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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到古代拐美男-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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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
憋死我了,我抬脚往他脚腕上一踹,他软软向后倒去。
毕竟是被绑了几天的人儿了,浑身无力,再说,我踹的正是他被勒的最痛的脚腕,不倒才怪哩!   
不亏,谁让他刚一解脱就急着站起来的,没想想被绑了几天的脚腕哪里能承受那么大的负荷,就算能承受,动两下也都痛死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人情


吃过一次亏后,他倒是学聪明了。揉着脚踝坐在床上,皱着细眉呲牙咧嘴地看着我:小娘子可真狠,竟把我给踹倒了~
我嘿嘿笑着:多谢夸奖。
他揉着脚踝道:不管怎样,你给我把束缚解了,就算我的恩人。我欠你一个人情,什么时候有用得着的地方你就来找我吧。
“不用想什么时候。”我平静地道,坚定地看着他:就是现在。
“哦?现在?”他侧头略思忖了一下,一拍手掌:好,明天我就帮你把事儿办了!不过,现在——嘿嘿——
我正诧异他语气的突然改变,眼前一道白影一闪,他已经快飞至门口,转头冲我扬眉得意地笑:明天我就把你把事儿办了,今天,我先出去快活会儿~~
“这——这——”话还没说出来,他就转瞬消失,只有帘子在前后晃动。我只能咬牙跺脚地瞪着帘子干着急!
他只不知道我要他帮我什么忙?我是要让他帮我一起去救潘潘呀。神父施下的术法仅凭我一人之力是很难解除的吧?
可是——他不会是以为我要他帮我给小八和神父拉线的吧?不可能,他又不知道我说的两人是小八和神父。
哎,今儿算是白跑一趟了,还是明天再来找他吧。
不知道现在潘潘怎么样了。虽然明知道他还是像以前一样被冻结在寒冰中,我还是忍不住冒着被神父抓到的危险去了灵台宫探望他。
凉冰似海,淡蓝剔透。他静静地站在中央,宛若沉睡。望着那张精致地毫无瑕疵的脸,像是望着一个美丽的梦。
伸手想要触摸,手指却被阻隔在冰块之外,前进不得。
明明是近在咫尺,却又那般的遥不可及。
这次回到莲花宫,小八不在。多少有些哀伤。
我坐在屋子里,保持着打坐的姿势,脑子里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回想了一遍。
疑惑,有好多疑惑。但究竟都有那些奇怪的地方,一时还说不清楚。不过,卫玠那件事可真让人气愤的,说不定再问一句就可以弄出个结果,偏偏院长过来了,那个死老头!
想起死老头,好像蝶影儿也这么叫过他吧!记得第一次见院长的时候……不对头!绝对有什么问题!第一次见安德里奥院长的时候,他口里唤的是:影儿~影儿~
那不就是蝶影儿吗?试想,一位德高望重的院长有可能那么亲切地唤一个恶贯满盈的混蛋影儿吗?
一阵寒风从身边吹过,这莲花居的窗户明明很严实的……  
吃过饭,继续打坐。
无聊啊,我正处于昏昏欲睡之际,不知谁一下拍在身上。
“谁?”我一惊,直起头来四处张望。
“嘘,是我,小娘子~”听那不正经儿的语调,就知道是蝶影儿。
他俯在我身后,竖起一根指头在耳边小声提醒我。
看到是他,我有些恼怒地笑了:你怎么这时候来这儿了?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两位修女还端端正正坐在门口,窗户也合地严严的,莫非他会穿墙术?
看见我诧异地盯着他,蝶影儿得意一笑,懒懒地挑出我的一缕头发,缠在指尖轻笑道:小娘子明明说散发最有风情的,怎么自个儿把头发绾那么严?
“你——你来这儿做什么!快走快走!”我谨慎地瞧眼门口,碍于两位修女在那儿,不敢有太大举动。
推搡他两下,他靠得更近,一手搭着我的肩头,还发出暧昧的低笑。
再要推开他时,他突然站了起来。
“小娘子好生没趣。我来这儿是要还你人情的,你既然不要,那蝶影儿就走啦!”
我恍然响起他今天的允诺,倾身抓住他的衣袖:“啊,别别——”
他回过头来,装出一副诧异的神色:小娘子不是要赶我走吗,怎么——
“嘿——”我干笑着:我是说着玩的,影儿公子坐下聊。心里却把他祖宗是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第二百七十七章 生病


我向他提出了帮我救潘潘的请求,他点头答应了,说我学会烈焰术后他一定帮我。然后,他又开始小声跟我侃起来。
十几分钟后,我从他的话语中总结出了一个不知是否属实的“事实”,那就是——蝶影儿就是个爱情专家啊,只要他肯出马,世间所有男女都能凑成一对。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但见他说得那般自信满满,我也不好意思问出这句杀他锐气的话。
干脆将小八和昊神父的事儿告诉了他。
“既然影儿这么厉害,不如你就帮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拍拍胸脯,站起身来:“没问题!牵线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成,明天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这么快?还立竿见影了不成。
“我走了,下次见,小娘子~”
我抬起头时,他已经消失不见。也不知是怎么出去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刚才告诉我,他轻功极好,而那两个修女是闭着眼睛的。
朦胧中有人在刮我的脸,动作缓慢,但是痒痒的。
迷迷糊糊中伸手想打开来人,手却被人攥住,我猛然惊醒。
蝶影儿正抓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
“小娘子,别睡了。你让我办的事儿,我都办好了~”
“是吗?”我大喜过望,一下子站起来,迫切想看看他的结果。
这时,一个人影闯了进来。
蝶影儿闪身往外飞去。动作快如闪电,悄无声息,进来的银谷竟没有察觉。
“怎么了?”我还没见过她这么慌张。
“神——神父他病了。”银谷很是着急,抬眼看着我:圣姑,你去为他做做祷告吧。
潜心修道院选神父,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身体素质。若非是体格极佳的人绝对会排除在外。
而神父的状况也影响着修道院的情况。神父生病在这儿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会引起全院上下的重视。
修道院华丽的中厅里,黑袍修士分居两旁,依次排开。每个人都垂着手,虔诚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痛苦。
虽然是中厅,然而也华丽宽广,地板上暗红花纹交错,直通向千米外的高台,道旁火把闪着艳红的光。
我步伐稳重地从两行队伍间走过,卫玠就站在队伍的末端,我能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 小心地转转眼角,还好,他看上去情况还不错,烧应该已经退了。
高台上摆着一个象牙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床两旁2米外放置着巨大的火把,跳跃的火光将台面染得通红。
年轻俊美的神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袭天鹅绒锦被,面上发红,额上汗珠滚滚而落。
他那素来安静的墨眉因不堪痛苦而不断皱起,俊美如天神的脸也略为扭曲。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这痛苦的景象在火光的照耀下现出一种邪气的诡谲妖异之感。



第二百七十八章 紧迫


看样子,神父是发烧了,还烧得很厉害。
我低头看着他的脸色,那痛苦挣扎的表情让人看得难受。
“圣姑,今天早上我去叫神父起床,却没见到他,最后得了院长的同意在灵台宫找到的他,找到时他就这样了。”守在床边的一位修士见我半晌不做声,弯下腰禀告情况。
“哎——”院长叹口气,背着手从床头走过来:最好的药我都用了,效果却不大。圣姑,要不由你来给昊神父做一次祷告吧。
好吧。我点点头,台上几位跟随着神父的修士都站到我身后,闭上眼摆出了做祷告的架势。
教堂里,竖笛音从四面八方飘来,伴着摇曳的火光传遍整个中厅。
我面对着巨大的象牙大床,合上双手,对着床上男子沉声道:真主在上,我等向您祈福,望您虔诚的信徒、圣洁真诚的昊神父早日摆脱病魔的缠身。
真主在上,我等向您祈福,望您虔诚的信徒、圣洁真诚的昊神父早日摆脱病魔的缠身。
我说一句,台上的修士跟着随一句,紧接着是台下两队修士的重复。
祷告完毕,我从高台的阶梯上走下去,心潮起伏。
数百修士纷纷散去,只有台上几位分站在象牙床四角,垂首守着自己的主人。
“你怎么还不走?小修士?”安德里奥院长也走下高台,朝着台下仅剩的一个小修士走去。
卫玠抬头望着我,垂下头去,小声道:我在等圣姑的教导。
我朝望过来的院长摆摆手:这小修士不是生病了吗,今天就让他休息一下吧。
卫玠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水灵剔透的眸子如蒙灰雾。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沉,改口道:算了,病情不重的话,最好是继续学习吧。
他眼睛一亮,小脸焕出照人光彩。
“你现在怎么样了?”两人来到正德居。我探下他藕白的额头,不烫,看来烧真是退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主人,您是不是还恨我?我知道公子他现在被囚禁了,你心里难受。
“你怎么知道的?”我抓起他另一只手,奇怪地问。
“今天段天修士找到神父时,也看见潘公子了。现在全院都传着说潘公子是犯了大忌被神父用寒冰禁锢住了。”
潘潘被发现了?!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跑——
“主人!”他在身后喊着,声音有些嘶哑。
我不停往前奔,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完了完了,若是潘潘被人发现,那神父定要说出他的罪过以服众人。
只是奔跑一阵,停下来暗笑自己的可笑。
王云呀王云,即使你跑到灵台居又能怎样?!即使你有万能钥匙能打开灵台居的门又如何?你能把潘潘转移到别处吗?你能抬得动那与屋子一样大的冰块吗?!
趁着神父生病,快去找蝶影儿!快学会烈焰术,解开神父的寒冰术!



第二百七十九章 帮忙1


还怔在原地,肩膀猛然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 蝶影儿挂着懒懒的笑鄙夷道:没想到那个神父这么不开化,中了我的迷芬香还能硬撑着,居然还跑到灵台宫解毒去了。
我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神父今天会突然发那么严重的高烧了。
“原来是你在搞的鬼!”
蝶影儿手一摊,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这是在帮你,没想到那神父根本是个木头,真浪费我把那小瘸子拐过去的努力!
我脸上一阵寒一阵热的,在他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总算弄清楚了状况。
“昨晚我从你那儿出去就到了神父的房间。”
蝶影儿对自己的轻功怀有很强的自信,没想到刚一进去还没藏好就给神父发现了。
他很有挫败感地摆摆手,墨发沿肩头垂落:哎,没想到那木头这么厉害!
看来这家伙不愿多提被捕的事儿,一个劲儿把重点往后转移。
随着他的叙述,我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
刚入夜,修道院编号01的房间里,两盏煤油灯在红木桌上投下一片幽暗的黄光。
一锦衣男子趴在门口,鬼祟地朝四周一望,见四下无人,自袖中拿出一根铁丝,朝那门口锁孔微微一转,门便开了一条缝。
他又小心地对朝着四周一望,拉开房门,侧身轻巧溜进屋里。
轻手轻脚地 进入第二间房门,刚弯下腰撩开帘子,原本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男子朗声道:既然进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锦衣男子一愣,那人明明连头都没抬一下,怎会知道他进来的?
可能是在念书上的话吧。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蹲下身寻找藏身之所。
一道金光闪过,他脚上一痛,抱着脚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桌前男子。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衣,黑玉般的长发垂落至腰际,带着玉石般的光泽,同样是纯黑色,可那头长发比起身上的衣服不知耀眼了多少倍。
那人依旧端坐着看着书本,目光似乎是从未从书上移开过。
锦衣男子禁不住骂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明明知道有客人来此,还这么粗鲁!用术法伤人,这是待客之礼吗?
见黑衣男子不动怒,他越骂声儿越大,越骂越痛快。
黑衣男子站起来,转过身去正对着他,微微一笑:是吗?原来是客人。可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会有客人来访呢?
锦衣男子见他站起,立马松了抱脚的手,警觉着想要站起。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继续伤害他,还对他露出温和的微笑,胆子也大了,站起来用那一贯的无赖腔调扬声道:你当然不知道了。像我这种大人物行踪一向诡异,就算是要来,也没人知道。
黑衣男子依旧不愠不怒:“那请问客人,你为什么会在大晚上来呢?”
锦衣男子一时语塞。
“还有,为何进门时不先敲门呢?”黑衣男子微笑着看着他,黑眸深不见底。
锦衣男子喃喃道:不都说昊神父深沉寡言,惜字如金?怎么今天这么伶牙俐齿?
可厚脸皮如他,怎么会因被人戳破谎言而心慌呢?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使出无赖功,飞至黑衣男子身前,一点不客气地往红木桌上一坐,仰头道:你也甭管那么多,既然来了我就是客,神父不打算请客人喝上一杯吗?
黑衣男子眉头微微皱起:你既然知道我是神父,怎么不知道我是不能喝酒的吗?
锦衣男子笑得异常无赖,抱起双臂,晃得桌子也不稳了:嘿嘿嘿,嘿嘿嘿,你真是个木头!我只让你请我喝水,又没说要喝酒!
言毕,转了身子,从桌上抓过一个黑玉杯子,捏在手里看转着看了一圈,长眉绞到一块:可惜,这么好的玉杯居然一条花纹都没有!太浪费这美玉了!
放下玉杯摆摆袖子:罢了罢了,这么简陋的杯子看得我水都懒得喝了,你自个儿留着用吧。
说罢,跳下桌子:我走了,这里忒没意思,你一个人玩吧!
袖子被人提起。锦衣男子愕然转头,看着目色暗沉的男人,叫道: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说你杯子难看你就要打我一顿?
黑衣男人看着他,神色莫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做什么的吗?
锦衣男子心里一咯噔,完了,不会他连自己是来拉他堕落的都知道吧?
却听黑衣男子道:说,是谁来派你偷金华经的?手一使力,勒地他肘部发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金华经?我要那些木头用的东西做什么?哎哟哟~哎哟哟~你轻点——”
“哼——”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送松开他的袖子: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里吧,待我忙完了再好好审问。
说罢,手一挥,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自动锁起。黑衣男子道:别去开了,我从外面反锁住了!
锦衣男子停下身,愤愤地瞅他一眼,嘴角忽而一咧,晃到床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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