且孤寂的一座。

皇后入宫时日已经久,所以,自然知道,其实在这个后宫里,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并不是人们所认为的那个样子的。就算是现在的太后还有帝王,都不是人们的口里所传述中的样子。

所谓的真相,通常被人们掩饰了,或者粉饰了,用来欺骗自己,也欺骗世人——或者说,并不叫欺骗吧?那些当权者,那些当事者,只不过都是因为输不起,只不过都是因为不想自己的权威受到某种挑战,所以及,才将所谓的不为世人接受的事情掩盖了,然后,变幻出来另一种可以令大家接受,甚至是称道的真相,来给大家看。

皇后知道,其实太后和帝王之间,一直地有一些没有办法解开的矛盾。有一些没有办法解开的心结。

那一年,帝王年幼,亲王叛乱,是那个年轻的太后,协同另一位辅政大臣多铎,将那一场叛乱平复,可是,在那样的并肩战斗之中,一个臣子,一个主子,却生出了不应该生出来的情愫。

可是,一个是朝中的重臣,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两个人的身份,就注定了这一段感情是得不到祝福的。非但得不到祝福,还要忍受千人所指。

于是,到了最后的最后,曾经深深地相爱的两个人,一个被远远地流放,在边塞之地流浪,甚至是终此一生,都再也没有办法踏足京城半步。而另外的一个,却永远地被锁在这深宫里,那样的天各一方的两人,甚至穷其一生,都没有再见过……

皇后知道,在拆散这一对情人的人之中,就有年轻的帝王,当年的帝王,还是一个初亲政的无为帝王。可是,就是这个年轻的帝王,却用极其强硬的手腕,将那一对恋人,生生地拆散了,而且,再也没有重新聚首的机会。

帝王的手段,简单而且有效果,令人无可辩驳。即便是权倾后宫的太后,即便是在宫里几十年经历过无数的风浪的强腕女人,都无计可施,无话可说。

可是,无话可说,不一定等于真心接受。于是,那个一手扶持着儿子成就了帝位的太后,对于儿子的恨意,已经达到了空前未有的效果,而且,也曾经不止一次地流露出来,可是,每一次,只要一到了年轻的帝王这里,都会软而化之,淡而化之了……

皇后更知道,这么多年以来,这一对母子,都是以这一种奇异的矛盾的方式,而奇怪地存在着,她甚至知道,那个性格强硬的太后,有好几次,都要和自己的儿子彻底地决裂了,可是,到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帝王和太后两个人,都会在最后的关头,不约而同地后退,然后,偃旗息鼓。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是,又怎么会没有事情发生呢?

裂痕依然是存在的,虽然它存在于外人不知道的角落。已经裂开了的墙壁,自然会有冷风吹起来,任你再怎样掩饰,却也没有办法阻挡……

年轻的皇后轻轻地吁了口气——人都说这后宫之中,就是个大染缸,每个人,都是干干净净地进来,然后,五颜六色地出去。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这人,一旦进了这后宫里,是再也没有办法再出去的。这皇宫的门口,一只脚踏了进来,就是一生。而在这后宫之中,你若是进来了,便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不停地斗,要么就是什么都不做地等死……

有更多的时候,选择权并不在自己,而通常在他人的手上,而别人只不过是伸指为你指了一条路,可是,我们却会一直地走到底,头不撞南墙,绝对不会回头……




太后宫的宫墙,高大巍峨,极其宏伟,无数的参天大树,正从宫墙之内,隐隐约约地伸了出来。

后院的秋海棠开了,零星的花香,正随着这秋日的轻俏的风,迎面拂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深深地吸了口气。

皇后来到阶前,正看到陪伴了太后十几年的苏姑姑。于是,皇后站定了,静静地唤了句:“苏姑姑……”

那个被皇后唤作是“苏姑姑”的嬷嬷,站住了身子。她望着眼前的雍容华贵、眉眼带笑的皇后,只是静静地垂下眉去,弯腰福了一福: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了……”

雍容华贵的皇后淡淡地笑着,挥起了手里的帕子,做了个“请起”的动作,然后,在苏姑姑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她才又开口,转而淡淡问了一句:

“请问姑姑,母后她老人家呢?此时,可是在佛堂之内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她老人家这会儿,就在佛堂里……”

苏姑姑的话,答得极是谦恭。她望着脚下的方寸之地,静静地说道:

“太后她老人家方才还提起皇后娘娘,却不想,这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皇后娘娘您就到了……”

苏姑姑的话,令到皇后眼角一跳。可是,也只是一下,她的神色,就恢复了往日的平和,还有淡然。甩开了手里的帕子,皇后轻轻地在唇角拭了拭,她望着自己涂满丹寇的指甲,微微地笑了起来。然后,几乎所有垂下头去的人,都听到皇后的温和如三月春风的声音,状似无意地问道:

“哦……母后这会儿提起本宫来……可是说起本宫来迟,没有及时陪她老人家去佛堂的事么?”

要知道,皇后每日里,都会来太后宫,陪着太后在佛堂里念上一会儿的经,两个同样的位高权重,可是,两个同样孤独寂寞的女人,就这样在每天的同一时辰里,默默地对佛而坐,对佛而诵,几乎是雷打不动的事情。

可是,这会儿,太后却提起了自己。那么,可是,在太后宫里,可是有谁来过了么?

那些个嫔妃们啊,还真不知道安份为何物,想要越级设诉不说,而且还没有找对时间,找对地方,活该在太后这里碰软钉子……

“是的,方才禧贵妃过来问安的时候,太后娘娘就提了一下……”




213——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213——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苏姑姑的声音,在皇后的耳边静静地响起。一句话说完,那个守着本分的苏姑姑再一闪地弯下腰去,又对着皇后福了一福:
“奴婢还有别的事情,要先告退了,太后她老人家吩咐过了,若是皇后娘娘来了,直接进去便可……”
苏姑姑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空荡荡的路面上,只有轻风静静地飘过,然后,轻轻地吹动着皇后一行的衣袂,宛若狂雪乱舞。
“那么,就谢谢苏姑姑了。”
看到苏姑姑离去,皇后依旧神色不动。只是在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淡淡地道了一句。然后,她转过身来,就领着众人朝着太后宫里走去。
没有人知道,两人之间简短的对话,究竟说明了什么。只有跟在皇后身边已久的苏察儿才知道,只不过短短的两句问答,皇后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禧贵妃来过了?太后还跟禧贵妃提起了自己?那么,太后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而禧贵妃,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见太后呢?
而太后提自己,又和禧贵妃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呢?皇后心里想着,揣测着,然后,迈开步子,直朝着太后的宫里,去了……
要知道,这十余年来,皇后每日里来雷打不动地陪着太后颂经。一来是为了打发时间,这二来呢,则是做给外人看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
所以,才会有了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之类的话。
就如当今帝后的相处一般。只有身为皇后的她,先举手敬了帝王一尺,而帝王,才有可能还半尺回来——身后后宫之主的她,长年陪伴在太后的身边,代帝王行孝,那么,帝王和太后不和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你见过哪一朝的皇后,会违悖帝王的意思,而对和帝王有隙的太后示好么?
只有极孝顺的帝王,只有极懂事的皇后,才会做到这一点,才会长久地陪伴太后,以尽孝心。
所以,无论是现在的帝王,还是现在的皇后,都做得无可挑剔。当然了,并非所有的无可挑剔就是最好的,充其量,只能遮蔽众人之耳目而已……
遮的是人家的耳目。可是,欺骗的,却是自己的心。
原来,欺骗也会变成一种习惯,习惯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当皇后踏进太后宫里的时候,太后已经开始颂经念佛了。
泛着氤氲气息的小佛堂里,一个身穿着正黄色太后便服的女子,正在背对皇后而坐,只见她身姿挺直,手持念珠,正以老僧入定的神态,默默地静坐着,口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太后的面前,有一只小小的木鱼,右首边摆着一只小小因为天长日久的关系,所以,小小的木鱼已经是非常的油亮,而且光滑,在这间小小的佛堂之内,闪着温润的光泽。
太后微微地闭着眸子,不去看这个不速之客,只是专心地念着自己的经文,仿佛,在这个小小的佛堂里,佛就是一切,虔诚就是唯一的表情。
透过淡淡的轻烟,可以看出,太后也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她的颈后的肌肤,还有露在外面的手的肌肤,都是白嫩白嫩的,再看一下她的完美的侧脸,相信若是用“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如九秋之菊”来形容她,丝毫都不为过。
当今的太后,曾经是前朝喀拉喀草原上最有名的美人,她的艳名,早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名满整个草原。前来求亲者几乎要踏破门槛儿。
可惜的是,她自从十四岁入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那片草原,而所有的关于她的传说,至今还流传在那一片大草原上。
而今的太后,则是风韵不减。她今年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身着一套黑色的素衣,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直是秀美绝伦。此时,她的眸子因为是微微地闭着的,她的洁白的肌肤,在这淡淡的清烟之中,和菩萨的塑相相对而坐,显得宝相庄严。
佛堂里,到处是檀香的淡淡的清香,闻起来舒服极了。厚厚的木门,将这里和外面的世界都隔绝开来,就连门外的宫人们打扫卫生的手脚,都逐渐地放轻了,生怕惊动了正在佛的太后。
“「须菩提!於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於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彼。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听得出太后所颂的,是《金刚经》里的一段经文,皇后更加小心起来。
她先是在门口福了一福,也没有敢去打扰正在颂经的太后,只是轻轻俏俏地进了门,微微地对着太后福了一福,然后,坐到她平日里所坐的位子上,开始打开自己手里的念珠,开始顺着太后所颂的经文,顺了下去:
“「须菩提!於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须菩提!於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须菩提,於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
“……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不来,是故名阿那含。」「须菩提!於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为著我、人、众生、寿者。世尊!佛说我得无诤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欲阿罗汉。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离欲阿罗汉。』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世尊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以须菩提实无所行,而名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
因为经常陪太后颂经的缘故,所以,皇后对于这些经文,早已能详于耳了。而这经文的解释,皇后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是在佛前的问答。还有佛的解释。
世尊问道:须菩提,我认为所谓佛法者,就是虚幻的佛法。须菩提,你的意思怎麽样?闻佛声教而证得须陀洹果位的人,能作这样的念头:「我得到须陀洹果了」吗?
须菩提说:不能,世尊。
为什麽呢?因为须陀洹叫做初入圣道之流,而实际上并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虚幻中的事,什麽也没有,只是名叫做须陀洹。须菩提,你的意思怎麽样?闻佛声教而证斯陀含果位的人,能作这样的念头:「我得到斯陀含果了」吗?
须菩提说:不能,世尊。
为什麽呢?因为斯陀含还须要一往天上,一来人间才能成就,而实际上并无往来,虚幻中的事什麽也没有,只是名叫做斯陀含。须菩提,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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