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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一贵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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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你现在,还敢挑衅我?”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根黑拐杖,挑开了散乱在我脸边的发丝,冷笑着哼哼。
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故事里面的经典情节,坏人在即将阴谋得逞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做过的事情说一遍。再不然,也会猥琐的笑着说一大堆威胁力很大,但至始至终都不能实现的狠话。当话说完,总就是主角出现的时候。
每每都是这样,故事到最后,感慨最多的不是王子救出了公主,大盗和宝藏一起落网,安装在大厦里的炸弹被及时拆除。而是,为什么坏人都要说上那么多的废话,然后在做总结的时候,被不知道从哪个狗洞里冒出来的主角KO。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
我往门瞟了一眼,按剧情,这个时候爱德华应该跳出来了……
“怎么?”他用拐杖碰了碰我的脸,“期望你的王子会出现?可惜了,门上有魔法哦。”
……故事里有没有坏蛋会魔法而主角不会的戏,有没有说结局也是皆大欢喜?
我有些心不在焉,估计是被害了太多次,已经习惯了,所以,有些走神。
我有预感,他会弄残我,但不会杀了我。
在这个魔法横行的世界,弄残了,只是小意思……
他有些不耐我的样子,使劲在我脸上拍了拍,显然,我的反应没有及时的取悦他,他说,“即使我杀死你,也不会有人发现哟?”
我很识时务的打了个颤抖,然后他很开心的把拐杖收了回去。刚刚的一脸阴霾消失得无影无踪。
目的达到了,变态总会适时的露出他不同一般的表情。
他沿着床朝我走近了些,拍拍我的脸,笑眯眯的很不死心的道,“我们再来一次。”
手又变成鸡爪状罩在我的头顶,我捂着胸口,一抽一抽的忍着呕吐。
“咦咦,真的没有?”
我很想喜剧的回答他:真的没有!
可是一开口,就发现下巴已经被他捏住。如果现在说话,样子会非常的不淑女。
他拿着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末了实在不甘心的在我手臂上划了一道。
太快,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他用魔法凝固住。
血液像是变成了水泡,一大团,在他手指的挥动下,缓缓的在我身前变换着形状。
一个流动的倒六芒星,本来只是手掌大,渐渐的,一厘米宽的血液一点点拉长拉细,到最后,笼罩了我全身。
他在旁边看着我,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半响后,他恍然大悟,“封印,有人给你下了封印,是谁呢?”


第九章
我摇头,眼神迷茫得让他盯了好久以后都不曾改变。
“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要想起什么?”
“你刚刚太激动了,害我以为你已经觉醒了。”
后来我不是很控制了么,就怕你误会。我心想着。
只是,真的是这样么?刚刚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突然变得镇定到还能遐想其它事情,像是变了个人……
他很认真的看我。
我发现,他不止一次这样了,是……不确定了吧。
就说了,我怎么会是卡萨布兰卡呢,比冷笑话还冷。
“樱桃呢。”
他突然转变话题,趁我没反应又朝我逼近了几分,眼神有些灼灼逼人的味道。
“樱桃?你是说那颗红石?不是已经给了凯萨琳么?”
为了让他相信我说的话,我努力睁大眼睛和他对视,就差没在脸上写上‘相信我’了。
这是事实,本来就是被凯萨琳拿走了,我不用装都表现得非常诚恳。
我正胆颤的想着。
突然,他又如春风拂过了面颊,一双血红色的眸子立时灿烂得像一朵花似地,“哦,亲爱的,骗人会死得很惨的哦。”
“我没有骗你。”
“哦哦,可是凯萨琳把樱桃交给我以后,为什么樱桃又突然消失了呢?害我不小心把凯萨琳给杀死了……”
他说得很可惜的样子,做戏做得微妙微翘,只是,这样炎热的夏季,我突然觉得冷得可以。
我再忍不住了,“你杀了她?你杀了凯萨琳?”
“对不起哦亲爱的,杀了你情人的母亲……”
我想起了那天,爱德华红了的眼眶,和假装镇定的脸,跟我说凯萨琳已经死了……
亨利还在旁边念叨着,“她要是没有我的帮助早死了……她本来就是我的手下……我当初捡到她的时候……我杀了她又怎么样……办不好事的狗要来有什么用……哈,想不到凯萨琳也是我的手下对吧……你……我……”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抽他一巴掌、拿起床前柜上的花瓶砸过去、扑过去狠狠的咬到他皮开肉绽……
我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什么也没做,呆呆的跪坐在床前,任他在身上施了一层层的魔法,然后消失在窗口。
其实,打击蛮大的……
其实,已经没有力气去歇斯底里了……
本来以为什么都过去了,转身才发现,我们中间已经裂开了一个无底深渊。
~~~~~~~~~~
一夜没睡,早早的起来梳洗了一翻。还是显得太过颓废,精神差得不得了。
今天天气很糟糕,灰蒙蒙的仿佛要塌下来一般,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
才是清晨却已经暗得像冬日的下午六七点钟。
这种天气,正如同孕育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在正殿门口找到爱德华,他和他的朋友正在聊天。
他今天破天荒地没戴帽子,任那头黑色卷发蓬松地垂落在额角,身上简单地套上了暗蓝色的西装和黑色的长裤,除了衬衫领口露出的花色方巾,几乎没有一点显眼的地方。可我知道,即使如此,仍有些女士用暧昧的目光注视着他,这个人就像个发光体,不管怎样都会让人注目。
“日安,各位先生。”我提起裙摆右手遮胸行了个礼。
“日安,索菲亚小姐。”
“怎么出来了?”爱德华摸了摸我额角的发,凑过脸来问,虽然表情依旧很冷淡。
“我去你房间找过你,你不在,所以……”
“我有些事要处理,看你还在睡,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
“是这样啊。”
说实话,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才是最恰当的。
闷热的空气在手边打了个转,空荡荡的。天边滚了一声雷,都像是闷在被窝里的鼓,压抑得厉害。
“咳咳,看这天气,是要下暴雨了吧。”旁边有人假装很仔细的望天说。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
“查理,你最讨厌下雨天的?”
“所以,先生女士们,我要先走一步了。”叫查理的人脱下帽子朝我们弯了弯腰,大步朝外走去。
然后剩下的人,要不捅捅爱德华,要不朝我挑眉毛挤眼睛,最后,都意味深长的笑着离开了。
“我们也回去吧。”爱德华说。
“恩。”
“找我有什么事么?”
语气有些客套,我心里紧了紧,有些苦涩在嘴边蔓延开来。
天边的乌云一层压过一层,浓重的墨色像是要把世界都渲染了。
“回去说吧。”我说。
如果边走边说,我怕我们回不到拉曼德宫了。
要是被人看到奥特公爵小姐呆呆的傻矗在雨里,湿了发画了妆,就委实难看多了。
“好。”

等不及到拉曼德宫门前,瓢泼大雨已经倾泻而下。
屋里暗沉沉地,点的蜡烛不多。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湿,这样贴着皮肤使得那种湿腻的感觉布遍了全身。
早有侍女拿来毛巾给我们擦拭头发。
“多点些蜡烛。”
我对身旁的侍女说,总觉得,亮一点就会安心一些。
只能催眠自己尽快的把话说出来,再慢一分,就是多一分的煎熬,可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对自己说,慢一点慢一点,好歹,还有些微的喘息时间。
“很冷么?怎么在发抖?”
身边蓦然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问。
发抖?怎么会?
可是真的,我的手指有些抖,然后带些急切的寻到了他的唇,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没敢闭眼睛,我就那么直直的看进了那双深瞳里。
我从这双深蓝色的眼睛里看到过很多东西,快乐的、无奈的、宠溺的、淡漠的、尖锐的、精明的,带着一丝审度和讽刺的……太多太多,但,没有哪一刻让我像现在这样想哭。
“发生了什么事?”
他轻轻的推开我,唇上的冰凉和鼻端索绕的气息一下子被空气隔断开来。
时隔良久,我才反应过来;时隔更久,我才结结巴巴答道:“没……没有……。”说完立刻转过头去,怕被他冰蓝色眼睛又给迷住,呆呆的像块石头。
“恩?”
我低下了头,缓缓的说,“有人说我是卡萨布兰卡,你也这样认为么?你……早就知道了?”
。。/
耳边有雷声一下下的炸起,忽远忽近。屋里的蜡烛被风吹得左右摇曳,最后蓦然灭去,侍女慌忙的关了窗户又去点蜡烛。
隔了一层玻璃,雷声已经小了些许。
大厅再次归于平静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氛围很容易让人心生厌倦。
他忽然挑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声音淡漠如常,“是。”
“什么?”
“我早就知道你是卡萨布兰卡了。”
“……”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问。
“你说你能梦到那场大火,之后托修列就一直告诉我关于你的,种种奇怪的地方。”
“那时候你就在猜测了?”
“不,已经能肯定了。”
“肯定?能肯定什么,仅仅是我做了几个奇怪的梦?”
他没有回答我的提问,只是把刚才自己未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猜测的话,在几年前你哭着来找我,说艾利撒要杀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猜测了。当时你留下了很多线索,我一直不明白艾利撒为什么会突然对你转变态度,直到后来……。”他顿了顿,却再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我明白了。
直到后来,我的转醒,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其实都只是和卡萨布兰卡、和樱桃有关,却牵扯了太多太多无辜的人。
“我想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你要那么做?”要那样对我。
“这已经不重要了。”
“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他揉了揉额角,眼睛半磕着躺进沙发里,卷长的睫毛几乎整个盖住了他的眼睛。
“索菲亚,没有必要了。”
“好,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顿的说,“你爱我么?”
他一怔,半响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最后,仿佛叹息般的说,“不是说过了么,已经不爱了。”
如果这是在演戏,耳边就应该突然爆出来一个惊雷,巨响可以震裂耳膜,可以把我整个人劈醒,但是,这不是故事,甚至到现在,连雷声都消失了,空空荡荡的耳边,寂静得可怕。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卡萨布兰卡,这里不适合你,回去吧,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
“你在……说什么?”喉咙干涩得不得了,我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已经不爱你了,这里也没有什么能让你留恋的东西,你的性格……不适合在这里生存的,回去吧。”
“不,”我猛的扑过去抓住他的袖子,“昨天你明明还说什么都过去了的,你说过的。”
“卡萨布兰卡……这是你的名字,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
说完轻轻甩手,快步向前走去。我迈着两条腿在他身后紧追着,不知道为什么,腿有些麻,有些酸。
“你既然早就知道,以前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好?招惹了我以后,你以为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他在前面顿了顿,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你……不要这样。”
这句话淡得仿佛是深秋吹落了秋叶的那阵微风。
而不远处他那熟悉的背影,仿佛渐行渐远。他就站在那里,我却觉得,他已消失。
但,我还是忍不住朝那个方向大吼,“爱了就是爱了,不管已经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我是不会走的。”
他没有回答,身影已经消失在拉曼德殿门外。
这样的暴雨仿佛是天在发泄他的坏脾气,我站在雨里,突然有种被捅破了最后的罐子,所有的事情都无所谓了的变态痛快感。
雨下得很重,重到似乎肩膀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雨水划过眼角,混了泪水流到嘴里,又咸又涩,我张着嘴巴,哭了出来。
我不承认我是卡萨布兰卡,不愿承认……
自己有这么懦弱……
~~~~~~~~~~~~~
我站在雨里豪迈了半响,就被安德拉拉了回去。
她依然叫着我姐姐,我心情不好,没理她,被她追屁股后面一直跟进寝宫。
“姐姐,姐姐,你为什么哭。”
“……”
“姐姐,姐姐,你现在好丑。”
 “……”
脸上的妆被冲花了,是有些丑。
“姐姐,姐姐……”
“不要叫我姐,我不是你姐。”我本来想朝她吼,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要被碾死的猫叫。
她在后面顿了顿,又像是试探一样开口,“妈妈……”
猫被碾死了……
“妈妈,妈妈,你真的忘了我么,我是樱桃啊。”
我震惊了半会,回她,“你好,我是香蕉……”
我从来没想过经历了这些事以后,我还能这么镇定的开玩笑。刚被人告知自己是个魔女,还是个屠了半个城的魔女,立马就有人来说她是我的宠物,被我送人了又自己跑回来的宠物。
这样的人生,果然精彩,就是有点精彩过了头了。
“安德拉,乖,我累了,没空和你玩,你自己回去睡觉去好不好。”
“你不信?那我变回来。”
然后她砰的一下,被一阵红色的雾气包围住,再出现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血红的肉团子。和梦里的那只没有任何的差别。
我面无表情的看它,气得牙有点疼。
这感觉就像是你做了一场噩梦以后,醒来,发现噩梦里面的那只鬼笑嘻嘻的站在你的床边告诉你,嗨,噩梦成真了哟。
我直接转过身,奔回房间,大力关上门,随后听见了它拿爪子绕门的声音,被我漠视了。

如果我是索菲亚,我会对现在混乱的自己说,少女情怀总是悲啊。
但如果我真的是卡萨布兰卡,活了那么几百岁的人,我应该对自己说点什么?
我换了睡衣,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卷缩起来。
以前的母亲曾对我说过,‘安乐啊,要是以后有哪个男人对你不好,即使你再爱他,也要离开他知道么,女人不能活得那么没骨气。’
那时候,母亲和父亲吵架,她正拉着我离家出走,我刚从两人坦克似的对战中震惊回来,压根想都没想就马大哈的回答了她一个“恩”。
然后,是父亲屁颠屁颠的追在我们身后,母亲哭着扑到他的怀里的场景,我在旁边啃着棒棒糖,连白眼都懒得翻。
。。/
那时候,母亲除了对我说过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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